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之后谁睡了我》第3章


是形婚?拿着购物券,这些琐碎又温暖的商品是添置给谁的?
他想要一探究竟。
想了解谢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粗糙又纯真,怀有一种孩子一样的鲁莽之气,臣服之时又惑人的很。
醉了之后也很可爱。
被抱在怀里操得不敢吭声,却很努力地在配合。
他拦过他的。
拦了一次两次,转个身的功夫,谢褚就咬着杯子滴溜溜地拿眼睛瞧他,酒已经少了大半。
“谢褚,你不能喝酒,你让我盯着你的。”他去把杯子拿抢下来。
谢褚有点不乐意,舔了舔嘴唇,开始躲避他的视线。
又抓住他几次,已经喝了不少。乐呵呵地抱着酒杯听他那些同事讨论他完全听不懂的分子结构,闲话就酒,越喝越有。
他把人扯回保安亭给他用冷水擦脸。
擦到下巴的时候谢褚忽然把他的拇指含住。
吞得…很色情。
与手机中的照片重叠起来了。
安年顿了一下,把手抽出来。
“谢褚,你醒醒。大家都下班回家了,你回去一身酒气要挨骂的。”
谢褚打了个酒嗝,扑上来把他抱住,哼了一声,忿忿的,似乎很不满意。那张唇形丰润却颜色暗淡的嘴唇他已经很熟悉了,小心吻上去的时候并没有遭遇多少阻拦。
酒气钻出来,带了一点甜,辛辣的感觉像把舌尖用热火烘烤,又黏又烫。
他对谢褚有感觉,看起来,谢褚对他的触碰也不反感。
“除了喝酒之外,就是这么解闷的吗?”他扳起谢褚的下巴问。
谢褚的眼睛半睁,目光涣散,回答不了他。被脱衣服和被插入的时候都没有多余的反应,只是眼睛张大了点,自己知道调整呼吸尽力放松。
大概是进得快了,撑得有些痛,谢褚缓了一缓,就要咽口水。和对酒精的渴望有类似的反应。
调整姿势的时候,谢褚一味闷闷地往下坐,坐不下去就有些急躁地发怒。安年伸手探向穴口替他慢慢揉搓,忍不住拍下他此时的媚态。
这一张一张的照片,就是这么来的吗?
谢褚醉得头晕,上位发力,加速了酒精效用的发作,动了没多一会,就失力瘫倒。
安年叹了一口气,被他听到,居然又挣扎着坐起来。
表情执拗归执拗,又像有点委屈。动到最后是咬着牙边哭边努力。
安年有了一瞬间的失神,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他从谢褚的举动里看到了爱。
谢褚是这样的吗?
给每一个肉体交合的人以爱的错觉?直率、简单、又短暂的爱情。
迷梦一样的香甜。
他把谢褚推着抵住摆放监控器的桌子,仪器之外,保安亭里所剩的空间不多,两个人在这狭窄的一方中迎来晨光与朝霞。
“谢褚,还能有下一次吗?”他亲了亲谢褚的耳朵,更不想把手机还给他。
迎着晨风回到家中,看着手机里他亲自拍摄的谢褚,就好像还沉在刚刚那个梦。
可他还有老婆啊。
想到这里,梦境开始震动。
复工之后,看看他的态度再说吧。
相册中的人像,又一次被细细赏玩。
第6章 
两人回家的时候,天气还是不错的,一进家门,雨就落了。
谢褚扒着窗子感叹自己运气好,李淮轻轻扣住他的腰,把他压在玻璃上。
雨点子噼里啪啦打在近前,谢褚呵了一口气,开始尽力躲避。
“累、我累了……”
李淮去吻玻璃上被他呵出的白雾,嘴唇被冻了冻,冻得发红。而他的眼睛也是红的,雨幕下,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急切。
他闻到谢褚身上淡淡的酒气,恨他撒谎,又爱他孩子似的直率。自制力差的人抵挡不住诱惑,也更少些理智,存有罕见的热情。拙劣的谎言像递出一个又一个由头,不断地犯错,又不断地给出借口遭受惩罚。
“把你干到睡着好不好?睡一觉,再起来吃饭……”
这个提议也不是什么天方夜谭,谢褚的鼻子贴着窗,凉得直打哆嗦,他体力不如李淮,总是在性事末尾疲倦地睡去。往日里,这是温馨的荒淫。但今天不行。
“不、我不!”手腕被收到头顶,谢褚咬着牙躲开李淮越凑越近的亲吻。两个人在飘窗上僵持不下,最后李淮不得不放弃了,狐疑地打量着他的侧脸——谢褚从来没有拒绝过他。
“那你好好歇着,我去做饭。”
谢褚卷着毯子扎进沙发里,没敢回屋去睡,心里七上八下,任窗外的雨声把他的梦境淋得乱七八糟。
醒的时候李淮正冷脸瞧他。
正襟危坐。
居高临下。
手里握着手机,笑得既冷又涩。
“李淮,饭好了吗?”
谢褚睡得有点懵,搓了搓眼睛去拉李淮的手。李淮不动,他就掀开毯子去抱他。
“好了。”
李淮的回答也生冷僵硬。
“怎么了你?”
李淮把他的胳膊扯下来,没有回应。他在这里看了谢褚很久,并不相信谢褚有胆子干出过于出格的事。可照片里的人是谢褚无疑。他克制了又克制,才没有冲动之下把谢褚摇醒对峙——这样的解决方式太粗暴了。
他想等两个人都更平静一点了,再来分析真相。
“先吃饭。”
饭桌上的谢褚慢慢醒了,终于开始察言观色,发觉李淮的情绪有异。以为是下午自己不同意和他做,让他不高兴了。
咽了一口彩椒,他把椅子挪得离李淮更近一点了,凑过去讨好:“李淮,刚刚我真的太累了,我现在给你口嘛。”
李淮捏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侧过脸来看他,张了一下嘴,又立即闭上了。
谢褚怕他生了闷气,立即钻到桌子底下去。动作之敏捷灵活,让李淮拦都拦不住。
谢褚抱着他的腰殷勤地吞吐,头顶的发丝晃了晃,腰塌得很低。是驯服了的模样。
是完全由我驯服的吗?李淮第一次产生这样的质疑。
他本来想顺着谢褚的后背来安抚他,而手指渐渐地滑下去。
出口的话也变成了另一个样子:“谢褚,我要干你下面。”
谢褚猛然抬头,后脑勺撞到了桌子。嘴边淌了一些粘液,满脸的难以置信。
“为什么?我说了今天好累呀……”
半句话没说完,包着的乱七八糟的体液就往外溢。李淮有些强硬地把他扯起来。他像只考拉一样往他身上挂,但一手死死拉住自己的裤腰,无论如何都不肯就范。
“没有为什么,现在就要。”
谢褚不撒手,李淮就去掀他的背心。护得住上就护不住下,谢褚急了,跳下来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不能让李淮发现,熬过这两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两个人围绕餐桌开始滑稽的追赶。
李淮更快,可谢褚更灵活。斗法似的隔着一张桌子僵住,谢褚喘着粗气,以为可以开始谈判。而李淮长臂一展,提着他的领子把他拽上餐桌。
碗筷被挤到地上,饭菜洒了一桌。
谢褚倒是不在乎干不干净,只是觉得李淮没由来的蛮横让他委屈。
“你干什么呀干什么呀!”他仰在桌上一味蹬腿,眼珠子鼓着,音量放得老大。他又吼李淮了。他这个人就是粗野得很。可谁叫李淮对他做的事情也这么不斯文。
“你最近喝过酒没?”
“没有!”
“一次也没有?”
“一次也没有!”
“我们来做酒精测试。”
“我不!”
李淮丢开了他的领子,颓丧地坐回去,双手撑着头,背脊弯成一张弓:“也就说,你昨晚是清醒的。”
“我当然很、清醒……我、我值班我……”
谢褚没再继续说下去。
他听到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李淮的头垂着,埋得很低。滴滴答答、滴滴答答,又不是哪里的水龙头坏了。
“李淮……我昨天在值班……我真的在值班……我……”
一下子慌了神,成了一台絮絮叨叨的复读机。
捏着拳头,看见自己胸口还沾着菜叶子,脏兮兮的一身,他不敢靠近李淮。
他不知道李淮是怎么知道的,又知道多少,大脑一片空白,看见李淮低了一会头,再抬起来的时候表情变得异常平静。
“谢褚,我们分开一段时间。”
“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分开一段时间?”
“你…好好考虑一下,怎么解释,要不要解释;我考虑要不要相信你。现在我做不到冷静和客观,我怕我会作出什么错误的决定。分开一段时间,对你对我都好。我这段时间去酒店住。”
李淮解决问题总是这么条理清晰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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