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圆圆减肥记》第44章


正要教训一下这么老革命家节俭是美德,门外又有警卫员来敲门。方老爷子赶不急地自己跑出去开门,我跟在后面扒在门边一看,送来的还是一个食盒。
这就奇怪了,干嘛明知我们两个人吃饭还送这么多菜来?最可疑的是方老爷子,每天吃完饭就会神秘失踪二十分钟,过会儿又会突然冒出来在松树下叫我过去下棋。
有古怪。
吃完饭,我没有习惯地去洗碗,把菜放进冰箱后,我就躲在厨房的门后偷偷观察。果然,过了一会儿,方老爷子拎着个空篮子走到冰箱边,把我刚放进去的菜和饭都放在篮子里,而后转身往厨房外侧一堆高高的杂物边走去。
杂物堆的虽高,其实离墙还有一段距离,只是远远看去,视觉上的错觉会让人觉得那杂物是贴着墙堆放。方老爷子绕过杂物堆,往后面一拐。只数秒,人就不见影了。
我好奇地跟上去扒在杂物堆上一看,原来后面有一扇和墙同色的门,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存在,何况前面还放了个挠人视听的杂物堆。
莫非这门后面关着人?
我退回厨房,一边洗碗一边思考。
这方老爷子和曲八老爷子一样都是部队里的人,说不定也是什么司令之类的,或许是比曲八爷爷还要高级的司令,这样人家里藏的秘密,若是想活的长久些,就不该多事去打听。
打定主意,我集中精神洗碗。可是洗着洗着脑子里就忍不住去想那扇藏在杂物堆后的暗门。
门里究竟藏着什么?
把碗一只只擦干放好,切了水果我和平常一样去前院等方老爷子叫我下棋。
这一天我连输了三盘,方老爷子大呼我心不在焉,自己收了棋盘回屋午睡。我独自呆呆坐在松树下,心里像是有千万只小蚂蚁在爬来爬去,挠的我痒痒难耐。
鬼使神差,我慢慢走到厨房侧门后的杂物堆前,绕到后面,站在那扇灰色的暗门前。
门上有锁,推不动,正想放弃,突然发现身后杂物堆上突出来的一个扫帚枝上挂着一串明晃晃的钥匙。
不是我想进去的,我真的不想,是老天把钥匙送到我面前非要让我进去的!
还以为暗门后面会是又黑又长的暗道什么,打开后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厅,厅后另有两个房间,厅右侧是一扇毛玻璃的门,我伸头一看,原来是卫生间。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啊。
桌上还放着吃剩的残羹冷炙,两副碗筷。这屋里显然住着人,还是两个。
贴着墙,我慢慢往其中一个房间的门边游去,突然有声音从那房里传出。
“唉,你就饶了我吧!你这样不眠不休地折磨我,你自己就受的了吗?”是个颇低沉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很年轻,但也绝不苍老。
“你说出来就行,只要你说出来,我马上就离开。”另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说道。
听着这声音,我却呆在墙边动弹不得。
是曲凌!一定是曲凌!他的声音,我思念了多少个日夜,怎会听错!
心扑扑地跳的猛烈,我只觉脑中冲上一股热气,眼眶里酸的不行,伸手猛地推开那扇房门大叫道:“曲凌!”
作者有话要说:偶来补完了~~已婚人士最大的问题就是,晚上再不能一个人抱着电脑玩了。晚上吃完饭要打扫房间,还要洗衣服,要准备第二天的早饭,。,,呜没时间码字,痛苦啊!也许圆圆会是我最后一篇文,泪。谁知道呢,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妈,偶终于知道原来自己在家过的日子就叫天堂了!
ˇ柳暗又花明ˇ 
门里正面对面严肃坐着的两人吓了一跳,曲凌转头看到满眼泪光的我,手指间夹着的半枝香烟一下子掉落在地上。
“圆圆!”曲凌刚想站起来,却被迎面冲来的我扑倒在椅子上。
“院长!”我眼泪早就流了满颊,此时搂着曲凌的脖子,心情激荡,泪珠子更是叭叭地往下掉。
曲凌因为太吃惊,被我搂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伸手慢慢抚着我的背说:“圆圆,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不,”我低头把眼泪和鼻涕蹭在曲凌肩头,哑着嗓子说:“我是坐火车来的,软卧。”
曲凌噗一声笑出来,伸手把我的头按在怀里,紧紧地抱住了我。
两人都不出声,只是很用力地拥抱着彼此。过了好一会儿,我觉得自己憋气憋的实在到了极致,才稍动了动,把鼻子从曲凌怀里挪到肩外猛吸气,吸完又缩回去继续憋。
我这一动虽轻,曲凌却像是被惊醒了般,他忽然松开我叫道:“坏了!让他给跑了!”
“啊?”我还沉醉在重逢的喜悦中,根本搞不清状况。曲凌站起身拔腿往外跑,我擦擦眼睛,这才想起刚才屋里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现在却不见了。不容多想,我也拔腿追了出去。
没跑几步,刚到了院心就看到一幕人间惨剧。
方老爷子举着一根大木棍追着刚才在屋里和曲凌说话的人猛打,那人身上已挨了不少棍子,被追的上蹿下跳,嘴里惨叫不停。
“爸!你冷静!冷静点!”
“你这混小子,你倒会讲义气,你想帮杨哲瞒天过海啊?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杨哲和那八个亿的下落说出来,我今天就让你在这儿血溅三尺!”
曲凌见那人并未跑掉,松了一大口气。他不追上去,反倒拉着方老爷子劝道:“方老别动气,你真把他打死了,(奇*书*网。整*理*提*供)那就再没人能把那八个亿追回来,我父亲也洗不清冤屈了。”
方老爷子举着棍子气喘吁吁地恨道:“这死小子和杨哲一起干下这等祸事,竟然连你父亲都害,让我拿什么脸去见你爷爷?”
曲凌安抚了方老爷子在石凳上坐下,眼睛却是一刻也没离开那正随时准备往大门外逃窜的家伙。
眼见那家伙贴着院墙游动,离门口越来越近,我拎起松树边上浇花的水壶冲到他身旁兜头淋下去。
大半壶冰凉的水从他头顶浇下,冻的他哇哇大叫,在原地嘣哒了两下后,哪里还敢往外面跑,直冲进屋里脱衣服去了。
一边的方老爷子和曲凌都看呆了,我举着空壶站在院门边,灿烂地笑道:“你看,不用打不用骂,乖乖回家,还是我这招灵吧!”
“噗——”方老爷子一口气喘不过来,笑的岔了过去。曲凌大约是觉得这一幕太像闹剧,冲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先把方老爷子扶到屋里去了。
把院门锁好,里里外外检查了好几遍后,我也跟着进了屋。
屋里有供暖,我穿着一件毛衣还觉得热,那位被我当花浇灌了一下的先生裹着床厚厚的棉被还不停打哆嗦。
后来我才知道,这位先生叫方洛,是方老先生的小儿子。大约是晚来得幼子,从小被惯养的不像话,骄纵是必然的,典型的高干子弟。
方老先生和曲八爷爷是生死之交,关系也是铁的可以换血的那种。估计当年在战场上,互相都有过救命之恩,方老先生只要一提起曲八,就泪涟涟,捶胸顿足说对不起老兄弟。
这事儿的来龙去脉我并不全部了解,只能从他们的谈话中大约猜出八九分。如果我耳朵听的不差,事情应该是方洛和另一位叫杨哲的高干子弟引起的。
方洛和杨哲两位少爷也是入了军藉的,可两位放着好好的北京城不呆,非跑到东南边的H市去搞个什么贸易公司。这公司来头可不小,有部队做背景,H市的军分区司令又是方洛父亲的铁兄弟曲八,两人的公司成立不过一年,做的风生水起。做生意么,做大了免不了要和政府打交道,方扬两位找到曲市长,托他的阴,乘了不少凉。
方洛和扬哲也不知是早有打算还是慢慢起意,总之,正经生意做着做着觉得不过瘾,玩起了走私。
要我估计,这两人肯定早就打好了主意,H市靠海近,有很多走私的东西都从那里进关,他们跑这么远来注册公司,当然是早就想好了要干坏事的。这两人赚的不算多,听说事发前账上也就八个亿。事发后公司的法人杨哲带着八个亿人间蒸发,方洛也不知所踪。曲市长聪明一世,以铁腕闻名的人物,竟然被这两家伙给绕了进去。啥也来不及分辩,就被双规起来了。
经过这么些事,曲凌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了解,他岂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父亲被冤枉?曲家在H市纵横十几年,只有他家整别人,从来还没被人整到过。这次被害的这么惨,如果不竭力一拼,估计曲家从此就真的完了。
曲凌不知用什么方法得知了事情的内情,他北上冲到方老爷子家时,方洛正躲在自家的防空洞里避祸。方洛也认得曲凌,但心想他一学数学的家伙,又不是玩政治的,能搞的清什么呀!他太小看曲家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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