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第78章


无力到要虚脱了是命运安排的考验,现在放弃了美女拥怀而去地狱是一种罪过,人为的自杀就是去地狱,不会到天堂的。白灵灵,我要继续快活下去,让她们也继续快活下去。 
第三者 有死人—— 
女人都是很能睡的,何况是台风暴雨之夜?第二天房里刚刚微微亮的时候,第六号女犯住室的七个女犯们还都沉浸在各自的睡梦里,台风依然刮得很紧,但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这个时候若是晴天已经是监狱吹起床哨子的时间了,但因为是刮台风,起床哨子也免了;窗子上透出的微微光亮似乎被台风刮得一晃一晃的。
其实几个女人都已经醒了,迷迷糊糊地地懒在铺上,大家都知道,起来也是呆在住室里,那里也去不了,还不如睡在铺上时间消磨得快,因此每回台风来临或下雨天,女犯们大多都懒在铺上睡到半中午才起来,早饭也免了。由于女犯们已经成了习惯,大队长梅晴雨和监狱长刘明成,指导员魏兵也尽由着女犯们睡,不睡懒觉的自己到食堂吃早饭,也可去食堂要一包方便面干啃或开水冲着吃。
但是,张淑妮早就想起来,一泡尿快憋不住了。他不像宋菲菲余柳花,有什么事总爱大呼小叫的搅得别人不安生,若是宋菲菲余柳花,就是去屙屎撒尿也得拉这个扯那个的。
张淑妮癔癔症症地起来下了铺,趿拉着鞋往门口走去,正踢着睡在地上的白灵灵,吓了一大跳,睡意也一下子全消了,再仔细一看,竟是浑身血迹斑斑的一个人,惊叫一声“妈呀——”转身退到铺前叫道:“死人啦有有死人”
原来,白灵灵因纵欲过度要趁着台风暴雨夜悄悄的投海结束自己短短的一生,但在钻出铁丝网爬不多远,摸到一件挂在野藤上的女人的胸兜像一颗回丹药,让白灵灵颓废的心大振,他要回去,回到令自己日日魂销魄荡的女人们当中,回到令自己夜夜风流快活的“七仙女”当中;自己平白无故地拥有七个绝色又媚荡女人,是人生多大的幸运啊,别人想得兜得不到的好事自己却不珍惜,竟想放弃,太愚蠢了。这样一想,白灵灵浑身来了劲,转动身子往回爬。
风依然很紧,满耳如同甩旗一般呼啦啦响,有时还带着尖尖的哨声,更令人惊魂战栗的是大海里吗传来的波浪,天崩地裂一般,但雨似乎下得小了,只是雨点很大像蚕豆一般,随着风劲打在脸上身上鞭子抽的一样生疼生疼的,往回爬又是逆风,比出来更加费力,白灵灵几乎睁不开眼睛,四周黑洞洞的只有风声雨声,因此也无需睁开眼睛,然而雨水打在脸上实在难耐,也亏他想得出,摸索着将那只女人的胸罩戴在脸上,像一只大口罩,真的的不错,立即感觉脸舒服多了;精神的力量是无穷的,白灵灵往回爬的速度竟比他往外爬的速度快一些,这连他也有点不敢相信。爬了几分钟,歪打正着,风雨里,白灵灵竟然摸到那个铁丝网的破洞旁,试着钻了进来。铁丝网破洞处理住室不远,有房子的阻挡,风小了许多,白灵灵猫低着腰竟然能站起来走了。
走到住室门口,白灵灵将脸上的胸罩解下来系在凉绳上,犹豫了两分钟,女犯们住的寝室都没有锁,只有一个内外都能开的手把柄,白灵灵等到阵风小的时候依然拧开门的手把柄拉开门,快速闪进去后将门关上,白灵灵这样做是不想惊动几个女人,但是,门虽只开一个缝又迅速关上了,可风雨的声音窜房间还是把一个女人惊了一下,白灵灵也没有听出是谁是声音,不过还好,被惊癔症的人嘟噜了一句:“这么大的风雨还出去撒尿,真实的。”
变又睡了。女人们经历好几次台风已经习惯了,个个依然睡得很踏实,余柳花的鼾声在房间回旋,与外面的风雨不差上下,白灵灵有时感觉很奇怪:余柳花似乎是有时打鼾,有时不打鼾,真的说不透。白灵灵开始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她装的,半夜曾把余柳花打醒几回,睡得正香的余柳花却没有发恼,嘿嘿笑道:老姐我睡觉打鼾是天生的,在娘肚子里就打鼾了,没办法,改不掉;打鼾是正儿八经,不打鼾是运气。白灵灵却感觉不可思议:余柳花被自己“宠幸”的时候从没有打过鼾,白灵灵问过余柳花,余柳花却瞪他一眼道:“屁话,睡觉不打鼾还是我吗?”搞得白灵灵至今没有解开余柳花打鼾不打鼾这个谜。
白灵灵在房里怔怔地站了几分钟,与台风暴雨拼搏了那么长时间,精疲力尽的身子早已经要瘫倒了,但他不敢上铺,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浑身无力地倒在地上,他虽看不到身上的伤,但此时已经感觉到全身火辣辣地疼,原来身上被铁丝网野荆划破的血迹斑斑了,无疑中手碰到一个塑料盆,里面放着谁的未洗的一个床单,拉过了,将身子歪了歪,把床单胡乱地垫在身子下面,有伸手摸到谁的一只布鞋做枕头,大概是太累了,两分钟不到就沉睡过去,直到李叶子大叫,几个女人惊醒才醒来。 
第四章 女人的哭声
张淑妮起来上厕所,被睡在地上的白灵灵绊了一脚,正要开口说谁乱放东西,却见是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人,吓得跳到铺前连叫死人了,有死人。几个女人听了,呼啦啦都做起来。宋菲菲第一个叫道:“什么?你说什么?”
余柳花揉着眼睛道:“张淑妮你发神经病呀?什么死人活人的,天还没有亮呢,就叫这种不吉利的话。”张淑妮忙执着地上依然惊魂未定地说:“你们看,死人,满身血。”朦胧的晨光中,大家这才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心里也都立即惊颤了一下。
吴诗雅胆子大,心意疑惑了一下,发现身边没有了白灵灵,便扫视了一下几个人后立即叫道:“是白灵灵。”随即抓起衣服三两下穿上,不等扣上扣子跳下铺去,昨夜,是吴诗雅被白灵灵“宠幸”的,自然光着全身。吴诗雅也顾不得穿鞋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将白灵灵抱在怀里叫道:“白灵灵,你到底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几个女人这时才惊醒过来,都慌忙跳下床扑过去要报白灵灵,余柳花却大声叫道:“都别乱碰他,他身上有伤。”几只伸出的手立即缩了回去。
台风依然没有减弱,卷着海涛似乎如迅雷一阵阵一排排从房顶滚过。
白灵灵的身体本来就细弱恹萎,昨夜里又在台风暴雨里拼力了那么长时间,回住室睡在地上到现在也不过两个小时,哪能歇过来劲?还正沉睡着。吴诗雅一个劲地叫着:“白灵灵,你醒醒,醒醒呀,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听吴诗雅这么带着哭腔地叫喊,再看着浑身血迹的白灵灵,卫新园第一个“哇”地一声哭出来。
卫新园一哭,几个女人也立即忍不住了,都哭叫起来,余柳花嗓门最大,坐在地上抓着白灵灵的一只手如农妇哭丧一般叫道:“我的灵灵啊,你咋这样想不开啊,你怎么就这样抛下我们不管,我们以后怎么办呀,我们好不容易遇在一起,天天在一起有说有笑多快活,你现在离开我们,我们以后咋办呀。”李叶子也哭道:“有灵灵你和我们在一起,我们才快乐啊,以后没有了你,在这个孤零零的荒岛上,我们咋挨过以后的日子。”王丹丹也哭道:“是啊,我们在这个荒岛上不是一年两年,最低也得十年八年才能回大陆啊。”张淑妮却狠狠滴道:“你白灵灵要是敢死,我们也不活了,和你一起去死。”宋菲菲在白灵灵身上拍打着道:“我告诉你白灵灵,你想死是吧?等我拿毛巾捂死你哥狗日的。”卫新园没有数落只是哭。
吴诗雅还有一点理智,忙对大家道:“都别哭了,那么还怕别的住室里的人不知道?”
几个女人听了立即止住了哭,好歹外面刮着台风,不然她们这样的哭声,别的住室女犯们早跑来看发生什么事了,白灵灵还光着全身,岂能不暴露白灵灵是男人的身份?
吴诗雅却道说:“我们先看看灵灵伤在哪里,伤得重不重,怎么弄伤的。”
这时,白灵灵却有气无力地说:“就是嘛,爱妃们哭什么哭,我又没用死,再说我能死吗,能抛下你们不管吗?个个都是傻女人。”
宋菲菲在白灵灵手背上揪一把骂道:“你哥鳖孙王八蛋,你现在才想到我们呀。”
“都别说话了”吴诗雅说:“来,把灵灵抬到铺上去。”
于是几个女人七手八脚将白灵灵太放在铺上。
白灵灵微微一笑道:“没事的。我昨夜出去撒尿,台风太厉害了,把我刮得像足球一样乱滚。”
“屁话。台风既然那么厉害,你又是怎么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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