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的白月光的白月光是我》第7章


平时我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的,甚至绕道走。
我就怕这个公开出柜的基佬哪天口味换了看上我了。
毕竟我太帅了,帅到有令哥们儿暗恋我的前科。
再说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我总觉得校老大每次看到我眼神都要往我这逗留个几秒。
我胆战心惊地抬手遮住脸,能遮一分是一分,别被看上了就行。
不过为什么要来医院看望我?明明我们不熟啊。
不不,不止不熟,根本就不认识好嘛。
小肉包真是的,刚刚不是还寸步不离地守着我的嘛,怎么校老大一来他人就不见了?
好歹坐我旁边给我壮壮胆啊。
卧槽他不会是被校老大吓跑了吧!?
也是,他还小,哪是校老大的对手。
丸了,我是不是要被强占了?
我忍着悲痛说:“坐坐,您请坐,老大您怎么来了?我只是生了点小病,不碍事的,您去陪您夫人吧,别为了我耽误了你们的约会啊”
出乎我的意料,校老大坐到了凳子上,可以说是和蔼可亲地看着我了。
他甚至露出了一个笑脸:“别您不您的,你别怕我,叫我谈东风就行了。”
我僵着脸:“不了,我还是叫老大吧”
他拍拍我肩,示意我放松:“你好像很紧张?放心我没别的意思,我是陪莫莫来的,你男朋友和他是闺蜜,他听说你们房事太激烈、你被干得阑尾发炎了,就让我跟着来看看你。”
我脸不僵了,变成又青又红的一片。
我从牙缝里挤出:“不是这样的,我是吃多了才发阑尾炎的。”
他:“没事,别不好意思,我理解”
你理解个屁!
我忍辱负重地强调:“我真的是吃多了!”
他:“嗯,吃多了不能马上剧烈运动,我家莫莫也是,激动起来没轻没重的,他让我多教教你,但我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这个药膏能送你,每次清理好涂一点,效果不错的。”
我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理解错了,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阳刚气十足的脸,脑子里再一想曾经见过的他夫人的模样,整个人如同被当头棒喝地打了一棍。
知晓了校老大跟他夫人房里的秘密,我是不是离死不远了?
不不,死不了,他夫人跟小肉包是闺蜜呢。
我劫后余生地呼了口气。
但转念一想,怎么从没听小肉包提起过有校老大夫人这么号牛逼轰轰的闺蜜?
话说他夫人是真漂亮啊。
以前我见过几次,冷冷清清的,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我行我素的高岭之花的样子。
这种爱理不理的美人最勾人了,我还惋惜过这么个美人是男的。
可人被他追到手以后,形象就大变了,变得有烟火气了,还会对他软软地笑。
但美人终究是美人,再怎么变也是美的。
讲良心话,按我的审美,论脸蛋,他夫人是要比小肉包胜一筹的。
当然论可爱是小肉包最可爱了。
不过再可爱也不是对闺蜜造谣我被干得阑尾发炎的理由!
我忍气吞声地接过药膏:“谢谢了。”
他没再说什么,给我倒了杯水后坐在凳子上不开口了。
他一闭嘴我就跟着沉默了。
倒也不尴尬,大概是他把我当成连襟一样的存在,没朝我释放王霸之气,导致我俩之间的气氛莫名地就变一家人一样的自来熟了。
他坐了没多久病房的门就开了。
小肉包和一个美人走了进来。
美人就是他夫人莫莫。
我朝人家多看了好几眼。
没办法,从刚才知晓了他们两口子不可告人的大秘密以后,我就对这个连校老大都敢上的学弟发自内心地肃然起敬。
几乎是抱着瞻仰牛人风采的心思看过去的。
我大概从此以后对所有长得漂亮的男人都要有颗畏惧的心了。
我再朝门口看过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他夫人了。
小肉包把人挡得严严实实的,一根头发丝都不让我看。
见我不死心地歪头还想多看一眼,干脆把人两口子一起推出了病房,自己关了门,站门边上幽幽怨怨地看过来。
小眼神强烈谴责我吃碗里盯锅里、连男朋友闺蜜都不放过的恶行。
我摸摸鼻子,自知理亏地偏了头。
他现在在我心里不是干弟弟了,是我亲爱的小男友,但我还没跟他坦白我弯了。
不过快了,离我俩约定的3天只剩半天了,我随时都可能说坦白就坦白了。
进医院以后,我的直男生涯就到头了。
开刀前我还方得不得了,尚存了一丝“没事我直的回去”的侥幸心态。
开好刀,他床前床后、比我妈还关怀倍至地照顾,顿顿不落地煲汤给我喝,夜夜挤我病床上抱着我睡,还帮我写完了双休日的作业,开我号练级,有事没事地就见缝插针地拿“星辰哥哥就算生病了也好帅好帅啊~”的迷弟眼神闪闪发亮地盯我。
我能不感动嘛我?
我感动得都不要脸地做起被他操来操去的淫梦了。
彻底在基佬的道上一去不回头了。
同样是带汤来的,我妈居然往里面加咖喱,煲的跟拉稀的屎似的,喝着跟闻起来的一样臭。
我喝了一次就嫌弃得连汤壶的盖子都不肯掀开来了。
他就用心的多了,每碗汤的料都不重复的,又清淡又美味,香得我能喝掉一整壶。
就冲他爱意满满的汤,我死也不会便宜我弟的。
弟弟能认干的,老婆能么?
我就说我命里有一个可爱贤惠的老婆的。
不就是小肉包嘛。
他赌气地打开门要走。
我赶紧挽留他:“包包!”
他停住了,不开心地望过来,连“星辰哥哥”都气得不叫了:
“我就知道你喜欢莫莫那样的,我都叫他别来了他还来,他有老公的你别惦记他”
我心里一动,似笑非笑地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他那样的?”
他更气了,脸鼓成了包子:“你说过希望他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的。”
我的笑意渐渐放大,有心摆出最迷人的一面,眼里仿佛含了一汪海水似的牢牢锁住他的双眸,勾得他不由自主地溺死在我的温柔里。
同时眉头却坏坏地挑起来,恶劣地撩拨他的少年心。
我一字一顿地表白:“瞎说,我明明喜欢的是你。”
空气一瞬间凝滞了,黏黏腻腻的爆满了酸臭味。
他“biu”地奔过来扑我怀里,撞得我切口的地方疼得呲牙咧嘴的,却宁肯忍着疼也要把他抱得紧紧的。
他哭得稀里哗啦:“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想好了吗?你没可怜我吧星辰哥哥?我不要你同情我,你说了喜欢我就不能反悔的!我赖定你了!我当真了,你现在反悔也没用了!我好喜欢好喜欢你5555,最爱你了,最喜欢做饭给你吃了,最喜欢和你睡了——”
我捧住他的脸蛋,说了句“我也最爱你,最喜欢吃你做的饭,最喜欢被你睡”,就吻了下去。
他呆呆的巨可爱,被我亲了好一阵直到我伸了舌头过去,才如梦初醒地反客为主,凶狠地大肆扫荡我的口腔,饥渴得连舌吻都不屑一顾了,摁着我就是一通喉吻。
我哪受得了这么窒息的吻法,被动地咽下他直接送到我咽喉口的口水,舌头被他长驱直入的舌头压得快麻了。
再这么吻下去,场面就要变得不可描述了。
我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他贴着我的裤裆勃起了。
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跟他血气方刚地刀剑相向着。
但打死我也干不出在病床上来一炮的猥琐事,因为他送我去医院的当晚就哭哭啼啼地在急诊间一路忏悔不该把我搞得犯了急性阑尾炎,把我的老脸丢了一干二净,主刀的医生更是特别叮嘱我两周内禁止性生活。
我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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