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高飞界外》第22章


这个白痴!他气得咬牙切齿,脸色紧绷的游到她身边,单手将她从池底给捞了起来。
她累了、无力了,拚命的咳嗽,拚命的流泪……
他凝睇着这张楚楚可怜的小脸,一双泪水盈聚的明眸,让他再大的火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深邃的黑眸浮上无奈,轻声一叹,投降似的呢喃,“告诉我,我究竟该拿妳怎么办?”
人生头一次,他对女人这种渺小生物起了一股好深好深的无力感。
她低声啜泣,感觉他的唇似有若无的吻上她的发,再往下移到她的额头,两人四眸相对时,他轻啄了下她的鼻,然后缓缓磨蹭着她略微颤抖的红唇,轻柔的探舌而入,她尝到他的味道,被他的温柔包围,也感受到了这个吻所包含的千言万语,她不想抵抗了,天知道她抵抗得好辛苦、好辛苦。
狂野的欲火在两人之间点燃,他抱着她上了二楼的房间,褪下她湿透的衣物,凝睇她晶莹剔透的胴体,她的骨架虽然纤细,但其实很有料,他上一次就曾经品尝过了,他俯身,再次亲吻那圆润的饱满……
窗外阳光炽烈,屋里春色正浓。
接下来几天,范英奇性爱成瘾。
他好不容易开了机,电力呈现满格状态,对段薇瑜的强烈渴望让他就算在公司里,也不时找机会溜进她的办公室,抱抱她、吻吻她,一下班更是开车载她直奔家里做爱做的事。
在这方面,段薇瑜仍是羞涩、被动,她总是被他挑起情欲后,才会热情回应。
不过,她从未想过一个男人的欲望可以如此强烈,范英奇让她体力严重透支,她在激情后睡着,但每每又在睡梦中被他吻醒,接着又是另一次激情的开始,两人耳鬓厮磨、翻云覆雨,几乎离不开床。
好不容易熬到假日,一连两天,他们都不必上班,床上运动照做,但却有较多的谈心时间,谈着谈着,不可避免的,就谈到了康宪夫。
“他虽然是很花心,但不可讳言的,在我们相爱的那段日子,他的确相当呵护我,因此才会让我沦陷得那么深……”
“妳可以提起他,但次数别太多,也别谈太多。”认真说来,他的反应可比上次提到康宪夫时要好得多了,因为,她现在在他怀中,是他的人。
“你还是很小心眼。”窝在他怀中的她,忍不住糗起这个大男人。
“小心眼就小心眼。”他把玩着她柔顺的发丝,一点也不在乎。只是,一想到明天他就得飞往美国,接着又是支援其他飞欧的班机,足足要一个半月才回台湾,“薇瑜,我突然很后悔复职,明天可以找其他人代我飞吗?”
段薇瑜笑了起来,抬头看他,“当然不行,那些师奶级的贵客可会一窝蜂退票的。”
“但我将有一个半月看不到妳。”他比较在乎这一点。
“那不正好?你就有好多机会可以把各国的美眉。”她半认真半开玩笑的道。
“我是不是闻到一股酸味?”
“没有。”她将脸埋进他温厚的胸膛,不让他看见自己担忧的眼。
虽然两人在一起了,但她依旧没有安全感,她总觉得他不可能一辈子爱她,跟她在一起,所以,她学着说服自己,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因为没有期待,也就没有伤害。
第十章
第二天,范英奇将飞美国,由于是下午班机,一早,他就拨冗回家看看两老,一方面是觉得该回来恳亲一下,另一方面则是觉得他们最近“太安静”了,他这阵子几乎很少看到鸿兴帮的兄弟在他视线范围出现。
客厅里,范士强跟傅惠兰面对儿子探索及困惑的眼神,可是老神在在。
就他们派出狗仔队级的眼线取得的情报中显示,这个臭小子最近正处于疯狂热恋中,眼中只有段薇瑜,所以,他们也善用情报,打算等下午儿子飞上天之后就要行动,而这一次,绝对是儿子最后一次当空中少爷!
“你们没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的吗?”
两人一反常态的不唠叨、不啰唆,只是笑咪咪的看着他,让他莫名的感到头皮发痲。
“最近还好?没生病、没得老年痴呆、没得忧郁——”
范士强脸色陡变,“免崽子,你是不是真的欠骂?如果你想被骂,我很乐意再把你骂个——”
“没事!好,很好,那我回去了,我今天要飞,你们听到了?”
他字正腔圆的再次提醒两老,但他们却表现出一副要他赶快滚蛋的不耐。
范英奇一脸困惑的开车离开,想了一下,又将车子开往航空公司,直接到办公室找亲亲女友。
“你、你怎么来这里?不是应该到机场了。”乍然看到他,她还愣了一下。
“我是刻意过来的。”他温柔的凝望着她,将她拥入怀中,“我还没飞就开始想妳了,怎么办?”
段薇瑜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现在想,是因为还没飞。”
“妳又在调侃我了。”他听得懂她的意思。
“我没有——”她轻轻的推开他后,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如果你真的有看中意的女人,其实不必顾虑到我。”
他脸色一变,“妳在胡说什么?”
“我是说真的,我们只是在一起,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分享当下的——”
“段薇瑜,妳要惹我生气是不是?”他炯炯有神的黑眸眺上两簇怒火。
她摇头,直视着他,“我认真的想过了,你跟女人之间都是好聚好散,我想那就是所谓的缘起缘灭。所以,我们现在是有缘在一起,一旦缘灭时就该分手,我不想给你压力,如果这一个半月里,你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我也绝不会怪你的。”她强压抑心中那股不断涌起的酸涩感,坚强的说完这一席话。
“妳——”他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恶狠狠的瞪着这个脑袋提供装了浆糊的女人!
“你已经拥有过我了,我对你,也没有挑战性了。”
“所以,妳已经做好我可能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心理准备?!”他咬紧牙根,很神中进射出锐利目光。
她点头。
还敢点头?!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的观念简直错得离谱,但又令他心疼不已。
范英奇深吸了一口气,“我告诉妳,在我的心中,妳是最特别的。”
段薇瑜突地伸手捣住他性感的唇瓣,眼眶微微泛红,“请你不要说那样的话,那会让我在失去你时更难过的。”
“妳不会失去我!”他气,气她的缺乏自信,难道她看不出来自己有多特殊、多吸引人?!
“请不要给我承诺,你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做得到。”她眨回泪水,再次看着他道:“你得赶快到机场去,不然就来下及了。”
他看了手表一眼,是没有多少时间了,他双手放在她纤细的肩上,“听我说,这一个半月,有很多时间我都在飞机上,没办法时时刻刻打电话给妳,好提醒妳这颗胡思乱想的脑袋不要乱想,虽然,我无法保证我这一生只要妳一个女人,不过,这一个半月的时间,我绝对可以保证,我回来时,身边及心上一定没有另一个女人的。”
范英奇深情的吻着她。他不轻易承诺,因为一生太遥远了,她得有信心陪他一路走下去,才能确定陪伴一生到最后的人是谁。
她闭上眼眸感受这个离别之吻。她的心太脆弱了,而他太优秀,是个聚光体,她没有信心可以拥有他一生一世,所以一个半月的时间,她该知足了。
在她忧郁而不舍的眸光中,范英奇离开了,可临走前,他又给了她一个东西。
“我从没给过女人家里的钥匙,妳是第一个。”
段薇瑜一想到这句话,嘴角便忍不住的扬起。
下班时,她握紧那把钥匙,收拾桌面,拿起皮包,准备回范英奇的家,一个有他味道的地方。
然而,在她到地下停车场准备开车离开时,一辆宾士车突然急驶到她旁边,车门倏地打开,两个白衣人硬是将她拖进车内,就在她要高声呼救时,一块刺鼻的布突然捣住她的口鼻,下一秒,她已然昏厥过去。
“醒了?醒了!”
段薇瑜张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名贵气十足的妇人,还有一名俊逸的中年光头佬,她拧眉感到因惑。
“段小姐,妳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范士强夫妻站在床边,忧心的问着。
她一手抚着仍然晕眩的头,勉强坐起身来,不解的看着这间豪华又不失典雅的房间。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两个人又是谁?蓦地,她被掳上车的一幕窜入脑海,她脸色倏地一变,惊慌的看着两人。
“是你们派人把我掳来的?!”
两人面面相觑,傅惠兰赶紧跟丈夫使个眼色。
范士强这才一脸歉然的将他们的身分,及讨厌儿子职业一事娓娓道来,至于为什么会请手下去把她请来,是因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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