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色恶主》第7章


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着,竟对皮相都未见着的女子下手……戴面具是不想他认出锦儿的身分,以为他不会对瞧不清皮相的花娘下手,岂料他的行径竟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下回得小心一点才是。
好可怕、奸可怕……
头还在晕,心狂跳得教她双腿发软,许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摘月楼的。
站在悬满灯笼的大门前,她气喘吁吁,纤白的柔荑紧抓着长衫的襟口,乏力地跌坐在大门边。
真教人不敢相信,真是教人不敢相信……
一向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二爷,怎会突地像变了个人?尽管笑意依旧,却多了一抹教人甘心沉沦的魅力,教她瞧得双眼发直,不由自主地任由他态意妄为。
倘若个是九娘适时破门而入,她真不敢想象究竟会发生什么事。
心狂跳得仿若快要跳出胸口股地难受,尽管晚风袭来,她的脸依旧烫得好似着了火。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二爷……
她没有想到二爷的手脚竟如此快速,没想到他居然连她都不放过……他不是向来偏好美色吗?他又没瞧见她的脸,怎会对她做出那种事……不过话说回来,倘若二爷瞧见了她的脸,自然是下不了手的,是不?
倘若二爷要她的身子,她是不会抗拒的,只因她是他花钱买回来的,尽管他向来不差使她,待她也极好,但她不敢恃宠而骄,只是尽本分地伺候他。
如今会听九娘的建议去花满阁挣钱,也不过是希冀他能发现,她不是个废人、她也可以帮他赚钱……她不想当一个成天无所事事的废人。
这些年,除了猫狗,二爷也收留了不少人,但二爷只收留姑娘家,要是男人,顶多施舍一些盘缠便打发他们走,若是姑娘家……姿色若好,便当花娘,不然便在妓馆里当跑堂,若是再差一些,便留在厨房当厨娘。
不管怎么说,每个人至少都有活儿可做,不似她每天闲得发慌,却找不到差事做:亏她还是二爷花钱买回来的,竟比那些被二爷收留的姑娘还要没用,什么事都做不好……
敛眼想得出神,直到摘月楼里传来阵阵的声响,她才掹地想起,她得赶紧回后院水榭不可,要不让二爷给逮住了,麻烦就大了。
她站起身,才要转进大厅,却突地听见外头的马蹄声,她微微回头一探,果真瞧见一辆眼熟的马车,她随即拔腿往大厅旁的小径跑去。
天,怎会这么快?
她真有发呆这么久吗?还是九娘根本没有拖足足够的时间?
不管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不重要,要紧的是,她得赶快跑,要是在这儿让二爷逮着,她可真的是吃不完兜着走,绝对不是三帖字便可打发的。
许锦一身淡色长衫、宽口裤,原本打算从小径回后院,别经过厅堂,比较不会引人侧目,也不会教文字征逮住;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她自厅外的小径绕到通往摘月亭的拱门时,一抹人影挡住了她。
“暍!”作贼心虚,尚未瞧清来者,她便拔腿要跑。
怎么她已经通过了小径,二爷还定得比她还快?
“啊!”才向前跑了几步,便感觉到后头的人重重压下,狠狠地将她扑倒在石路上,疼得她连声哀号。
二爷好狠的心……
不过是跑到摘月亭外,他不至于真的动怒吧?就算他发现了她去过花满阁,也不需要这样罚她,是不?
她好疼啊!
“小姑娘……”
身后传来猥琐的嗓音,带着浓浓的酒气,教她不由得瞪大眼,想要挣扎时,才发觉已经挣不开了。
男人的手滑进她未扣上的衣襟,一路滑进衣内,布满粗茧的手磨疼了她的肌肤,教她心里发毛,忍不住想吐。
“二爷!”她放声求救。
不要……她要吐了,她真的要吐了……
“乖!不要叫,这儿不会有人来的。”
身后传来男人得逞的得意笑声,无视她的挣扎,滑进衣内的大手,甚至放肆地想要溜进肚兜里头。
“二爷!”她发了狂般地喊着。
不要、不要……早知道会遇着这种事,她倒宁可把身子给了二爷,也不愿敦这个醉酒的客人给玷污了。
二爷还说什么客人看不上她……瞧!暍醉了,没见着脸,上头没点灯……对了!她今儿个不在摘月亭,所以她没有点灯,这儿黑得只有几道月光,就算她喊破喉咙、就算二爷听到了,也找不着她……二爷找不着她的,倘若二爷进了大厅,那儿吵得震耳欲聋,二爷听不着她的声音……
看来这是她的命吧,谁要她背着二爷去花满阁,才会遇着这种事……
要认命吗?她不想认命啊!二爷也说过人不能认命,只要有一线生机、只要逮着机会,自然得反抗到底,岂能放任命运捉弄人?
一想到此,她奋力地以双手护在胸前,硬是不让身后的人得逞,岂料那人竟使劲地翻过她的身子,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给了她一记又烫又辣的耳刮子,刮得她头晕眼花,嘴里弥漫着血腥味。
不会吧……二爷骗她,她已经反抗到底了,可她头好晕,她不行了……
瞪着眼前模糊的男人面孔,她选择把眼合上,倘若她永远都不会再睁开眼了,她宁可眼底有着的全是二爷的模样。
半昏半清醒之间,她压根儿没发觉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早数人给一腿踢飞,连一声惨叫都没有,霎时她教人给轻柔地抱起,她却压根儿没发觉,只是觉得身子飘飘然的,不知道要飘去哪儿。
“她没事吧?”
耳边有个人不断地重复这句话,倘若她没记错,应该已经超过二十回了、
“二爷,我说了她没事,只是有人甩了她巴掌,敦她咬破了嘴,所以才流了一些血;她只是手脚受了一些擦伤,不打紧的。”大夫不知道重复第几回的回答。
唉,她都忍不住要可怜大夫了……
其实在二爷找来大夫时,她便已经清醒了,然而听见二爷这般担忧她,她就是不敢睁开眼说自个儿已经醒了。
她很怕的。
二爷肯定会给她一顿骂,说不准还会给她一顿毒打……毒打是不至于啦!但处罚绝对是免不了的。
与其受罚,她宁可装睡。
对!睡着了就好,至少不要在现下同二爷对质,不要教二爷有机会问她,为何会出现在摘月亭外头的拱门边。
她没法子撒谎的,只要二爷把脸一沉,说不准她就自动招供了。
“她身上这么多伤,你说没事?”
听着文字征的质问,她不禁偷偷地往被窝里缩去,企图拉起被子捣住耳朵。
二爷为什么会知晓她身上有许多伤?
倘若他不瞧,他怎会知道?然而二爷这般火大、反复地问着大夫,是不是因为她真的遭人轻薄了?
可……她听人说第一次很疼的,但她压根儿不觉得疼,反倒觉得被石板路磨破皮的手脚比较疼。
“没事的,只要抹些药,不消七日便能痊愈。”大夫的口吻益发不客气了,好似十分不耐。
“最好是如你所说的一般,要不……”
“二爷,不会有事的。”大夫的声音听来挺无力的。
“那就好。”
两人的脚步声渐远,房门合上,突地,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许锦偷偷地微睁着眼,想要确定房里是不是都没人了,岂料竟对上文字征担忧的眼,只见他瞬地眯起魅眸,似笑非笑地睇着她。
明明是两个人的脚步声,二爷怎会在这儿?还坐在床榻边……她要不要先开口?还是先求饶好了。
“你……”
“二爷,我……”
听见他开口,她当机立断,马上求饶,可话还绕在舌尖上,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身子便教一阵暖意给包围了。
二爷居然抱着她……
“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他将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好似松了一口气,好似气恼极了,吓得她动也不敢动地任他搂着。
“我……”她也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在这里住了七年,从没碰过这种事,谁知道二仅之间,先是二爷轻薄她,接着又遇着了酒醉的客人轻薄她……说到轻薄二字,还是二爷的气味好闻,有着淡淡的茶香,闻起来便觉得神清气爽。
然而二人如此亲密,却教她不由自主地想到,文字征在花满阁对她所做的事;好羞人啊!二爷真的好……
“那混蛋……倘若不是为了要察看你的伤势,我是绝对不会那般简单地放过他,我非得让他知道,任意碰了我的人,他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咬牙低咆,黑眸泛着血丝。
不管那混蛋是达宫显贵,还是名门之后,都得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二爷……”他紧紧地将她抱住,将她压在床榻上,害她差点无法呼吸。
感觉她挣扎了下,他才想起许锦不爱男人近她的身;“抱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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