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的情妇》第23章


“葛烈!”
这真实的名字和女人的叫唤,渗砸伤心欲绝的哭泣声。让他们不得不回到真实的世界里。
哭得泪眼婆娑的席谷雪,对仇尘刚求饶。“求求你!救我的儿子,他奔向顶楼(奇*书*网。整*理*提*供),要跳楼自杀!”眼见仇尘刚依然冷冽、不为所动,她不禁哀声求道:“葛烈,如果你真的爱过我,请看在我的分上,放他一条生路。”她倏地跪在地上。“我求求你!我
什么郡没有了,我没有了你的爱。我与我的丈夫形同陌路,我这辈子唯一的希望──
就剩下裕元了。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
“我──”仇尘刚哑口无言,他已彻彻底底地明自,唯有夜蝶才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女人,况且,王裕元本来就是咎由自取,想起夜蝶曾受的屈辱以及他妹妹的冤死……难道真的原谅他?不!
我要复仇,为我这十八年来所受的耻辱。
现在,是我复仇的时刻──
仇尘刚闷不吭声。夜蝶却握住了他的手。“快!我们上楼去阻止他!”她同时拉起跪在地上的席谷雪。“快──”
仇尘刚面色一沈。“为什么?”他疑问道。“王裕元值得你救吗?他曾经那样想置妳于死地──”他醋意横飞。“难道,妳还对王裕元──”
“不!”她打断他道。“这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席谷雪。因为──我也是女人。”是的,只有女人,才明白女人的痛苦。
他无话可说,只是释然地点头。
他握着夜蝶的手,与席谷雪一起奔向顶楼。
※※※
对王裕元来说,他明白这一刻已是他的死期。
站在大度顶楼,眺望这大地间,彷彿这世界全都踩在他的脚下,他大吼:“人拥有了世界,却赔上了自己的性命──哈!哈!这就是我的下场吗?”
他什么都没有了,死──将是他的去路。
站在顶端的角落,只要他再向外跨一步,他就会告别这个世界……
死,要有极大的勇气,而他──
在千钧一发之际,女人哭喊的声首传来,“裕元、裕元,别自杀!求你,别去……”
王裕元倏地回头,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正眼”看自己的母亲,席谷雪。
旁边还站着仇尘刚及夜蝶。
他相当疯狂、愤恨。“怎么,你们来看我笑话吗?还是要来监视我自杀?”
“够了!”仇尘刚正凛然道,“是你无止境的慾望,毁了你自己!”
“我毁了我自己?”王裕元闻言,仰天长笑。“不!不!”他大声否认。就是你,是你要杀我,是“股神至尊”要我死──”
夜蝶的脸色大变,仇尘刚竟是“股神至尊”?老天──
王裕元涕泪纵横。“你别以为你匿名,神出鬼没,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他双眼像野兽般扫向仇尘刚。“当今天下,只有“股神至尊”能随心所欲地对股市呼风唤雨,也只有他,能让股票一夕之间风云变色。”他失笑了。“而今日的股价狂跌,已造成了世界性的金融风暴,我才明白,原来你就是“股神至尊”──”他崩溃地大嚷。
““股神至尊”有天大的能力,我斗不过他的,所以我必定会死!”说着,他的身体已转向天台外侧。
“不──”席谷雪哭喊:“别跳楼,裕元,妈妈求你!我……”她惶惶乱乱道。
““股神至尊”那又如何?他还是葛烈啊!一个妈妈好久以前的朋友,妈妈会向他求情,让他放你一条生路……”
“葛烈?朋友?”王裕元肆无忌惮地捧腹大笑。“都是妳这淫妇害了我──”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妳不是我的母亲,不是……”他声泪俱下。
王裕元终于说出他对母亲的痛恨,他对仇尘刚道:“亲爱的“股神至尊”,你可能不知道吧!你为了一位有夫之妇,而陪上了你妹妹的性命;你冒着“奸夫”的罪名,将自己逼上了绝境。但你真的了解席谷雪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吗?”
王裕元用手指着席谷雪咬牙道:“她是名副其实的荡妇──是荡妇──”
席谷雪脸色霎时惨白,王裕元续道:“从我小时候,就一直看到妳与不同的男人
上床……一直道我十一岁,见到了妳与他──”他瞪着仇尘刚冷嘲热讽。“仇大爷,你知道你的女人,也就是我的母亲,对你的海誓山盟,值几斤几两吗?”他讥屑道。
“你们的奸情被我父亲知道后,我父亲派人杀你妹妹与你!所有的人都认为你死了,包括我的母亲。你猜她对这事有什么反应?”
“不到两个月,”他指着席谷雪。“我的母亲又有新欢了,她早把葛烈忘得一干二净,继续与别的男人寻欢作乐。这就是一个女人的“真心”,维持不到两个月的“忠诚”。”他转向对仇尘刚批判。“你妹妹的死,是报应,因为你与这荡妇之间的淫乱,本来就罪该万死,死不足惜──”
仇尘刚的脸色铁青,残酷的事实令人心痛如绞。
“亲爱的妈妈!”王裕元对席谷雪道,“我会有今日的命运,全都拜妳之赐,是妳害了我。我恨妳的淫荡,所以,我早早就离了家,在远地唸书,而后在这花花世界中,吃喝玩乐,不择手段地赚取暴利,最后,自食其果……我这一生,妳从来不爱、不关心我,妳只在乎妳自己的慾望与男人……”
席谷雪面色苍白如死人,她全身剧烈抖动。
她的眼中充满泪水,迎向她的儿子以及她的“爱人”一脸的轻屑及怨恨。
“妳不爱我!”仇尘刚道。“自始至终妳只是玩弄我,当我是妳的洩慾工贝,而我,傻傻的为妳牺牲自己和我妹妹。”他无情道。“因为妳的慾望,我在海外流浪了十四年,而妳的儿子财迷心窍必死无疑。”他旋过身子,用行动表示决定。
“不!”席谷雪崩溃尖叫。“我是爱你的,我确实是爱你的,否则我怎么可能在这么多年后,还忘不了你,还依然记得你的容频?只是──”她可怜兮兮道。“你不会懂的,女人需要男人为她排遣孤独与寂寞……这是我的无奈啊──”
“别惺惺作态了,我不会再相信妳。”仇尘刚笃定大喊。
“够了!”一个低沈威严的声音响起。
一代风云人物──王伟效坐着轮椅,让仆人推着迈向他们。
他老了,再也没有叱咤风云、野蛮残忍的蛮劲了,他好似风中残烛,只等待着死神的来临。
他备受病痛的折磨,瘦弱凹陷的大眼,圆凸凸地瞪着仇尘刚。“葛烈──”
“好久不见!”仇尘刚嗤笑。“王董事长。”
“是很久不见了。”王伟效环视在场的每个人,单刀直入但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你要复仇,请针对我。当年,我是要杀死你,一旦你没死,我就已领悟到,终有一天,你会来取我的命──因为,我有罪──”他坦诚道。
“是的。”仇尘刚仇视道。“你杀了我妹妹,你让我在海外整整十四年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这笔帐,是该清算了。”
“清算!?”王伟效脸上黯淡无光,向来赫赫有名,绝不表露情绪的大企业家,竟露出痛心疾首的口吻道:“如果我有罪,我该死,难道,你就没有罪,没有错?”
“天下哪一个丈夫能够忍受妻子的背叛?而你,就是令妻子对丈夫不忠实的罪魁祸首,你成功地毁了我。那时,我内心所承受的煎熬、痛苦,该我几乎想以自杀解决我自己,就算你没拿刀杀我,却已使用了最可怕的杀人手腕。”王伟效一脸落寞道。
“如果你真的觉得你没错、也没有罪,那我当然无话可说,毕竟我确实欠你一条命,“杀人偿命”是自古不变的定律,请动手吧!”
仇尘刚静立不动。王伟效有错吗?他不停地想着。
熊熊的恨火,此刻却莫名其妙地灭了。
面对他恨的人,他的心,竟一片平静。
不再有恨、不再有怨、不再愤世嫉俗,怨天尤人,他已从禁锢中完全解脱了,只因──
他才是兇手──是他杀死了他最爱的妹妹。
面对他妹妹的死,他已能坦然处之。
过了许久,仇尘刚觉悟道:“我也有错,我该为我妹妹的死负责,因为是我先与你的妻子有不伦的关系──”他向他的妹妹忏悔。“妹妹,原谅我!”
“葛烈──”王伟效和席谷雪泪流不已。
“尘刚──”夜蝶心悸地流下泪水。
“一切的恩恩怨怨,就此终了吧!”他潇洒道。他侧过头,注视着夜蝶──他的世界中,只有她。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王裕元对天狂啸。“我不得不死啊!义大利黑手党的人,不会饶过我的,他们因为我,在股票中赔得彻底,他们铁定会杀了我,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我……宁愿有骨气的先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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