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险中求》第15章


开口的是一位面有病容的年轻女孩,脸色略带苍白有些中气不足,有气无力的半闭着眼,像是生了一场重病似地浑身懒洋洋,连喝杯水都要下人捧到她唇边,没力气自己拿着。
一道无声无息的魁梧黑影忽然立在她上方,手上端着类似医生专用的银色手术盘,上面没有?肖毒药水也没有锋利的手术刀,只有一块消毒棉布和装满透明液体的针筒。
针孔累累的手臂几乎快找不到下针的空隙,红色小点因不断的抽插而显得有些发紫,手肘弯曲的地方已经出现红肿现象,她换了另一手继续施打,一点也不觉得痛的像是习以为常。
尖细的针头插入雪白的肌肤,缓缓推动的药剂慢慢注入她的身体里面,毫无血色的面颊渐渐出现红润,无神的眼转为锐利,一脸病恹恹的模样一扫而空,像变了一个人似地活了起来。
吁了一口气,看来比她“现在”年龄成熟的脸庞恢复精明,两眼透着冷光的让人怀疑她是否真的只有十七岁,还是如她此刻给人的感觉大约二十来岁。
“女儿呀!你的毒应越来越重了,自己要稍微控制一下别过量,不要因为无限量的供应而糟蹋自己。”他就剩下这个孩子了,不想她路子越走越偏的断送一生。
钱财人人想得,但他已经够富有了,不愿老了没人送终。
“爸,我在跟你谈进货的事,你干么又扯到我身上来。”她吸毒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现在才来关心会不会太迟了。
女孩扬起手指轻轻摇了几下,不怎么高兴这件事一再被提起。
“货还在海上没能进得来,你也晓得目前缉毒组捉得有多严,我不敢太明目张胆的让它进来。”至少要等风声平静一些再说。
以他现在的社会地位不宜冒险,年底的选举又快到了,他必须保持清廉的形象博取选票,好为他未来的几年多积点出入管道,不再挂上黑金色彩处处受人质疑。
这行偏门获利甚丰,一时之间他也舍不得放手,趁着手握大权多捞一些,起码他权大势大时没人敢刁难,谁敢多言他就端出高高在上的身分压人,对于他的“副业”助益良多。
比较苦恼的是,近几年冒出的什么警界四枭,谁的面子也不卖一切依法行事,不管高官富商全无人情可说,一经查出端倪绝对追查到底,连自己的行政长官也管束不了。
以前还能送送黑钱贿赂贿赂相关部门,找几个局长、大队长出来喝喝花酒套套交情,三两下就解决令他困扰的事,有钱大家赚的情况下相谈甚欢。
不像现在生意真的越来越难做,国内有个缉毒组,国外又有国际刑警虎视眈眈的盯着,让他寸步难行的在夹缝中求生存。
“不能运用你的影响力向警政署施压吗?几个小警察再怎么蛮横无礼也要听上级的命令,不可能私下行动公然抗命。”她才不信警务人员蛮得过以毒起家的“地方人士”,找群人去闹闹看他们头不头痛。
“他们这几个不一样,听说连上头也管不了,个个嫉恶如仇、破案率又奇高,大功小功不断,让人想找他们麻烦都不成,即使有时办案手段张狂比歹徒凶悍,上面的人还是睁一眼、闭一眼当作没看见。”
警察比坏人还狠真是前所未闻,下手之残让人心生忌惮,宁可受点皮肉痛闷气暗吞,也不敢与他们正面为敌。
“没人送几份申诉书上去吗?光是舆论的压力就够他们受了,我不相信他们毫无弱点构成把柄。”人都是可以收买的,只要找到他们要的东西。
女孩清秀的脸庞闪着阴残,精神看起来比刚才好上许多,她手上拿着一把长约三寸的锋利小刀清着指甲缝,冷漠的神情看不出一丝她这年纪应该有的活泼朝气,精悍得令人不容小觑。
至少她那股气势比她父亲还要旺盛,从青涩的小女孩年代她就开始参与毒品买卖,以经验累积成为今日的大毒犯,毒品供应商,还利用自己在学校的人脉引诱同学吸毒,进而为她所用的当起中盘商、毒品转运站。
她的野心还不只如此,因为其父有所谓的恋童癖、制服癖,喜欢找些十来岁的小女生玩变态的性游戏,所以她脑筋转得快地将主意打向身边的女孩子,以毒品为饵控制她们,进而当起她父亲的性玩具。
当然同一个女孩玩久了总会腻,必须不断的换新才能勾起他病态的欲望,因此跷家不归的小女生越来越多了,最后成为人肉市场待价而沽的抢手货,一律销往东南亚和中欧小国。
买卖人口和毒品走私一样是最赚钱的行业,风险虽大却不容易定罪,他们底下多得是背黑锅的棋子,只要不捉到确切证据,谁也无法起诉他们父女俩。
“要是他们好说话,我何必先把货扣着,早让它们流进市面大卖特卖了。”光是这半年他最少损失上亿元的入帐。
女孩眉头一皱,像是在思索未来的方向,拉起身边一位半裸的少女便往她盈硕的胸房吻去。“我们班上新来一个转学生,长得还不错十分顺眼,就是有点古怪,你帮我查查看她的背景是否安全,哪天我带回来让你玩玩。”
“真的?”男子色心大起的盯着她怀里的小丫头。“你说的那个转学生叫什么名字,我让助理去查一查。”
一想到有新鲜货好尝,他泛红潮的脸上兴奋莫名,眼露蠢动的想要尽早一尝为快。小女生的滋味可比毒品诱人多了!
“她叫蓝青凯,宏扬补校转来的特异分子。”听说她在课堂上打了老师一巴掌被勒令转学,打人原因不明。
“喔!蓝青凯,听起来像男孩子的名字……”有点倒胃口。“咦!等等,这名字挺耳熟的,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年纪大了忘性也大,越来越不中用了。
“什么意思?她不会是你外头情妇生的女儿吧?”女孩语带讥诮的说道,她不会忘了自己的出身。
当年他为了追求仕途稳固,不惜抛弃她们母女俩另结新欢,这件事一直是她心里的痛,至今难以平复的多有怨怼,以致她交错朋友沉沦黑暗世界,从此再也翻不了身。
要不是他另一个女儿死于非命让他失去政治筹码,他也不会找回私生女顶替已故之女的地位,欺瞒众人用死人的身分继续掩护不名誉的过往,她那个无缘相识的妹妹就是死在他床上。
男人微窘的低唤,“海棠,我们一定要提起此事吗?我已经对你们做了最适当的补偿。”
“补偿?”她冷笑的推开春情泛滥的女孩起身。“爸,你要记住,我不是在唐人街厮混的小太妹,而是体弱多病的乖宝宝徐筱竹,别再叫错人了,不然你的麻烦肯定大如天。”
乱伦、强暴、性凌虐致死、恶意弃尸和烧毁尸体,这几条罪名够他待一辈子苦牢,永无东山再起的机会。
一个二十五的老女人扮演十七岁的小女孩也挺有趣的,若无意外她会继续扮下去,直到毕业。
第七章
“咦!你那张脸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抚抚微肿的下巴,想佯笑装无碍的韩亚诺一扬起嘴角,麻辣的抽痛感如红烫的蜡油滴到一般,开怀的笑意扭曲成苦笑,不自在的侧过身让向来严厉的父亲看不到他其他惨重的伤势。
他一直都很清楚她的实力有多强,能连续拿下三届国际男女混合武术冠军,还敢夸言无对手退出第四度比赛,这种张狂的个性若无一定自信哪能狂狷骄傲,谁惹到她就算不死也半残。
偏偏他就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以为他就算没有胜算也不可能输得太惨,女孩子的能力有限无法超出男孩子的极限,即使勤勉技巧还是有不足之处,顶多和他打成平手。
结果他估计错误的下场就是带了一身见不得人的伤回家,一手按着胃一手扶着差点脱臼的臂膀,走得像七老八十的老人家,步履蹒跚而可笑的笑掉借他机车的同事满口大牙。
他当他撞车了,可是看到车子无事人却矮了一截的弯腰驼背,笑声震耳得让他的头更痛了。
他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她是专出风云人物的风云道馆的馆主干金,本身更是风云中的佼佼者,要是没点本事怎能成为四枭之首,独领风骚的令歹徒闻风丧胆遁逃。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刚好撞到正面。”而且还是全身唯一可以见人的地方。
“上药了吗?”刚正的四方脸存疑的看了他一眼,不确定是否跌倒所致。
“我看过跌打损伤的师父,他说伤得不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韩亚诺说谎,天大的谎言。
天寿哟,你是给拖拉库撞到厚!怎么伤得这么严重?骨头断了很多根喔!还有不好医的内伤,肝呀肺都黑青了,没吃上一年半栽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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