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英雄的驯服日记》第210章


我自学了钢琴,天天现学现卖地表演给两个孩子看,我也会不时在身上缠着别扭的彩带,带着两个孩子跳舞,我也捧起了诗书,为两个孩子念“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我还学会了一些初级的篮球,足球和排球的技巧,不时在两个孩子的小房间里和他们戏耍。
我成了一个他们口中全能的姑妈,听他们在赵渊的电话中一口一口地喊着,听着他们的词汇量越来越多,知道了什么是思念父亲,什么是责任和爱护。
逢周末,阿凯终是能休息下来,不过单周我们休息,陪伴孩子,双周,要么便是去义父义母那里去探望诗湘,诗湘和梦远,梦溪玩的可好了。安安总是说她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如我带的一对侄女儿好。安安便时常向我请教育儿方法,也经常来小城我们家暂住,看着三个小孩儿打闹在一起,彼时,只要一贯不苟言笑的安安能露出笑容,那一天便是最好的晴天。
终是在王襄离开三年的日子里,为了孩子的更好的教育,安安接了王襄的父母,举家迁回了小城,就在我的住处附近。
我们还会去探望顾曦的父母,小曼的父母,带上一对儿女去探望赵渊的姨妈刘兰花,也会去一些孤儿院探望我们救助的孩子们。及至寻觅不到南南的正娟回来,亦会在我们这里落脚休息,难得的闲暇时光里,倒能凑得齐一桌麻将。
阿凯挣的钱呢,一部分拿来还房贷,一部分拿来供车,以及我们生活的必需,每个月会定期寄送几千给我义父义母,结余一部分让我自己去做小投资,剩下的,会捐助给福利院。我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帮赵渊寻找文溪,我经营了自己的公众号,经常深入到和顾曦,文溪一样的群体中去,写不同的故事,希望被更多的人看到。
我还和弘颜联系在一起,获知了云澈和紫萍姐经常变换的联系方式,让他们每隔一个月,就为我们寄送一个故事。
只是文溪,之前说过要去找云澈夫妇的,倒从未在云澈那边听得文溪的任何讯息。
一晃,三个孩子即将上幼儿园,我给他们报了小城最好的学校,居然还要考试的!三个娃娃都很聪明,人见人爱地,尤其变得活泼以后的梦远,简直是个捣蛋精,聪明机灵得不行。人家问他,为什么要上幼儿园呀,他居然说:“保护两个妹妹不受欺负。”问两个小女孩为啥来上幼儿园,她们又说:“因为哥哥在这里保护我们。”惹得人抚掌大笑。
到底,还是没有文溪的消息。
可我终于知道,他一定是有着赵渊的讯息的,因为他除了寄了很多礼物给梦远和梦溪之外,还从雪域高原硬生生给寄回来一盒据说冰封了千年的冰,里面冻着一朵千年不败的莲花。
我看见花时,望着郑凯,泪水流下。
此生愿做唯一那朵,为他开不败的花。
我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肚子,从后面紧紧抱着他的腰腹,深深地,沉沦下去。
第234章 番外二 孽爱成空 天佑孤女平平安安
我认识那个男人,是七年前的夏天,我怀上他的孩子,是六年前的冬天。
那天他喝醉了酒,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在乡下田埂中,我经过他身边时,他突然朝我扑过来,我和他一起滚入了旁边的烂泥塘中。
我挣扎着才起身,他一直呼喊着,不要走,不要走。
那一瞬,我突然有了一种宿命感。
我在小城的酒吧工作,准确地说,就是在酒吧上跳舞,唱歌的台女,卖艺不卖身只不过是一句门面话,只要价格够高,那刀山火海,我也是闯得的。
可我从未听人对我喊过,不要走,尽管那不是喊我。
我将他扶回家,将他剥了个干净。
细细地看着他,一副书生面孔,却生得飞眉入鬓,虎虎生威。一双朦胧醉眼,偏生成桃花样,似睡非睡,憨态十足。笔挺的鹰勾鼻子,温润的双唇,硬朗的下巴。
他问我,你是谁?
我说:“愿为你老婆。”
他哈哈大笑:“我墨谦,此生不娶!”
“为谁伤心到这样的地步?”我问。
“你们都不会懂,我只想,和他一辈子当兄弟!喝一辈子酒,唱一辈子歌,我离他,越来越远!”他双眼圆睁地望着窗外的黑夜,那副不甘心的样子,实在是太过迷人。
“你是让一个女孩子当你兄弟,还是为一个男人伤心至此?”我颇觉好笑,一边撩拨着他凌乱的头发,他的头发,又粗又硬,摸起来有些扎手。我轻轻地吻着他的唇,我深信,任何男人对我这样的女人,都无法抵抗。
他狠狠地推开了我:“别碰我!”
我不碰你,你还不醉倒在泥田里憋死!何况,还是你先把我扑倒的,你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当夜,我在被窝里和他缱绻着,他对我再无抵抗力。然而我始终没办法让他走向最后一步。
他却,在我那里小住了一段时间,某一天,一声招呼都不打,居然就这么跑了。
我再次见到他,是他陪着一个年长些的军官模样的人走进来,那军官生黑脸精瘦,却也仪表堂堂,我在台上高歌一曲,满堂喝彩,连那个军官,亦对我趋之若鹜,可他这人,竟然对我不理不睬。
我第一次破例,没有要一分钱,想陪他一晚上,他竟然不答应!
我跟着他,见他将那军官扶向一个公园,我听见他们在公园里边醉着酒,边唱着歌。
歌老土了,都是红歌。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择东……”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胸前的红花迎彩霞,愉快的歌声满天飞……”
我从未听过这般爽朗豪迈的歌声,我从未听过这等壮气胸怀。我默默地走了进去,他们唱什么,我就唱什么。墨谦想让我走开,那个军官却摆摆手,要我留下来,他说我唱歌唱得很好听。
那一晚,我陪着他们唱了一整晚,月亮从西边走向东边,天边最亮的一颗星升起了,天色亮了,那军官的酒,却也醒了。
“墨谦,跟着陈排没有太大的出息,倒不如跟林排走!”那军官大声说。
“陈排对我有恩。”墨谦说。
“我怎么不晓得?”那军官问。
“你那时候,被派出去执行任务了。再说,林排他不肯要我,我被他调了很多次……”
“那是为了锻炼你,我也被调了很多次。”军官说。
“那你去和林排说,把我调回来,只要他能同意,我绝对不会再去找陈排。”墨谦说。
两人就这么商量好,挽着肩膀,带着宿醉往回走。墨谦这没良心的,完全不顾及我这一姑娘家陪着守了一夜,还是那个军官好,说先送我回去。
我却很放心让他们送我去我的住处,后来我有个姐妹很没节操地说:“你就是希望那个墨谦把你办了对不对?我看另一个军官生的很威武,也不错啊!”
后来我知道,他那兄弟,叫弘轩。
我虽然书读得不多,不过好歹也听过几个古人的名字,比如:弘历,不过,就算我拜金,我也不会看上他,我喜欢那个晚上对着我喊,我不要走的男子。
后来,我听说,弘轩没有劝动什么林排的,把墨谦调在一起工作。
墨谦居然没有半点反应的。
他就像个唐僧,面对美女,坐怀不乱,面对最想要的职位丢失,好像也若无其事。这男人到底有没有喜怒哀乐啊。
不过不管怎样,墨谦养成了一个习惯,心情一旦不好,就会来我这里听歌,喝酒,虽然他的消费很少,我也是很乐意地。他喝,我陪他,他没钱,我买单,他醉,我推掉一切应酬,将他扶到我的房间。
一天深夜,墨谦又醉倒了,眼看走路都有些东倒西歪的,我扶着他才走出门,被一常客给拦住。他是街头恶霸来着,我不断给他赔礼道歉,希望得到他的谅解,他不为所动,非要我今晚陪着他。墨谦摇摇晃晃地,突然大怒,揪住那人就打。墨谦和一个寻常人动手是不在话下的,毕竟行伍出身,碰见常年打架斗殴的恶霸,就不是对手了,被对方揍了个头破血流,如果不是我报警,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
墨谦受伤之后,不敢回乡下,便让我打电话给他的什么陈排请假。那陈排好像脾气还蛮好地,让我好生照顾墨谦,就不提了。墨谦在我那里小住,养伤,可他这人似乎生性十分好斗,对那个恶霸念念不忘,愤怒得几乎要是去理智。
他呢,失去理智倒不是去打架了,而是,有了我们的第一次。
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
墨谦正式成了我的男朋友,为了他,我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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