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爱情故事》第41章


林彦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他,情绪无常的焦嵘让他害怕。
颈窝多了个脑袋,腰被死死勒住,林彦几乎喘不过气来。
只有抱在怀里,才能感受到他是真实存在的。
焦嵘在林彦颈间蹭了蹭,像个在给大人撒娇的小孩子。
林彦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后颈,就像以前焦嵘安抚他那样。
这一下让焦嵘几乎浑身过电,他甚至僵了两秒钟才放松。
我这是在干什么?
林彦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抚他后颈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
随即被按在床上,亲吻细细密密的烙在他眉心鼻尖唇瓣,一路向下。
他只能服从。
像个泄欲工具般任由玩弄。
高姨觉得很奇怪,时而见到焦嵘时而不见,这一秒还没看到他在一楼,扭个头的功夫就出现在沙发上端着马克杯喝水。
神出鬼没的,主子家的事情她向来不过问,安分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在夜晚又一次听到那种声响后,她终于忍不住从床上下来走来走去,试图找到声音的源头。
什么宠物这么吵?
她在楼梯角发现了一扇毫不起眼的门,拉开一看,是向下的阶梯。
声音也清晰许多,带着种说不上来的绝望与悲凉。
她轻手轻脚地带上门往下走,尽头又是一扇门。
确定就是从这扇门背后发出的,已经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喊的是什么了。
放我出去。
竟然是人!
她拧开门把手,看见里面的一幕,双目睁大,捂住了嘴巴。
清水湛之有话要说:让我想想,应该还有两三章就完结了。
第三十五章 
竟然是小东家!
她无法抑制地要尖叫出声,死死捂住嘴巴才没发出声音来。
林彦看见来人的一瞬间眼神亮起,仿佛是看见了希望,继而又黯淡下去。
“小……”
高姨要出声问他怎么会在这里,被林彦一个手势示意后噤声。
林彦压低声音,快速地陈述:“高姨时间紧咱们长话短说。我是被他锁进来的,我想请你帮我逃出去。”
他不想拉无辜的人进这泥潭,但是为了自己,他必须抓住任何一个机会。
高姨反应过来,小声问:“需要我干什么?”
林彦想了想,道:“刀和手套,其他想到的我会告诉你的,今天你我见面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林彦冲她作了个揖:“拜托了高姨。”
高敏强忍住内心极度的震惊,点点头,轻手轻脚地锁好门上去。
两人见面加交谈的时间不过四五分钟,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让一位年过半百的妇人的三观颠覆。
她躺在房间的小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想到地下关着的林彦心脏就抽搐着疼。
走之前还好好的,回来就变了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东家对他一直都很好,朝夕相处这些都是看得见的,怎么突然就把他关到地下室?
她向来是不参与东家的私事,这次发现了个惊人的秘密,有些寝食难安。
要不要帮他?
可是东家对自己也很好,这种私事她一个外人掺和进去合适吗?
刀,那孩子要刀干什么?
她内心煎熬,反复思考着各种疑惑点。
若是不帮,林彦看着实在可怜,眼里的殷殷恳求烙疼了她的神经,若是帮,后果还是个未知数,万一引火上身该怎么办?
她只是个普通人,打算再干两三年就回老家帮女儿带孩子,享受天伦之乐。
风险太大,她承担不起。
天亮了,焦嵘站在落地窗前,向外凝望一阵风过正在落叶的树们。
快要进入十一月了。
林彦不知道时间,在地下室蜷缩着睡眠。
要磨去他的爪牙,要践踏他的自尊,要粉碎他的骄傲,要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焦嵘看了眼台历,十月二十一号,除掉今天还有四天,为期一周的惩罚就要结束了。
快点儿结束吧。
实在是不习惯身边没人。
林彦像个孤注一掷的赌徒,把希望全部压在撞破秘密的保姆身上。
如果失败,如果失败的话,他只能日复一日的待在焦嵘身边,直至死亡。
他这么想着,暗自祈祷高姨能帮他。
门开了,林彦以为是高姨,满怀希望的睁开双眼看去——
是焦嵘。
他垂下眼,继续抱着双腿盯着睡裤上的布纹发呆。
“见到我很失望?”
林彦听见他走过来的脚步声,继续走思。
“你在想别人。”
焦嵘用一种笃定的陈述语气说出这句话,在床边坐下。
林彦抬起头注视他,从鼻腔里发出一个不屑的音节,随之恢复原来的姿势。
焦嵘捏住他的下巴,林彦被迫仰起头与之对视。
“我不允许你想别人。”他一字一顿道。
林彦抓住他的手腕推走钳制自己的手,同样一字一顿回复:“我不。”
彻底被激怒的人将他压倒在床上,不讲道理的吻落下来,灼人的烫。
林彦想躲,奈何被围在床与焦嵘身体之间动弹不得,躲不过便疯狂挣扎,后腰暴露在空气中,冷得他打了个颤。
“你杀了我吧……”
林彦死死地抓紧床单,吐出这么句话。
他感觉身上的男人动作停顿了半秒才又继续。
“杀了你?宝儿,你死了也是要与我合葬的。”
别想离开我,不可能让你离开我。
林彦闭上眼,一声不吭。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亲手种下的树,要自食其果。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来到这尘世上就是个错误。
是来赎罪的。
……
林彦再次醒来,浑身酸疼不似自己,像是要散架。
又只剩下他自己,动了动发现已经被清理过,被子规规矩矩地盖在身上。
林彦单手捂住额头,他只能单手,因为另一只手又被拷在了床头。
多了个立着的闹钟,凌晨三点四十分。
两天时间过去,高姨没有再次到地下室过,林彦不知道她是否会帮助自己。
忐忑不安。
晚上十二点半,门从外面打开,林彦听见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坐起身向门口看,门已经关了。
他打开灯,发现是柄水果刀。
林彦下床,伸手去够那把刀子,摸不着,据他还有个十来厘米的距离。
他换了个方向,伸出腿努力用脚趾去触碰,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可以……
由于用力过度,林彦脚趾抽筋,他忍住痉挛的疼痛,用脚趾一勾,终于把刀带到了自己手边。
像是完成了什么重大任务般,心脏狂跳,大汗淋漓,林彦坐在地上大口呼吸。
平静过后,林彦握住刀柄,拔开刀鞘,刀刃带着锋利的光出现在他眼前。
他的双手因为狂喜和激动而有些颤抖,林彦把刀插回去,迅速爬上床,将水果刀藏在床头与床垫的夹缝处,拿枕头盖好,重新躺下。
脚趾还在抽筋,林彦绷直双脚以求缓解,他兴奋地想,我赌赢了,我赌赢了。
焦嵘拿了果盘最上方的一个秋梨,削完皮后打算切成小块儿拿果叉叉好送到地下。
却找不到水果刀。
他翻找无果后,问正在包馄饨的高姨:“高姨,您知道水果刀放哪儿了么?”
高敏正在想林彦的事情,他这么一问给她弄得愣了,也没听清说的是什么,于是问道:“东家,您说什么?”
焦嵘摇摇手中的梨子:“水果刀。”
“哦哦,那个坏了我给丢掉了,我给您拿个新的来。”
“不必了,”焦嵘站起身,“我自己拿就好。”
高姨说:“新水果刀在茶几下的抽屉里。”
焦嵘说了声“好”便再沉默了。
高姨看着手上皮被馅儿涨破的馄饨,随手裹了裹丢进垃圾桶。
应该不会发现吧?
她惴惴不安地想。
看着一丝不苟的果切,林彦一点食欲也没有,把脸扭到一旁,直截了当地拒绝。
焦嵘没逼他,放下瓷碗儿就走了。
林彦摸了摸枕头下的刀,长出一口气。
过会儿人又下来,给他硬灌下去一碗排骨汤。
林彦呛得咳嗽,瞪着那张俊脸,眼里满是愤怒。
他应该是要出门了,发型丝毫不乱,裁剪合身的西服勾勒出好看的腰线,金丝边眼镜儿架在挺直的鼻梁上,一切的一切都是最让林彦心动的模样,一点儿抵抗力也没有。
如果没到现在的境地的话。
林彦看着他拿纸巾擦去自己嘴角边的汤渍,再擦净双手,两张使用过依旧叠得整齐的纸巾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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