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诈坏东西》第18章


“什么片?”他喝口香槟汽水。
“惊声尖叫,我一直想看,可是都没看。”她按下开始键。“两人一起看比较不会觉得恐怖。”
他微笑地揽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身上。
“我是不是对你很好?洋葱。”她问道。
“嗯!”他摸摸她的头发,在她脸颊上亲一下。
她微笑地看他一眼。“好,那我们一边观看洋人杀来杀去,一边享用大餐,大王。”
他笑着接过她递来的豆子,一边观看她租的影片,与她在一起,他的心灵就能感觉宁诤。
第八章
辞职后,叶洺聪并不急于找工作,在家休息三天后,他才开始观看报纸的分类广告,有时上网查询。而在家的这几天,敏柔下课后就会回来,为他跟爷爷两人煮晚餐。
黄昏时,叶新川照例拉着胡琴,一边唱着京剧,半个小时后才收起胡琴走到厨房。
“好香啊!妳在煮什么?”叶新川笑咪咪地问。
“红烧狮子头跟竹笋排骨。”敏柔翻开汤盖,将排骨放入滚烫的沸水里。
“好好。”叶新川高兴地打开冰箱拿出啤酒。“我还是习惯吃妳煮的菜。”自从敏柔结婚后,他晚餐都到儿子家中用饭,虽然媳妇煮的菜也不错,可就是有点不太合他的胃口,太油也太咸了。
“我以后还是可以每天回来煮饭。”反正她四点就下课了,回来煮饭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不用不用。”叶新川挥挥手。“这样像什么话——”
“我跟纳穆说过,他说没关系。”敏柔立刻道。
“哎呀!不用不用,总得给妳老爸尽尽孝道,是不是。”他不以为意地说。
“那我一、三、五回来。”敏柔又道。“反正纳穆没那么快回家。”
“跟妳说不用,妳是听不懂啊!”叶新川打了一下孙女的额头。
“爷爷,我嫁出去,你就不让我回来了喔!”敏柔委屈地说。
“不是啦!我是说——”
门铃在这时响了起来,打断叶新川的话。
“我去开门。”叶新川走出厨房,打开大门。“妳找谁?”他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子问。
“请问叶洺聪在吗?”
“他在洗澡,妳是?”
“我是他以前公司的同事。”杨宜茜露出笑。“爷爷你好。”她听君尧提过洺聪跟爷爷住在一起。
“妳好,进来进来。”叶新川好客地说。“我去叫他洗快一点。”
“不用了,我只是拿东西给他。”杨宜茜急忙道。
敏柔听见声音,从厨房走了出来。
“端午节快到了,我妈妈包了些粽子,所以……”她将手上的袋子递给叶新川。“我只是要拿这个给洺聪。”
“妳是……”敏柔走向前。
“她是洺聪以前的同事。”叶新川解释。“妳叫什么名字?”
“杨宜茜。”她边说边看着站在叶新川背后的女子,不晓得她是谁,君尧说过洺聪有个姊姊,可是已经嫁人了,嗯……应该是姊姊没错,她跟洺聪长得很像。
敏柔在听到她的名字时,惊讶了一下。“洺聪在洗澡,要不要进来坐,杨小姐?”
杨宜茜迟疑了一下,随即道:“不用了,我只是拿东西过来。”万一洺聪出来又给她脸色看,那不是很尴尬。“我走了。”
“谢谢妳啊!杨小姐。”叶新川说道,见她下楼后才关上门。“端午节不是还有两个礼拜吗?”他疑惑地摸摸头。
“可能她妈妈比较早包。”敏柔接过粽子放在冰箱上。“爷爷你要吃吗?”
“不用,我喝啤酒就好了。”叶新川拿着啤酒到客厅看电视。
五分钟后,叶洺聪从浴室走出来,叶新川立刻道:“洺聪,你以前的同事杨小姐拿粽子过来,你打个电话跟人家说谢谢。”
正在擦头的叶洺聪停下动作。“杨小姐?”
“对啊!你不认识?”叶新川见他皱了下眉头,奇怪地问。
“认识。”他正要开口询问,便看见姊姊站在厨房门口朝他招手,他走过去,挑眉道:“怎么?”
敏柔将弟弟拉进厨房内。“是那个喜欢你的人吗?”
叶洺聪惊讶地看着她,随即领悟道:“思琪说的?”
“对,无意中聊到的。”她指了一下冰箱上的粽子。“她很有心,还特地送粽子过来。”
叶洺聪皱起眉头。“以后别收她的东西,我叫快递送回去。”
敏柔不觉莞尔。“不用这样吧!又不是炸弹。”
“她对我已经构成骚扰了。”他拢紧眉心。没想到她竟然会找到这儿来。
敏柔瞧了一眼弟弟盛怒的眼神,小声道:“你有跟她说清楚吗?”
“我已经跟她说得够清楚了,我不喜欢她。”他冷下声音。
“噢!”敏柔推了一下镜框。
“她可能只是有点执着,就像……你对思琪……”
他抚了抚眉心,简短道:“以后不要给她开门。”
敏柔看着弟弟走出厨房,而后拿汤杓在锅里搅动,冒出的热气让她的镜面起了雾气,她拿下眼镜,一边擦着一边忖道:这件事……好像有点麻烦……
“朱姊,好久不见。”思琪一看到朱淳溪,立刻给她一个拥抱。
朱淳溪好笑道:“怎么每次见到妳都还像小孩子一样,一点都没长大。”她穿着一件简单的浅绿色衬衫和黑色长窄裙,今年三十八岁,是思琪以前在餐厅打工时的老板。
“那是当然,我一辈子都要保持赤子之心。”思琪看着朱姊的好气色,微笑道:“住台中对妳好像真的很有帮助,看起来年轻了十岁。”她剪短了头发,皮肤也晒黑了些,可是看起来很有精神。
“是阳光的关系吧!”她微笑道。“我在台中种的蔬菜都长得特别好。来,这些给妳,是我自己种的小黄瓜跟西红柿,直接吃就很甜。”
“谢谢。”思琪高兴地接过。“我都没带什么东西给妳。”
“给我妳写的书啊!我在台中有很多空闲的时间,妳如果有多的书,可以寄给我一些。”她微笑道:“来,我们去走走。”她脱下鞋,在草地上走着。“我好久没来公园走动了。”她看着在公园内玩耍的小孩与狗儿,笑容绽得更开。
思琪陪她一起脱下鞋走着。“妳下是不看爱情小说的吗?”她记得朱姊只看过琼瑶的,而且是在她十几岁的时候。
“就当闲书看看吧!”朱淳溪说道。
“好啊!如果妳想看,我寄几本给妳,不过我先说喔!我的书可没什么高深的学问,或是有什么中心主旨,我写书都是想到什么写什么,没特意要阐扬什么人生大道理。”
“言情小说不就是写爱情吗?”朱淳溪一脸疑惑。“难道现在的小说不一样?为什么要有中心主旨?”
思琪笑道:“没有啦!有一些读者希望能够从书里面得到一些除了爱情以外的东西,或是喜欢看作者探讨一些爱情的东西,我只是先告诉妳一声,免得妳看了之后觉得没有什么收获。”
“有没有收获是看个人的感受,再者,就算没有收获也不会怎么样。”她看着蓝天。“以前年轻的时候,都希望做的每件事有收获,不管是爱情还是工作,年纪大了以后才知道,做一件事的过程快乐与否比收获重要多了。”
“朱姊,妳到台中以后,说话愈来愈有禅机。”思琪闪过一个朝她迎面跑来的小孩。
“不是愈来愈有禅机,而是放下了。”她微笑。
“我这次上来是来找赖正祺的。”
“啊?”思琪惊讶地睁大眼。“妳不是因为要避开他,才关了店到台中的吗?怎么现在……”赖正祺跟朱姊以前是恋人,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他娶了别人,两人也失去联络,没想到去年赖正祺找到朱姊,也因为这样,朱姊避到了台中。
“当初在台北的时候,心里很痛苦,后来有半年多的时间我人都在国外跑,心渐渐开了,也可以说是经过这么多年,终于能看开了。”她看思琪还是一脸匪夷所思,微笑道:“前几天我在煮东西,一没注意,整个锅底都烧焦了,我光洗那个锅子就不知花了多少力气,后来突然间觉得好笑,既然刷得这么辛苦,为什么不干脆买个新的算了。”
“请恕徒儿愚昧,师父的意思是说,那个煮坏的锅子是赖正祺,妳现在换了一个新锅子,我是说新男人吗?”思琪一副求教的表情。
朱淳溪让她逗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恋爱就像熬汤一样,年轻的时候,火烧的旺,锅里的汤很快就沸腾了,水在锅里面滚烫翻搅,像人的心一样,随着对方的每个言语动作起舞,可火旺,锅子容易烧焦,锅底沾了厚厚一层难洗的焦炭,就算花很大的力气都不见得能清干净。”
“所以是要换一颗心?”思琪依旧疑惑。
“也不是这样。”朱淳溪摇头。“大概是我表达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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