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子弹惹的祸》第20章


七姊妹的身材全都很好,祇不过她稍为丰满了些罢了,没什么好争的,是不?
满足地暖饱了肚子后,安菲菲回到家巷口,已是凌晨时分了。
昏暗的街灯、寂静冷清的街道,总给她一股孤单、冷漠的感觉,不过,谁叫她要选择这分职业呢?既然已在这条路上努力了这么久,也不可能再说放弃了,她想。
当她走到家门口正要打开门时,突然有个人从身后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她的意识顿时涌出“危险”的讯息,但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脖子上一阵刺痛让她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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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菲菲缓缓地睁开眼。
四周的景物映人她的眼帘,她感到一阵熟悉,记忆中似乎来过这个地方。
蓦地,她眨了眨眼睛,挣扎地从来上坐起身,然后望了望周围。
哦!该死!
她在心中不淑女地诅咒了一句。
她晓得这是哪里了。
老天!她究竟在走什么霉运呀?她竟又莫名其妙地被那个该死的人再次掳了来!
他到底想怎么样?
安菲菲泄忿地捶着床,一下又一下。
“妳醒啦?”柴旭走进房,微笑问道。
安菲菲狠狠地瞪他一眼,不悦地指控:“你为什么把我打昏捉来?我跟你有仇吗?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跟我二姊夫之间的恩怨,那是你们男人间的问题,不关我的事呀!”
柴旭摇摇头,镇定地道:“这回不关那件事,而是我跟妳的。”
安菲菲有些迷惘。
“妳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些账要算吗?”
“我又没欠你什么!”她连忙反驳。
“当然有!第一,妳私自从帮里逃走,若照规矩来办,是格杀无论,但我放妳一马,所以妳欠我一条命,也就是说,妳的命是我的了。”
听完,安菲菲怔愣着。
老天!世界上有这种论调吗?
因为他放了她一马,所以她的命便是他的了?
荒谬!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轻易地主宰其它人的生命,毕竟现今社会是讲法冶、讲人权的!
哼!他凭什么?
安菲菲不以为然地想,接着便无所谓地耸耸肩说:“然后呢?”
“第二--”他目光紧紧盯住她。“妳偷走了我的心。”
“偷?不!我才没有,我从不偷人家的东西,何况,我若偷走了你的心,你--”安菲菲突然住了口,有些吃惊地恍然大悟,他所指的是--此“心”非彼“心”啊!
“说!偷走了我的心,妳怎么赔偿我?”他语气像讨债似的,吓得安菲菲连连后退。
“我……”她吶吶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妳喜欢我吗?”
再一次,安菲菲又因他的突出之语给吓得心跳加速,她好害怕她的心脏会负荷不了。
虽然她从学生时代起即不缺乏追求者向她示爱,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他如此直接,口气如此霸道。
“回答我!”他强迫性地掐住她的下巴。
“我不知道!你快放开我!”她挣扎着要挣脱他的箝箍。
“我从不强迫女人的,但我想要跟妳做爱,所以,我要妳说妳喜欢我!”
安菲菲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她一边咳,一边急促地呼吸,红通通的脸颊不知是因为呛到,或是因为羞愧所引起的。
柴旭边帮她拍背顺气,边逼迫着她道:“快回答!”
没有人这样的!安菲菲委屈地想。
一句“喜欢”能代表什么?
说她喜欢他,就能允许他跟她做爱吗?
这太荒谬、太可笑了!
安菲菲睹气地想拉开他们俩之间的距离,但旋即又被柴旭给捉了回来。
他生气地问:“为什么不肯说?”
“我不说!死也不说!我根本就讨厌你!”安菲菲脱口喊了出来。
旋即,她害怕地瞧见他的脸色变青。
她下意识地想要逃,但再次又宣告失败。
她被狠狠地揪住头发,一只手压在她后脑勺限制了她的移动,然后,她的双唇被粗暴地覆盖住。
待安菲菲反应过来,她忿怒地捶着他的肩膀作无言的抗议,但柴旭全然不当一回事,他祇是愈吻愈深、愈吻愈烈……
渐渐地,安菲菲被他狂野的吻所征服,她突然感到全身酥麻、双脚无力,全身的重量就靠他支撑着她。
然后,她的双手圈上他的脖子,并且开始响应他……
被点燃的欲火迅速地在两人之间窜起,他们微微颤抖的手忙乱地要卸去两人之间的障碍物。
慢慢地,他的吻由她的唇转移到她的颊、她的身、她的颈、她的胸……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他蜻蜒点水似的吻,教安菲菲很不满意,于是她抗议地呻吟了一声。
两人的衣物不知不觉间已褪尽,一阵凉意袭上了安菲菲的肌肤,顿时让她的脑袋清醒了。
而上一次被羞辱的情景,硬生生地重现在她脑海。她闷哼了一声,使劲地推开他--
柴旭欲火未褪的双眸,充满着困惑问道:“怎么啦?”
安菲菲边拾起衣服着装,边以责怪的口吻说道:“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我对妳怎么啦?妳这女人一点都搞不清楚状况!有人做爱做到一半喊停的吗?妳是不是存心折腾人呀?”柴旭不悦又不耐烦地吶吶道。
“我这辈子都不会跟你做爱的!”她突然又冒出这么一句话。
“该死的!妳这莫名其妙的女人!”柴旭脸上充满了怒气,一个箭步,他又箍住了她的手腕。
安菲菲惶恐地急欲甩开他,但奈何男人的力量永远在女人之上;她再度被迫成为被动的一方,慢慢地给拋上床去。
他就像只逗弄着猎物的老鹰,征服欲让他极度兴奋,他得意地看着猎物躲来躲去,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手掌心。
安菲菲惭愧又自责自己方才怎会那般放浪地响应他,难怪他要把她当成是故意在吊他胃口了,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不要这样的第一次,至少不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女人的“贞操”是保留给丈夫的,如果他不可能成为她的丈夫,那么,即使是死,她都不能教他得逞!
衣服“唰”的一声,被粗鲁地撕裂,棉被也给丢得远远的。安菲菲既羞傀、又委屈地蜷缩着自己的身体躲在角落,寻求一丝丝掩蔽的效果;而他则彷佛胜利了一般得意地望着不着丝楼的她,却没有任何行动。
安菲菲感觉好象过了一世纪那么久,紧绷的神经也因他的静止而稍稍松懈,但警觉性仍不减,随时准备好与他对抗。
柴旭摇摇头,邪邪一笑道:“怕我?”
“才不!”安菲菲高傲、勇敢地回答。
“肯说喜欢我了吗?”他诱导着。
“这辈子你休想听到我对你说“喜欢”这两个字,因为,这是件永远不可能的事!”安菲菲坚决地说。
“哦?妳不怕我打破原则?”
“哼!难道你想强暴我吗?喔,对了,你是无恶不作的大坏蛋!强暴一、两个女人不算什么的,算我倒霉落在你手中,成了个发泄的工具!”安菲菲故意吊儿郎当地说。
“该死的妳!”柴旭狠狠地往墙上一击。“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低贱,还有,我从不强暴女人!”
“是吗?”她一副怀疑的表情。
“妳--”柴旭突然不知该怎么说她,随后彷佛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轻轻地叹了一声。“算了,在妳肯说喜欢我之前,我不会碰妳的。”
他拾起地板上自己的衬衫,交给了她,说:“勉强穿著吧!妳的衣服被我撕烂了,待会我再派人重新去给妳买一套回来。”
语毕,他含情脉脉地看了她一眼,便走了出去。
安菲菲赶紧套上衣服,但特大码的一件衬衫穿在她身上,却马上成了衬裙。
她闻了闻过长的袖子,整件衣服都散发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
她用鼻子轻轻磨赠了衣服几下,然后便往床上一躺。
贞操是保住了,而她的心却经历了几番波折起伏。
唉!都怪他--那个情绪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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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楚楚心不在焉地把玩着手中的小抱枕,似乎神游到了某方,表情忽而忧、忽而喜。
安蓓蓓在一旁默默地瞧着,一脸的沉思。
“楚楚?楚楚?”
“嗯?”安楚楚回过神,依旧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有心事吗?”安蓓蓓柔声问。
“没有。”她连摇头的动作都懒得做。
“是不是和他的感情发生了什么挫折?”
安楚楚吃惊地抬起头,讶异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从小到大,我们两个是最有默契的呀!妳的眼神逃不过二姊的法眼。”
安楚楚耸耸肩,吐了一口气道:“感情方面倒没什么问题啦!不过我担心的是--”
安蓓蓓静静地望着她,以眼神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我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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