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俩哥2》第25章


俩人一顿饭舌枪唇战没有停过,必竟钱雨年纪小许多,不但如此,知识量远不及余超,生活阅历上更是沦为被吊打的份,争论不赢的。
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架,钱雨口舌之争落了下风,扑过去就压住他,手腕抱颈把人往地上带。
余超能怎么办啊,凭他的身手怎么可能让钱雨占便宜?可他也不能还手啊,只能任其打压,偶尔叫声:“痛,轻点儿。”
钱雨还不解气,明面儿上看着是打赢了,余超在叫求饶,实际上钱雨的手脚被制住完全动弹不得,有这么叫求饶的么,你是欺负我的智商低么。又改变策略去咬的,咬鼻子,被躲开,又咬耳朵。咬这种技俩在专业比赛上叫阴招,正规选手是不屑用此等低级手段的。
钱雨可不是专业的,一点儿专业知识都没有,打不赢就咬的,咬不到就伸舌头用舔的,这些招式还是读幼儿园时打架的时候练的。
毛孩子打架都是各出其招,用头撞,撒沙子,咬,舔人这些很常见,若是舌头够不到,就会直接吐口水了。其实这也不能怪钱雨,他只有学龄前儿童的打架经验,再长大点读小学了,都是好学生不打架了,出国留学以后更没有打架的机会。
余超被这些阴招整得够呛,耳朵是余超的敏感点,哪能乱咬。肘关节一顶,反剪勒绞钱雨颈部,瞬间被制服,然后手臂这么一勾,钱雨就这么趴在他身上被强吻住,有没有搞错,骑上边儿的被下面的人强吻,然后开始躲。
余超要强吻,若这么就被躲过,那也太对不起曾经拿过的奖牌了。余超一直舍不得对钱雨用强的,不是不会用,而是觉得用强的会胜之不武,不屑于用强。
余超对待钱雨的原则从始自终都是等,等待钱雨自己醒悟,心甘情愿一起好。
俩人真好上了,钱雨的小孩心性会渐渐暴露的,余超常在被迫状态下对他用强,比如俩人打架的时候。
钱雨有时候真的很生气,主要是气自己不争气,明明压制住余超了,居然被强吻打败,吻到后来,都忘了刚才为什么生气要打架了,不自然的双手就松开了,改为环抱上余超的肩背,抚摸着衣服下结实的肌肉线条。
余超单手撑起身改躺为坐,钱雨顺势下滑,由坐到腰身处滑到坐在大腿上,钱雨觉得这个姿势很奇怪的样子,不禁都笑出声来。
余超轻声说:“夹紧我。”下一刻手掌托到钱雨的屁股,双掌用力一抬,人就站起来了。钱雨忍不住笑得很欢乐,貌似这种姿势是抱孩子的吧,他此刻双腿夹在余超的跨间,屁股坐在余超的双掌上,就这么被抱起来了。余超看到他笑咪的眉眼,心里柔得冰化成水似的,走几步将钱雨放倒在沙发上,压住。
为了俩人将来的忄生。福时光,钱雨偷看过网络电影,对将要发生的事各种心理准备。
余超动作很温柔,将准备工作做得很足,前戏时间也很到位。
钱雨暗中咬牙,想着这次一定要挺过去,不要老去想过去,他不能让过去影响将来,可有些事情真的由不得他。
余超刚进来一点儿,钱雨就全身僵硬的惨叫一声。
他一直在观察钱雨的反应,钱雨全身弯成弓形的样子,双手抱头止不住的发抖,虽然只叫了一声,之后都咬牙忍住,却是脸色发青,原本放松的身体开始冒冷汗。余超就退出来抱着他,安抚他的情绪。
钱雨平静下来觉得很过意不去:“没事,我,真没事。你再试一次吧。”
余超轻吻他,然后两人又试了,还是不行,钱雨能从之前情绪饱满的状态瞬间跌落到谷底,说谷底都是轻了,说万丈深渊都不为过。虽然他没有推开余超,一副你要用强我也决不反抗的样子,但那不是余超想要的。
余超安抚他:“这是双方都愉。悦的事,若只有我一人快活有什么意思,你现在接受不了就不要勉强。”
钱雨有愧,咬牙无语,他勉强接受被看穿,真是很尴尬好吧。
余超想了想,靠近他,悄声说了句话。
钱雨双眼一亮,像夜空里一闪而过的流星,又满血鲜活起来。
“什么,让我在上面?可,可我也不会啊。”
余超挑眉:“不会就学。”
钱雨还是有点犹豫不决:“我做没经验,第一次。”
余超说:“那你轻点呗,我也是第一次。”
结果这晚,钱雨发现了一个新世界,太神奇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年轻少年充满活力,对这事儿上了心就停不下来。
余超被折腾一晚上,还被少年反复纠缠,他叹气:“我还是个雏儿,你就不能手下留情么。”
钱雨咬他耳朵:“不管,再来一次嘛,现在时间还早着呢,我根本睡不着,再来一次嘛。”
这样胡天胡地的结果,余超根本爬不起床了。
早上余超赖在床上挺尸,无论钱雨怎么哄骗,也不起来,他要请假,他要休息,他要补觉。
第13章 融入圈子
钱雨跟伺候太上皇似的,把粥端到床边哄:“你要继续睡也行,至少要吃点东西吧,来,靠起来点坐,我喂你。你吃了粥再睡,空腹不好的。”
余超这辈子除了婴儿阶段需要人喂食,自幼儿时代学会自己吃饭后,从来不需要人喂饭,猛一听这话“我喂你”,吓坏了,就这么傻瓜似的坐起身来靠着床后垫上。
钱雨做伺候人的事儿历来很用心,不管是对待食材做饭,还是对待一段感情。钱雨的性子是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好做完美。
钱雨端着碗,勺子往粥面上打一圈儿,上边较凉的粥就进了勺子。勺子往碗沿搁一下,将勺子底下残留的粥留下,抬手放嘴边轻吹,嘴唇轻试一下温度,再吹,再试温度,然后送过来喂余超嘴里。
余超呆着张嘴,他觉得这样好傻的感觉,只不过是昨晚折腾狠了想多睡儿,怎么画风变成这样了,他真的有点想笑,还得忍住,不能笑出来。
喂粥之初的那几勺余超很想笑场,渐渐就不想笑了,就这么机械的张嘴等着喂,等着吃。
钱雨的眼晴在碗里,手中的勺子和他嘴边的粥打转,喂几口,钱雨拿出纸巾将唇边的残留擦一下,再换手拿勺子继续打圈儿,试温度,喂。
余超心底一暖,他的脑中闪过的画面居然是钱雨替钱爷爷换寿衣的情景,连他自己也惊了一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场景交融。他还记得那时钱爷爷走得突然,钱雨赶到时老人已经离世,钱雨将爷爷睡衣换下,打温水擦洗身体,然后将寿衣依次序穿上,也是这般细心,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样子。
他那时看到这一幕也深有感触,还跑回余家大宅陪老爷子吃饭,为此与大哥化解了多年未解开的心结。
余超突然想起那句,子老矣,亦已潦倒龙钟,鸡皮鹤发,蓬头历齿,觌面不复可辨。
若干年后有某一天,他因为老去而觌面不复可辨时,钱雨还会这样对他么,他心里的答案居然是肯定的。
只要钱雨不离开,他便永不相弃,俩人相扶共历鸡皮鹤发,蓬头历齿,这样很完美。
一碗喂完,钱雨又端来蒸鸡蛋,继续喂蒸蛋。
就端碗,吹,喂这套姿势,钱雨保持了半个小时,神色平静,没有丝毫不耐烦,偶尔钱雨抬眼看到余超灼灼目光还回应一个微笑。
钱雨收了碗,又过来躺到床上,就这么陪着睡在一边儿。
余超轻声问他,这件事,余超心里辗传过多次,一直想问,但又因各种原因,一直没问出口。
钱雨说:“你有什么事不能问的啊,我们说好要以诚相侍的,你问吧。”
余超问:“你当初是怎么喜欢上冯玲的?冯玲的年龄都可以做你的母亲了,有的少年有恋母情节,喜欢找姐姐做恋人或妻子,那也就相差十岁以内的,你和冯玲……”
接下来的余超都找不到词汇了,担心说得太过了。
钱雨笑了:“原来你是问这个啊。她比我大25岁,男人娶了比自己小25岁的妻子,别人都来祝贺,说这个男人一定事业成功,好福气。女人要嫁比自己小25岁的丈夫,别人就指责,甚至说这个小丈夫就是图钱,以真爱为借囗娶富婆。这种歧视源自男权盛行的顽固观念而已。我小时候父母离婚都不管我,只有去冯玲家小住的时候是最快乐的。你知道吗?冯玲待我可好了,我无理取闹也好,我发脾气了,她都包容我,毫无保留的对待我。你们都看到她年纪大了,她老了,可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个美貌的姑娘。虽然她老了,我却永远记得她漂亮的模样,我和她只是错过了时间。叫兽,你能理解对吧。”
余超当然理解,做为GAY群体,他也受到过各种阻力,也曾感受到歧视,所以他能理解。
余超分析钱雨的心态,他觉得钱雨其实很单纯,单纯到只要有人对他好,他就会义无反顾的爱下去。
钱雨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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