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之后谁睡了我》第7章


两人唇齿相接,谢褚还以为是自己得逞了,响亮地咂了两下嘴。
回头发现梁如初面色铁青地瞪着他。
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梁如初走了。
谢褚也安分了。
坐在副驾上安分且自责。
“郁哥……对不起啊……”
郁之闻哼了一声,不屑于和他搭话。到了733门口,借着给他解开安全带的功夫逼视他。
“不试了?”
“不试了……”
话没说完,领子被人揪住。郁之闻把他扯过去,狠狠地吮咬他的耳侧软肉。
“啊!”谢褚被咬得疼,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我不试了不试了!我错了郁哥!我错了!”
郁之闻抬起头,牙齿上勾着一点血丝。
“怎么不试呢?我现在亲亲你,我觉得我还挺爱你的。说不定,比李淮还爱呢?有了我的爱,不就可以把李淮忘了?嗯?”
谢褚捂着耳朵,眉毛垂成八字。
“我错了……我开玩笑的……郁哥你别生气……我、我不正常……你知道的,我最近不正常……”
郁之闻懒得再听他说话,掐着他的脖子把座椅放低,很容易地爬到副驾上来,拢住了他整个身体。单向玻璃能保证部分隐私,然而谢褚余光瞥见的行人还是使他浑身燃起羞耻。他终于知道不该动不动去手贱撩虎须,可现在已经的进退两难。
“你不正常就要当小齐小楚?你知道,他们那些人,总是在车上被我操的第一次。操得不爽,还不配上床。我们今天来验验好了,看你到底行不行。”
“我、不……”谢褚从没惹得郁之闻这么生气过,他知道自己这次失了分寸了,可他不是道歉了吗?
“郁哥你别吓我,我知道你不会……”
郁之闻把他的T恤卷到腰上,嘴上叼着笑:“你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他妈就是个缺心眼!”
“干死你得了!”
肚脐周围的一小块皮肤被人反复揉搓,谢褚是真的怕了。他的手不知道往哪放,在空中乱舞,偶尔叫郁之闻抓着就是一口。
他给咬得起了条件反射,乖乖地把手往座位底下缩。
他还是不敢信郁之闻真的会拿他怎么样,有点愣,脑袋左摇右晃不知道看哪好。
“郁哥,行了……好了……我、我长教训了……”
他的乳尖被咬出了血,才终于意识到事情要坏。
“这可是在马路上呀!”
郁之闻舔着他的胸膛,黏湿的水声终于让他崩溃。
谢褚哭得岔了气,发誓自己再也不敢开玩笑。
郁之闻最终停住。
不是因为别的。
是因为谢褚被吓尿了。
“谢小牙,你真丢人。”
两人原路返回。
第13章 
偶遇李淮和另一个年轻男人的时候,谢褚正坐在珠宝店门口吃冰淇淋。
春节要到了,郁之闻过来给父母挑礼物,也带他出来放放风。尿裤子事件之后他表现得相当乖觉,再也不敢冒出什么古怪的转变注意力的方法。
郁之闻天天吼他训他,让他锻炼身体,重新找工作,重新开始认真生活。没有强令他戒酒,但他的瘾头居然就这样一天比一天弱了。
他以为自己对李淮的感情也是这样渐渐淡化的。
可重逢只需要一瞬,就能把他过往的努力全部推翻。
他是落荒而逃的。
找到了郁之闻,像条尾巴似的在他身后坠着。
郁之闻嫌他烦,要赶他到外面去等,赶了几次,发现居然赶不走。
“又不是买给你的,有什么好看的!”郁之闻一边催,一边使眼色给柜员。柜员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表情,招手叫过来一个同事,把谢褚向休息区请。
谢褚露出央求的神情,实际上他根本留意不到郁之闻在买什么,只是本能地不想一个人待着。
郁之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推着他的后腰往前走。
“反正,过年了。给你买一个也行…但不能要这个…去那边,去那边给你买个手链。”
谢褚这才回头看了一眼,郁之闻刚刚是在戒指的专柜站着。
也就是李淮及其同伴此刻的朝向。
他立刻把脸扭过来,缩在郁之闻身躯的阴影里,鸵鸟似的躲着。
郁之闻拉着他的手腕,架到玻璃柜上,和柜员有来有往地讨论起来。
出来的时候,他就有新年礼物了。
阳光正照进他的瞳孔,郁之闻掰着他的腮问:“谢小牙,哭什么?”
“郁哥,新年快乐。”
郁之闻揉了揉他的脑袋,评价道:“傻样。”
其实此刻他最想听的是: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翻过年去,无业游民谢褚终于找到了新工作。
在一家酒吧里当保安。
老板是郁之闻的朋友,承接了部分监督谢褚适度饮酒的重任。
谢褚只能借着巡场的功夫,闻着空气里氤氲的酒气解馋。
当然了,酒吧里空气的成分很复杂,对此,谢褚选择视而不见。
只是没想到会再遇到安年。
声音嘈杂,灯光昏暗,被人拦住的时候他险些一棍子劈到对方脑门上。
“看背影就觉得像你!”为了盖过背景音,安年不得不大声嘶吼。
谢褚晃了晃脑袋,虽说不让喝多,但他和酒保混得好,多少还是喝了一点。安年吼他,他就吼了回去,“你谁呀!”
安年“咯咯”地乐了,把他扯到卡座上又上了点酒。
杯子塞在谢褚手里,莫名其妙地就要为重逢举杯。
他还是没想起眼前这个是谁。
喝就喝吧,他闭上眼睛仰起脖子,遗忘掉安年侧脸的轮廓。
和李淮有点像的,每个人都好像有点像李淮。
这是不对的。
第14章 
他是保安,他带客人去上厕所。
自己也打开一个隔间,想往里钻,在马桶上坐着清醒一下。但请他喝酒那位顾客也跟着一起卡进来了。
“你干什么你?”头顶灯光发白,他仰着头,眼皮都懒得撑开,反正这个位置他先占了就是他的了,声音含糊不清,语气却是强硬的。
就是空间太小了,对方站在他面前,两个的膝盖都要贴住了。
“你老婆不管你了?在酒吧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为什么辞职?”
谢褚捂着耳朵,只觉得对方的问题又多又烦,踹了前面一脚,想把噪音踹出去。
“什么老婆?什么老婆!我离婚了!”
吼完了抬眼看看人,左瞧右瞧终于瞧出是安年了。对方被他踹在小腿骨上,却皱着眉忍着没吭声。
对,他想起来了,安年脾气挺好的。而且“老婆”和禁酒的关系也是自己给他说的。
把鼻子摸了摸,谢褚转了个身,给安年多腾出来点地方,闷闷地又重复了一句:“我离婚了,所以他不管我了。我可以喝,不喝太多就行。吐了我哥懒得收拾。”
逢着安年,好像不管他愿意不愿意,总会多说两句有的没的。今天是他愿意,酒精催发倾诉的欲望,但话说到这里也就差不多干了。
安年背靠在门板上,抱臂看他,看见他坐在马桶上昏昏欲睡,不打算再说什么,便推了推他的肩膀,让他再把头抬起来。
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
安年问他,“你单身了,我可不可以追你?”
谢褚被问得反应不过来,推着他的胸膛把距离隔远,眼中充满困惑。
“追我?你?为什么?”
“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喜欢你跪在我身下隐忍的吞吐,喜欢你委屈着翘高的臀部,喜欢你肉体的热情与精神的迟钝。喜欢你困在自己的局限里的乞怜之态,等人掌控,等人救赎。
谢褚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表白的人不是安年,他又回到了李淮向他求婚的时候。他的眼前慢慢变得模糊,一会是李淮挽着他的婚礼现场,一会又是李淮牵着另一个人在他身边走过。
回神的时候安年正在吻他,裤子拉链已经被解开了,内裤扯下一点,屁股光溜溜地抵在马桶上。
他有一点惊讶,也有一点害怕,但醉了的时候情绪更加迟钝一些,他挣扎的时候安年便停下动作,轻柔地舔吻他的耳朵,问道:“不行吗?”
微微朝外躲,他心里确实排斥和李淮以外的人做爱,但他喜欢亲吻,亲吻让他觉得很温暖。
“能不能,能不能只亲?”
“嗯?”安年似乎没料到他是这样的反应,没有完全地拒绝,也谈不上是接受。短促地笑了一下,他把安年光裸的臀垫在自己的手上,依言只去亲他。
拥抱伴随着亲吻越收越紧,谢褚觉得自己喘不过气,仰着头失神地呻吟。
安年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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