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第96章


真又是嫂子和小叔子的事。”卫新园却道:“管他的小叔子和嫂子的事还是嫂子和小叔子的事,只要有趣就好,都别耍嘴皮子了,听老余讲。”宋菲菲讥笑道:“卫新园的故事瘾来了,急着要听老余的加粗加长的故事哩。好,老余你就开讲吧。”
余柳花也不客气,咳嗽了几声就讲道:“小叔子的嫂子生了双胞胎儿子,全家人自然高兴,热热闹闹办了酒席请了客。小叔子趁醉意偷偷问嫂子有什么办法可以生双胞胎,他也想让老婆生一对双胞胎。嫂子嘿嘿笑着说生双胞胎不在女人全在男人,小叔子问男人怎么做才可以让老婆生双胞胎,嫂子故意耍小叔子,告诉他说男人夜里和老婆干事的时不能全把裤子脱光,要穿着裤头”
“哈哈哈,”宋菲菲憋不住笑道:“你老余真够逗的,男人不脱光裤子,能干事吗?亏你还是个女人。”余柳花骂道:“宋菲菲小时候家里杀鸡鸡屁股全让你个骚浪货吃了,话接的倒快,我讲完了你再说话不中?”宋菲菲道:“讲吧讲吧,看男人不脱光裤子怎么干你个骚浪货。”余柳花继续讲道:“小叔子没明白嫂子的意思,说不脱裤子怎么和老婆干事呀,再说与能不能生双胞胎有什么关系。嫂子瞪小叔子一眼,你就是个半吊子,男人和女人干事时喷出的东西都不纯有杂质,需要过滤一下才行,你想想,穿着裤头干事就等于隔了一层纱布过滤,就像吊豆腐一样,纱布兜住是是豆渣,漏下的才是精华。小叔子想想,嫂子讲的很有道理,当夜就要试试。但小叔子没有告诉老婆,老婆感觉不舒服却没好意思问,小叔子费了好大劲才弄进去,老婆忍不住说怎么感觉这回那东西又粗又大了,小叔子见成功了,很兴奋地说这样可以让老婆也生双胞胎。”余柳花还没说完,几个女人已经笑翻了天。
几个女人止住了笑,白灵灵却幸灾乐祸地笑道:“我明天也试试看,穿着裤头能不能弄进去。”宋菲菲却道:“这一定是老余骚浪货的独门绝招,等轮到老余时灵灵你再试吧,” 
第三一章 让我摸摸
白灵灵却幸灾乐祸地笑道:“我明天也试试看,穿着裤头能不能弄进去。”宋菲菲却道:“这一定是老余骚浪货的独门绝招,等轮到老余当新娘时灵灵你再试吧。也许只有老余的那地方才能连裤子一起进。”余柳花却冷冷笑道:“是女人都别说自己的那地方小,那可不是好事,那是要挨刀子的。”睡在余柳花左边的李叶子推推她说:“你讲的什么屁话我咋听不懂,这与挨刀子有什么关系?牛头不对马嘴!”余柳花笑道:“我一说你们就知道了,是女人就会结婚是吧?”李叶子道:“老余你讲的不是废话吗?”余柳花又道:“是女人就会生孩子对吧?”王丹丹骂道:“老余你骚晕了是吧?尽讲无用的屁话,女人不生孩子难道让男人生孩子去?”余柳花叫道:“蠢,个个都蠢,我说的话都听不懂?女人既然要生孩子,那地方自然不会小,小了能生得出孩子来吗?生不出孩子岂不要剖腹产?不是挨刀是什么?”说得几个女人都无语。
一分钟沉默。卫新园道:“都别再提生孩子了,我冒着黑洞洞的黑暗给白灵灵倒了水,是换他讲他和他小姨的事,这杯水不能免费的,大家还是听白灵灵讲故事吧,谁不听就蒙头睡大觉哈。”白灵灵却说:“就一杯白开水,还能换朕讲一夜故事呀?”卫新园笑道:“没说让你讲一夜,但还得再来一段,否则我就半个小时踹你一脚,总共踹十脚方罢休,我们是邻居,踹你谁也挡不住。”白灵灵叹道:“今晚喝你两杯水算倒霉了。行,我就再讲一段,只能再讲一段,半个小时是时间,多一分钟也不讲。”卫新园道:“听到了,讲吧。”
白灵灵只得又继续讲道——
日子过得好快,转眼间进入了三伏天,木瓜村的小水库也修好了,夏天的雨季没有到来,虽还没有蓄到水,但县水利局的专家估计,蓄满水时将有五百亩水面,郑爱爱的眼光够远的,立即找生产队队长方大叔签订了承包协议:承包时间为十五年,今年不算,从明年起算第一年,向生产队叫五千元,以后每年增加一千元。
水库今年不用做什么管理,郑爱爱尽心经营着她的木瓜留香酒家,因此木瓜留香酒家是越开越红火。虽然一些野味由二牛提供,但一些青菜烟酒还得到镇上去买,郑爱爱每天上午都要骑着电动车去兰岗镇集上买菜买物。
天热,郑爱爱走得早回来的早。这天到集镇上,依然将电动车放在外甥白灵灵的家电维修部然后去买菜。正要买菜,忽然想到应去乡医院买一些仁丹、风油精、清凉油、十滴水之类的夏天常备药,就先去了乡医院。
乡镇医院因为条件不好,服务质量又差劲,一年到头病人都很少,大病看不了,小病又在村诊所看了。郑爱爱买完东西用方便袋提着,正要走,却听到女人的惨叫声,走几步看看是妇产科里传来的,心里明白了,是哪个女人在生孩子。心里暗想:“女人生孩子真的那么痛苦吗?”
郑爱爱正要走,看见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走出病房,身后紧跟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大妈。
大妈缠着医生祈求道:“熊医生,您就行行好吧,俺儿媳妇既然是难产,您就做剖腹产吧,我签字。”
熊医生站着,有几分不耐烦地说:“我不是对你讲多遍了?要先交押金,后做手术。这是医院的规定,你懂不懂?”
大妈小心地说:“我儿子在城里打工,马上就赶回来了,他一回来,我就让他把钱交上。我求求熊医生了,你看看,儿媳妇已经疼得脸都变色了,再不马上做手术,会闹人命的。”
熊医生冷冷地说:“闹人命与我有什么相干?与医院又有什么相干?相干的是你现在马上去准备押金钱。”
大妈急得要哭了,说:“我在镇上一个熟人都没有,离家十好几里路呀,就是回去借钱也来不及呀。”
熊医生道:“你也别缠我,不交押金钱说什么都没用。”
大妈拉住熊医生的手臂不放,几乎要哭了说:“熊医生,我给你跪下求你了。”说着就要下跪。熊医生却托住她的两臂往一旁走两步,将大妈按在椅子上坐下后,扬长而去。
病房里依然是女人的惨叫声。
大妈无助地哭起来。
郑爱爱心里一酸,走到大妈身边问道:“大妈,你先别哭,怎么回事呀?”
这一问,大妈忍不住地大哭起来。
郑爱爱劝住大妈,她哽咽地说了原因。原来,大妈老伴早死,儿子儿媳在外打工,儿媳因为要生,两个月前回来了。今天一大早儿媳肚子疼,知道要生了,就带着仅有的五六百元钱来到医院,本以为生产很顺利,没想到是难产,医院要交3000元的押金。儿子本来这几天要回来的,但工钱没有要到手,还没回来。而自己哪有这么多钱啊,又没处借实在没办法,大妈已经给医生下跪两次了,可医生就是死要3000元押金,否则人是死是活他们都不管。
郑爱爱听了很有气,拉起大妈说:“我与你一起去问问看。”
郑爱爱拉起大妈找到那位熊医生的办公室。熊医生是医院的院长,也是主刀医生。熊医生望着郑爱爱领着大妈进来没有说话。郑爱爱对熊医生道:“熊医生,大妈的儿媳妇喊叫声都变了,你就行行好先做手术,她儿子来了再结帐也不过呀。大妈又不是赖帐。”
大妈忙说:“是呀是呀,我儿子一来就把钱结了。”
熊医生没有任何表情地说:“先交押金再做手术是医院的规定,俗话说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我是领导,不能自己定的规矩自己破坏,要不,还定什么制度?再说,对其他医务人员也不好交待呀。”
郑爱爱说:“什么规章制度也没有人命重要呀。我们不是天天讲以人为本吗?况且还是两条人命啊。”
熊医生道:“人命重要,但制度也重要。”
郑爱爱说:“制度是死的,也是人定的,但领导、医生是大活人呀,我们可以灵活运用。”
熊医生不为所动,又默默不语。
郑爱爱有几分生气,语气也不好听:“熊医生你这是见死不救,有悖于医德。”
熊医生不高兴了,心里想:到医院只有病人或家属塞红包求医生的,哪有指责医生的?熊医生扫一眼郑爱爱,弓起五个指头敲敲道:“按规定办事与医德有什么关系?看你挺漂亮的,怎么说话这样难听?”
郑爱爱哼一声:“不是我说话难听,是你心里就没有装个病人。如果大妈的儿媳妇是你熊医生的女儿或亲戚,听着她的惨叫,你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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