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679章


端木长安看了于子林一眼,有点百无聊赖的感觉,他道:“攻得下又怎么样?攻不下又怎么样?别夸这样的海口,攻不下朕也不会怪你!”
于子林瞪大眼睛,他完全不知道陛下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人说君心难测,果然难测得很啊,他是完全摸不透,这话怎么回答?他觉得怎么回答都是错,不由涨红了脸。
他是很不明白,当初,牛啸威请命要做先锋,于子林也觉得,要破城,唯有牛啸威出马了,可端木长安却不让。还把牛啸威调到中军帐来。现在的先锋,勇则勇矣,可和牛啸威比,实在还是差得有些距离了。
端木长安知道他不会明白自己的心意,真想攻下隆息城,他早就动手了,司城玄曦一离开隆息城他就会动手了。哪里需要这么费事?他真正费事的一回,是同时让隆息,海安,化远三县吃了亏,引得司城玄曦和荆无言探营。让司城玄曦陷进自己的布置之中。可惜出了点小状况,没能活捉司城玄曦,传回的消息,仍是他在逃,自己的人在追。
这让他很憋气,司城玄曦有那么难追吗?自己这边可是一百多名高手,人海战术也把司城玄曦给堆死了。
现在,他压根没有兴趣。
尽管西启将士死伤不少,但是,战争哪能没有死亡?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而已。
他只在心中嘀咕,怎么还没到呢?怎么还没到呢?
就在这时,城头上露出一个头来,离得虽然远,但是,端木长安目力好得很,一眼就看到,那人而如敷粉,唇若涂丹,眉目清秀,眼波清澈如泉,气质从容,神采照人。
他身子一欠,坐下的马儿被他的动作一带,竟然上前两步。于子林不知道哪里出了变故,更不知道端木长安的想法,忙看向他。却见端木长安目光死死地盯着隆息城墙墙头。
于子林更纳闷了,那儿离得这么远,陛下这是在看什么呢?想看什么,似乎也看不清楚吧?再说,那城头上根本没人呐,以前倒是有的,但是现在,也就偶尔有个把小兵张望一下,或者是等自己这边发动攻城了,那边的弓箭手会冒出头来向下射箭,但是现在,向下射箭的也没有了,估计是他们的弓箭已经用完。这也是于子林敢夸口说天黑之前拿下隆息城的原因。
端木长安皱了皱眉,那人虽然只是探了探头,就被下面的箭支给射得隐身墙垛后,但是,他绝不会看错的,竟然真的是她?
他默了片刻,唇角慢慢上挑,饶有兴趣地笑了笑,心道,终于还是来了,倒真是情深意重呢,知道司城玄曦在西防必然没有什么好事,竟然还会亲自过来,这是要生死与共么?嗤,漂亮话人人会说,姿态人人会摆,但是生死关头,就未必了。朕就给你个机会,让你好好表现表现吧!
然后,他极是好心情地笑出声来。
第642章 司城玄曦被擒?
这儿端木长安心中有着自己的算盘,所以很开心很惬意,但隆息城头的云霄可一点儿也不轻松。
她现在很深刻地体会到西启军攻城时候的勇猛了,他们简直不要命,在己方的攻城弩和投石机及弓箭手掩护下,他们一个个好像前面有黄金似的往前冲,那样的视觉冲击,以前电视中看到的攻城战实在弱爆了。她也瞬间明白,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莫昆他们支撑得有多苦。
冀百川却是相当豪迈,对于打仗他是不怕的,原本他是想把云霄护送到隆息城交给司城玄曦后就离去,但是,现在不但没见着司城玄曦,隆息城还是这么个情形,那是走不了了,既然走不了,当然是留下来御敌。
这一批生力军大概是被选为先锋队想着立功,冲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到了城下。云霄看着一排大锅,锅里的水都已经在冒着热气,很快就要开了。张平李虎等人带着几百人流水线一般运水,运柴,烧火,每个临时垒就的灶台下,火光都是熊熊燃烧的。
这熊熊火光映照着战士们的脸,他们的脸上都有浓浓的疲惫,每个人都很沉默,他们抿紧了嘴,目光深沉。这是一种置生死于度外的深沉,也是一种誓与隆息共存亡的深沉。
看见西启军抬着云梯接近城下,张平就要泼滚水,云霄道:“等一等!”
张平不解,语气有点冲,道:“等什么?”西启军都已经到城下了,难道等他们上城墙了再泼么?
虽然他提出来用滚水这个主意不错,但是,张平是个武人,他觉得打仗的时候,还是要靠真刀真枪,所以不大看得起这个看起来文弱,衣衫精致的年轻男子。这样的人拎上战场,他直接能轮五个圈。
赵雷眼睛一瞪,就想给张平一个教训,被云霄扯住衣袖。
云霄叹了口气,道:“现在西启军还很分散,而且,他们离得远,你一锅水下去,能不能拨到一个人还不好说,从这么高的地方洒下去,水早就没有那么烫了,达不到想要的效果。”这张平语气虽冲,但是他也是********守城。云霄能理解他心中的急切,所以耐了性子解释。
张平一听,这才没有说什么了。
这时候,已经有西启军架好云梯,在往上爬了。
张平又急了,看着云霄,不耐地道:“还不行吗?”
云霄道:“可以了!”
张平立刻吩咐:“赶紧,将开水全泼下去,烫死这帮狗…日…的!”
云霄无语望青天,但不得不出声阻止:“张将军,不能这么做!”
张平烦躁:“你说可以了,怎么又不可以了?”
云霄吸气,秀才遇见兵的感觉实在不太好,但是,现在他们是一个阵营的,即使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那也得说啊。云霄一指那些大锅,道:“这锅里的水泼出去容易,烧起来可没这么快,跟不上趟,间隙我们用什么御敌?”
张平搔搔头:“那你说怎么办?”
“分为四波,一波泼完赶紧灌水加柴烧起,轮波泼出,中间不间断!”
张平吼道:“快,按他说的办!”一指云霄。
这些士兵们早就准备好了,立刻把准备好的长柄大勺伸进锅里,满满一大勺水足有五升,带着浓浓热气,从城垛口向下就泼。
这时,西启军有的已经上了云梯,有的正在上云梯,有的还聚在云梯下面,等待着,这满满一大勺热水当头浇下,虽然滚水经过这么一段距离,已经不再是滚烫,但至少也有八十度,顿时烫得他们一起叫,从云梯上滚了下去。
这滚水沾上一滴,就像被砍了一刀似的,何况那么大一勺兜头就往身上淋,满头满脑满身,隔着衣服,贴着肉的烫,甩又不脱,那简直是人间酷刑。那些西启兵哪还顾得冲上城墙去杀敌,被烫得鬼哭狼嚎。
一支箭也许只能伤一个人,但是一勺水却可能泼到五六个人,而且,那种贴着烫,巴着烫,衣服一揭就去一层皮的痛苦,实在是难以忍受。他们不怕刀砍剑伤,竟被这从天而降的滚水,给烫得心生惧意。
见这方法好使,张平李虎顿时精神大振,指挥着将士们赶紧烧水的烧水,泼水的泼水,张平一扫之前的郁闷,脸色舒展开来,哈哈大笑。这也算是兵不血刃吧!
云霄早在水泼下去时就离了城墙边,一是为那些将士们让出路来,二是心中有些悚然,她可是很明白被开水烫是什么滋味,想倒开水时不小心溅一点到手上,也要痛上好一会儿,何况这么一勺一勺的兜头的淋。
这办法是她想的,她不用看,也能知道城墙下的惨烈。
虽然那是侵略者,可是,那毕竟也是人。再说了,发动侵略的从来都是上位者,那些士兵不过是听命而行而已。可怜无定河边骨,多少深闺梦里人啊。当然,这也是因为云霄对东夏这个国家的归属感并没有多强。
她在东夏住了两年多之后,便一直住在荆城,荆城属于三个国家的交界地带,很独立,至今都没有人知道应该归属于哪个国家,而云家商号又是做四国的生意,所以,她对四个国家的感情虽然有厚有薄,其实厚的也厚不了多少。
先锋军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而且伤亡不少,伤的是被烫的,被自己的人从高处坠下压的,还有自己摔伤的,砸死的,这种死法,实在叫于子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于子林想到先前对端木长安夸下的海口,看到这一波攻击这么快的败亡,不由十分纠结,他不知道该怎么向端木长安汇报了。
这端木长安自来到军中,却没有半点御架亲征的觉悟,军队里的事,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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