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侯爵》第16章


后悔之前。”
季斯卡能了解他的挣扎与不安,因此,他没有苛责他,只是平静的道:“好吧,不过,你需要血,你从自己的体内抽了那么多的血。”
“我自己会打理。”他转头看了时钟一眼,“你们得到机场去了。”
季斯卡点点头,俯身将昏睡的陈珊沂抱起,再对着杰克森说:“你好好保重自己。”
“放心,死神一向不近我们的身。”他僵硬一笑,但季斯卡知道他的心痛,毕竟爱上一个女人后,却要让另一个男人带走她,那种痛楚是难以形容的。
“请保重。”季斯卡再次道再见后,便转身步离PUB。
孔德则鼓舞的拍拍杰克森的肩膀后,才跟着季斯卡离开。
杰克森凝睇着三人离去的身影,沉痛的坐进沙发中低声啜泣。
陈珊沂在季斯卡的怀中苏醒过来。
她困惑的看着他,再看看车窗外熟悉的景致,知道他们正前往她家,可是……她下意识的摸了自己的脖子一下,那儿真的还有些痛楚感,那她不是做梦了,杰克森真的砍了她一记?
“杰克森人呢?”她沙哑着声音问,一边也挣扎着离开季斯卡的怀中,移到他旁边的位子坐下。
“没事了,你不必多心。”季斯卡柔声的安慰。
她撇撇嘴角,“什么没事?我跟他领薪水,他干啥莫名其妙的打昏我……”她倏地住了口,急忙抓紧自己的上衣领口,“他没有对我怎么样吧?”
“没有,你别多想。”
“那他为什么敲昏我?还有,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那里?是你们救我出来的对不对?”陈珊沂的脑袋可不笨。
“是我们救你出来的,不过,他敲昏你的目的我们也不知道,但我们知道他很后悔,所以他什么也没对你做。”季斯卡这算是善意的谎言。
“至于我们为什么知道你在那里,那是我们要出发到你家时,打电话想问你准备好了没,结果你爷爷说你去找老板领薪水,到现在都还没回去,侯爵一听就急着到PUB去找你了。”孔德帮季斯卡回答这个问题,却引来暗指他多嘴的一记白眼。
陈珊沂看着他,“干么急着去找我?”
“这……”孔德语塞。
“我担心你被他游说留下,不跟我出国了。”季斯卡淡淡的回答。
“何必他啊他的说,我记得孔德在跟踪我的那一晚,可是跟杰克森有说有笑,你一杯我一杯,连我离开了,他也不知道。”她顿了一下,“你的总管跟他那么热络,难道你会不认识他?”陈珊沂挑起一道柳眉,眸中全是狐疑之光。
孔德想回答,但被季斯卡的眼神阻止了,他直视着她,“我们是认识,不过,有多年未见了,遇见他,纯粹是偶然。”“那可更奇怪了,我记得我前四家PUB的老板都因你而辞退了我,这杰克森既是你的老朋友,你怎么反而任由我在那里跳了一星期的所谓“不堪入目”的钢管舞?”
她的思绪的确敏锐,孔德忍不住摇头。
“你的问题太多了。”季斯卡不希望她这般敏感。
“因为你在打哈哈!”她一脸不悦。
“快到你家了,杰克森的事最好别跟你爷爷奶奶说,免得他们担心。”
她撇撇嘴角,“这哪还需要你来提醒?”
“那就好。”季斯卡刻意转开话题,但他也明白,一旦有机会,她还是会将心中的问题理清的。
出租车在陈家四合院门口停下,陈珊沂就算还有一肚子的疑问也无从问起了,她跟着季斯卡、孔德一起下车。
由于时间已是五点,而季斯卡跟孔德的行李都还在凯悦饭店内,因此,在简短的跟陈家两老及雪儿道再见后,他们一行人便再搭车离开,而这一路上,她的眼眶一直是红红的。
比利时布鲁塞尔比利时是个美丽的国家,而季斯卡他们在抵达机场后,便先回到位于布鲁塞尔的住处,虽然他们现在是定居在法国,不过,世界各国都有他们的家。
而比利时的住处是幢中古世纪的建筑,外观像个小城堡,富丽堂皇,哥德式尖塔,还有精致的大理石雕塑,而内部更是金碧辉煌,气派中又不失典雅,欧式装潢下的每一件家具都是上好的高档货,简直让人看了眼花撩乱。
季斯卡一直跟在陈珊沂的身后,每听她一声赞叹,他就露出一抹微笑,的确,这儿与那个古色古香的四合院一比是有极大的落差,难怪她会发出一连串的赞叹声。
陈珊沂推开窗户,映入眼帘的便是布鲁塞尔的大广场,在见到围绕广场四面的建筑物也和季斯卡的屋子同样壮丽,甚至有的还镶嵌上金箔,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璀璨的光芒,她真的被这样的美景给震住了。
“很美吧!”他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回过身,却发现自己被他困在窗户边,他的双手分别握在窗框,正好将她圈在其中。
不知怎地,上次那不小心发生的热吻在瞬间浮现脑海,她小脸儿一红,连忙再转回身子,正视着广场里举行的露天古典音乐演奏。
“这几天我带你四处绕绕。”
“绕绕?”她诧异的再回过头看着他,“我以为你要带我去儿我父亲。”
他点点头,“没错,不过,三天后,他才会从埃及回来。”
“埃及?”她眉一拧,不屑的瞟了他一眼,“怎么我有一种上当的感觉?你说他在比利时的。”
“我离开台湾时,他是在比利时,不过,几天前他飞往埃及了。”季斯卡的眸光闪烁着真诚,“刚刚一到这儿,我就要孔德连络你父亲,所以他离开比利时的事,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那他为什么又去了埃及?”
“孔德得知的消息是……”他凝睇着她,不知该不该坦白?
“是什么?我和他分别了十多年,就算路上碰到了也认不得彼此,所以不管是好事或坏事,我想我都不会讶异。”她真的是这么想。
他点点头,“好吧,他带着他的情妇到埃及去度假。”
闻言,她表面上虽仍淡漠,但喉头不由得紧缩,他有时间跟女人到埃及度假,却没有时间飞回台湾看看他的女儿及父母是否安好?
季斯卡可以感觉到陈珊沂的伤心,没有一丝迟疑,他将她拥入怀中安慰,“他原本就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你没必要为他难过。”
“谁为他难过了?”她咬牙切齿的推开他,愤恨的越过他身旁。
“你去哪里?”
“我想出去走走。”她身子僵硬,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原以为到这儿后,就可以大声的指责父亲的种种不是,结果她还是要等。
“我带你去。”季斯卡走近她,试着牵她的手。
“不必了!”她用力甩掉他的手,气冲冲的下了楼梯,步出门去。
孔德从厨房里走出来,正巧看到陈珊沂僵硬的背影,他不解的转头看着沉重步下楼来的季斯卡,“侯爵?”
他摇摇头,“没事,让她出去晃晃也好。”
“可是,你不跟上去吗?”
季斯卡喟叹一声,“暂且让她一个人吧,每个人都有需要独处的时候。”
他明白的点点头,再走回厨房。
季斯卡在真皮沙发上坐下,眸中有着浓浓的沮丧。
接连三天,陈珊沂除了每晚上网跟爷爷奶奶闲话家常几分钟外,沉默居多。
这段时间内,她也拒绝季斯卡及孔德进入她的卧室,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同爷爷奶奶聊了些什么。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季斯卡会打越洋电话给雪儿,从她那里得知自己跟祖父母聊的内容。
基本上是善意的谎言居多,她向他们谎称父亲这两、三天的病情已有好转,也对他们两老感到歉疚不已,所以一旦他的病好了后,便会偕同她回台湾,不让他们夫妇搭着长途班机到法国……陷入思绪的季斯卡凝眸着高脚杯里晶莹剔透的红酒,从雪儿的口中他亦得知,陈珊沂几乎没有谈到他跟孔德,甚至这三天来,为了排解她的寂寥,他带她去看知名的米歇尔大教堂,到皇宫、国王的御花园等地散心之事,她也是只字未提。
而他为了博她一笑,还特地带她去看闻名于世的尿尿小童,但佳人仅微扬一下嘴角,便转身离开了。
他明白在一日日接近跟她父亲见面的时刻,她的愤怒与期待越交织成一股不安的情绪,而她虽强抑自己以淡漠的神情掩饰,但他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我好了,我们可以走了。”陈珊沂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他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穿著一袭半露酥胸的红色晚礼服的她。
陈尚恩昨晚自埃及回来,今晚随即受邀观赏歌剧院公演的“仲夏夜之梦”,公演完毕将有一场酒宴,届时,陈珊沂就可以跟离别十多年的父亲见面。
这是比利时上流社会的交际活动,在季斯卡的眼中,陈尚恩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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