《娃娃兵》第20章


当然二、三十个是太多了,我想还是组个棒球队就好?”“我才不要当猪母!”“那篮球队?”她再瞪他一眼。
“那斗牛可以吧?”他无奈的屈服。没法子,他又不能帮忙大肚子。
“一对一?”她笑了起来。
“嗯!”他轻啄了她的额头一下,“我虽然希望能多生几个,但也舍不得你受苦,你若真的在我说组棒球队时就说好,我也不会答应的。”谢晏茵嘟起红唇,“说得好像你很体贴我似的,谁晓得是不是你自己怕“后继无力”?”他哇哇大叫,接着,却又笑得很色情.一把将她抱起。“好啊,你怀疑我的能力,我当然要马上证实了!”惨了!讲错话了.“等等,等等啦!”抗议无效,他直接抱她回房,在她的尖叫声下飞快褪去两人衣物,埋进她因怀孕而丰满的身体里。产科医生说了怀孕三个月前,※※做的事都要特别小心后,他就了禁欲的和尚,忍了那么久,难怪她会质疑,他当然要重振雄风喽!
蓝蓝的天空,阳光好耀眼,谢晏茵幸福得想笑又想哭。
她跟他,从小就相遇、相识。
他是主.她是仆。
他无法无天,她中规中矩。
他对她“爱下指令”,她却是被迫完他的“有求必应”。
但,从今以后,她知道自己可以尽情的对他下“爱的指令”,他则会心甘情愿完她的“有求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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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迨吧!她不愿面对,就当什么事都不存在,能拥有他一刻是一刻。
“真的没有?”他挑眉。
“没有。”
“你说谎!”轻捏了下俏鼻,他温柔道:“是因为近来那些关于我的风声吧?香漓,你听我说,其实──”
“别。”未完之语,在纤素小手的轻掩下中止。“你有你的想法及做法,毋需告诉我。”
“那你──”她已经猜出他会推辞了?不会胡思乱想?
“我会在这里等你。”但那是在他娶了太子妃之前;之后,她会选择离去。
“嗯。”他如释重负地点头。
有她这句话,他就可以放心地去办他该办的事了。
她是那么善解人意,不哭、不闹,默默伴着他,不愧是他的知心红颜,他何其有幸,拥有了她,他这辈子都会好好珍惜她。
俯下头,轻怜蜜意的吻拂掠红唇,印下珍爱的证明。
芙蓉帐缓缓飘落,他以无尽的真心怜宠着她,串串洒落的蜜吻,代表着他真金不换的情意,拥着温顺的以水佳人,热烈地埋入她体内,与她合而为一,那一刻,他真真切切地明白──
他爱她。
是最初,也是唯一。
这一生,他将只爱她,只与她携手,只与她白头,只与她朝朝暮暮,不离不弃,直到走完今生。
※※※
朱玄隶想了很久,要甩掉这件麻烦事,唯有找个“替死鬼”方能全身而退。
然而,问题又来了,能够取代他的人选要上哪儿找呢?放眼当今世上,能及得上他这般出类拔萃、卓然不凡的人已经不多了,更甭提必须让皇叔心服口服。
原来一个人太过出色也是件麻烦事,真是伤脑筋。
他长吁短叹,很“哀怨”地想着。
这些时日,他经常入宫找秦云铮,美其名是培养感情,以便日后好相处,实际上,是为了深入了解秦云铮,好为她择一合适良人,毕竟是他害她跑了老公,若再将她随便塞给一个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的,实在太缺德。
不过,说实在的,他还真是服了秦云铮了。对于皇上的安排,她居然一点意见都没有,认命地贯彻着“生为皇家人,死为皇家魂,一切但凭父皇作主”的理论,无怨无尤地任人将她的人生捏圆搓扁……
天哪!他投降了,没见过比她更能将“妇德”彻底实践的人了,像她这种比水还温和的女人,碰上了朱允淮这同样温文儒雅的男人,难怪矜冷平淡,激不起惊涛裂岸的情感。
难说是谁的错,只能说造化弄人。
至于他,和她就更不相配了。不是她不好,而是他需要惊奇趣味的人生,太过柔情似水的女人不适合他,他想要的,是香漓这个奇特的小女人,偶尔与她斗斗嘴,遇过招,享受生命的乐趣。
可,他又要到哪里找个完美人选呢?太风度翩翩不行,太狂放不羁吃亏的一定是她,看来看去,还真没几个及格的。
唉!这几天下来,他不晓得叹了几次气了,挫败感浓qi書網…奇书得差点淹死他。
晃呀晃的,沿着幽静的小径行走,不知不觉走进了一片清幽之地。
“这里是?”没让他有时间思考疑问,前头迎着夕阳,昂藏而立的男子吸去了他的视线。
“出去,涤尘居不欢迎任何人。”
好冷的声音,好孤僻的男人。
朱玄隶皱了皱眉,将注意力放在另外三个字上头。“这里是涤尘居?”
模糊的印象闪过──
是了,他来过,记得小的时候,陪允准来过几次。
这么说来,眼前的男子不就是──
“你是允准的大哥?”未经思索,话便脱口而出。
眸光遽然一冷,男子回过身。“我没有弟弟!”
光听这句话,他就知道他没猜错,这个人的确是允准的兄长,独居冷宫内苑二十余年的大皇子!
“事实就是事实,血缘是改变不了的。”他不苟同地反驳。
“血缘是吗?”朱允尘细细玩味,吐出的讥讽,字字带着剧寒。“血缘,是看不到的。”
好深的怨,好浓的轻鄙。
朱玄隶蹙眉。
与允准情谊投契,他自是深知允准对这名兄长怀有极深的歉疚,每回前来,这位皇长子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一直不甚明白,这么尊贵的身分,为何会沦落至偏苑独居的地步呢?
一直到后来,允准告诉他一段多年前的宫廷恩怨,他才明白,此人的孤傲是其来有自。
这位离群索居的皇长子,从不出现人前,也从不让人近身,遗世孤绝得几乎让人忘了他的存在,以为允准才是皇室长子。
该说谁欠了他呢?允准吗?他是占有了本该属于朱允尘的一切,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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