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美男子》第2章


但这样平静的日子似乎消失得太快,家中渐渐有奇怪的谣言传出,似乎杜丽娘和杜少勤之间有些暧昧,而且谣言似乎有愈来愈剧的趋势。
乍听之时,她把这骇人闻的事视为无稽,毕竟杜少勤和杜丽娘可是姐弟,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怎么可能发生,不知造谣之人是何居心,竟然连这等事都说出口!
唉!她早该知道空穴来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非为,会有这样的谣言传出就一定有它的原因;她早该看出杜少勤和杜丽娘这一对姐弟似乎太过亲密,有许多动作让他们看起来不像一对姐弟,反而像是一对恋人,莫怪整个于府上上下下这样的传言不断。
直到三年多前,年近半百、但身体一直很硬朗的爹爹,突然一点征兆都没有的离开了人世,留下一脸错愕的她除了悲痛和处理爹爹的后事外,什么也不能想,更不可能有心思去怀疑爹爹的死是否来得太过突然。
不知不觉,爹爹已离开她三年了。日前她才换下穿了三年的丧服,杜丽娘就急着替她找亲家。她坚持的原因是:她身为后母,自然得为继女着想,否则将来她有何颜面见在地下的夫君?
话是这样说,可是,她却不觉得这是杜丽娘真正的理由。因为自从她换下丧服后,杜少勤看她的眼光愈来愈肆无忌惮了,而且轻薄得每每让于以湘全身难过。但最可怕的是……每一天杜丽娘发现了杜少勤的眼光时,那神情简直像是疯狂的妒妇一般,教她怎么也止不住打冷颤。
于是她开始有了怀疑,也更处处留心杜少勤和杜丽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表面上她和以往没什么分别,暗地里却开始调查他们。这时候才发现,于家偌大的产业,在这三年来几乎已悉数被他俩侵占,而最可怕的是,上次她和红儿不小心听来的话——杜少勤和杜丽娘根本就不是什么姐弟,他们是早有预谋要来强夺她于家的家产,而爹爹会在娶了杜丽娘后没多久即谢世,真正的原因一点也不单纯!
知道了这一点后,于以湘说什么再也不能当作什么事也没有。试问教她如何装作没事的和他们共处一室?而且他们为了财产,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她,加上杜少勤日渐掩不住的渴望眼光,她知道唯今之计只有先逃离这儿再说。
于是她和红儿选定这个新月而昏暗不明的晚上要偷偷离开,可是她左等右等却一直不见红儿的身影,直教她坐立难安。一旦杜少勤发现的行踪,像他这种丧心病狂的人,到时……
不行!她不能再等下去了,她一定得在城门初开之时出城,否则,她连逃离长安城的机会都没有。
望着窗外依旧静寂的小径,于以湘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现在的她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红儿真的没来,就算是孑然一身,她也得逃离这个已成为蛇狼之地的家。
“没想到计划这么顺利,现在于家的产业几乎全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杜少勤一口饮罢夜光杯中的葡萄酒,顺势将手中价值不菲的杯子往墙上一丢,一点也不心疼,反正现在他已掌控了京城首富于家的财产,这样的杯子就算是再多摔一百个,他的眼睛连眨都不会眨一下。
“有周大哥您老人家打着冷竹岛琥泉号子的招牌,先垄断整个京城的饮食业,再拿下全国的饮食各项买卖,人说:民以食为天,到时候,这大唐的首富是非我们莫属了。”杜丽娘得意的放声大笑。
人心不足蛇吞象,一次计划的成功让她顺利的接手莫大的财富,相对的也让她胆大了起来,她想要享尽天下的荣华富贵。
“这冷竹岛的裴冷箫可不是简单的人物,他不到而立之年就创造了闻名天下的冷竹岛,自是非池中物,而他的身边又有文武兼备的裴冷筑和裴冷笙,就连当今皇上也不免另眼相看,要吃下冷竹岛取而代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那个被称作周大哥的中年男子微皱着眉,小心的告诫着。
“周大哥您太多虑了,这三年来,我们用偷天换日这招将不少廉价的次级品再高价出售,赚取中间的差价,光是如此就已赚够我们吃上好几辈子的银子了,这冷竹岛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料想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这移花接木的妙计。”杜少勤有些不以为然。
或许是这些年的计划就如他们所想的,连点差错也没有,他并不觉得这冷竹岛之人真有外界传说的那般可怕,大多是经讹传讹罢了!
“话不是这么说,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或许他们一时没察觉,但是久了,难免会起疑心,或许该是我们加快脚步的时候了。”
不同于杜丽娘和杜少勤,这周姓男子做起事来相当谨慎,这也是他能在冷竹岛产业下的琥号号子担任重要职位的原因,若非如此,恐怕要渗入组织严谨的冷竹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周大哥说得是,毕竟要不是能和大哥您合作,提出这般的良策,我们也不会如此顺利的将于家的产业拿到手。”杜少勤陪笑的说。
虽然在得意的时候被人泼一桶冷水,杜少勤着实老大不高兴,但碍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将会为他带来难以计数的财富份上,他也暂时忍一忍,等到天下的首富易名至他杜少勤的时候,也就是他把这个烦人的男人甩掉的了。
“你知道小心就好。”姓周的男人冷冷的说。
“我觉得这都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于以湘那个死丫头,当初说好的是为了不让人家太过起疑,便暂时放过她,现在三年守丧之期已过,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要解决她?”杜丽娘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这杜丽娘本有几分姿色,但和死老头的闺女一比,全然失了颜色,让杜少勤的眼睛不时像沾上了蜜糖的蚂蚁,一古脑儿的全黏在那死丫头的身上,教她又气又恨,将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于以湘是你们的问题,我不予过问,不过,若为求财而杀人似乎有些不厚道,而且……算了,我不插手此事,你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别影响了我们的计划即可。”那姓周男子似乎良心未泯,未有意替于以湘求情,但最后仍决定不干预。
“我先走了,有事我会再和你们联络。”说完,冷冷看了他俩一眼后,就跃身从窗子离去。
杜少勤一待黑衣男子一走,便回身面对他身旁一脸不悦的杜丽娘,打哈哈、扮笑脸的说:“没错,湘湘也不过是个小女子,对我们的计划能有什么影响,你又何必赶尽杀绝?”
杜少勤一想起那一身细皮嫩肉的于以湘,猥亵的渴望之色不自觉的溢于脸上,看得杜丽娘妒火上窜,心中对于以湘恨得牙痒痒的,更不除不行。
“你什么时候转了性了?想你不知道已毁了多少涉世未深的少女,会差这么一个于以湘吗?你不过是想尝尝鲜;这世上女人这么多,你要什么没有,这个女人是个祸害,早一点解决对我们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唯一的害处大概是你裤裆里的那个东西罢了。”杜丽娘冷冷的说,杜少勤心里在想些什么她怎会不知道。
“最了解我的人就是你了,那于以湘再怎么美也不过是个木头美人,哪比得上你的娇俏风情,光看这些年大江南北拜在你石榴裙下的富家子弟就可知,哪一个不是对你服服贴贴,心甘情愿为你献上大笔家产,甚至做个风流鬼。”杜少勤陪笑的说。
十个女人有九个九只吃软不吃硬,这杜少勤在脂粉阵中打混也不是一两年的事,对这他岂会不知晓。
杜丽娘虽然心中仍是不悦,但是杜少勤这一席捧人的话倒也捧得她心中颇为受用,当下软了几分,“算你还有点良心。我也不是不让你沾那死丫头,只是觉得那死丫头一日不除,我们就一日难以心安,不如这样吧!你就玩玩,等你玩腻了,看是要杀了她或是把她卖到妓院,早一点解决那死丫头,我们也可以早一点放下这悬在心中的大石头,如何?”
杜丽娘料到也自信以于以湘那未经人事的木头样,断是不可能引起杜少勤太久的兴趣,等新鲜过了,到时他连看也不会再看她一眼。
男人嘛!就是贱,得不到的时候心中痒得像要他的命,一旦到手了,也就没什么吸引力,与其不让杜少勤动那死丫头一分,倒不如等他玩够了,那时就算她要怎么处理那丫头,这杜少勤绝对连句话也没有。
“我就知道你是最懂得男人的心、最善解人意。”杜少勤千等万等的就是这句话,这些年碍于杜丽娘的态度使他对于以湘只能看而不能吃,早教他直痒到骨子里去了,现在终于有了机会,怎么不教他惊喜万分呢?
“少假惺惺的,你要玩就快一点玩,我总觉得那丫头好似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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