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于春之药》第69章


水花波动,像是潺潺蜿蜒的小溪,蕴藏多少泉水叮咚的心绪。展颜觉得那湿漉漉的手,湿漉漉的身体,湿漉漉的眼神,不住在身上游走,让她掉入湿漉漉的欲念中。
“刚才出了汗……再洗个吧……”
他的唇在已经□大片的肩膀上留恋,不忘提出魅惑的建议。展颜意识不清,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就已经被一把拉进了浴缸。
她绵软在天齐身上,浑身无力,任由他褪去了居家T恤。一只手扒在浴缸边上,被那纱布下的手指牢牢罩住。背脊被温柔的打着泡沫,划出一个个完满的圈,他的指腹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叫展颜突然湿了眼角。
她搂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滑下去,水只到臀,上半身所有的温度都来自于紧贴着的躯体。拜地心引力所赐,他们走了多少路途,到底还是吸在了一起。
“嗯……”
她轻轻叫了下,不自觉在天齐的脖子后面加大了指尖的力道。另一只手被他按着动弹不了,只好用楚楚的眼神看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抗议还是鼓励。
嗓眼里短短的呻吟一声紧接一声,原本托在她臀的手指已经不满足于试探,顺着水流向内轻轻一送——
展颜顿时夹紧了大腿,诸多要脱口而出的声音在体内窜流,就被上方的嘴唇一下堵了回来。
两具交融的躯体叠躺在窄小的浴缸里,只有间或的水声传来,压抑的毛孔在轻颤,刺激着水流微波。
当展颜第一声真正的娇吟传来,天齐顿觉恍如隔世,所有的血液都向下身涌去,只想与她结合的更加深远。
那是太熟悉的沼泽地,但又陌生到令人兴奋的战栗。四目相对,身体还在抽动,可眼神却未曾沉沦,彼此的目光紧紧锁住对方,仿佛是要确认,仿佛是要烙上永恒的印记。
“韩天齐……啊……我……”
“我知道……你是颜颜……”
他喘着粗气或深或浅律动,每一次浅浅的温存后是狠命的顶入,不断刺激着她。
“嗯……我是颜颜……”
她奋力箍住他的肩膀,泪雨滂沱……韩天齐,这次不要再弄错了,更不要再有下次。让药物牵着身体出轨一次,已经够了,足够残忍了。
晚上Nimo醒了两次,呜呜着叫人。展颜挣扎着要爬去弄吃的,被强悍的Nimo爸爸重重的顶了回去。他一个人翻身下床,打开厨房灯,从冰箱里掏出一个苹果细细碾成泥。奇+shu网收集整理他穿着展颜围裙,在狭小的厨房里安静的捣弄着,温馨的氛围就这样徐徐蔓延,展颜一伸手仿佛就能抚摸到柔软的空气分子。
韩天齐用银色小勺子一点一点喂进Nimo嘴里。小Nimo没从爸爸手里吃到过这么好吃的东西,比妈妈的奶好喝多啦,开心的直砸嘴,吃了小半碗还想要。他爸嘴里直嘀咕,你看你,跟你妈的馋样一个德行。
回头望望瘫在床上竖起耳朵一直在听的Nimo妈,他又大声的重复了一遍,床头的脑袋只好悻悻的缩回去。
“韩天齐,我也饿了,还有剩的吗。”
看儿子吃的香,Nimo妈也舔舔嘴唇。她其实本来想说的是,韩天齐,明天能使出杀手锏吗,我已经整整两年没有喝鲫鱼汤了,这里的河鲜烹饪一流,可是我从来不敢点。
“不是喂过你了么,怎么还没饱……”
“嗳嗳……不是啦……嗯……”
天刚亮,庄锦玫的工作室里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南瓜头大力敲着门,连拍带踹。刘彦举打着哈欠来开门,满脸不耐烦。
一开门,就被南瓜头一掌劈到脑门上,他捂住脸嗷嗷直叫。
“南瓜头!一大早吃错药啦!”
南瓜头一听这话,更加来气了:“是啊!你说,你让多少人吃错了药!啊?!你说!你说呀!”
每个“你说”他都用腿踢一下刘胖子的屁股,像卡带了一样反反复复只会机械的说“你说你说你说呀”。
“到底说什么呀!你他妈讲清楚点好不好,别老像个娘儿们一样就会胡搅蛮缠!”
刘彦举动了气,一把推开牙签似的南瓜头,坐到桌前不住翻着大鼻孔。
“好好,我就来跟你说个清楚!”
南瓜头捋起袖子在他对面坐下,一副要好好摆事实讲道理的样子。
“你小子当年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就是绿色那个,让庄锦玫把阿齐引上勾那个。”
“那……能是什么药呀,不就是让人高兴的药么……”
南瓜头一看不对,刘胖子神色躲闪在打马虎眼。
“是吗,这药里的成分能让人高兴的起来!”
“啪”一下,南瓜头重重拍了下桌子,同时暗地里嘶哑咧嘴了下,一激动拍重了,娘诶,手都要废了。他拧起脸又吼:
“英文字母都不识几个,还敢瞎卖!这能叫春药吗,能叫春药吗!猪脑子!”
“那什么……”刘彦举有点委屈的望向南瓜头,“我批发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是叫春药呀,春药有好多种,不过这药是春药里的非主流么……”
“我呸!都快赶上蒙汗药了,还非主流呢!我看你下次连砒霜都敢说是伟哥!”
“我说哥儿们你生什么气呀,你又没吃,再说也没真害到什么人……其实,这事儿连我都是最近刚知道的,我以前真是把它当春药来卖。估计是走货那个怕把真名说出来惹麻烦,这个药太容易成为犯罪工具,管的可严呢,进不了成人保健店,都在黑市流通。一般人可做不了这个,兄弟我为了一手货源,跑了多少地方啊。”
刘彦举说起曾经的光辉岁月,又拽起来了,两腿架到桌上嘴巴停不下来,一副各个码头我都熟的样子。
“还没害到人!?人家展颜和阿齐莫名其妙的离婚就这么算了啊,两年的精神损失找谁去啊,连带我都神经衰弱!”
“嗨,两口子好着呢,根本没离婚。”刘彦举白了他一眼,多大的事啊值得这么大呼小叫吗。
“啊?不是早离了吗?”
“你别,你别凑那么近行不,幕牛彼部ざ哪瞎贤罚拔姨≡菜盗耍鞘焙蚴裁葱熳友螅墙姓饷桑米愿匪吡耍垢ü偎挡挥猛ㄖ桓媪耍ㄎ簿托小!?br />
南瓜头一屁股跌坐回椅子里,心里喃喃,难怪啊难怪,阿齐住院后我还注意了下每天的快递,没见法院的文书来,他的手机还是出国前补的呢,更加联系不到人了。时间一长,南瓜头就把这事忘在一边了,反正事实已经分手了,谁还操心法律程序呀。
只听见隔壁房间呼啦啦的玻璃碎裂声,透着怒气重重。刘彦举表情一顿,尴尬的朝南瓜头笑笑说:“电影快上档了,这几天她心情不好,哥儿们别在意哈。”
认识她到现在,就没见她心情好过。南瓜头暗自嘀咕了几句,想着这肯定不是第一个被庄锦玫发脾气砸烂的东西。
“那什么,别吵她睡觉了,哥儿们改天再约,”刘彦举低声说,眼睛还不时瞟一眼墙壁,“今儿跟你说的事情,别急着回去搬嘴,要明白详细经过,来看我们的首映会。”
“好啊臭道士,这时候还想我为你们的票房做贡献,你也太抠了!”
“别别!你别大嗓门行不行啊!”
看刘彦举一副发急的样子,南瓜头不禁好笑:“看不出来啊,你还真对她有意思,这回难道不是为了钱?”
“嗨,人不财天诛地灭,只是这次我是双赢,心里乐意着呢。”
刘彦举摸摸自己快秃光的脑袋,眼里竟也有几分柔情:
“我这人本来就没那么多条条框框,我知道,你们不一定看得起我,其实说实话我也不想走进你们的圈子,我和玫玫才是一路人,你们那——才是一群没劲的人。”
“没劲透了,真的,四平八稳的日子我过不惯,就喜欢和她上刀山下火海,我自己也没辙,嘿嘿。”
“行啊,”南瓜头凑过来在他脑门上弹了下,笑说:“一套套的,都能当哲人了。”
“又笑话我了不是,那,票子给你一沓,务必叫他们俩口子来。玫玫这几天别扭的不行,我琢磨着该帮她把事情清了,我保证,绝不会对他们造成二次伤害。只是把结解了,大家各过各的日子以后都不相干。”
记得要忘记
午夜场电影院里难得济济一堂,各种闪光灯亮个不停。不大的放映厅里四面都贴了巨幅海报,各路娱乐记者对着台上不时变滑姿势的女艺人一通猛拍。她时而捧胸,时而仰头,时而双手放于翘臀,让一众男人口水直流。
午夜场是香港法定十八周岁以上的人可观看的特别场次,多是些新崛起的小艺人想一脱成名。像这样简陋的首映会他们也见多了,拍完照拿了纪念品和吃食就坐到后排去打盹,等电影放完来个集体ENDING就大功告成了。
直到全部的灯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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