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钓诈欺师》第4章


琪浑身酥麻,无法抵抗。
方水人听着不可抑遏的喘息,感觉她的浑身颤抖,不能控制一抹笑意盈眸。
“你不如你所说的那么野嘛!”他空着的手抓起一个相框,“是这个拉丁男人摘了你的樱桃,然后便丢下你已被开发的可怜身子,置之不理,不再疼爱吗?”
听方水人说得不堪,但方经过情欲洗礼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折磨,安琪埋在枕头里咬唇摇头。
方水人挑起了眉,望向另一张照片,大手伸向女人胸口,恶意的转弄揉拧着。
“那,是这个运动少年罗?”
女人的身子倏地发红。
就算没有正面回答,也和承认无异,方水人莫名的怒火攻心,一时失控,用力咬着女人的肩头。
“你们都是第一次吧?玩得尽兴吗?他能满足你,给你快乐,弄到深处吗?”
男人恶意的笑问,猛地撞击,狠狠来回折磨着令他也为之着迷的不规则收缩,被硬撑到极限的窄道。
“混帐……放了我……够了吧你!”安琪再也受不了,豁出去了,放声大喊。
闻言,方水人一凛。
怎么可能足够!
女人的身体被强势的翻转,已经热得快要化掉的内里被粗鲁的摩擦了一圈,像是要烧起来,安琪的眼前迸出白光。
啊啊!她好恨这个淫乱的身体!
“要做就做,不要折磨我了!做完就给我滚出去,这是一夜情,我的床不让人睡!”安琪不顾后果,颤声喝令。
不过,这是她最后的理智了。
方水人和已失去对焦功能的眸子对望,突地完全撤出,而后,独断地贯穿了安琪的身体,逼出了女人灵魂深处的本能嘶吼……
※※※※※※※※
紫紫灰灰,天已蒙蒙亮,微寒的都市晨风摇摆穿透窗帘,抚上了女人的裸肩。
失去意识的人儿,机伶伶的打了个颤。
在她身后,有一个彻夜未眠的男人,再不能控制,出于本心,浅吻了下女人的肩头,而后拉起被子,将她严严密密的包紧。
“小心点,别又生病了,你一病就很难好。”方水人轻轻地说。
语毕,强收起留恋的多情眼神,男人一咬牙抬起身。
环顾四周,简朴的套房,安琪因为任务需要,而屈就在这个房子里吧!
他明白,他什么都明白,但他必须设计她,和童年时不一样的情境,使得欺骗她变得心痛难当,不过他已没有退路。
“对不起,安琪,我……”
男人又轻又低的言语在空气中飘散,在他离去之后,只留下一室静默。
半晌,在晨曦中,应该昏迷的女人突地启眸,神情不再冷漠沉凝,她着迷地嗅着男人留下的气味,很浅、很浅,柔柔地笑了。
第二章
中午刚过,都市中的污浊恶气让人生不如死,猛地进入冷气房,浑身燥热被倏地降温虽然痛快,可是文明病也由此而生。
但街道上的行人仍旧步伐飞快,深怕继续在太阳下晒,会热到融化成一摊泥。
办公室内凉风徐徐,但待在楼梯间随兴倚墙吸烟的男人却忍受着没有冷气保护的真正温度,企图用气温来解释在他内里肆虐的恋焰。
安琪儿,天使,无论用哪一种形容诃,或许都无法诠释安琪对他的重要性和神圣性。
昨夜如野火缠身的肌肤之亲,勾起了潜伏许久的炽烈渴望。
人比想像中来得脆弱,该忘记的事情,一想起就会心痛的事情,会在长久的刻意压制后,真的慢慢被心底的黑洞给吞噬。
他是个没有过去的人,连他如何来到这个世界,怎么长大,在那一场意外之后,为了避免亿起,都已经模糊不清。
一切都是天意,他逃出医院,饥寒交迫的在街头游荡,因为伤口感染发起高烧,昏倒在公园,以为终于要和爸妈、两个妹妹会合时,他居然会被骗徒中的骗徒——爱弥儿所救。
两度徘徊在鬼门关前,他醒来后就决定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亲手制裁欺骗他父亲的诈欺师,让对方品尝被夺走全部人生的痛苦。
他无权哭泣,也失去容身之地,美好的回忆太奢侈,要坚定的活在当下,他得放空一切,用他整个人去容纳只用一根火柴就足以让别人掏出一切,连性幻想都能贡献出来的诈骗技术。
方水人放慢速度,缓缓吹出一口热烟,可都市的焚风还是瞬间就打散了它的形体。
不由自主的苦笑浮上了他俊美但无表情的脸。
他的心愿和轻烟有着瞬生瞬灭的相同命运。
他不能陪她到最后,终究和她道别,他不该出现,不该再次拥抱她,他何必在自己的伤口上洒盐,又何必惹她一再心碎。
安琪是他能够安心遗忘过去的镇墓碑,他从不求她时时念着他,但只要像墓碑上那样铭记他的名字、生年、卒年,在她的记忆中留有一席之地,那样对他就足够了。
但远不如预期的淡泊,她接受了方水人这件事,让他十分不快。
活生生、血淋淋的痛,一刀又一刀的凌迟,使他忘记温柔,而她不该为了自己的错误受尽折磨。
他没有足够的冷静和理智继续下去,可是他得延续这场虚伪游戏……
方水人对着晴朗的天空闭上了眼,沐在光亮到近乎白色的光线中,他的心仍是墨黑一片,热切烧灼,他失去了平衡,不敢移动,只怕一动就要崩溃。
“我在说什么谎?!”男人没有表情,但轻到没人听得见的语气里有着极端的波动,“无论分别了多少次,我还是想见她,想要吻吻她,想爱她……但我没有资格待在她身边……”
突地——
“水人,”一个猛地打开逃生门的男人,用着冷酷的视线望向在转角抽烟的伙伴,“经理召集大家开会,有新目标要对付!”
方水人颔首,表情悠哉怡然,方才的疏离苦楚笑容仿佛不曾出现过。
“我手头上正在处理一只肥羊,她是一家上柜公司的财务长,如果顺利,应该可以捞到不少油水,我没空。”
没有多想,男人冷笑一声。
“那样正好,有一笔土地要处分脱手。”
男人语毕,头也不回的返回有冷气加持的办公室。
而被留下的方水人在对方没有长眼的背后点头,低下去的眸子底,一瞬间闪过精光。
诈欺师之间不可能有真诚可言,但两年顺服,几件大案子之后,他终于得到信任。
等于互利,不多一分、不少一点的信任。
“是啊,一只好大的肥羊,一只曾经吃掉我爸爸公司,我追了十五年的肥羊,该怎么料理入口呢?应该很美味吧!”方水人含笑的语气冷得冻人。
反正要亲手报仇,什么法律追溯期,他一点也不在意。
※※※※※※※※
城市另一头,一栋办公大楼里,有间公司阔气的租下了两层楼,而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刚执行完业务会报。
说是会报其实也只是做做样子,处理完公事的现在,董事长解散了属下,和财务长单独享用迟来的午餐。
而闷重的笑声,在摒退众人后,再度响起。
不由自主揉腰的女人一脸正色,但不能控制地有些脸红,坐直了身子。
那声闷笑因为安琪的欲盖弥彰而更显响亮,引来女人的冷冷瞪视。
“东方先生,属下还有工作要办,不打扰您用餐了。”安琪不带感情的平板说道。
只可惜,那平板的声音最后有点微扬,显示了主人的心虚。
身为董事长的男人,银框眼镜后,一对鹰眸笑意盈盈。
“都两年了,你还这么客气干什么?昨夜,你的猎物进家门了?”东方研的声音轻快悠扬,自信满满,“小双要我负责公司的营运,这个情报该和我分享吧!”
穿着高领长袖衬衫,企图遮掩情事余痕的女人,清楚知道绝对骗不过眼前的男人。
单氏集团,在国际知名商业期刊排得上名的怪物企业,也因此,她的长官能够动用无限制的资源胡作非为……不不不,是办案。
而东方研为了辅佐单氏集团大小姐,也就是第一接班人的单开,同时受过帝王教育,外表再温和开朗无害,都只是他的保护色而已。
他能够直唤单双队长,也是单氏三小姐的小名,而不是尊称,就可以窥见他不仅实权惊人,并且私交深厚。
但安琪拿眼前男人没辙却不是因为他的权势。
她第一眼见到东方研,就觉得他好令人怀念,没花几分钟,她就知道他像谁,长相截然不同,但他的温和气质像极邻家的伯父,游令衍那好好先生的父亲……
一声爽朗笑声划破了空气,安琪扬眸,赧然发觉自己又失神了。
东方研笑看着隐藏真实身分,共事了两年的女人。
“又想起你的猎物啦?”
安琪脸一撇,隐然红痕浮起。
在一般情况提起私事,足以构成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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