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第113章


腹部,不知道管不管用。”吴诗雅稍停一下又说:“我想,如果张淑妮你不是有大能耐的话,应该有效的。”
“对对对,这是个办法。”余柳花立即叫了起来:“寝室长一说我想起来了,我在老家时曾经看过一个电视连续剧,说是一个皇帝的妃子因闻了麝香就流产了,惹得皇帝老东西杀了很多人呢。”宋菲菲也道:“书上也有这么说的,但不见得对人人都有效,有的不能导致流产但可以致使婴儿畸形。”吴诗雅点点头道:“是这样,但我们也只能这么一试了,别无他法也别无选择。”余柳花望望白灵灵和张淑妮说:“有效没效一看张淑妮的土地肥沃不肥沃,养住养不住种子,二要看白灵灵的种子埋得深不深。”白灵灵听了嘿嘿笑道:“我的家伙虽然插得深,但种子埋得肯定不会太深的,一定能成功。”张淑妮瞪他一眼:“滚!”
没办法,遇到这种事,又没有办法解决,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余柳花立即说:“我有些儿肩周炎,有理由向汪医生多要几张止痛膏。”说完出了寝室。
王丹丹说:“我估计医疗室也只有风湿止痛膏这种孕妇禁忌的药了。听吴诗雅一说我又想起一种药藏红花,据说致孕妇流产很有效,不知道医疗室有没有藏红花,若两种药一起用会更有把握。”吴诗雅摇摇头道:“藏红花是名贵中药,医疗室不会有的。”余柳花也笑道:“我们都是看押的女犯人,不是养老院里的干部,生病了有一般的药免费用就不错了,别祈望有什么好药。”半天没有说话的卫新园有点自语说:“张淑妮也真是厉害,一下子就能怀孕,太厉害了。我在大陆没没进来了时候,因上网没钱被一个什么狗日的科长睡了一夜,那狗日的科长一夜竟能干三四次,也没见得被种上孽种。”宋菲菲嘿嘿笑道:“你还好意思说呢。十几岁就被老男人搞到了床上,亏你讲得出口。”卫新园却不以为然地哼一声道:“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再说我又不是经常那样干,不就是那一次吗?”李叶子道:“一次就是失足,懂吗?你没听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嘛。”卫新园道:“什么千古恨,我一点儿都不恨。”
正说着,余柳花匆匆地回来了,将两包风湿止痛膏给张淑妮说:“汪医生給我一包,我又要了一包,但也没敢多要,怕她训我说一点儿肩周炎要那么多干什么。”
张淑妮接过止痛膏,问吴诗雅现在贴不贴,吴诗雅说早贴比晚贴好。张淑妮就打开一包,寝室里立即充满止痛膏的药味;包里面有五张,双面的,也就是有十贴。张淑妮便走到铺旁坐下,将裤子褪了,揭下一贴贴在肚脐下。王丹丹腿白灵灵一把:“站着干什么,还不去帮忙?”白灵灵便走过去帮张淑妮揭下止痛膏。张淑妮一连贴了六张,余柳花叫道:“张淑妮,你帖那么多干啥?”张淑妮又让白灵灵揭下两张,说:“人工麝香没有天然的药劲强,多贴几张药重才会有效。”宋菲菲却叫道:“别往下再贴了,小心揭下时连你的那黑乎乎的毛被粘下来,那时你该疼得咧嘴了。”余柳花也笑道:“吴诗雅有小剪子,要不将那里的毛剪了以后再贴?”张淑妮没做声,将最后两张按贴在肚子上,然后问吴诗雅:“不知道几天才有效。”吴诗雅说:“这是是慢方法,比不了息隐流产药,一两天就解决了,即使有效也得好几天才行。”并提醒张淑妮,“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就不要贴了,别弄出什么毛病来是万万不行的。”张淑妮很自信地说:“绝不会有事的,我对止痛膏这类药从不过敏。”余柳花听了笑道:“不过敏好。我有一个自家嫂子对风湿止痛膏过敏得很,正要一贴上不到半个小时,贴的地方又红又肿,而且起小红疙瘩,若不揭掉,肉皮就会发烂。而且闻多了嗓子就哑。”王丹丹道:“那可能是对止痛膏上的胶过敏,不见得是对麝香过敏。”
张淑妮将止痛膏在小肚子贴了一下子贴了八张,白白的一片,像个肚兜兜,正要站起来提裤子,白灵灵却将左侧的脸贴在张淑妮的小肚子上听了听,自言自语道:“我可怜的儿子,你还没有长成就不得不放弃你了,白白我一番力气。”宋菲菲听了笑道:“你儿子多着呢,成千上亿,你记得哪一个?若散在小溪里,像一溪黑压压的小蝌蚪。呵呵,想想野很好玩的。”张淑妮却冷冷笑道:“还可怜的儿子哩,早知道让你将那一滩脏东西撒到南墙上就好了,我也不必受这样的惊恐,遭一回罪。”白灵灵却道:“说的废话。一,撒到你那里面的不是脏东西,是男人的精华,是最干净的好东西,二,受罪是受罪了,但想想当时爱妃们欲死欲仙的快活,受一回罪也应该;有快活的就有不快活,针没有两头尖的嘛。”白灵灵嘿嘿一笑,又对张淑妮道:“当初我在你身上耕耘播种的时候,你快活的哎哟哎哟直叫换,说再深点儿,再深点儿,当时累得我连放三四个响屁。”几个女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张淑妮狠狠瞪白灵灵一眼,也忍不住地笑了。 
第五五章 种下的孽
第二天,女犯们还都懒在铺上,女犯们都知道,按理今天还不能出工开采琉璃砂,最早也要到明天了,因此都挺尸似的懒在铺上,忽地起床的哨子响了,也没在意,依然懒在铺上,起床哨子到吹集合有四十分钟的时间,有些利索麻利的女犯人,十五分钟的时间就不误集合。然而今天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集合的哨子便吹响了,各个寝室的女犯都忙乱起来,特别是有的还想躺一会儿的人,忙跳起来穿衣,胡乱地将被子叠了,三几下将脸洗了往小操场跑去,动作慢一些的脸也不洗了,边扣衣服或用手梳理一下头发边往小操场跑。
吹起床哨子后,吴诗雅、余柳花和王丹丹就起来了,随后张淑妮和李叶子也起来了,正在梳头的吴诗雅问张淑妮又什么反应,张淑妮叹了一声说除了有些痒外没感觉什么反应,千万别不管用,那样我们就惨了。吴诗雅安慰说一两天时间肯定不行,余柳花也说要往好处想,别泄气,老天会照顾可怜我们的。白灵灵听了轻嚎了一声也坐起来穿衣服,张淑妮却对白灵灵道:“嚎叫啥?还不是你办的好事,种下的的孽种。”白灵灵却反驳说:“什么孽种,说不定生下来,还是未来的国家主席呢。”卫新园翘起头说:“今天也不能出工干活,吹什么起床哨子?是不是大队长或指导员吹着玩的?”宋菲菲却在被窝里搭腔道:“你卫新园小妮子说的不错,就是大队长吹错了哨子,让她们起来的白起来了,哨子不会再响了,你要和我一样一气睡到半晌午再起来,早上饭盒中午的饭一块吃。”卫新园笑道:“行,我们两个谁先起来就打谁的屁股。”正说在着,忽地集合哨子响了,看她们两个谁跳起来的快,卫新园对正在铺下扣衣服的白灵灵叫道:“白灵灵,快帮我叠被子。”宋菲菲也叫道:“还有我的被子。出什么大事了,起床的哨子和集合的哨子怎么连得这样急?一定是出大事了。”
然而,不但没有出大事,连小事也没发生。
女犯们匆匆忙忙赶到小操场上,只有大队长梅晴雨站在操场上,却不见监狱长刘明成和指导员魏兵;刘明成和魏兵不大管女犯们的事,基本上都是由大队长梅晴雨来安排管理,所以脑子灵的人就知道没有什么大事了,最多是大队长给女犯们上上课、敲敲警钟而已。梅晴雨喊了口令:
立正——
向右看齐——
向前看——
稍息——
果然,梅晴雨喊了口令,便对女犯们进行了一番训斥,说女犯们越来越不像话了,天阴下雨放假懒得练早上的饭都不吃了,在大陆上监狱都是军事化管理,雷打不动的每天都按时早起早睡,这是纪律也是要求。但来到这个荒岛上考虑到特殊性,不出工时不再对大家做硬性要求,但也不等于大家可以自由懒散得忘记了监狱纪律。再说。来这个小岛上开采琉璃砂是从事体力劳动,不是来休养的,就得有一个健壮的身子。最后又重申:以后不论是刮风下雨,或是正常出工都按时吹起床哨子。每一个人都得早上按时起床,晚上按时睡觉。当然,刮风下雨不能正常出工的情况下,可以取消起床后的一千米的跑步。
梅晴雨最后又重新讲了一遍监狱纪律,然后对女犯们说:“今天天气晴得很好,但还不宜出工开采,明天才可以出工,大家出过早饭后可以到大院外走走,但依然像往常一样以寝室为单位,听从寝室长的指挥安排,不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