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童养媳》第15章


,遂不敢来见她,或是他根本就不打算再理睬她,才对她的事不闻不问。
“长乐,我听下人说,那一日在端月楼,你好像和大少爷起了争执,是不?”怀笑凑近她一些。“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不说,大少爷也不提起?”
长乐侧眼睐着她。
“没什么事。”
他莫名其妙地在她身上安上罪名,她又能如何?
随他吧,倘若他执意不信她,倘若他根本对她有成见,她就算是说破了嘴,他也不可能相信她的。
“长乐,你定是有事瞒我,我不相信什么事都没有。”怀笑打从心底替长乐抱不平。
“大少爷的性子,咱们都是知道的,他会破口大骂,甚至整天摆臭脸,还会对你颐指气使,倘若他骂你,甚至是打你,我都不会觉得意外,你说大少爷是不是真的打了你?”
长乐不解地蹙紧眉。“你为什么这么问?”应该是她打他才对吧。
“我听沐熏说,那一日你昏过去,是他抱你回房的,还说他见着你流泪。”说起这件事,她可是百感交集,沐熏对长乐……唉,那都不重要,眼前最重要的是长乐到底是怎么了。
长乐向来就是个闷葫芦,有了心事也从不说出口,向来都是她说给她听,她从未同她提起过什么,只是万分用心地照料着大少爷的起居,然今日有了身孕,非但不见大少爷面露喜色,甚至还像是将她打入冷宫般地不理不睬。
“是二少爷抱我回这儿的?”
“嗯,大少爷也病着了,所以……”
“大少爷病了?”长乐惊诧不已地坐起身。
是她想错了吗?他没来见她,是因为他病了,而不是他不要她了?
第十章
房外偷窥已久的人影突地晃动了一下,但在最后一刻,仍是握紧了拳头,硬咬住牙关,忍住了冲动,躲在房外往里头偷觑。
“长乐,甭急,先听我把话说完。”见她身子一软,几乎就要倒在床上,怀笑连忙将她扶起。“大少爷不过是气过头了,大夫替他诊治过了,他一点事都没有,就连身子的旧疾都康复了,反倒是你,问题才大得很。”
“是吗?”长乐无力地追问着。
是吗?
倘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就好……
“长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担心大少爷?你为何不先管管你自己?你要知道你有孕在身,又操劳过度,遂导致气血攻心,再这样下去,就算你有十条命都不够赔,你知道吗?”怀笑关心地看着她,“那日大少爷到底又是为了什么事骂你,甚至是打你?要不你为什么会流泪?”
她老是这样把别人的事全给揽在身上,却压根儿不懂得照料自己……
“不过是误会罢了,你何必再追问?”想起那天的事,沉重的痛楚又如海水般地向她袭来。
“有什么误会?是你误会了大少爷,不对……你不可能误会大少爷,但是大少爷却极有可能误会你,不过大少爷到底是误会你什么?”怀笑见连日来的追问总算有一点成果了,更是乘胜追击地问着。
“这……”唉,她现下连要把话从头说一次的力气都没有了。“罢了,我也不想再多说了,横竖等我把这孩子生下来,我就要离开这里了,往后什么事都没有了,什么争执、误会也都不会再有了。”
她当年入府,求的就是为司马家生下子嗣,如今子嗣有了,那么她还留在这儿做什么?
况且,大少爷根本就不喜欢她,他一点都不喜欢她,也一点都不了解她,要不他怎么会认为她是一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罢了,若他真是这般认定她,她也无须再多做解释,说不准她说得愈多,他反倒会认为她是在狡辩,那么她又何必把自个儿搞得两面不是人呢?只要她离开了,也应该会对他的病情有帮助才是。
“长乐,你在胡说什么?”怀笑错愕地睐着她。“你怎么会想要离开这儿?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这件事可是非同小可的!
“我已经决定了。”她斩钉截铁地道。
“你在胡说什么?大少爷还需要你,况且你已经有了身孕,怎么能走?”她岂能放任长乐怀有这种心思,“老爷待咱们的好,你可别忘了。”
“有了子嗣,岂不等于是报答了老爷的恩泽?”长乐不禁勾唇谈笑着。“况且大少爷的身子早已好了许多,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倘若我要走,也无所谓了。”
她该报的恩,该还的情,都全数偿尽了,还留下来做啥?难道还要让他伤她?她才不愿意。
“可、可是……”怀笑顿时觉得手足无措。
长乐不多话,但不代表她不会说话,再加上她这几年跟在沐熏身旁学做生意,口才自然是比她好上许多,她根本就说不过。她,但说不过是说不过,她也是得要同她说清楚才成!
要不然她若真是执意要走,这府里头岂不是会只剩下她一个?
喜恩在两年前与三少爷成亲之后,立即去了北方,说是要寻找可以使用的木源,至今尚未回来,加上长乐也说要离开,届时……
“对了,我差人送了信到北方去,说不准喜恩会赶回府,届时咱们三个姐妹再好好地聚聚,现下你只管好生休养,待会儿大夫会来替你诊治。”反正距离长乐要产子还有好一段时日,她就不信她挽留不了她。
“大夫?”长乐不解地微蹙起眉。“哪一位大夫?”
“不就是你常说的那一位医术高超、妙手回春的申大夫。”除了他,还会有谁。
“申大夫没让大少爷给赶出铺子吗?”
这几日她一直待在房里,什么事也不想管,什么活也不想听,遂她根本不知道外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若是依大少爷误解她的程度,他怎么可能不把申大夫赶出铺子?
“大少爷为何要将他赶出铺子?那一日大少爷身子不舒服,还是申大夫亲自为他诊治的,有什么不对吗?”
“不……”她只是有点不懂。
“难不成你想要大少爷将我给赶出铺子?”申遣缘推开门走进房里,俊尔的脸上堆满了笑意。
“申大夫?”长乐惊讶极了。
“身子还难受吗?”申遣缘走向前。
“身子还好,倒是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申遣缘笑了笑。“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真正有事的,是偷偷摸摸躲在房外偷觑的人。”
“嗄?”是她脑袋空了太多天了,以至于让她笨得连话都听不懂了吗?
有人在外头偷觑?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而申大夫若是瞧见了,为何不阻止外头那个人,反倒是神色自若地人内?
“先让我替你把脉吧。”申遣缘不再多说,只是牵起了她纤细的手开始为她把脉。
“申大夫,你不是说外头有人吗?”既然有人,他为何不阻止他,或者将他拿下,质问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是说不用管那个人了吗?”申遣缘依旧只是笑着,然后将她的手抓得更紧。
“申大夫……”申大夫抓她的手抓得这么紧,似乎有悖礼节了。
“怎么了?”他不以为意地替她把脉,而另一只手则是加重了力道将她拉住,不让她有机会把手给缩回去。
“你这样抓着我的手,似乎有些不妥。”长乐直睇着他,不解他这突来的举动究竟是为哪桩,他向来不曾这般逾矩的,再加上他方才说了什么外头有人,这感觉怪异极了,好似他是存心对她这般无礼的。
但她不懂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有何不妥?”他的笑意逐渐加深。“咱们不是向来都是如此吗?这样有什么不妥?”
长乐蹙起柳眉。不管他到底有什么理由,他都不应该这样调戏她的。
“放开我。”
“放开了,我要怎么把脉?”
“我的身子没有任何不适,你不需要替我把脉。”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他却抓得更紧。
“你的脸色苍白如纸,没有半点血色,而且身子酸软无力,别说想要自行起身,光是要下床就有问题了,倘若不好好地补血补气,说不定届时你肚子里的孩子会……”
“如何?”长乐一听到孩子的事,不禁将他逾矩的事给忘了。
不能有事的,倘若孩子真的有事,岂不代表她所有的苦心都付诸流水了!
“恐怕……”申遣缘故下眼,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
“申大夫,你别吞吞吐吐的,尽管告诉我。”她的手微微发颤,细长的美眸更是噙着泪水。
“这……”
“究竟是如何?”见他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她不禁更急了。
“放心,一切有我,你尽管放心。”申遣缘勾起一抹微笑,再一次将她的手握紧。
长乐不悦地瞪着他。
“申大夫,你失礼了。”
他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他以往不是这样的,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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