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碴丈夫》第3章


“不具法律效力又怎样?他和小圆圆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罗焕耿得意的呵呵大笑起来。
“真的?!”除了连劲之以外,众人吃惊的大叫起来。
连劲之的眉峰拢聚,他暗叹一声的看着罗焕耿得意非凡的模样,亏柳浪平还千叮嘱、万交代的要他不管如何都不可以说出这件事情,结果他还是——
说起当日,其实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到底是黑鹰让陈馨圆给占了便宜,还是陈馨圆占了黑鹰的便宜。
总之,黑鹰是胡里胡涂,昏昏沉沉的和陈馨圆完成了肌肤之亲,而那件事是黑鹰心中永远无法弥补的错误,他还记得黑鹰在跟他说这事时,脸上的懊悔与无措。
只是,这该怎么呢?是黑鹰的艳福不浅,还是陈容宽和陈馨圆这对崇拜警察的父女爱黑鹰爱过了头,不惜以古早方法的“以身相许“来巩固这段黑鹰自始至终都拒绝的婚事?
“长官,这不是八卦新闻吧?”萧炳文仍觉不可思议。
“什么八卦?这还是我和陈容宽设计的,将黑鹰灌醉后再喂他吃颗"快乐丸"……”
“长官,康律生现在如何?我们就这样放他去吗?”
眼见罗焕耿要一五一十的说出当日柳浪平被设计的事,也详知这来龙去脉的连动之赶紧岔开话题。
“康律生啊,唉!说到他,实在太狡猾了……”
“长官,黑鹰的事还没说完呢?”听得正上瘾的朱经康赶忙提醒。
“现在是上班时间,而且康律生的事还没解决。”连劲之硬要将话题拉到安全警戒线。
朱经康意犹未尽的无奈点头后,看着强拉罗焕耿站起身的连劲之。人称“白鹤“的连劲之和柳浪平都是组里响当当的人物。他们其实很像,都拥有细腻的思维,冷静,清晰的头脑,他们的父母都是警员,在一次与黑道的枪战中双双过世,也因此,他们都是在罗焕耿的照料下成长的,只是柳浪平比连劲之幸运,还有一个妹妹炽嫣。
而这两个帅哥,一偏爱黑一偏爱白,因此,长得干净白皙又有一股贵气的连劲之就被称为“白鹤“,而一向冷着脸,外貌严俊,气质冷孤的柳浪平则称为“黑鹰“。
这一黑一白让黑道人物闻之丧胆,暗地里,许多兄弟都称他们为江湖中的“黑白无常“,专门索命的。
站起身的罗焕耿捶捶脚,大叹一声,对着全站起身的下属道:“唉,我告诉你们啊,这个——我们虽然搜集了康律生的许多证据,但就是没有找出他直接涉案的环,因此还无法捉他。”
“用这一次……”萧炳文急着问道。
“他找了杨思强当垫背的,将所有的事全推到他身上,而杨思强畏惧他的势力,也一肩扛下所有的罪,反正康律生能在我们精密的查缉下,还能苟延残喘到现在,全是找了像杨思强这类的人来办事,一出了事,他们全扛下来,而康律生则会安顿他们的家人,要不然,家人可能会一个个成了陪葬人!”
“那意味着我们又要重新来过?”连劲之问道。
罗焕耿一副他说废话的神情。
第二章
柳浪平将一路上叽叽喳喳,说明自己因担心他太过才会出现在此次任务的陈馨圆带到停车场。
粗鲁的将她“塞“进车内后,饱涨怒涛的他坐到驾驶座上,随即将她拉到自己的身上,毫不客气的对着她圆润的臀部劈劈啪啪奇QīsuU。сom书的打了起来。
“喂,黑鹰,你太过分了,爸妈都没打过我屁股,你凭什么打我?”委屈万分的她眼眶不禁泛红,急涌而上的泪水也在眼眶里直打转。
“凭什么?凭你这不要命的举动,我就可以打你!”他冷峻着脸动作未停。
她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如果你凭你是我的丈夫,我被打得也甘愿些。”
他霍地停了手,闷声道:“我不会是一个打老婆的丈夫。”
“可是你刚打了我啊!”她哭泣着直起身,抚了抚发疼的臀部。
“那是因为我没有承认你是我的妻子,我之所以打你是因为你无知,让全组的兄弟做了白工,而也是因为你,康律生跑了!”他恨得牙痒痒的。
“干么分成两件事责怪我,横竖都只是同一件事嘛。”她嘟起嘴,一副可怜兮兮样。
直视着她泪如雨下的娇颜,柳浪平知道自己的心再度软了。对这样一个貌美年轻的女孩,他也曾努力抗拒她的魅惑,只是这两年来,她以崇拜慧黠的水雾眸子一步步攫夺他飘忽不定的灵魂,让他情不自禁的允许她在他的心坎深处驻留。只是身为一个和黑道结梁无数的警察,他是没有资格娶妻生子的,因此,他将这份感情深藏在冷淡的外表下。
他抿抿嘴,将她抱离自己到邻座坐下,静静的道:“我们该回去了,你爸在家等你。”
“我爸不也是你爸吗?”她看着他开车上路。
“对我而言,他只是收留我和妹妹的陈伯父。”
“什么?我们是未婚夫妻耶,再者,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她破涕为笑的想起他被设计而成就的一段绝美经历。
柳浪平当时虽被灌得烂醉如泥,但他对她还是很温柔,在结合为一的刹那,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攀升到万垠宇宙,满天星星在她身旁闪烁着柔光……
闻言,柳浪平低低的吐了一句诅咒,坚硬的唇瓣抿成一直线。在警界待了这么多年,和老顽童的感情是亦师亦友,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被老顽童设计……
他在心中轻叹,对自己当时的酒醉误事原就懊悔不已,然而,最可恶的是老顽童竟嘻嘻的跟他分享一个"小秘密“,而那个秘密就是他和陈容宽为了试试“快乐丸“的药力是不是真如报章所说的那样,竟也喂他吃了一颗。
想到这,柳浪平顿觉无力,那该死的快乐丸打破了他不碰女人的禁忌,而他也不怀疑对这种“好玩事儿“的老顽童是难封其嘴,只怕没多久局里上下都知道他和陈馨圆“圆房“了。
“黑鹰,你怎么不说话?”她好奇的瞥他一记。
他冷眼瞄她一眼。继续将注意力放在开车上。
“我们发生关系已是事实,我也将它记录在日记簿上,距离现在已有一个月的时间,而当时发生的正确时间是民国八十七年五月十一日星期五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三十六秒开始进行,历行……”
“陈馨圆!”脸黑了一大半的他忍不住出声打断她。
她噘高嘴,骨碌碌的大眼睛直盯着他,“为什么不能说?那种过程和感觉都好美呢,我当然印象深刻,而且我还以为你也会爱上这份感觉,然后再次碰我,可是你连个亲吻都没有,还说什么做爱呢?”
对于她的坦率,怒焰凝聚的柳浪平也不由自主的微扬起嘴角,眸中也难得的袭上一层暖意。他确实无法否认当初的感觉真如陈馨圆所说的美好,而且,他也不时的想起那晚的旖旎浪漫,缠绵悱恻的深柔接触。
但是就算他再怎样的欲火焚身,他也不会再碰她,愈来愈放不下的情怀已深不见底了,更多的身心契合抚触,只会平添更多的不舍与愁云罢了。
对他一贯的沉默,陈馨圆忍不住在心中暗叹,他一定是在心里回答了她的问题,可是却不肯说出口。不过,他眸中的温暖多少也泄漏出一丝心中秘密,她相信他对自己不是全然的无动于衷。
一想到这,她开心的依靠过去,将自己紧贴在他蕴藏着万般力量的强壮臂膀,“我跟你说哦,黑鹰,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会是我最后一个男人,而且啊,我从老顽童伯伯那里也知道了我是你第一个女人呢,爸爸说我是个幸运儿,居然能和一个阳刚的处男……”
“陈馨圆,你可不可以先闭嘴,好让我专心开车?”再也受不了的他这次是有些恼羞成怒的发出咆哮。
眼见他粗眉高高挑起,俊脸上是严峻冷辟的,她吐吐舌头,小心翼翼的挺直腰杆再缓缓的移回自己的位子,嘟嚷的道:“处男又有什么关系?没和你做爱时,我也是处女啊。”
她还说?!他咬牙地说“安静!”
“话没完嘛,老顽童伯伯说过你不肯碰女人就是不想有一个家庭,也怕被你碰过的女人会因为你的关系而遭到不测……”
“陈馨圆,这次任务失败,我心情很差,实在不想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他下颚青筋一条一条的暴凸浮现,直勾勾的冷光意欲堵住她的喋喋不休。
“陈馨圆,陈馨圆,怎么我也是你名副其实的老婆,哪有连名带姓的叫人的?”她其实是很怕他这的凶的表情,可是她还是勇敢的说出内心的话。
他突地猛踩煞车,而陈馨圆在往前直冲的同时,则机警的侧向他并紧紧抱住他的腰。
柳浪平沉沉的吸了一口气,无言了。
半响,她才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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