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皇之后》第20章


“你这小家伙真敏感,禁不起刺激。”低声一笑,凯恩食指轻挠看她比油脂还滑顺的下巴。
她真像一只宠物,逗得主人开心地想抚抚她的毛……咦,是他的错觉还是眼花,似乎她身上的毛发较先前多,而且茂盛。
“讨厌的红毛猩猩,你又欺负我,”嘻……不要吃她的眼睛啦!她不想当瞎眼兔。
“真的讨厌吗?”他轻吻她的唇,似蝴蝶轻沾花粉般轻轻一碰。
不满足的白小兔轻嘤一声发出抗议,拉下他的头和他嘴碰嘴。“非常讨厌。”
“喔!我知道了,你的讨厌是要我—直碰你吧!”他终于明了她的喜恶是怎么一回事了。
可是明白归明白,他还是不得不怀疑她究竟开窍了没,是否还处在懵懂混沌之际,似懂非懂地将男女情事当是一场游戏。
“虐童”是有罪的,他会良心不安。
“咦!你比我聪明耶!月老爷爷说要获得幸福必须主动出击。”她想如果她对他好一点,是不是会有吃不完的胡萝卜。
是姓岳的老爷爷吧?他想。“你想要得到幸福吗?”
“想。”废话。她当然想要拥有幸福,一堆又一堆吃不完的胡萝卜。
白小兔的幸福认定很简单,只要有享用不尽的食物围绕着就很幸福,不必辛辛苦苦以劳力去换取,坐享其成的当只米虫兔。
不过她不懂幸福为什么要脱衣服,这一百零—件的唐衫可是她远从唐朝得来的“古物”,他怎么可以这么粗鲁对待。
唔,身体好像热起来,那种被电到的感觉又来了,由脚一路麻到心窝,身上每一根兔毛都舒张开,像是……像是……像是到了交配期。
“讨厌我这样碰你吗?”没想到她的宝全藏在衣服底下,圆润雪嫩的引人兽性大发。
“是满讨厌的,可是……”飘浮在云端似,整个身子变得很轻。
“可是希望我不要停,一直碰……下去。”凯恩的手滑向她的大腿,细致的肤触让他差点把持不住。
“对耶!好奇怪……恩,你也变得好奇怪……越看越顺眼……”没那么讨厌了。
是呀!他们都很奇怪,在这个时候还能讨论谁比较奇怪。
为了不再让她说些奇怪的话造成干扰,他以口封住她令人抓狂的嘴,顺着柔纤的曲线来回轻抚,以性为诱饵诱得她丧失思考能力。
是有点卑鄙,他已经决定从这一刻起开始唾弃自己,反正成不了仙就入魔道,彻底地坏到骨子里,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我和胡萝卜谁比较重要?”不是他爱跟死的东西吃醋,只是随口问问而已。
真的,他自我强调,像在欺骗自己。
魂魄飘飘然的白小兔呐呐地说到:“胡……胡萝卜……”
“你、确、定——”他的行为很幼稚,辣手摧蕊的手挑逗湿润的花核。
“是……是……”她看不见胡萝卜,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雾。
“是谁呀?”他试着送入狭挤的甬道,轻揉慢捻地不肯满足她初初体会的欲望。
“是你。”茫然的眼出现唯一的焦点。白小兔呼吸急促地喊出两个字。
“我是谁?”汗,由他额头滴落。
“红毛猩猩。”她笑着抚摸他多毛的脸,感觉他眼睛颜色又变了。
“再说一遍。”他威喝地咬咬挺直的乳峰,警告她认清在她上方的男人是谁。
“红毛……噢!凯……凯恩……”好难受,又好舒服,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记得我是你生命中唯一的男人,伊凡。凯恩。亚历山德罗维奇。”
身子一沉,他夺走她的第一次,满意的呻吟由两人口中逸出。
夜正长,春光无限,蔚蓝大海奏出生命的乐章,看似平静然而,一场暴风雨却已然成形。
第九章
“站住,你想对沙皇做什么?”
也的深沉是最好的掩饰,一道幽暗的身影由医疗室窜出,一身的黑色装束与夜色相融,行动快速的穿梭在甲板与甲板之间。
那是生与死的极限,挑战命运转轮开始的那一刻,沉沦或堕落不再是一种理由,那是对自己的肯定,救赎绝望的灵魂。
黑影在月光的照射下拉出一条巨大的影兽,忽左忽右的惊吓海上的水手,倏地的出现又意外的消失,快如闪电。
莫名而起的影子动作已经够快,敏捷的身手轻易穿过来回巡逻的警卫,足音轻得不似人的脚步点足一跃,让人以为是风掠过耳边。
但是他没发现有个以逸待劳的艳色人影尾随其后,足尖一样轻盈没让他发觉,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目标近在眼前,他只要一颗子弹就能完成任务,接收他丰厚的酬佣……一想到那曼丽的脑体毫无遮掩的敞开,他的嘴角不禁得意的勾起。
只是当字珠似冰的女音由背后响起,他的笑容也为之冻结,徐徐转过身面对抵在他胸口的红光。
“是你?”真是惊喜呀!他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你很意外是吧?亡灵。”可是她比他更意外,她一直不希望是他。
“叫我的名字,小甜心,我恋你成狂呀!”他夸张露出吊儿郎当的笑脸,死到临头还有心情调戏美人儿。
“我不是你的甜心,你的痴狂也与我无关。”表情冷漠的伊莎不屑他的真情告白,举高的枪口不曾有过犹豫。
“真是狠心又绝情的小亲亲哟!枉我对你深情一片,你翻起脸来还真叫我心痛。”他一手捂着心像受伤甚深,眼底深幽的凝视着她。
看来多年没见她又变得更动人艳丽了,丰胸细腰纤臂,眼媚唇绛的让他觉得不虚此行。
看到美丽的画面总叫人心情特别愉快,如果她冰冷的脸能稍稍带点甜美的笑意就更美满了,就算当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他也甘心。
“不用再装模作样了,亡灵,我不会上你的当。”他的诡计多端她早已领教过。
亡灵笑眯眯的用枪托搔痒,一点也不为她的冷漠所伤。“我哪有装,这就是我最真的面目了。”
有点痞子作风,他的个性是能屈能伸,放在水里便是水的样子,处于火中便跟着炽热燃烧,与所处的环境融为一体。
他最擅长的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管当时的身份是谁。绝对完美得让人看不出破绽。
“收起你的嘻皮笑脸,别以为我会轻易受你蒙骗,把身体转过去背向我,不要有任何迫使我扣扳机的举动。”她绝不会手下留情。
“哇!你干过警察是不是,说话的语气真像条子。”唉!他不想把身体转过去耶!他会看不到她。
亡灵笑笑的倚靠柱子,表情闲适的不像遭受威迫,仿佛他是来度假却遭遇不讲理的恶婆娘,勉为其难的配合她说说笑。
“把枪放下,双手举高,嘻皮笑脸对我没用,你该想的是什么样的死法较风光。”她会成全他最后的心愿。
他状若思索的托着下巴,完全没有按照她的要求有所动作。“要如何做才会让你对我另眼相待呢?你喜欢脱衣舞还是猛男秀?”
“你在逼我开枪!”如果他一点也不爱惜生命的话,她又何必给他机会。
伊莎面不改色地朝他开了—枪,击中他身后的圆形桅杆。
脸色肃了肃,勾起的桃花眼衍生怒气。“伊莎。贝尔。你的枪法退步了。”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不配。”亡灵是死物,不再是个人。
“下次瞄准点不要浪费子弹,我的心脏还卜通卜通地跳个不停呢!”凭你的小小伎俩也想吓我,你想得太天真了。
“苏曼,你未免太猖狂,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留着他是要带他回T组织对质,揪出地帝的狼子野心。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她敬爱的主人,就算是组织里的最高权威者,她也要尽她最大的力量加以抗衡。
“啧啧啧!原来你还记着我的名字呀!没忘记我们的一夜情。”他故意说得暧昧,存心把她冰山底下的火焰给逼出。
“什么一夜情,狗嘴吐不出象牙。”她愤怒的又朝他开了枪,只不过这次被他轻易的闪过。
“好吧!我知道你脸皮薄不好承认我们之间的奸情,我改口一夜风流好了。”
反正他们睡过一觉是真,没必要害臊装羞。
狗嘴当然吐狗牙,谁看过狗嘴吐出象牙过,又不是怪物或外星生物,一张大嘴什么都装,不以为然的苏曼摇摇头,取笑她的小心眼。
他们的确有过一夜之缘,伊莎为了一个她不能爱的男人醉倒长堤,他路过因惊艳她的美丽而带回家,两人因此有了肉体上的关联。
他错在太自负了,以为没有一个女人能不为他的魅力所惑,在与他有过一夜激情后必会放不开他,从此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成为他众多女人之一。
但是不爱他的伊莎在事后转身离开,毫不眷恋地走得洒脱,甚至将那事视为耻辱绝口不提,当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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