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喜欢你》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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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已经在调适了,只是还需要时间”他受伤的神情让花欣心乱如麻地替自己编织藉口。
“你废话够了没?!少拿应付三岁小孩子的场面话敷衍我!自己好好想一想,你真的有尽心在调适心态吗?四个月,不是三天!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看待我们的关系?你在意过我的感觉吗?你觉得我让你丢脸可以明讲,我们分手啊!何必浪费彼此的时问,搞得大家这么痛苦!”
决裂的话一出,伤害已深,两人更难回头了。
花欣不仅身体累,精神也累,更不想在路边吵架给别人当笑话看。她倔强地闭起抖颤的唇,防备的眼神满是不被了解的痛苦。
“很遗憾你对我信心不足,很抱歉我害你自觉不如人,受委屈了。我们的个
性、思想差太多,暂时分开一阵子,彼此冷静想想也好。”她不想闹得这么僵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不懂
“试都没试就放弃,这就是你的决定?你一直在等我主动提分手,好让你解
脱,对吧?”阿野被伤透心,滚沸的心急遽冻结,激烈的咆哮声骤然变冷,寒著
脸,僵立在远处冰冰冷冷地望著她。“逃走比较容易,是吗?连吵架的时候你都不肯放真心,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一回事?!”
没有就不会和他交往了,为何他不懂?花欣紧绷著固执的脸,深吸一口气,快步越过他。
阿野定定不动地任她擦身而去,瞄也不瞄她一眼,他心灰意懒的眸子在两人交会的瞬问,死寂地投注向幽暗没有尽头的路尾,脸色阴郁而森寒。
“我们才交往四个月,你用得著这么生气吗?”花欣缓下步子,忍著没回头,却忍不住想知道答案。她心底有他,这个比较重要,不是吗?
“是时间问题吗?不是你的心态出问题?”整个人被掏空,也暂时将他被扯得很痛的心冰封,凛著酷寒的神色,从冰冷的鼻尖哼出残忍的嗤声。
“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吵架。”动了气的花欣攫紧外套,语气极为容忍。
什么时候她还来这套!阿野彻彻底底捉狂了。
“你爱怎样就怎样,随便你!老子绝不会再甩你了!”决绝的撂下话,阿野阴寒的眸子更冷更沉,开步朝另一头走去,与她背道而行,两人的距离越拉越速。
这是相恋四个月以来,他头一次约会完没亲自送她到家门口。花欣恋恋不舍的摸著他遗留在她肩上的外套,心底挣扎、犹豫了许久,终於回头看他。
怅然若失地凝注那个渐行渐远的瘦削背影,她烦闷的胸臆间充塞著强烈的失落与迷惘,冲动得差点唤住他,却拉不下同样被刺伤的自尊,也气他扭曲她的情感,将她数落得如此不堪。
这样是不是比较好?这段预期外的恋情,起初她真的不热中,处於被动状态。但是随著相处日深,感觉渐渐变了,她也渐渐把他融入生活,现在却难道预期外的忽来,也会在预期外忽去
无论如何,目前他们需要时间冷静心情,而不是毫无意义的逞口舌之快,把对方当死敌般相互攻许,血淋淋地撕裂彼此,直闹到感情再也不能修复,两相俱伤为止她不要这样
逐渐被黑暗吞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这层认知严重地倾斜花欣自以为安稳的世界,惊慌了她的心。
她真的不知道她的独立已经造成他的不安,非常不安,而她竟完全没感觉到
是不是如他所说,她活得太自我,对他不够在乎,隐隐约约的将他排除在外
看不到他了
安全的世界倾瞬间失去支柱,片片崩塌,著慌的泪水迷蒙了她眼睫,滚落暖暖包裹著她的西装外套。她焦心的举步想追,双脚却羞惭得迈不开。
直到这一瞬才知道,寄托在他身上的感情已经多得收不回
第八章
为了一睹冰川集团天皇级赛车的豪华面目,阿劲一早就收工,急急来到兄弟们合资经营的教练场。
在WTO叩关遥遥无期,重车法令不知民国几年会开放前,台湾的天空现今只容得下15O以下的摩托车声,想目睹这款75O尊王级赛车在路上跑,除了出国观赛,别无他法。因为即使是国际车展,冰川集团也从不外借。
今年上半年,在阿野连续飞日本帮他们诚意测试了几款尚在秘密研发的厂车
後,冰川集团对阿野侦错的超能力终於信服,放心的将最尊贵的天皇级新款车型请出,让他测试。
偏偏阿野这阵子和阿欣感情起波澜,甩都不甩人家,不管日方将机票、未来的合作企画书,甚至冰川赛车学校免试的人学申请书放在他面前,他老子硬是不为所
动。
只撂下一句狠话:要他测试可以,在台湾,否则自己看著办。
逼得穷途末路的日方不得不动用各种关系,大费周章的申请试车牌、各种海关证件,在短短一个用内大举移师台湾,因陋就简测试他们研发近五年的新车款。
没有正规的赛市场地,是全世界摩托车数量最多的台湾的悲哀。幸好山不转路转,教练场建造之初,兄弟会成员以十六比一的压倒性胜利,战胜顽固的阿野,如愿规画出一段以GP跑道标准建造的赛道,一来兄弟们过过乾瘾,二来方便阿野练跑。
如今拜蛮性大发的阿野所赐,多了一项新功能!测试天皇级赛车。
每次任性野一捉狂,他们就有福了。
“哈罗!”草草停好跑车後,阿劲先向日方代表笑笑回礼,随意瞄了下被十几个日方人员簇拥著的年轻男子。
限难下去注意他,在那堆矮个子中他是最高的一个,身高嘛,和他们这班兄弟有得拼,清俊的高雅气质却好他们太多。六月的大热天,他居然穿得住正式西装,还是三排扣,能把这种老旧款式撑出潇洒男人味的人不多见了,这位是他仅见的第四位,排在他、阿野和学长之後。
“靠,日本人的研发技术真不是盖的,敢砸钱就是不一样,看它过弯的劲道。”
“哗哗,听那汹涌的排气声浪,多壮观啊”
阿劲找个空位和一挂为了看车,旷课的旷课、旷工的旷工的哥儿们一边排排
蹲,著迷的十数双眼睛片刻不离跑道上那辆时快时慢的出色赛车。
“问题找到了没?”阿劲盘腿坐下,双手向後顶地,身躯斜倾,其他人在半空中悬晃的屁股跟著落坐。
“好像是引擎内一个弹片出问题。听说日本的试车员把那辆漂亮的重车拆开,一个多月,还试不出一个屁,阿野不愧为野兽派杰出代表,试骑两圈就找到重组了”
“要不是他脸太臭,影响了嗅觉,大概半圈就闻出来了。这家伙生理构造一定有问题,对车子的灵敏度跟狗的嗅觉一样,准得不像话。”
“可能是练了乾坤大挪移,把对女人不行的部分,全部挪移到这上面来了。”一票兄弟仰头哈哈大笑,引来日本工作人员的注目。
阿劲嘻皮笑脸的挑了挑眉梢那朵娇艳欲滴的清莲,回他们一个绝俊的媚笑,吓得日方一板一眼的工作人员赶紧调同目光,只除了那个看起来应该是意见领袖的年轻男子,他淡漠的注视他们一会儿,朝噤声不语的他们礼貌地微微一颔首,头才侧回。
他是最後一个转望他们的人,也是最後一个转回去的人。这位仁兄俊雅中透著雍容华贵的面容始终保持冷沉的礼貌,眼神清淡、表情清淡,连回笞工作人员的声音都淡到没滋味。
试跑回来的阿野,把车子直接骑停在那名男子身前,回答他什么。那名男子像是了解了状况,回他一个简洁的点头,偏头与随行的幕僚入员低声交谈。
把车子和安全帽一并交还给冰川集团所属的赛车部研发技师群,朝兄弟们走来的阿野中途被拦下。他绷著脸,双手插腰、长腿叉开,架势十足的低头聆听那些叽哩呱啦的日本矮个子技师发话,有一哼、没一哼,满脸的不耐烦,吓得那些差他一个头的中年技师们差点没屁滚尿流。
“你猜他会不会开扁?”
“那些超级龟毛的日本鬼子再罗哩叭嗦“卢”不听,屎面野不捉狂才怪,他搞不好连那辆还没上过国际赛道的厂车也给人家抓起来一起摔咧。”
“嘘,过来了”
“你日文不是吓吓叫,干嘛跩中文?”阿劲纳闷地踢著一屁股坐在他们前面的阿野。
“老子不爽说日文,不行吗?”上回他去日本帮这班眼睛长在头顶的日本鬼子试车,他们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用日文告诉他,他们没有准备翻译人员。什么态度!
“有气魄!报了南京大屠杀的仇,这就是中国人的尊严!”
“我去你的白疑尊严”众脚踹向发言的白疑。
“喂喂喂,人家要走了,起来送客。”
把造价昂贵的赛车小心推上货车,做事情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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