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僧女》第10章


香萝皱着眉头,她何止疼?她早疼得泪汪汪了。
见她强忍住疼,想哭又怕自己担心的模样,那俊心头不禁一紧,抱着她来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动手便脱着她的衣服。
香萝一惊。“做什么?”
“我瞧瞧你伤得如何。”
香萝忙想推开他,“不碍事的,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
可那俊哪容得了她说不﹗翻过她的身子趴在自己腿上,一把褪下她的裤子,审视着小屁股上的伤痕。
只见上头瘀青一片,有些地方甚至泛紫,显示刚刚那一撞,撞得真不轻。
那俊用手来来回回轻轻的按抚推弄着,香萝却疼得呻吟出声──
“不要,好痛﹗”
那俊低声道:“忍着点,这些瘀青如果不推开,以后就会留下黑黑的一片,你不希望自己的屁股上有黑黑的一片吧?”
香萝摇头,忍着泪,趴在那俊腿上让他推抚着。
那俊起先只是规规矩矩地推抚,可一阵子时间过去,断定她小屁股上的瘀血都推开了,他的手便开始不规矩起来。
他沿着那小屁股打转,甚至转移阵地,直探牡丹花丛……
香萝浑身一颤。
“不要,俊哥哥,不要这样,你伤还没好,不可以……”
那俊让她趴在床上,索性褪去她剩余的衣衫,身子半压住她,咬着她的耳垂说:“我早好了,只是你这小东西成天担心这担心那,硬是不让我下床,教我整天看着你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却不能要你,你是借机报仇、折磨我吗?”
“我怎么会借机报仇?只是你伤得那么重,不好好医治的话,将来老了会有后遗症的。”
那俊莞尔一笑,“后遗症?成天看着你、搂着你,和你同床共枕,却不能要妳这后遗症才严重呢﹗说不得哪天我就因此而暴毙,还是……你想我变成这样﹖”
香萝摇头,“我不要,可是我在宫里听皇阿玛和太医说……”
“别理那些人怎么说,现在你是我的,我说的话才算数﹐记得吗?”
他起身褪下衣衫,再回到床上重新将香萝压在身下,大手不住地爱抚她周身上下﹐滚烫的欲望轻轻抵住她。
“香儿,我多久没爱你了?”
香萝早在他的挑逗低哄下,浑身颤抖娇喘不已,只等他带自己奔上仙境的顶端。
“好久,打我们到这儿来,你都没、都没……”
那俊低低一笑,“我知道了,我这不就来了吗?”
他腰身一沉,缓缓侵入香萝那早为他准备好的身子内,坚定有力地占有了那娇颤的身躯。
他动也不动,感受着她温柔的包围与接纳,一面伸手梳理着她微微散乱的长发,一面瞧着她欲火焚身、难以自己的模样。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养,她的头发已经长齐了,虽然还不像以前那样长发飘逸,但举手投足间更显得娇艳动人,自己以前怎么会舍得放弃她,不要她呢?她是如此柔顺、如此可人,又如此的善解人意。
可这样的她,如果知道自己接近她是另有目的,那她会怎么想?又会有什么反应﹖是伤心欲绝,还是从此对自己死了心?
想到这儿,那俊的心不禁一揪,他不管,他不想管那些事。现在他只想做香萝的丈夫,全心全意做她的丈夫,疼她、爱她、宠她、保护她,把那些烦人的家国大事都丢在一边,好好地爱她一回。
主意一打定,那俊开始狂热的动作起来,彻彻底底投入香萝所为他撒下的天罗地网中,心甘情愿受她的束缚与摆布。
第五章
深夜时分,那俊起身在香萝熟睡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拉起床被盖住她赤裸的身躯后,一跃而起﹐动作俐洛地穿上衣衫,跟着闪出了房门。
只见那俊伸手轻轻一拍,几条人影从四面八方窜了出来。
“都统﹗”
那俊点点头﹐指着里头熟睡的香萝说:“好好看着公主,别让她受到惊吓,也别让她发现你们﹐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知道吗?”
“喳﹗”几个人一领命,随即又散了开去,分别各自找地方暗自保护着香萝。
那俊交代完毕,快步走到水边踏入一艘小船,扳桨将船划入湖中。
夜里的太湖晚风阵阵,风之所至,飘来菱叶清香。
那俊将船别到四七水路之外,一处长满芦苇的小港里,船没停妥,一道人影便纵身飞过来,扑入那俊怀中。
“那俊,你终于来了﹗我在这里等了你五天五夜,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呢?”
那俊轻叹一声,伸手就想推开,“紫嫣,不要这样,我来这儿,是有事情的。”
原来这个在太湖上等那俊的人,赫然是当日拦轿折辱香萝、害得香萝伤心离宫出家,也害得那俊险险送命的邢紫嫣。
邢紫嫣摇头,“我不想听,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不想听你的一大堆理由﹗”
说着,她凑上嘴堵住那俊的,密密地倾诉别后的思念与爱意。
那俊一楞,下意识地响应这熟悉的感觉和熟悉的唇,可不知怎地,他竟想到香萝,想她的甜、她的美、想她的娇艳和她的柔顺。
那俊别开脸,避过邢紫嫣的吻,同时推开她。“紫嫣,别这样﹗我来这儿,真的是有事情的。”
邢紫嫣抬起验看着那俊,“你拒绝我?从前的你是不会拒绝我的,为什么现在你却拒绝我?是不是、是不是她缠着你,不让你来见我,所以你才……”
“你我之间的事和香儿一点关系也没有,别扯到她身上去。”
“怎么会没关系﹗当初是你说只有接近她才能救出你爹,所以我才勉为其难答应你去找她的,怎么你……我知道了,她不肯帮你在鞑子皇帝面前说好话救你爹是不是?既然这样,我去找她,当面把话跟她说清楚,同时要她别再缠着你。”
说着,刑紫嫣当真想跃上岸去,却被那俊一把抓了回来。
“紫嫣,不要胡说八道﹗香萝从头到尾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你现在去跟她说,会弄巧成拙的。”
邢紫嫣诧异极了。“不知道?你是说你没有告诉她?”
那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静静站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不是为了救你爹,才接近那丫头的吗?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告诉她?”邢紫嫣在黑暗中梭巡着那俊的眼神和表情,企图从他脸上解读出什么,“你喜欢上她了,是不是?”
那俊还是没有回答,但对邢紫嫣而言,那俊的沉默无疑是承认了。
邢紫嫣无法置信地抓着那俊的手,“你真喜欢上她了、真爱上她了?她……她有什么好?除了有个鞑子皇帝做爹以外,还不就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吗?你为什么喜欢她?”
那俊终于开口:“和你比起来,香儿或许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手无缚鸡之力,甚至连做道菜都会把房子烧掉;但是和她在一起,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安定,这是你或其它女人所无法给我的。”
“那我呢?我该怎么办?”
那俊轻抚着她的脸,“紫嫣,你还年轻貌美,应该可以找到比我更好,更适合妳的男人……”
不等他把话说完,邢紫嫣扑入他怀中,“不,我不要,我不要其它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那俊双手停在半空中,犹豫着要不要抱她,却终究忍不住轻轻搂了搂她,“紫嫣,我们不适合。打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告诉过你,我们不适合,即使勉强在一起,也不会有结果的。”
“哪里不适合?除了我是汉人,你是满人,我在明月教,你是骁骑营的都统外,我们有什么地方不适合?连阻碍我们的沈观文都死了,不是吗?如果是因为满汉之别,那我可以放弃汉人的身分入旗籍,为婢为奴我都甘愿;如果说是明月教的话,我早脱离明月教了。况且我为了你一再的出卖明月教,你想明月教的人,会饶了我吗?”邢紫嫣紧紧抱着那俊,贪婪地吸嗅着他身上好闻的男人气息。
提起沈观文,那俊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紫嫣,满汉之别与明月教的事都不是问题,而是你不该对自己的丈夫下毒手。”
邢紫嫣秀眉一皱,“你还在意他的事?我说过他是他,你是你,我不会把你和他相提并论,他也不能和你比。我爱的是你,他怎么能……”
那俊推开她,“再怎么说他都是你的丈夫,而我实在没有办法接受一个女人为了我,去杀了自己的丈夫。”
“那俊,那是因为他不让我和你在一起,甚至想杀你,所以我才先下手为强。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他去害你?”
“可你今天能杀他,难保他日不会杀我,不是吗?”那俊摇了摇头。
刑紫嫣急忙辩解道:“不会的﹗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再怎么做,我都不会伤害你的。我之所以嫁给他,全是奉了我爹娘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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