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奈儿五号的诱惑》第7章


也是感觉,第六感使他逼近了她,倏地,心里没来由的紧张,不知是手上捧的甜汤太烫,还是血流的速度太急?就在他轻唤她名字时,象征早生惯子的桂圆莲子汤竟从手心滑了下去,溅了邻近的客人和她自己一裤子的黄渍,刹那间,凶声载道。
她求助地看着他,连向客人对不起的力气都没有。
“有没有被烫到?”他弯下腰来审视她的衣服,亲密地像是情人。
所有的人都惊诧赵君皓的动作——忘了其他人的存在?!
她羞怯地低下头,轻拉他的衣袖,嚅嗫地:“我没事。”
他急得说错话:“还说没事,你的裤子湿了一大片,快脱下来,免得烫伤了。”
她瞪大眼睛。“我想,这场酒席不需要我跳脱衣舞娱乐佳宾吧厂
“我是说快找个有浴室的房间,一边冲水一边脱。”
“是,总经理。”
“不对,要把裤子剪开来,免得它接触伤部,磨擦到水泡。”他高喊着:“谁快到厨房拿剪刀或刀子来。”
她脸红到了发根。“汤只是有点热,不很烫。”
“是温的。”不知从哪儿冒出个吃味的声音,熟悉地令人惊心。
“你跟我过来。”赵君皓态度坦然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小服务生和大老板消失在喧哗中,流言蠢蠢欲动了起来。
第三章
柳雪恨被动地跟在他的背后,在电梯间时,那封闭、有限的四方里,只有他和她的呼吸声在流息,而他们的心跳不觉都被压抑了,为了某种模糊且不易辩识的原因……就像男与女的第一次约会,太多太大的声音都是不雅的表现,静谧则是一种绝对的礼貌,没有道理的定律。
电梯门在第五层打开,进来一对金发碧眼的男女,当门一阁,他们便视若无人地亲热起来,女郎伸出双臂套住男友脖颈,男伴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摸她的丰臀,嘴唇相扣,不时发出啃西瓜般的吸吮声,情到浓时,呻吟如热浪排山倒海而来。
快到十一楼时,洋人像踩了紧急煞车般停住逗嘴儿,用英文交谈着……
“这一次大概搞错了,他们可能不是情侣。”
“从神情来看,应该不会错。”
“如果是,他们就是最失败的一对,那男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见得,你看他手放在裤子里,太不自然了。”
“哦,他的克制力压抑了性冲动。”
“中国人是不懂得享乐的民族。”
“文化束缚了他们。”
原来他们是对研究生,这不过是个小小的实验,然而因为听得懂英文,一脸忍耐到了极限的表情,但他不明白柳雪恨潮红的云朵从哪里来的?难道她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不,不可能,赵君皓很快地否绝她的耳力,一个服务生,听英文会话应是鸭子听着,那么她涨红的双颊,大概是受到限制的影响,一定是的。
电梯到了十五楼,赵君皓和柳雪恨走了出来,洋人则随着电梯走上去,继续狩猎。
光看这穿廊的挂一排灯饰,她立刻知道这里是所谓的总统套房区,一般小职工禁足的圣地,立在标示一五O一的门牌前,赵君皓从皮夹里取出一张磁卡,刷了一下,他伸手轻轻一推,她的视野立刻亮了起来,门里豪华的装璜令人咋大。
“为了美丽着想,烫伤的皮肤要赶快冲凉降温。”
“其实并不很热。”
“进去检查一下也好。”他语调温柔如催眠曲般:“如果真的没事,换掉这脏了的衣服,让我叫人送一套新制服来,在这等待的时间里,你不妨清洗一下身上残留的甜渍。”
她倔强地:“我去员工更衣室换就好了。”
“老是和总经理唱反调,当心收到资谴费。”他威胁道。
“任意开除员工,当心工会扣你剥削的大帽子。”
“是不是要我帮你放洗澡水?”
她扮了个鬼脸,不情不愿地做个听话的女孩。
在浴室里,她意外地发现洗脸上台上的瓶瓶罐罐,全是男性用品……这是赵君皓的房间!快逃的念头迅速闪过她的脑海,拉开了卧房门,却看见赵君皓裸着上身的背部,还有只穿了一条单薄内裤的臀部……
天啊!他想干什么?性骚扰?关上了门,她被两颊散发出来的热气,感到慌乱、窘迫、不安、还有一丝不该出现的迷情,就在情绪快要决堤时,她一眼看见了床桌上的打火机,急中生智。
饭店里每个房间都有防止火灾发生的洒水器和警报器,她没有考虑后果,对准警报器的方位搬来张椅子,用打火机烧响警铃。
铃声大作,赵君皓夺门而进,不是一丝不冠,而是衣冠楚楚地,除了衬衫的排名还来不及扣上,相形之下,站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打火机的柳雪恨,尴尬着一张脸,任由洒水器放肆地淋湿她全身,并将她的上衣变得十分服贴,玲珑有致的曲线毕露。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看你刚才光着膀子……”她口干舌地。
他磊落的说:“那是因为我的衣裤,也被你打翻的甜汤溅湿了。”
“我误会了。”她无地自容。
“我不会因刚才的刺激,就对你霸王硬上弓。”
“我错怪你了。”
他还想说什么,只是门外杂沓的脚步声,有着不小的麻烦等着他解决。
“总经理,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警报器一时故障,现在好了。”
“要不要请水电技师来,彻底检修一下?”
“不用麻烦……”
柳雪恨瑟缩地躲在浴室里,此情此景,门外的一群人像是赶来临检的警察,而她则是没脸出来见光的大陆妹,好羞。
等到情绪稍稳定下来,她的思绪却陷入了迷乱的情网中,眼前、脑海挥不去他身体的记忆,从起初的性感臀部,到刚才宽厚结实的胸肌,都教她心里小鹿奔腾,且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在她的血液里流动,轻盈酥软令她有飘飘欲飞的憧憬,想到这里,不觉得耳根熟透了,浑身热呼呼的反应似乎没止境地高烧着。
终于,赵君皓以位高权重的口吻打发来人,毕竟这儿是他的房间,他迳自走进卧房,对着浴室里的缩头乌龟说:
“你可以出来了。”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她不敢正视他,和他没扣扣子的衬衬。
不知怎地,他突然回身从衣橱里拿了睡衣,面对着她说:“把它先穿上。”
“为什么?”
“我的眼睛在吃冰淇淋。”
“啊!”她头一低,惊呼。
制服向来不是什么好布料做的,日晒会变色,雨淋会缩水,经过几次洗涤,自然变成剪裁合宜的紧身装,特别是现在水漾过的时候,它简直像韵律装,使她身上有肉的部位更显膨胀起来,那饱满的乳房,此时此刻眼看就是呼之欲出。
即使。他屹立的样子像座不动的高山,心却如同掉到滚烫的油锅里,炽热得不得了,甚至于爷身体的某一部分,再次反应了荷尔蒙的效用,渐渐地坚硬了起来。为了平抚受到鼓舞的官能,他努力调节心律的拍动,吸气吐气,克制住原始的冲动,但时感觉到体内有一种复苏的生命力,像电流遍布全身,通体活动。
可是,柳雪恨并不是吃乖乖长大的小孩,她叛逆的本性最适合做个在野党,为反对而反对,反对到底。
“谢谢你的衣服,我用不着。”她把衣服丢到他看得见的床上。
“不敢穿?”他好笑地:“怕衣服!还是怕我……的味道?”
“我已经用浴巾裹住身子,你可以转过身说话。”她拒绝有问必答。
“浴巾我也用过。”他促狭地。
她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派人替我送件制服来?”
“发生刚才那件事,你想,要是让别人知道你在这里,会有什么佳话传闻?”
“我要出去。”
“怎么个走法?”他发笑地。
这可真是难题,像现在,她在湿透了的制服外裹了条浴巾?或是,如刚才那样让更多的男人在月未圆的日子提早变狼?她无所选择地,受制于他。
“我要马上回宴客厅,你安心一个人在这里休息,等我忙完后,会去拿件制服上来。”他吩咐地。
“要等多久?”
“半个小时以内。”
她焦急地:“我的工作怎么办?”
“那份工作,你做不来的。”他突然懂了她笨手笨脚的原因——地不利,人不和。
“你要开除我?!”她险上的红润像被吸血鬼吸干了。
“重新安排个工作给你。”他才舍不得她走。
她长吁了一口气,放心不少似的。
“你的英文程度如何?”
“高中没毕业。”她半真半假地。
“无所谓,不过是几句会话而已,到了西餐部自然有人教你。”他设想周到。
“谢谢总经理。”她甜甜一笑。
“总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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