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和M的日常2》第76章


迫不及待的拽着叔的领带,迫使他低头,主动吻了上去。周围响起宾客们的欢呼和掌声。
我们亲了很久很久,直到米歇尔的毒舌哥哥忍不住吐槽,“老天,看在上帝的份儿上,求你俩分开吧,别亲了!这都多久了。”
其他人也跟着嚷嚷,“行了行了,可以了,快点,一会还有酒席宴会呢。以后你们有的时间慢慢亲”
两人终于分开,叔不乐意的抱怨,“今天是我们结婚,新郎最大,还不让我们亲久一点,有没有王法了?”
米歇尔的小侄女——婚礼上的小花童递上玫瑰花束,脆生生的喊回去,“米歇尔叔叔别亲了;我肚子饿了,我要吃蛋糕!”
米家大姐走上来抱起闺女,“就是啊,你们有一辈子的时间能亲来亲去,等晚上再慢慢腻古吧。”
我和叔手牵着手,在众亲朋好友的欢呼簇拥下,走出教堂。下了一整天的雨终于停了,外面雨过天晴,阳光从乌云中露出,夕阳躲在云彩里,非常好看。
一切都像做梦,美好幸福的不真实。我害怕的咬咬舌尖,舌头上传来一丝尖利的疼痛。
我被疼的红了眼睛,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并不只是一个梦而已。
2016年10月8号,下午4点42分,Asher和米歇尔,正式完婚。
第52章 新开始
#5 P。M。#
所有人浩浩荡荡的往办酒席的酒店出发,当初叔实在太明智了,酒店选的离教堂特别近,走路3分钟就到。路上他握着我的手,可怜巴巴的吸着鼻子:“Asher你刚刚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突然后悔了,给我吓坏了”
抽出一张纸给他擦鼻涕,“行了,大哭兮包一个,都多大的人了,快擦擦”
他胡乱抹了吧鼻涕,将那纸往兜里一塞,拉着我的手又开始叫,“Asher,你掐我一下吧,我感觉自己在做梦”
我看看他刚刚捏过鼻涕的手,抽出来一只,使劲捏了他脸颊,“疼吗?”
米大律师二了吧唧的点头,“疼,特别疼,好开心啊”
“……”
他激动地说:“疼,说明是真的,我没在做梦,Asher,我们真的结婚了。这不是梦!不是梦!”
我笑了,淡淡的说:“恩,不是梦。幸好不是梦。”
酒席已经布置好,身着黑白燕尾服的侍者们有序的送上香槟,托着银质盘子,挨个询问客人们要不要吃开胃菜。我今天倒霉催的,一整天就吃了个三明治,现在早饿的前胸贴后背,刚伸出爪子想要拿几个填肚子,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就被米律师拉去和众人一起合影拍照片。他拿出一张新婚必备拍照片列表,拉着我找人一个个的合影。
好不容易拍完照片,爪子还没伸向小菜,米妈妈提着裙子走过来,拉着我开始介绍米家亲戚,“这是米歇尔的大叔叔,米歇尔的二叔叔,米歇尔的三伯伯,米歇尔的六姑姑…”
我扯着笑一个个的打招呼问好,内心简直崩溃:这尼玛要认到什么时候啊!
转身找叔求救,发现这货和妹妹大哥凑一起,边吃蟹肉饼边喝酒,好不开心。恨的我咬牙切齿,我这边的亲属算上大哥俩孩子总共才4人,小D老板安德鲁和小伊娃都算亲友,友情充数,米律师家里光亲戚就请了快50人,一行人财大气粗直接包了个法航飞机一起飞过来。他倒好,乐哉在旁边喝酒聊天,我这儿认亲戚没个完。
认完亲戚,桌上已经摆满了空酒瓶,一群法国人基本喝high了,酒席气氛活跃起来,司仪敲了敲叮当,示意客人们入座,准备开餐。
米公举肖想婚礼好久了,在安排酒席时特地将我们两人单独拎出来,放在正中间一个小桌,周围是伴娘伴郎们,亲属桌围成圈绕着我们摆。趁着大家入座时,总算逮着一个侍者,将托盘上所有小点心都拿了,塞进身上各个口袋里,嘴里还叼了两个,可算能吃上两口了。
我大口在旁边塞着开胃菜,望眼欲穿的盯着在一旁等候,准备随时出来上菜的侍者们。终于第一道菜上桌,奶油龙虾馅的意大利饺子和凯撒蔬菜沙拉,磨刀霍霍就要开吃,那该死的司仪声音很不适时的响起:下面请新郎们为我们带来第一支舞…
我日你妈啊…
米大律师羞涩的站起来,朝我伸出手,我看看盘子里的饺子,又看看他,再看看盘子里的饺子,又看看他。眼泪汪汪,万分不舍的和刚刚上桌,还冒着热气的饺子说拜拜。伸手握住他的手,起身走去舞台中央。
第一支舞选的是很简单的over the rainbow,之前米律师逼着我跟他一起上了十八节舞蹈课的成效终于凸现出来,全程没摔跤没崴脚,跳得很顺利。一曲结束,众人鼓掌,我搓搓手准备扑回餐桌,屁股还没坐下,司仪就开口了,“下面请新郎的妈妈们和新郎们跳母子舞…”
“……”
我的妈妈在婚礼前五天摔断了小腿骨,又远在地球另一边的澳大利亚,没能赶过来,她的位子由妹妹代替,全程这小妮子穿着高跟鞋踩了我十多次,疼的我嗷嗷叫。另一边,米妈妈红着眼眶,搂着米律师边跳舞边抹眼泪。跳到一半,米妈妈松开儿子的手,转到我这边,搂住我的肩膀,“好了,现在该和我新的儿子跳舞了,以后Asher就是我的son…in…law(美国对女婿的称呼)了,欢迎加入我们的大家庭,以后不要夫人夫人的叫我了,像米歇尔那样叫我mama,好不好呀?”
眼睛有点酸,搂住米妈妈的腰,就着音乐跳了起来。米律师搂着妹妹,不一会也被她踩的直吸气。
婚礼真是太遭罪了,身为新郎,全程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跳了一晚上舞,等众人吃的差不多了,菜已经凉透了。刚坐下吃了一口饭,该死的司仪又说:下面请两位新郎切蛋糕…
如果眼神能杀人,他估计早就横尸街头。
其实司仪是专门请来欺负结婚新人的,对吧?
结婚蛋糕总共七层,由于米律师的选择纠结症,每层口味都不同。侍者端上来一把长长的蛋糕刀,两人并肩站着,一同握着,摄影师端着相机在旁边不停换着角度照相。一刀下去,宾客们又开始欢呼。按照惯例,新郎要喂新娘第一口,我实在太饿了,没空多计较这些,吐着舌头张大嘴,跟嗷嗷待哺的小狗一样等着叔投喂。然后这货娇羞的捏了半块草莓,轻柔的塞我嘴里。
半块草莓…
妈的,半块啊
含着草莓心里那个愤怒啊:“你丫好歹给我块蛋糕啊?就算给草莓也给个整的啊!给半个算啥?是不是刚结婚就想离?!”
恶狠狠的吞下草莓,厨师上来接过刀,熟练的开始分蛋糕。
眼睛死死盯着蛋糕,一边用眼神暗示侍者赶紧给我整块大的,米律师终于长点心了,从旁边桌上偷了半块蒜茸面包塞我嘴里,边喂边笑:“现在是谁没出息啊?全程眼睛就盯着吃的了,你是不是忘记我还在旁边?”
嚼着面包狡辩,“我胃不好,要按时吃饭”
“以前你上班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按时吃饭?天天不吃正餐,吃零食,吃宵夜,吃冰淇淋。”
吃吃喝喝,时不时起来跳个舞,几个小时飞驰而过。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11点,年幼的孩子们已经困得缩在母亲怀里揉着眼睛,奶油也安静的窝在地上,团成小团。11点15分,最后一场告别舞,跳舞时妹妹搂着我哭哭啼啼,一脸化妆品在白色礼服上抹了个均匀。
我伸手给她抹眼泪,糊了一手黑色睫毛膏和眼线液:“…行了,行了,小哭兮包,我真是服了你了,刚刚不还玩得挺开心的吗?怎么这就哭上了?”
她哽咽着说,“我就是突然想到,从今天起你就是米歇尔的了,不是我的了QAQ,我舍不得啊”
“哎呀咱们住的多近,开车3小时就到了,随便都能看到对方,你之前在西海岸上学,离得更远也没见你哭成这样啊”
她还是停不住的掉眼泪:“那哪儿能一样啊,之前你和他又没结婚,我还有理由过来找你,现在你们结婚了,什么都变了。”
“什么都没变,我还是你哥”
“但你也是他老公了…总之就是不一样了”
米妈妈走之前也搂着米律师不停抹眼泪,拿着手绢擦了又擦,最后紧紧拥抱了她的小儿子,在米爸爸的搀扶下哭啼啼的坐车走了。明明婚礼应该是件值得庆祝的高兴事,却又多愁善感,很多人笑着过来,哭着离开。
晚宴结束,宾客们离开,亲属们聚在门口送行,目送我跟米律师坐上轿车离开。美国结婚后有很多传统,其中一个是新婚之夜,新郎要抱着新婚的妻子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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