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缘定一生》第18章


“什么折磨!”夏启伦冲口问道。
“不干你的事。”她又不想说了。
“你父母都是中国人,但是你……”夏启伦及时煞住口没有说出“混血儿“这三个字来,他改为含蓄的问:“唐颂雅,这之中有故事的,对不对?你之所以这么防卫性强……”
“夏启伦,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我,如果你希望我永远的"消失",那你就明说好了!”唐颂雅一脸刁钻的表情,“我会称你的心,如你的意的!”
“是你说我可以问的!”夏启伦一脸的无辜。
“你可以问有关"我"的事,但不要扯到我的家人。”唐颂雅说得更仔细了一些。
“说不定,“夏启伦自我解嘲的说,“你真是一个只有人的外表的外星人,你是从外层空间掉到这地球上来的!”
“那你会喜欢"外星人"吗?”唐颂雅向他挑战的问。
“我不知道,如果不同类……”他故作茫然状。
“去你的!你才是外星人,而且是从最最邪恶的星球上来的!”唐颂雅弯下身,随手抓起一把沙,然后朝他的身上撒去,边跑边说:“这把沙可以使你变出原形,变啊!大怪兽,现出你真正的原形……”
“你……”拍去了身上的沙,夏启伦站起身开始追她,只有小女孩才会有这种“幼稚“的举动,和那些“怪兽“的想法,“你最好跑快一点,否则我这怪兽一逮到你,可要把你生吞活剥哦……”
也许是在和苏恺赌气,也许真是因为想多了解一下父亲一苴在夸赞、推销的这男人,严如欢答应了杨皓平的邀约,和他去欣赏了一场音乐会。
但她看得出杨皓平并不是很积极、很热中的模样,甚至一听完音乐会,他就有送她回去的意思,而他的举动着实伤了她女性的自尊。
“杨皓平,我令你很不耐烦吗?”在会场外,严如欢有些自嘲也有些嘲弄语气的问着他。
“怎么会!”杨皓平答得简洁、干脆。
“那么你是不喜欢这场音乐会啰?”严如欢不放弃的追问。
“我对音乐没有什么研究。”杨皓平淡淡的一笑说,根本不打算刻意去讨好她,“我宁可去打一场球。”
“那你干么买票请我听音乐会?”
“票不是我真的。”
“那是……”其实不用杨皓平回答,严如欢也知道是谁真的了,“我爸爸真是的!”
“严如欢,其实你也不要怪令尊,他只是希望我们能交往看看,就算你对我这个人没有兴趣,不可能和我谈感情,但至少我们还可以当朋友,一起去听听音乐会或是一起出去什么的,在这开放、自由的社会,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杨皓平很性格的说。
“但我爸这么做简直是逼你"强迫中奖",是在勉强你嘛!”
“不要这么想!”
“杨皓平。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勉强自己,但我如果旱知道是如此,说什么我都不会出来的,我……”严如欢心里有着难以言喻的不堪,从什么时候起她需要"被推销"了?难道她父亲真那么不满意苏恺?
“不要反应得这么激烈好吗?”杨皓平不当一回事的说,“早知道你会这样,我就不说了。”
“我爸不该如此!”严如欢有些生气的说。
“没这回事,如果我真不想来,我大可以拒绝他。”杨皓平真心的说。
“那你为什么不拒绝?”严如欢忍不住的问。
“或许我想和你一起听这场音乐会吧!”杨皓平似笑非笑的说,“你很漂亮,这点不容置疑。”
“但结果你失望了?”严如欢直视着他问。
“也不是失望,我本来就知道你是名花有主,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答应和我出来。但我知道你绝不是出来和我谈恋爱的!”
杨皓平这酷Man真是不会讲甜言蜜语,不会哄女孩子,但它的心事被他说得一字不差,可见他是一个犀利、厉害、精明、不可能被骗或是被玩弄的男人,他绝对是一个角色、一个汉子!严如欢在心里对杨皓平有了相当不错的评价。
“你又为什么肯来听这场音乐会?因为我的魅力吗?”杨皓平半挖苦半开玩笑的说。
“不!因为我心烦。”严如欢老实的回答他。
“心烦什么?”
“你会看不出来吗?”
杨皓平当然看得出来,上一次在严家他看到严正宏对苏恺的态度后,他就略知一、二,加上苏恺的傲性,这对璧人还有得吵,还有得要克服的事,而他立不希望搅局,不想吹绉一池春水。
“那么在你的缘分还没有到以前,可不可以请你"高抬贵手",在我爸面前表现出你真正的反应,那就是你的不感兴趣!”严如欢拜托着他。
“我尽力而为!”
“先谢谢你了!”严如欢心情一宽的道。
“所以,“杨皓平一脸玩味的表情,“你真的是那么爱苏恺,是不是?”
“七年““严如欢给了他一个温馨但又有些感慨的笑,“杨皓平,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七年?苏恺很好,他真的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我想成为他的妻子,我迫不及待的想嫁他,但是他的事业心太重,加上我爸爸……”
“其实也不要怪你爸爸,他只是护女心切,他并不是存心想伤害苏恺。”杨皓平很公平的说。
“我知道,所以,“严如欢嘴角扬起一个无能为力的笑,“我也只能静待苏恺的成功。”
“他会成功的!”杨皓平真心的说。
“只希望那时我还不会太老!”严如欢幽自己一默。
杨皓平哈哈大笑,这笑拉近他和严如欢不少的距离,成口他们做不了情侣或夫妻,但他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谈得来的知己,所以当下他没立刻送她回家,反而请她去吃了消夜,好好的聊个够……
夏启伦和唐颂雅之间的感情进展柙速,到后来,唐颂雅都觉得她自己已经“假戏真作“,受上了夏启伦。
但她警告自己绝不可如此,这只是“教训“,这只是“游戏“。
她是绝不能当真的!
但她发现自己要再保持虚假、做作、伪装是很难的,只怕她早已经陷进去不能自拔,到时可是她自己引火自焚的,怪不了他。
不过眼前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她现在要抽身也来不及了,更何况她……真的很喜欢和他在一起。
他们也混了好一阵子了,唐颂雅心想也该是她验收一下成果的时候,所以在吃海陆大餐时,她认真的问了:“夏启伦,你现在还有和别的女孩交往吗?”
“我以前也没有和别的女孩交往啊!”夏启伦理直气壮的说,“而且我真正认真想交往的,也只有你啊!”
唐颂雅实在很想相信他,不过撇开江艾庭不说,还有那个在PUB里握他的手掉眼泪的女人,他的过去绝不可能是一片空白,他只是以为她不知道,他只是想骗她,一想到这,她把盘里的牛排当成是他的脸般的戳。
“你做什么啊?牛排有那么老吗?”夏启伦不解的问。
“不!牛排嫩得很。”唐颂雅做作的一笑。
“那你干么一副和牛排有仇的样子?”夏启伦和她说笑着,“唐颂雅,你这个人很简单,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你到底是在气什么?我说了什么"冒犯"你或"刺激"到了你的话吗?”
“你欺骗我!”唐颂雅重重的放下刀叉大叫。
“你又在扯什么?”夏启伦也放下刀叉,很有耐心的说,“你在吃什么醋啊?”
“我不是吃醋,我只是……”她说出了她心中的最痛,“受不了脚踏两条船的男人。”
“谁脚踏两条船?”夏启伦一脸的疑惑,他还理不清当下情形为何。
“你!”唐颂雅手指直指向他。
“我?!”夏启伦一副天大冤枉的表情,“唐颂雅,你没有说错吧?!我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人?这就是你对我的了解还是你听了什么传言?”
“江艾庭……”
一听到这名字,夏启伦立刻插口解释:“拜托,我早就跟你解释过了!”
“但她还住在你家里,这点你总不能否认吧?!”唐颂雅补充的说,表示她不是无缘无故的栽赃。
“唐颂雅,江艾庭远从美国来,在台北她没有什么亲朋好友,不能只因为我们在谈恋爱,我就把她拉出去,这算什么?”夏启伦义正辞严的说,“虽然你会吃味是好事,但也得看情形。”
“这么说是我小心眼啰?!”唐颂雅“愤怒“的说。
“不!我的意思只是你毋需担心江艾庭。”
“夏启伦,你没听过情人眼里容不下一拉沙子吗?”唐颂雅半真心半虚假的说,“我不能不担心这些,万一你们近水楼台,那我岂不是得自己每晚抱着枕头痛哭?!”
“唐颂雅,“夏启伦感到很怀疑,“你有这么爱我吗?你真的这么……”
“信不信由你!”她强辩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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