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霜美人》第24章


“你……你在做什么?”她喘着气,不敢相信他正在撕裂她的上衣。
“是妳不好,妳让我受那么多苦,我现在就要妳。”也急喘着说。
他简直就像野猷,不断地啃吻着她的颈子、她的胸脯,一把扯落她上衣的扣子,露出她柔嫩的肌肤、白皙的双乳,让他完全无法自制地深陷其中。
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当他热烈地在她胸口上探索时,她除了以双手抚过他的黑发外,实在无力做些什么了。
她坐在上一阶楼梯,他则跪在下一阶楼梯,从她的胸前吻到小腹,沿路毁掉所有的累赘物,没多久就让她几乎赤裸了。
“詹姆士……你把我弄疼了……”
当他的吸吭变成轻咬,惹得她不禁开口求饶,但他只是深沉的注视她一眼,“我要妳也受一点苦,比起我的煎熬,这根本不算什么!”
她无话可说,只有咬住下唇,承受着他这过火的掠夺。
看她蹙起眉头,他竟无法克制地心软了,大手缓缓摩挲过那印有咬痕的肌肤,“好了好了,我饶了妳就是……但我要妳摸我、我要妳吻我、我要妳挑逗我。”
“真的……非要这样吗?”她羞得脸都红了,无助地望着他。
“妳让我忍耐了那么久……这是妳该还给我的。”他牵起她的心手在他紧绷的肌肉上游走。
他的兴奋状态,在她手中完全展现,让她不禁有些害怕起来。
“你好象疯了……”她发觉自己无比虚弱。
“我是疯了没错。”他的声音沙哑,“直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妳真的回到我身边了,我得要这样抱着妳,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
他那低沉的语气、深情的双眸,都让她怦然心动,“我会在你身边的,我再也不离开了。”
“天……”他打开她修长的双腿,“让我拥有妳,让我永远这样拥有妳!”
就在彼此的叹息中,他们合为一体,两人都为这结合而颤抖。
这般充实且圆满的感受,双手交缠着、双颊摩挲着,双唇相贴着,这便是两人之间所能有的最亲密结合。
“想念我吗?想念我这样抱妳吗?”他吮咬着她的颈子,像是惩罚她似的,要她坦承相思之情。
“我……我之前什么都忘了……”她紧皱着眉头,对这浪潮汹涌的激情感到晕眩。
“想起来以后呢?”他仍然不放弃的逼问。
“我……我不知道啦……”这种事情,她怎么说得出口?
他一点都不满意,腰间加强了律动,来回占有她的温暖,“我会让妳想起来的,一点一滴都不准妳忘掉。”
是的,他以他疯狂驰骋的方式,在她体内、在她身上、在她心里,刻下最深的痕迹,要让她一辈子都记得这种销魂滋味。
“詹姆士……”她不禁忘情地喊出他的名字。
“看清楚,是我在抱妳,是我在爱妳。”他要她的全神贯注、她身心的付出,他要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她!
高潮过后,他们虚软地倒在彼此的怀里,他摸了摸她的长发,仍不忘再三叮咛道:“记住,不准忘了我。”
这男人……这身为意大利区老大的男人……还真是没什么安全感呵!
纪雨湘轻轻地笑了起来,却让他不悦的皱起眉头,“妳在取笑我?”
“是啊!”她无法否认。
“妳这可恶的小野猫,真要让我伤心透顶才高兴是吗?”他不满的抗议。
“我才不叫小野猫呢!”她嘟着嘴说。
“我说是就是!”他将赤裸的她抱起,一步一步走向二楼,“看来,我还得多下点功夫,才能让妳忘不了我。”他暧昧的笑说。
她顿时傻了眼,“你这是什么意思?”
“换个战场,继续第二回合。”
“不……不要啊……”
没多久,她便发现自己沐浴在温暖的水流中,她身后是他赤裸的胸膛,两地的双手正上下摸索着,又逗得她颤抖连连了。
热水是温暖的,但他的手却是烫人的,她只得软声地求情道:“你真的不必这样证明你自己,我保证……我保证我会记得你的。”
“我再也不相信妳这个女人了,我只相信我自己。”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开始第一道折磨的过程。
完了!纪雨湘在心中暗想着,这下子她真是把他给惹毛了!
于是,情欲的漩涡将两人再次淹没,玫瑰的芬芳将他们环抱,又是一个美丽浪漫的旧金山之夜……
一个星期以后,詹姆士和纪雨湘的婚礼,造成旧金山市区的大混乱。
意大利帮全帮出动,一长排黑色礼车占据了主要道路,勇哥派出中国城的舞龙舞狮、鞭炮锣鼓,到处都像在过年一样热闹。
但很特别的是,新郎和新娘没坐礼车,反倒是由包尔驾驶缆车,带他们前往渔人码头的婚礼举行地点,圣彼得和圣保罗教堂(St﹒Peter&PaulChurch)。这是意大利人早期的移民所建,内有渔民的守护神圣玛丽亚的雕像,所以又称渔人教堂。
沿路上,缆车叮当作响,街道两旁满是恭贺的群众,往来的观光客也不断的照相,为这奇特的一刻留下纪念。
抵达教堂后,包尔挽着纪雨湘的手将她交给詹姆士,由神父为他们见证祝福。
教堂钟声响起,婚礼圆满完成,纪雨湘捧着一束玫瑰,奋力往后一丢,让某个幸运女子接住她的幸福。
詹姆士在她的脸上、发上、唇上印下细吻,“我的玫瑰,妳终于是我的了。”
“咦?妳是谁啊?”她歪着头瞧他,彷佛完全不认识他。
他全身的血液几乎为之逆流,“妳忘了我?妳胆敢又忘了我?”
“呵呵……”她吐了吐舌头,赶紧跑开一些,“谁教你这几天一直欺负我,我的腿都快被你压断了,跟你开开玩笑嘛!”
“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他将她抓回怀里,“我非好好教训妳不可!”
“救命啊!”她娇笑着、讨饶着,却躲不过他的亲吻攻势。
所有的人看到这画面,都摇着头笑了,没人敢真的上前为她解围。
下午举行的宴会,由歌剧三兄弟担纲演出,陆续演唱贝利尼、罗西尼、普契尼这三位名家的作品,博得了一个满堂彩。草地上有人跳舞、有人谈笑、有人大吃大喝、有人累得躺下不想,但没有任何人发现新郎和新娘提早失踪。
因为,纪雨湘已经被她的丈夫带到车库里去“惩罚”了。
“天!可能会有人进来的。”她求饶着。
“我已经锁上门了。”他粗喘着,手上的动作满含迫不及待。
“可是这是车子里耶!”她抗议道。
“我管不了那么多,谁教妳一直诱惑我。”他霸道的低吼。
“我哪有?你乱说!”她睁大无辜的双眼。
“妳的领口开得那么低,妳可知道从我的视线看过去,根本就是一览无遗,这是哪个该死的设计师想出来的?简直就是要让新郎心脏病发作嘛!”
一想到他刚才视线都放在她的胸前,就让她面颊一红,“你……你这人就是有一堆歪理,我说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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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雨湘来不及拒绝,就让他捕捉住了双唇,只有亲吻当然是满足不了詹姆士的,他要就是要全部,现在她已经彻底明白。
于是,这亲吻从嘴唇蔓延到肩膀、胸口、大腿和拉开礼服每一虚可以亲吻的地方,当詹姆士把头埋在那层层如波浪般的裙裤中,纪雨湘几乎要尖叫出声,但她又担心会引人到车库察看,只得拚命忍住自己的呻吟。
“够了……詹姆士……别折磨我了……”她感觉到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身体,都是那样彻底而绝对,丝毫不放过她任何一寸地方。
“到底是谁折磨谁?妳这小野猫、妳这带剌的玫瑰、妳这要命的坏东西……”他也亢奋难耐了,扯开她最后的累赘物,让两人的欲望结为一体。
“天……”她抱住他的肩膀,他的汗水浸湿了她,他的体温烫坏了她,这样的快乐总是让她脑袋昏沉。
“告诉我妳爱我。”他亲吻着她的耳朵,故意放慢速度,折磨彼此的需求。
“我爱你……”这几天来,她不知被逼着说这句话多少次了。
“还有,妳是我的女人。”他要的保证是一个接一个。
“我是妳的女人……”她不得不举白旗,她已经融化得无法逞强了。
“最重要的是绝对不能忘记我。”
“这……”她故意咬着唇,不说出肯定的答案。“这人家不能预料嘛……”
“妳说什么?”他突然猛烈进出,强逼她的承诺,“再说一次!”
“啊……”纪雨湘说不出话了,她就快被这甜美的逼供给弄疯了。
“快说!快用妳这可爱又可恶的小嘴说出来。”
“人家……不行了……拜托……停一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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