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俪人》第22章


“可是……”小脸沮丧地皱成一团。“不好玩……”
“你要真那么会玩,你才真的完了。”
她在他缓慢施压的挺进之上轻喘。“为、为什么?”
“因为我会拿枪追着你逼问,你是和哪个死男人玩过。”
“然后呢?”
“宰了他。”
“那你呢?”
“我怎么样?”
“和你玩过的女人又是谁?”
他略略一顿,原本仰靠在椅背上凝神闭眸的双眼,开了一条缝睥睨。但见她发髻松散,衣衫凌乱,双手直直撑在他腹肌上,使得双臂间的双乳分外拥挤。她倾着的不解娇颜,纯稚而无邪,与她此刻豪迈跨骑的英姿天差地别。
他忘情地抚摩起她分张的细腻大腿,喑哑呢喃,“你在乎吗?”
“嗯,很在乎。”她倾身伏上他胸膛,不安而无助地环住他颈顶。唇对唇,眼对眼,坦诚倾吐。“其实我一点都不想知道那些野女人是谁,可是我又不能不知道。”
“真矛盾。”他痴醉地一一抚掠黏在她脸蛋旁的秀发。
修长的手指抚至红润丰美的小嘴上,来回揉弄。她并没有乖巧地任他摆布,反而张口咬起他的手指,像小狗咬着最要好的朋友玩耍一般。
他不禁咧开笑容,她也跟着笑。她吻上他性感的双唇,他也跟着吻。
为什么世上会有这般如影随形的伴侣?为什么会有人与自己如此的有感应?许多超越言语表达的共鸣,日常生活中一再出现的默契,让平淡的人生充满奇妙的色彩,尝不尽的甜蜜……
直到书房门外传来一阵急叩声。
“董事长,我拿资料来了。”
戴伦?!
喜棠吓得僵在世钦身上,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也不知道。书房四面开敞宽阔,毫无可躲避的暗角。除了面向庭院林木的落地窗,没有别的出入之处。他不可能赶喜棠由窗外逃出去,害她得绕过整栋大宅半圈才找得到门入内。更何况,她是他妻子,又不是情妇,何必鬼鬼祟祟成那样?
但现在的她根本见不得人,他也一样——尤其他还深深栖在她的娇嫩里,气势昂扬。
“董事长?”怎么没有回应?
“世……世钦,怎么办?”
“嘘!”
门把弹压的声响,霍然带进门外亮光,照得室内一片爽朗。
秘书戴伦怔住,世钦和喜棠也怔住,跟在戴伦身后的一大票部门经理也怔住。
整个地球陷入死寂。
第九章
“怎么了?”各部门经理望向戴伦。
“这……”他也不晓得。但人既然已经按董事长吩咐,全请到家里来,只能勉强撑住场面,先行安排。“你们进来吧。”
众人各持公文包,在书房内呈半弧状安排的座位上坐定,抽取资料的抽取资料,戴眼镜的戴眼镜。间或不同部门经理的交头接耳,进行最后的核对。
“叫厨子准备一下,今晚客人会在此用餐。”戴伦利落地交代下人。“先上四杯咖啡、三碗茶来。不要六安茶,其它都可。对了,董事长人呢?”
“不在书房里吗?”下人微愕。
“你去找找,说不定他累到回房里歇过头了。”虽然这根本不像他会做的事。
“可是……”下人反而狐疑。“我一直在外头打扫,没见二少爷出来过,只有二少奶奶被叫进去,怎会不在书房里?”
“你去找就是了。”他对那位北京格格的事没兴趣。
带上门扉,他便坐下与众人一道准备待会的讨论资料。
“董事长事先声明过,在确切资料尚未搜证完全之前,我们不发布任何消息,也不作任何推测。无论对内对外,一概持保留态度。本次的召集内容,也仅限于在此处流通,在公司内亦……”
戴伦冷淡而清晰的话语,经理们提出的不同质疑,交错谈及的数据,逐渐白热化的争议,盖遇了隐隐约约的安心吐息。
现在该怎么办?喜棠以大眼眨巴道。
不晓得。世钦无言还以叹息。以目前情势来看,公司这些人一时三刻之内不会离开。换言之,他们被困住了。
困在哪里?
就在落地大窗旁的厚重窗帘里。虽说窗沿有段不算窄的宽距,足够两人站立,加上双重窗帘颇具分量,堪能阻绝窗角任何形影的存在。但,现在才下午三点,难道他俩得一直站这儿挨到大伙去饭厅用餐?
世钦咬牙思忖,只能豁出去,自己一人挺身而出。不管下属们会怎么看待他,至少喜棠不会跟着丢人现眼。
正打算从容就义,蓦地一只小手顽皮地揪住他胸襟,不准他出场独挑大梁。
放手,别胡闹。
胡闹的是你。小人儿娇媚地高高勾着他颈项,踮着小脚黏在他身前撒赖,舍不得他为她出卖尊严。
我去把他们支开,你乘机上楼回房去。
她只当没听到,嘟起小嘴勾引他亲吻。
喜棠!他差点恼到磨碎牙根。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在玩?!
看他愈生气,她愈得意。她好不容易逮着世钦,干嘛拱手让他的工作又把他给逮回去?会抢她男人的,不光是外头那些拉里拉杂|奇+_+书*_*网|的骚蹄子,他的工作也是她的劲敌。
她才不会驴到泣问男人:工作重要还是她重要——十大经典低能问答题。她大可在他的工作面前,炫耀她的胜利。
她没安好心眼地贼贼抓起他的手,放在她撩衣展露的丰乳上,邀请他蹂躏。
世钦内伤到几乎吐血。她到底有没有搞懂状况?是因为搞不懂而傻傻胡闹,还是因为她早就搞懂却刻意挑衅?
刹那间,灵光乍现。
一道从未有过的领悟,打亮他的心眼。
他怎么忘了,这个从小打混度日、迷糊懒散的娇娃,在六岁时就向他提出财务建议?他怎么疏忽了,她在北京王府不动声色地为自己累积了多大的财富——他早暗中查清了她的帐户。
某种东方的狡诈的顽皮智慧,竟跟着他的新娘嫁进他的生活里,带来新的趣味。
他怎会到这时候才领悟过来?
喜棠微征。世钦干嘛笑?
渐渐地,他的大手愈发不安分,捧着他的丰硕、不断以拇指搓弄柔嫩顶峰也就算了,还搂起她的腰、吻起她的唇来。
这一吻还不是点到为止的吻,简直像世界毁灭前世上最后一个男人对世上最后一个女人的吻,吻到她站立不住,眼冒金星。
她从没想过人的舌头可以灵巧到这地步,像是活的,超越主人的控制。他大胆地深入品尝,从事颠覆。他吮噬她丰润下唇的力道,几乎弄痛了她。若非他有力的唇紧贴着她的,她真会一时惊骇而尖叫出声。
她开始反省挑逗世钦是否为明智之举。每次她以为自己点燃的是好玩的小蜡烛时,结果却引爆了战舰型的凶猛巨炮,把自己炸得灰飞烟灭。
她努力暗示他,要节制一点,他却在她唇中投入得浑然忘我。不但忠言逆耳,还陶醉地浅浅吟哦起来,吓得她魂飞魄散。
“陈经理有意见吗?”戴伦道。
“没有啊。”怎么核对到一半突然问起他的意见?
“我刚才好像听见你的声音。”
“不是我吧。”
“抱歉。”但他明明听到有人“嗯?”地质疑。“我们进行下一项,银号收益的部分。”
喜棠不敢再轻举妄动,连世钦的怪手探入她裙里揉捏起她的俏臀,她都不敢表示意见。但他微微曲膝,将他的壮硕亢奋贴近她时,她无法继续保持缄默。
董世钦!你敢——
强悍的入侵直接挺进,喜棠准备不及,柔嫩深处紧紧地吸吮着他的阳刚,使得他更加灼烈。
他干脆进一步将她压在窗边与壁面间的夹角,在重帘掩覆之中发动猛烈攻势。也许是对她重新认识所带来的喜悦,也许是危险的处境带给他新鲜的刺激,某种潜藏的叛逆野性全然爆炸。
他狂野地勾抱起她的滑腻左腿,吊在他臂弯里,让他可以不断地来回逼进她的紧窒,同时伸手深入他俩之间,急遽凌虐那娇柔的小小嫩蕊,惹她失控,放浪形骸。
喜棠惊惶地只顾双手捂唇,严禁出声,脆弱的女性全然沦入他的掌控,门户大开地任他玩弄。
他像是刻意卯上了,在她细嫩的易感上特别下功夫,时疾时徐,时缓时重,有时恶意拨乱,有时细细捻揉,激起她深处强烈的波涛,紧拥她生命中沉重的另一个存在。
她受不了地闷声抽搐,几度脚软到快跪瘫下去,却一再被他猛力顶住,承满他的胀痛与炽热。
终于,激情的声势还是掩盖不了。
“这是在搞什么?!”席间一名秃头经理气吼。
喜棠浑身血液冻结,世钦却照样侵略。
被发现了?
啊!她的脚!被世钦勾抱着的那只左脚,腾在半空露到窗帘外了!
白痴世钦,还不快把她的脚放下来!
“你倒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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