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爱情故事》第26章


焦嵘“嗯”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焦总财大气粗,对那两千块没表态。
不对,是器粗。
林彦恶趣味的想,偷乐完给赵如是回消息。
五点半,卫伐发了个定位过来,市中心新开的烤肉店,她们已经到了。
周末嘛,该浪就得浪,林先生又和焦先生是情侣装。
赵如是看见他俩吹了个拐了十八道弯儿的长口哨儿。
等坐下来点单,焦嵘不怎么出入这种场合,林彦自觉承包这个活儿,避开焦先生忌口的东西再把菜单推回俩姑娘面前。
人挺多,看得出这家店挺火爆的,外面还有顾客拿着号码牌在等。
烤肉麻烦,得翻,一个不留神就糊。林彦尽职尽责帮焦总包好生菜再递给他。
焦嵘向来都是优雅的,即使吃生菜包也不例外。
赵如是又开始调戏他俩:“哎哎哎,我不是人吗怎么不给我弄啊?”
林彦回嘴:“这是我们家镇宅宝,你算老几?”
赵如是“嘿嘿”笑,笑完拿葡萄汁给焦嵘添满,端杯:“焦总,我谢谢您,真情实感的表达感谢。你们开车了咱今儿不喝酒,饮料代酒,敬您一杯。”
她把葡萄汁一饮而尽,喝个饮料愣是喝出了千军万马之态。
“客气了。”焦嵘喝完葡萄汁,拿纸巾擦了嘴角。
一顿饭,吃吃聊聊时间过得快,差不多了焦嵘想去结账,林彦捏捏他的手心,轻轻摇摇头。
人说了请你,就别让她们觉得欠你人情。
焦嵘回捏他的手,意为明白了。
从烤肉店出来,卫伐说:“消消食儿,咱K歌去?包房已经订好了。”
她眼神是看向焦嵘的,焦嵘扭头看林彦。
林彦哭笑不得,大宝贝儿在外头真给面儿,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不可撼动。
“走呗,听老赵鬼哭狼嚎。”
焦嵘按卫伐给的导航开到畅歌KTV,停好车一行四人跟着服务生进了包房。
没上酒,冰红茶,一桶冰块儿,还有果盘。
焦嵘绅士的问了俩姑娘要不要加冰,添好饮料放人面前。
林彦吃肉吃的嗓子干,叉了西瓜喂给焦总再给自己吃。
赵如是点完歌开始嚎,嚎《你怎么舍得我难过》,跟真的似的,气得卫伐去抢她的麦:“你他妈思念哪个?”
“我错了我错了,给小甜甜换一首。”
她切成《每个人都会》,卫伐这才多云转晴。
等她俩一人几首唱完,林彦休息的差不多,把毛衣外套脱了跑去点歌:“爷给你们露一小手。”
《For him。》
林彦坐在角落的高脚凳上,捧着立麦开腔。
他低垂着眼眸:“这首歌献给我最爱的焦先生。”
“……And whatever I lack you make up;”
我破败不全,你修残补缺。
于万丈深渊中将他救赎,这是林彦对他们关系的最好理解。
“We make a really good team。”
我们如此天造地设。
林彦直勾勾地看着焦嵘。
“……”
“You don"t have to say I love you to say I love you。”
你甚至不用说我爱你。
……
焦嵘双手交握着,神色温柔的听他唱歌。
等林彦唱完,焦嵘拿起卫伐放在旁边的麦,喉头滚动:“谢谢林先生。”
赵如是一边儿鼓掌起哄一边儿和卫伐咬耳朵:操他妈现在老男人怎么这么甜?
卫伐摇头表示自个儿也不知道。
起哄完赵如是又鼓动焦嵘也来一首,焦总摆摆手:“我唱歌跑调,不献丑了。”
原来完美男人焦先生唱歌跑调儿。
嘿嘿嘿。
林彦感觉自己抓住了焦嵘的小尾巴,忍不住偷笑。
闹腾完十二点,林彦结的账,把要闹着去静吧聊天的赵某人塞进后座,自己进了驾驶室。
把她俩送回租住的公寓,等房间灯亮了才走。
上回焦嵘这么做的,林彦记住了。
回家路上,听焦嵘连着打了几个小哈欠,林彦笑:“困了?”
“也还好。”焦总作息规律,除了偶尔纵欲时晚睡,工作日都时十一点半左右入眠。
一问一答也没人出声儿,这两人,即使不说话也很温馨。
到家,今天确实有点儿累,中午又没睡,林彦也困。
洗完澡大字型瘫床上哼哼唧唧的叹,焦嵘从浴室出来揉林彦脑袋:“不开心?”
“没有,”林彦又哼一声,“开心,特开心。”
开心你这么好,开心你无条件的包容宠爱,开心你爱我。
“那就好,睡吧。”
林彦掀被子,拍拍床沿儿轻佻地笑:“美人儿,来暖床。”
“这就来。”
第二十二章 
还剩这最后一人了。
焦嵘盯着略微泛黄的纸页上的“魏浣”二字出神。
他想,17岁正读高三的林彦,朝气蓬勃的少年模样,眉宇间还带着淡淡青涩感。
继父继母的虐待并没有消磨他积极生长的意志,寄宿制让他更加专心念书培养兴趣爱好,成绩好得过分,应该是不少女孩子们的暗恋对象。
还直接保送了帝都的师范大学。
但是这个好消息在还未送达本人手中时被校长拦住,名额落在了同班班长头上,即魏浣的侄子魏方。
当年没有现在严,林彦被稀里糊涂顶掉,高考完收到本地民族大学的通知书继父继母便不肯再支付学费,于是林彦被他们支使去打工赚钱,后来被某人带走。
再后来……
他不敢继续往下想了,仇恨翻涌的焦嵘心痛,要不是魏浣,林彦的人生根本不会是这样,天翻地覆。
他恨,恨自己当时只是个被父亲压制监视的纨绔,看着林彦用身体换取生存资源却无能为力。
这种无力感焦嵘再也不想体会到了。
“哥哥,李医生来电话!”林彦的脚步越来越近。
焦嵘闭了闭眼,把笔记本放回原处。
阳光正好,书房的玫瑰该换水了。
林彦把手机递给他,焦嵘接通:“是我。”
李轩的确是有事情找他,两人说话向来开门见山言简意赅。
“焦总,我爸医院缺人喊我去上班。”
焦嵘“嗯”了声,问:“怎么突然说这个?”
那头停顿了两三秒:“晚晚怀孕了,得挣钱养儿子。”
两人通话时林彦窝电脑椅里专注地抠手指头,并不在意他们谈话的内容。
李轩:“我打这个电话来一是给你说声以后你找我可能没那么方便了,二是问问林彦的事情用不用我帮忙露脸。”
焦嵘手抚过书架上一排排整整齐齐的书:“不用,你忙。”
听得那边回复好,焦嵘同他道了别打算挂断电话。
“等等,”李轩又出声迟疑道,“亲自出面小心,还有,适可而止。”
看他挂电话,林彦立即翘着两郎腿敲桌子:“神神秘秘,干什么坏事儿呢?是不是在琢磨再置处黄金屋藏娇美人?”
焦嵘笑着过去揉他脑袋:“藏你。”
林彦心里喝蜜一样,笑嘻嘻地勾人脖子索吻。
料人不能天生嘴就这么甜,林彦调戏他:“哥哥,你应该姓唐。”
焦嵘微微皱了下眉正要回答,林彦又摇头,小声叨叨:“还是焦美人好听。”
焦美人哑然失笑,小家伙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当然是焦美人了。
……
三月完了就是四月,清明时节雨纷纷,蒙蒙细雨下着,地上不多会儿就湿了。
清明前一天,林彦发现焦嵘情绪不是很好。
他知道原因,清明,祭祀,应是想起了故去的母亲。
林彦想逗他开心,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得看他闷在书房里,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连自个儿父母的埋骨地都不知道,继父继母不肯告诉。
书房门开了,焦嵘手里抓着那块儿方巾,看见站门口等着他的人眼睛都亮些,他揽住林彦的肩膀轻声道:“明天,和我一起去。”
林彦明白他意思,点头同意后拉着他的手下楼。
他们来得早,陵园人还不是很多。
焦嵘把花摆母亲碑前,吸吸鼻子:“妈,上回我来给您说的伴儿这回带来了。”
林彦恭恭敬敬作了个揖:“伯母您好,我叫林彦。您老放心把儿子托付给我,我肯定对他好。”
他说完看着焦嵘笑了笑,问:“我是不是应该改口叫妈?”
“是,”焦嵘也笑,“叫吧。”
林彦喊:“妈!”
风吹的焦嵘眼睛难受,想哭。
林彦眼圈也红,许久不叫“妈”这个字儿,戳心窝子。
“咱妈面前你唱哪出儿,搞得跟我欺负你似的,妈不认我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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