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当二五仔的那些年》第57章


组织里的氛围蓦然紧张了起来,本来就多疑的琴酒现在看谁都像是卧底,稍微有一点不对劲就被他扔进监/禁室拷问。这种时候我反而主动减少了任务量,每天窝在房间里看漫画,当一条快乐的咸鱼。
然而有一个紧急的灭口任务,本来应该是波本或者琴酒去的,但是琴酒在国外,波本接了别的任务,所以只能由能力最强的我上了。我一个情报人员,竟然还要上前线,也是不容易啊。
“啧,实在不行等我任务结束了再接这个。”波本沉着一张脸,“你这么弱,要是死了就麻烦了。”
“不要小看我啊波本哥,我也是很强的,分分钟打爆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
任务前期意外地顺利,趁着夜色我撬开了目标对象的门,一枪爆头。确定对方死亡后我放火把他的房子烧了,压低帽檐从后门出去,之后就被警察围住了。
我估算过,警察起码要20分钟才能达到现场,我有充足的时间可以从这个地方离开。但我万万没想到附近发生了一起入室抢劫案,我这边才放火,那边就开着警笛呼哨地来了。
“别跑!”
“站住!”
“啧。”我捂着腰侧,在小巷里狂奔。感谢中原中也,没有他的训练我可能还不能跑的那么快。
翻出手机,我正准备找个人来接应我,一颗子弹突然从我脸侧划过,我听到身后的人哀嚎一声,再之后是肉体砸在地上的声响。
看着小巷口将狙击/枪架在车前盖的男人,我下意识瞪大了眼。
“大、大哥?”
“抱歉,我来迟了。”他弯起了眉眼。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这么想要波本哥和琴酒吗?【挠头】
想一想苏哥啊,这种盛世修罗场你们真的能承受得住吗?【我还只是个孩子】
在外学校活动,明天再把感谢名单黏上来啦,么么哒~
第50章 生日愿望 
身后毕竟是同行; 诸伏景光也没击中要害,只打在他的腿上。趁着那个警察行动不便,我赶紧往他车里跑去; 诸伏景光也迅速收好狙击/枪; 钻进车里拧动钥匙开了车。
“没事吗?”他抽空问了一句,车开的很快,他也不敢转过头看我。
“还好。”我压住伤口; 那里正火辣辣的疼; “去我家,家里有医疗箱,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好。”
小腿、腰侧和肩膀都被子弹划过,鲜血汩汩地流; 我都觉得自己要失血过多了。
处理伤口要先将坏死的组织清除; 之后倒上酒精消毒; 用抗生素滴注再缝合。听起来就很痛; 我都不敢细想; 怕自己会哭出来。
“没有麻醉剂,可能会很痛,你忍住。”诸伏景光把口罩摘了下来; 坐在我身旁; 拿着消毒过的手术刀; 脸色严肃得有些沉重; “腰上的最严重,我要先将腐肉切掉。”
我咬着纱布; 比了个OK,之后痛得我冷汗都冒出来了,眼前发黑,那一块肌肤甚至失去了知觉。
等伤口处理好时我的头脑已经一片空白了,趴在沙发上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诸伏景光也出了一身汗,他蹲在我面前,用纸巾一点一点擦去我脸上的汗水,眼里的心疼都要溢出来了,“莉那,你还好吗?”
我努力朝他笑了笑,虚弱地说道,“没事,就是有点痛。”
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许久才开口说道,“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坚强也没关系的。”声音里有心疼有愧疚,有对自己无力的痛恨,有许许多多我不懂的情绪。
“真的没事。”我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别担心了,大哥。”
“抱歉,都是我的错。”他摸了摸我的头,满目愧疚与悲伤。
“对了,是波本告诉你我在那里做任务的吗?”我转移了话题,其实我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只想默默地舔舐自己的伤口默默地流泪,默默地哀悼我失去的青春,但他这么担心,我都不敢不讲话了。
“嗯,他说你要自己去做任务,我本来只想远远地确定你的安全就好了的。”诸伏景光坐在地上,单手扶着沙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不用和我搭话也没关系的,要是疼得厉害了,可以咬住我的手,不用自己强撑着。”
他将手掌凑到我嘴边,我嗷呜咬了一口,也没用力,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好了,已经不痛了。”我朝他弯眉一笑。
“……”他一怔,许久才弯了弯唇,笑得有些勉强,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现在我这个成年人反而让你担心、被你安慰了。莉那,你这样让我如何是好。”
“都说了我已经长大了,不要再把我当做小孩子啦。”
“累了吗?我抱你回房间休息吧。”诸伏景光很快就恢复为原来温和的样子,站起身避开我的伤口将我抱了起来,“伤口不能碰水,今晚就先将就一下,明天再用温水擦擦身。”
我有一点嫌弃,觉得自己全身臭臭的,血腥味混着汗味,“我自己小心一点就好,想洗澡。”
“不行。”诸伏景光严肃地拒绝了,“你要是实在难受,我帮你打一盆水,自己擦一下。”
好吧。咬着牙用湿毛巾把自己全身擦了一遍,换上了新的睡衣,我才觉得没那么难受。本来是想洗头的,但是对方一副我是条小美人鱼一碰水就会变成泡沫的紧张模样,只好无奈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夜里可能会发烧,”诸伏景光伸手掖好被角,将我的刘海拂开,“我在这里守着,你睡吧。”
半张脸缩进被窝里,我看着他,“大哥,晚安。”
“晚安。”青年朝我笑了笑。
很痛。
全身都很痛。
脑袋像是被针扎一样,腰间痛得我恨不得将那块肉剜出来。全身黏糊糊的,又冷又热,我忍不住皱眉呻/吟出声,想要从其中挣脱开来。
好像有人在着急地喊着我的名字,眼皮很沉,我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却始终不能如愿。
冰凉的液体从口腔顺着咽喉滑下去,后脖颈被人托住,温热又柔软的触感一点点拭去身上的黏腻感,全身的毛孔舒张开来。我努力睁了睁眼,只看到一片黑暗,窗外零星的灯光透过窗帘照进来。
'大哥'
我张了张嘴,很快又陷入黑暗之中。
窗外有鸟叫声,我迷迷糊糊醒过来,一转头就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青年,他大概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皱的紧紧的。
手指动了动,我想伸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对方却仿佛被我惊醒了一般,一下子就坐直起来睁开了眼,反倒吓了我一跳。
“莉那,你醒了吗?”诸伏景光下意识地摸上我的额头,探了探温度,半响才松了一口气,“终于退烧了。”
我眨了眨眼,头脑像浆糊一样还有点懵,任由他扶着我坐起来,将温开水塞进我的手里。
见我看着他不说话,诸伏景光突然紧张起来,“还记得我是谁吗?”
“……大哥,我没有变傻。”我低头抿了一口水,突然发现了一件事,“咦?我昨晚穿的是这件衣服吗?”
“……你昨晚发烧,汗水把睡衣浸湿了,我帮你换了一件。”诸伏景光看起来很镇定,但还是不可避免地透露出几分气虚,“我是闭着眼睛的,什么都没看到。”
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我抱着水杯,深沉着一张脸。这个时候要说些什么,我努力转动浆糊一般的脑瓜子,终于想到了一个,“要不大哥你让我看回来,那样就相抵消了。”
诸伏景光有些惊讶地看过来,我的脑子终于灵光了一点,正想说我是开玩笑的,他就皱起眉低声呵斥了一句胡闹。
“我去煮粥,你先休息一下。”他摸了摸我的脑袋,起身出去了。
我把任务完成的消息传回酒厂,表示我受伤了要休息两天,别再分配任务给我了。这间房子还没暴露出去,琴酒在国外,波本也帮忙打掩护,诸伏景光也就勉强算是安心地常驻在这里。
每天清洗伤口都疼得我龇牙咧嘴的,还要各种忌口,我觉得自己一条老命去了一大半。
“我不想喝粥了!”
“听话,你现在很多东西都不能吃。”诸伏景光将白粥端到我面前,“等你好了之后我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皱眉看着他,但他毫不退让,把白粥往前递了一些。鼓了鼓脸,我辛辛苦苦把一碗粥喝完,觉得自己要吐了。诸伏景光一手接过碗,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你呀,要赶紧好起来啊。”
我眨了眨眼看着他,突然发现一件事情,立马拿起床头的手机,打开一看,果然是这样。
“嗯?怎么了吗?”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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