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情妇》第13章



面对邪剎——
夜萼仍是无动于衷的脸孔。
她绝不能表露出自己的忧心忡忡,她多么担心阿拉芭啊!
“邪剎,”夜萼小心翼翼地向君王请安。“我回来了。”
邪剎搞不懂自己,她才一离开,他就魂不守舍一整天。“你还知道回来!”邪剎相当不悦道:“既然你心中只有病人,也就不能忘记这里还有一位伤者。”他赤裸着上身,左手臂上还缠着纱布,这似乎提醒着夜萼曾经做的“好事”。
“你——”夜萼自知理亏,却仍嘴硬道:“我入狱后,你都只找巫师看病?”
“没错。”邪剎话中带话道:“伤口原本愈合了,但是经过昨夜激烈的“运动”,旧伤又复发了,你不觉得你必须负“责任”吗?从头到尾,你都是元凶!”
夜萼主动低下身子,坐在他的身旁,细心缜密地为他检查伤口o邪剎的手臂又渗出血迹,夜萼看得好不忍心。“你……可能要受点皮肉之苦,为避免细茵再感染,我要为你消毒缝合伤口,”邪剎耸耸肩,毫不在意。“随你吧!只要你不杀我,我任你处置-就像昨夜那样。”
他们的昨夜-夜萼的脸泛红了。她桀惊道:“我不会让你这么好死,我要学习你的残忍,仿效你的“酷刑”,放一些病毒在你的体内,先让你的手残废,然后四肢、身体、大脑……慢慢凌迟你,”瞧夜萼说得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邪剎闻言,竟哄堂大笑,笑得前俯后仰。
这位‘暴君’竟“懂”得捧腹大笑,夜萼这下可真的看傻眼了。
他猛地一伸手,夜萼任邪剎抱个满怀,她很想挣脱,但根本躲不过,邪剎眉开眼笑道:“使不得啊!情妇,你正要有好日子过呢!怎能毁了我?”
什么意思?
邪剎傲慢、独裁道:“今天,我告诉我的叔叔邪冠开心地说:我的年纪已大,也需要有子嗣了-”在非洲,其实并不讲究西方人所谓的结婚,也就是说,女人不需要讲究名分,为男人生儿育女才是当务之急。夜萼脸上闪过一丝忧伤。“邪冠德提了个建议:在神殿的侧边,盖一座王妃殿,做为给你的奖赏。”
邪剎决定似的说:“既然你不要金银珠宝,就盖王妃殿送给你-”夜萼变了脸。“不,我不要这些奖赏。就算是王妃殿,我也会视之如敝屣。”她鄙视道。“做你的情妇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我可不要公诸于世,在‘乌托邦’历史上留名。”
邪剎的脸好象被人揍了一拳般地难看,好一会儿,他轻哼。“天底下有你这种情妇,不求荣华富贵?你喜爱贫穷寒酸?”
“是的,我是——”夜萼侃侃而谈。“你以为我不知道盖一间神殿要花多少时间、人力、金钱吗?你号召人民盖房子,耗费老百姓的时间、体力,而且花的是老百姓的血汗钱,我无法漠视这一切,而一人独享。”她露出前所未有讥笑又无辜的表情。“我发觉其实你的残暴与秦始皇相似极了,你知道秦始皇的下场吗?”
邪剎突然低下头,强吻住她,他咬住她的唇,夜萼痛得无法动弹。“你想尝尝我的粗暴吗?现在,我“证明”给你看——”邪剎心情恶劣极了,想讨好她,却没想到反碰了一鼻子灰。“我不是秦始皇,我不相信,他有我这种接吻技巧——”他跋扈地道。
“我明白,你是舍不得离开我,所以不愿让我盖王妃殿是吧!”他自圆其说。“也好,你不准离开我太远——”他有着极强烈的占有欲。
“搞清楚,我不是为你,我是不想劳民伤财——”她续道:“你把钱拿来盖现代医院……”她呼喊出声,因为她尝到热腾腾的血……他咬破了她的唇?
错了,是她凶悍得咬破他的下唇,所以,流进她齿缝中的是他的血,邪剎捣住肿胀的唇咒骂。“真有够悍的,情妇!”他的血滴到夜萼的面颊,他的目光惊悚地一闪,他彷似看到……他用力摇摇头,略带嘲讽的语气道:“好了,现在,我叉有新“伤口”了,你好好照顾我吧!”
夜萼“乖乖”地爬起来,百般正经的医生样,为眼前的“病人”疗伤……
隔天夜萼仍是早出晚归,邪剎不是滋味地暴跳如雷,这就是连他自己也不懂的妒火吗?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三天,如果可能,夜萼愿意不眠不休地照顾阿拉芭,只是每天时辰一到,邪剎就会派人把夜萼“抓”回去。
第四天的早晨,夜萼又来探视阿拉芭,她的情况只是每下愈况。一直处在昏迷中的她,似乎隐约知道Hell来了。她抓住夜萼的手说:“在我死前,我终于能顿悟,君王其实是一位很好的国王!他是一位相当特殊的人物,他很爱每一位子民,就算是“卡汀”,他也不会伤害她们,这也就是他从未碰过“卡汀”的原因,我相当爱戴君王,但他也令我畏惧,因为他相当严厉,他对不守妇道的女人,是不会同情及怜悯的。”她又孱弱地叹口气。“这是我咎由自取,是我的报应。”
夜萼显得忧伤,她不懂,为什么邪剎能让子民对他产生这么多情感-尊敬、崇拜和畏惧?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一定要做个洁身自爱的“卡汀”,就算君王一直不要我,我也要等待他……我会懂得“把持”,懂得女人的本分……谢谢你,Hell,你的恩情,希望来世我能报答你……”
她的手自然地垂下,永远也抬不起来了,夜萼无法遏止地迸出泪水。
她心疼地将阿拉芭紧紧抱在怀中,这就是与死神搏斗的结果吗?
阿拉芭死后,她的泪水不曾停过,她为女人的可悲命运而哭泣,她的哭声惊扰了每一个人。
邪剎受不了了。这女人——死一个“卡汀”有什么大不了的?全世界难道不是每天都有死人?“不准哭了!擦干泪水——”邪剎命令。
夜萼谴责他:“你……一点也不难过,你……是冷血动物……”
邪剎冷笑,气定神闲地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识我的冷血,”他有意无意地又道:“阿拉芭又不是我害死的,况且,她本来就该死,我何需难过掉泪?”
邪剎越说,夜萼哭得越厉害。“是我,是我害死了她,我是一位不称职、没用的医生,我无法让病人起死回生……”她呜咽续道:“死于‘割礼’的女婴!不是我害死的,但是,阿拉芭却间接死在我的手下,我竟然没有救活她!”
“那又如何?”邪剎嗤笑。“难道你还看不透女人的命运吗?淫乱的女人,触犯上天的戒律,她们死有余辜,死不足惜——”
“不!这不公平!”夜萼不甘示弱地大叫,她要驳斥他,她不经思考地咆哮。“我恨你,我恨你……”
她越喊越大声,声声让邪剎感到有如被棍棒敲击,他咬牙切齿地狠狠抱住她。
“不准碰我,可恶的暴君!”夜萼拚命地想挣脱他。“该死的,放手,放手——”
迫于无奈,她索性用四肢“对付”他了,她踢他,捶打他。“放手-”想当然尔,邪剎还是不动如山,但是他从齿缝中吐出一些命令。感觉得出,他怒火冲天!“我不准你说你恨我!不准你再打我!不准你骂我是‘暴君’,你只能称我邪剎——”他骇人道:“情妇竟打君王!夜萼,你真是该受点“家规”。”
说着,邪剎已把她扑倒在大床上,他实在恨恐怖,因为他的动作分明就是要她好看。“我一定要你做到我刚才的命令。”
“我绝对不会服从你的,‘暴君’!”她实在是不怕死:“暴君!暴君!你是暴君……”
不过,他轻而易举地完成第一步-让她无法动手再打他,他用身体紧紧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开始脱下她的袍子。
他在她耳际道:“说你爱我,不准你恨我——”邪剎的吻来到她的乳沟,她忘了要抵抗,体内燃烧的热情让她身不由己。“说,你爱邪剎-”“我……不!我恨你……”她命令自己的意念只有那三个字。“我……恨你……我恨你……”她不准自己发出呻吟,扯住被单的手已发青。
邪剎的手向下移动,找到他最想抚摸的部位,他知道,他的手会使她发狂。
如果她能,她会欢愉得尖叫,但是,她不能。直到他的嘴替代了他的手指,她终于——颤抖的哀求他。
“你的身体反应说明了一切,你不恨我,你爱我,你爱邪剎——”他狂妄道。
“不!”她仍在作最后的挣扎。“这只是人的生理……反应罢了。”她笃定万分道。“这不代表什么,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但是,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
清澈没有感情的大眼,已经说明一切了吗?
邪剎的蓝眼顿时抹上一层浓浓阴郁,他迅速地遮掩。“是的,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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