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第74章


刚四十岁身体很好,要不也不会选她来海上女子监狱。
梅晴雨拖着小倩,两人依然连走带爬,遇到等着小倩的习红,三人一起往前走。
刘明成和魏兵寻找了一遍,在一块土沟下看到几个女犯浸在半腰深的水沟里,两手抱住脸趴在哪儿。刘明成大声问她们雨小了怎么不走,但她们听不清,等两人走近时才知道,水沟旁是一个斜坡,正好在风口上,她们爬了几十次都又被风吹下来,而水沟后面是白茫茫的水流,她们又不敢往别处走,最后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只好趴在水沟里。
刘明成和魏兵见几个女犯被飓风刮到一只小沟里爬不上来,就又推又拉帮女犯弄上水沟爬过风力特别大的小坡,让她们互相照顾着连走带爬回监狱大院,又和魏兵再寻看一遍还有没有被困的人。
风依然没有一丝的减弱,雨也一阵大一阵小下着。刘明成和魏兵走到一块大岩石旁躲在背风处喘着气,风力小了许多但说话仍得大声才能听到。刘明成大声对魏兵说:“不会还有人走不了吧?”魏兵也只能大声回答:“应该不会有了,我们寻找的范围也不小。女犯们又不是鸡毛吹上了天。”刘明成不放心地说:“我们再往前寻看一遍再回去,真落下一个人就危险了。”
在飓风里说话实在得用大气力,两人在飓风暴雨里拼力了这么长时间体力消耗太多,说一句话就得喘一阵。都闭了嘴。
稍作歇息,两人又猫低腰走出岩石。
谢天谢地,刘明成和魏兵心里都松了一口气:两人又巡查了一遍没有发现被落下的人,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
一路连滚带爬疲倦不堪地撞撞跌跌进了监狱大门值班岗楼,两人身上的衣服开了好几道扣子,不知道是被荆草挂的还是被风撕扯的;刘明成和魏兵都瘫坐在门旁的石板上,值班的女狱警温巧云忙递上毛巾问:“监狱长指导员,你们没事吧?”话被呼呼啪啪的风雨声搅得隐隐约约听不甚清楚。
刘明成摆摆手表示没事,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温巧云忙关了门,声音小了许多,轰轰隆隆的像坐在闷罐车里,也不时听到山崩地动的炸雷声。温巧云给两人各倒了一杯热茶,仍心有余悸地说:“这风雨真的吓人,房子都要被吹飞一样。”
两人歇了几分钟,魏兵问温巧云:“大队长清点人数了吗?女犯们是不是都回来了?”
温巧云回答道:“我刚从饭堂大厅里来接岗的,女犯们都在那里,大队长已经清点了人数,都回来了,只是受伤的人不少。”刘明成忙问:“有没有受伤严重的?”温巧云摇摇头:“清点了人数我就来接岗了,不太清楚。”刘明成长出了一口气:“人都回来了就好。”
魏兵站起来道:“我们坚持着去看看情况,免得梅晴雨为我们担心。”刘明成也站起来去开门,门一开风吼立即闯进来,说话声立即显得渺小微弱。
温巧云在身后大声叫道:“监狱长、指导员,你们换下湿衣服再去,小心感冒了。”二人根本没有听到温巧云说什么,猫低腰往饭堂大厅走去。
风依然很狂,雨已经小得多了,雷声也渐渐远了。
两人来到饭堂大厅,正要开门,门却被梅晴雨开了,见到刘明成和魏兵回来了,梅晴雨立即叫道:“你两个可回来了,我正在为你们担心呢。这下可好了。”
刘明成和魏兵在岗楼歇了一阵喝了热茶,也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刘明成笑道:“两个大男人有什么担心的,海龙王除非招女婿才邀请我们去。”
梅晴雨本来有话要说,但看到刘明成和魏兵湿漉漉的衣服又多处炸开了线,像几片旗子一样飘动着,裤腿开到大腿裙子一样飘摆,忙说:“人都回来了一个不少;你们先去换衣服,小心生病,这风雨一折腾,事多着呢,病倒了可吃不消。”两人互相看看,想想也是,就一起去换衣服了。
刘明成和魏兵住在办公室在隔壁,换了衣服刚开门,梅晴雨猫着腰来了,刘明成说声“房里很乱,到办公室吧。”梅晴雨转身推开办公室的门。刘明成和魏兵也跟着进来办公室。
三人都没有坐下,站住说话,刘明成问梅晴雨:“没有人员受重伤吧?”梅晴雨叹道:“真是谢天谢地了。受重伤的只有一个人,被风吹起来落在地头撞在岩石上,昏了几分钟后被雨浇醒,流了不少血,不过她身体好,汪医生检查后没发现什么大碍,她自己也感觉除了懒动以外也没有怎么不舒服,头痛也是碰伤后的痛,不是严重的脑震荡那种疼;我让她今夜与汪医生同住在医疗室,一免发生什么变化汪医生好及时处理。”
“是对的。”魏兵问:“其他人都怎么样?”
“这样少见的飓风暴雨,没有一个人不受一点伤的。”梅晴雨说:“几乎每一个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不过都是擦伤、被荆藤刺伤等,主要的是开始飓风来时沙土草藤击打的伤,好歹每人都有护住双眼的本能,眼睛都没有伤着,但每一个人几乎脸都被击打伤了。”梅晴雨摸摸自己的脸,“我的脸也肿了,现在还像被甩了几巴掌似的生疼生疼的。”
刘明成和魏兵一听,也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夜里依然又刮又下折腾了一夜,第二天雨停了,风却仍然刮得十分厉害级,估计也有十级左右,女犯们都躲在住室里休息养伤。
飓风暴雨一直刮到深夜才渐渐弱下来。
第一夜,每一个人都睡得踏实又不踏实,踏实是昨天下午被飓风暴雨折腾精疲力竭后当然入睡得快睡得实,不踏实是遇到了这样一次惊心动魄的飓风暴雨,多数人做了恶梦,一觉醒来再入睡就难了,而受伤的还要忍受着肉体的疼痛。
第二天早上,比平时早近一个小时,刘明成、魏兵和梅晴雨也没吹起床的哨子,但她怕夜里女犯们睡了一觉后有出现什么异常伤情的,梅梅晴雨先到医疗室看看同汪医生同住的那位女犯,见没有什么异常后,顶住风和刘明成、魏兵一起到每间女犯住室看看,了解一下所有女犯们睡一夜后有什么反应。有的伤情当时是难以发觉的,也感觉不到疼痛,而一旦睡了一夜就再也起不来了。
没吹起床的哨子,女犯们都还躺在床上,刘海峰和魏兵站在门口,梅倚晴走到铺前一一询问了情况,见没有什么异常才回到饭厅吹响起床的哨子。
天空的云依然很低沉,住室里很暗,女犯们起来互相看看后都惊叫起来,原来对方的脸上都青青紫紫的,有的还有一块一块的红血印子,那是被沙土击打所致。
昨夜,是临到吴诗雅和白灵灵一起睡的,因为经过昨天下午的一场飓风暴雨,两人当然没有亲热黏糊,倒睡得很好。遇到恶劣或惊心动魄的情况,女人偎在男人怀里入睡是最有安全感的,虽然白楠灵的身体还没有吴诗雅的身体棒,男人什么时候都是女人的依靠和主心骨。
吴诗雅听到起床的哨子没有动身,白楠灵以为她还没醒,说声:“集合啦。”吴诗雅“嗯”了一声仍没动,白灵灵就轻轻啪啪她的脸叫道:“白灵灵起来······”没想到吴诗雅“哎哟”一声猛地做起来道:“疼死我了。”
已经在穿衣服的余柳花和王丹丹忙问:“新娘怎么啦?”6号寝室的几个女人把谁与白灵灵同床共枕这一夜叫“新娘”。
吴诗雅轻轻摸摸自己的脸说:“我的脸好疼。”
其他人听吴诗雅叫脸疼,也忽地感觉自己的脸也火辣辣的疼,相互一看,都睁大眼睛,每一个人脸上青青紫紫一块一块的,李叶子第一个叫起来:“会不会毁容呀?要是毁容了,我还不如去跳海。”
卫新月和宋露露两个也不穿衣服了,跳下铺跑到门旁的镜子前照了起来,其他人野急忙套上衣服下铺照镜子,唯有余小平满不在乎地穿着衣服说:“我已经老啦,破了相也没关系,反正老头子也不会嫌弃的。”
几个人挤挤拥拥照着镜子,嘴里都骂起该死的老天。 
人性的抗争 (三)
卫新园摸着脸问宋菲菲:“你看看我这里,好大一个包,会不会留下疤痕?”余柳花扣着扣子走来看看说:“没什么,就是一个核桃大的包,但没有流血,不会留下疤痕的。”吴诗雅却担心地说:“我们都这个样子,怎么出去集合呀?”余柳花呵呵笑道:“我的漂亮的新娘子多虑了,谁也不会笑话我们的,你想想,全监狱里女犯们都是一个样,老鸹不笑猪黑,谁笑话谁呢;你们好好照镜子吧,我出去洗脸了。”拿起洗漱的毛巾牙刷放入洗脸盆里去开门,但手刚摸到拉手却又转回来了,吴诗雅问:“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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