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娇奴》第13章


“酸酸甜甜?”老饕经载明各种民族的饮食习惯,阿紫早已记得滚瓜烂熟,蒙古人向来只有咸的味道,
只有一般孕妇才吃酸酸甜甜的口味,阿紫反应很快地问:“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没错,我在蒙古的汗父没有子嗣,这头一胎我打算送回蒙古。”
“就算我怀孕,我们两个的产期相差很远,照样会露出马脚。”
各种可能发生的问题,郡主都有打算。“舅爷是个高明的大夫,他会在同一时间取出你肚子里的孩子,
然后告诉贝勒爷我生的是死胎。”
要活生生地剖开她肚子?!阿紫验然。“你真是可怕的贱女人!”
一阵难听而得意的笑声自郡主口中狂泻出来。“所以,少惹为妙。”
※※※
黑,好黑的新房,没有光,没有风,一片死寂。
郡主果然不可小觑,心思细密,人还在途中时就已设计好未来。
还带有淡淡清香的竹帘,遮住了银白色的月光,室内黑得连手指都看不见。
阿紫紧张地在房里踱来踱去。今夜是她的初夜,是她由女孩蜕变成女人的初夜,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
她对合欢之事完全不了解,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她惟一能想到的,就是公猪和母猪交配,公猪趴在母猪的
身上……
老天!好羞啊!她咬着自己的手指,以痛苦阻止自己想下去。
一阵脚步声从门外响起,阿紫赶紧按照郡主的指示,钻进纱帘低垂的床里。
“相公,小心门坎,别摔着了。”郡主虚情假意地扶着洛隽走进新房。
“我的头好昏,娘子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酒?”洛隽跌坐椅上。
郡主捏造地说:“是蒙古的传统酒,类似中土的女儿红。”
“这酒有什么作用?”洛隽才喝一杯就感到头昏眼花。
“让相公变得更勇猛。”郡主蒙声嗲气地回答。
洛隽听了,耳根都软了,骨头都酥了,整个人飘飘然;此刻他四肢无力,惟独那话儿一柱擎天。他想要
,可是额娘到现在都还没醒,他怎么能只顾自己快活?
再加上,下人们窃窃私语,传进他耳里,他却无法要他们闭嘴……
额娘病倒,郡主却不去探望,惹来闲言闲语,他真是没出息,连命令自己的媳妇都不敢,长叹一声,藉
酒壮胆地问:“娘子,你为何不去探视额娘?”
“我自幼体质异常,怕闻药味,一闻到就昏倒。”
“额娘病中,我们这样好吗?”洛隽比三岁孩童还好骗。
“当然好,这叫冲喜,额娘的病会更快好。”郡主能言善道。
洛隽一扫阴霾,开心笑道:“娘子善体人意,额娘若听到,一定会高兴的。”
郡主急步走向门前。“你先宽衣,我去把门关好。”
“有劳娘子了!”洛隽一边说,一边自解衣带。
好不容易,洛隽把身上的衣服层层褪去,这时,他才感觉到房里只听见他自己的喘息声,郡主该不会溜
了?
一连三个晚上,郡主睡床,他睡椅。额娘病倒,大夫来过,查不出病因之后,他去告诉她额娘病倒,她
漠不关心,却反而提议今晚圆房。
他实在不了解郡主心里想什么?总觉得了解了反而不好。
这种鸵鸟心态,他还不晓得就是灾难的源头!
洛隽双手紧抓住桌缘大叫:“娘子?你在哪里?”
“我在床上。”阿紫学着郡主的声音,带着撒娇味儿。
洛隽一脸的百思不解。“我怎么没听到你走路的声音?”
阿紫小心翼翼地说:“你喝醉了,耳力变差了。”
“让娘子久等了。”醉加暗,使洛隽没踩准床前的脚踏板,跌坐在地上。
“痛吗?”阿紫弯着身,双手撑在他腋下,吃力地将他拉上床。
“让我痛的是别的部位。”洛隽的那话儿已快爆开了。
刚才的接触,他发现她还没脱衣,她也发现他一丝不挂,这个时候,男人是很急的,女人是尴尬的;虽
然暗,但他感觉得到她的气息,热热的,心想她一定跟他一样地迫不及待,他的手轻轻地绕过她的腰,解开
腰带上的梅花暗扣。
一触即发的欲望使阿紫浑身处软。“相公你在干什么?”
“帮你宽衣。”洛隽的手突然伸到她的衣襟边沿。
阿紫羞涩地抓住他坚硬的手腕。“我自己来就行了。”
“我们是夫妻,用不着害羞。”洛隽温柔的笑声,充满着诱惑。
“我习惯自己来。”阿紫将身子缩向床尾,背抵着墙,头着手褪衣。
“我会很温柔地对待娘子。”洛隽移到床尾,一把抱住她。
炽热的肌肤,如胶似漆的双唇,他的手比她想象得粗犷,是双练剑的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走,彷佛
她是一把绝世宝剑,轻轻的爱抚,深情的呢喃;她闭上眼眸,感受他如浪涛的激情,汲取他如火焰的触摸…

突然,掠夺的手钻进他们之间,捧起她柔嫩丰满的乳房,拇指挑逗乳尖,愉悦的战栗使她几乎喘不过气
,热火在她身上燃烧,使她忘了他爱的人不是她……
许久许久,他的唇才离开她的唇,让她发出如丝绸般的呻吟……
他想看清楚她美丽的表情,身子往后移,脚落在踏脚板上,发出嘎吱的声音,她回过神,以不解的语气
问:“相公要去哪里?”
“点灯,我想看娘子的美丽。”洛隽摸索地来到桌前,却遍寻不到蜡烛。
“人家害羞,不要点灯。”阿紫不知道郡主早已安排好一切。
“奇怪?怎么找不到蜡烛?”洛隽有一点儿失望。
阿紫傻气地问:“接下来该做什么?”
“丈母娘没教娘子夫妻之道?”洛隽回到床上。
“没有。”阿紫摇头,不敢说她只看过猪的夫妻之道。
洛隽拉着她躺下去。“娘子只要躺下就行了,其它事交给我。”
“什么事是其它事?”阿紫心跳加速,五脏六腑紧张地缩成一团。
“就是让娘子快乐的事。”洛隽轻轻地覆盖在她身上。
※※※
在他熟练的技巧下,她的紧张化为乌有,只剩下不停的呻吟。
她再也不能自欺,再也不能否认,她爱上他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因为今夜,不是因为他成亲,也许
是从她爱跟他斗嘴开始,那是一种想爱又不敢爱的表现,她意他生气,为的是希望他恨她,希望扑灭心中的
爱苗。
事后,她会后悔的,但现在她什么也不想,只想奉献她的爱和她的身。
被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会笑似的,是那么地快乐,那么地舒服。
当他的手指进入她最柔软的私密里,流出如蜜的湿意,她感到轻盈酥软,飘飘欲仙。她抱住埋首在她胸
前的乌发,尽情地吟哦,直到他挺身,一个冲刺,她的手指抓住他的背,指尖深陷肉里……
※※※
撕裂的痛楚,止不住的流血,迫使阿紫急急冲回房里。
她将子孙巾包住双腿之间,穿好了衣服,坐在妆台前,看着镜里的自己。
烛光摇曳,映照着蜜桃色的红晕,彷佛提醒她昨晚的荒唐,昨晚的快乐和昨晚的伤心。从头到尾,他喊
的是郡主,他爱的是郡主,就连他睡着,臂弯里拥着她,奇+shu网收集整理梦见的也是郡主,呓语也是郡主,不是她,不是丑
奴儿……
一夜缠绵,她失去的不只是清白之身,还有她纯洁的心和爱。
强烈的羞愧,使她没脸见自己,她低着头,抓着发,看到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妆台上;她不是为失去而哭
,是为得不到而哭,她永远都得不到他的爱,他的眼里永远都看不到她……
突然,她的肩膀被盈盈一握,她吓一跳,抬起头,从模糊的镜里看到舅爷,笑得像只不安好心的狐狸。
她这时才注意到,舅爷的右眼下方有一颗泪痣,随着他的笑而跳动,如同一只讨厌的苍蝇趴在他脸上栖息。
“你来我房里想干什么?”阿紫打开妆格上的一个小盒。
“关心你,昨晚你一定很不好受。”舅爷爱怜地抹掉她的泪痕。
“不用你猫哭耗子。”阿紫手里暗藏一根针,往他手背上刺下去。
舅爷收回手,赶紧拔掉针。“你干嘛把气发在我手上!”
“谁教你不请自来!”阿紫起身,想夺门而出,但他先一步挡在门口。
“那个春药很强,他八成变成了猛兽,让你痛不欲生。”
“贝勒爷对我很温柔,我高兴都来不及。”
“少来了,眼泪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喜极而泣的眼泪。”
情况对阿紫很不利,她的脸还没涂上锅底灰,她不能尖叫;可是她又打不过舅爷,真是左右为难,她该
怎么办?
眼角余光瞄到一旁的锅子,有办法了。她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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