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流氓》第26章


能再看到妈妈了。
六年了,这也是他不想回到这里的原因,他不想回到没有妈妈的家;如果这次不是因为雨晴的坚持,他还不知道过多久才能回到这里!
雨晴似乎懂了,剑舞的无言和凝重寄托得就是一份哀思,雨晴没有打断他,只是过去用手轻抚在他的肩上,剑舞也轻轻地接过来握在手中。
“雨晴,我曾发过誓!这一生我只带我要娶的女人到妈妈的墓前,让她看看她的媳妇!”剑舞意味深长地看了雨晴一眼,雨晴知道以她目前身体状况,还没有确定的感情无法给他答案,却给了他一个意味更深长的回答。
“如果我死了,也可以埋在这个山上吗?和家人埋在一起!让竹林给我做伴?”
剑舞一听到“死”这个字神径敏感起来,慌乱地埋怨地说:“什么死呀死得!不许胡说!!!”
上山前大喊大叫,嘻嘻哈哈;下山时却默默无语,各有各的心事。
“你见过野生板栗吗?”午饭以后剑舞准备带雨晴上另外一座山,然后带她去钓鱼。雨晴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那都新奇,要求给自己也发一个钓鱼杆,甚至还想自己扛猎枪。
她发现这里的水是从地里冒出来了,捧起来喝了一口很甜,剑舞说这就是地泉。
“我看地里埋了好多的大白菜,是谁家的?可以挖一棵吗?”
“那是农户秋天储存在地里,随吃就随拔一棵。你要干吗用?”
“我想喂牛!”
“你呀?牛都没有见过吗?小心要顶人得噢!!!”
“还是去捡毛栗子安全,去年还有好多没有收完呢!”
雨晴一直以为板栗长在很高的树上,到山上一看最高的才一人多高,满山遍野的都是,一会就可以捡两口袋。不过外面的毛挺扎人她还是高兴,可算知道板栗原生态是什么样的了。
春天的鱼好象挺懒不怎么愿意动,很容易钓着,雨晴觉得没有挑战性,不好玩!
晚饭后雨晴对剑舞说:“你帮我找一个铁盒子,我有东西要藏起来!”
“藏什么东西?”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的!”
今晚的月亮真好,雨晴拉着剑舞到山头上赏月,还要剑舞背诵有关描写月亮的诗给她听。剑舞说太多了背不过来,最精典的他最喜欢的还是《静夜思》最形象的莫过于“疑是地上霜了”。
快到正月十五了,月亮也一天天圆起来,雨晴说在十五之前她要把来望湖村的意义用特殊的方式记录下来,可能的话她就守着这个记念。
第二天一早她就忙上了,问他的父亲借了一把刀,把剑舞拉到一个幼竹前说:“这棵竹子是我到这里来的见证,我要给它起一个名字,还要把你和我的名字刻上去。”
“你说取一个什么名字好呢?”郭靖看雨晴的这份天真,简直不可理喻,还要给树取名字?他懒得参与他们的事跑去和剑舞的父亲打麻将去了。
剑舞装着认真的样子想了想说:“雨晴到此一游树,如何?”
雨晴上去就给了剑舞两粉拳,“没有正经!”
“晓舞,给这棵树取得名字,也许就是我们的未来!你明白吗?”看她的神情剑舞严肃起来。
“我懂了,你说吧?”
雨晴什么也没有说,走到那棵竹子跟前,先是刻上了“雨晴”“剑舞”两个人的名字,然后又郑重其事地刻下三个字—爱情竹!!!
第十八章 拯救进行时—乡村VS北京
作者:yezi(叶子)
远离城市的喧嚣,乡村洁净的空气,村民善意的眼神,小桥流水人家,田野里返青的麦苗,满山遍野的竹林绿意,遍野满山的春花烂漫,随意散步的家畜,清沏的浮着残荷的池塘……没法不让雨晴想起陶渊明的《桃花园记》,尽管这里没桃林。
雨晴到这的一个月明显感觉到流鼻血的次数减少了,她想把这里当做最后的归宿也不错,一个孤儿家的本来就没有什么立锥之地,能在这片竹林深处找到一寸“容身”之地,也就入土为安了。她还想过能再回一趟北京带一些爷爷的骨灰过来,合葬在一起就可以生生世世不分离,那将是最圆满的功德。
郭靖在这里呆得一天也不踏实,每天都盯着各地的新闻看,特别关注法制方面的消息,留意自己的“兄弟”在不在公判会里出现。
有一晚鬼鬼崇崇地向剑舞使了一个眼色,准备到后山上去谈事,雨晴说话了:“有什么事?就当着我的面说,我现在也不是外人。如果我有心向某个机关报告的话,你还能好好地在这里吃饭,睡觉吗?”
郭靖和雨晴虽然没有说过太多的话,她的抬手投足他很熟悉了,对她倒是没有太多的戒心,就是怕她会干预他们的计划和活动,第一次他就领教过她的厉害。
“也没什么事!我们来了不少日子了,我想风声也已经过了吧。所以想我们是不是该离开这里啦?”
“离开?剑舞也要离开吗?这可是他的家,他还能去哪?”'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5 1 7 Z 。 c O m'
“我不同意剑舞离开家;至于你我嘛……我在见你第一面的时候就友情提示过了,你接不接受?我是没有办法勉强的。”
雨晴把郭靖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他知道并不仅仅因为她是大哥的女人;而是他有点怕她,怕她说出那种敲击心扉刺耳的话,他又不是一出生就是流氓,这种道理他曾听过只是当时没有听进去,今天听上去很有力度;虽然并不能改变他继续做流氓的现状,“一日为盗终身为盗”所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可是他不愿意从雨晴口里听到这样的“警告”!别人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可以用武力解决问题,可是对雨晴不行,他只有听得份。
郭靖又不得不安分下来,有的时候三个人一起去打野兔子、钓鱼,有的时候剑舞和雨晴两个人到山上去采野花……剑舞的父亲这一阵子做着快乐的“后勤部长”,只要儿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就满心欢喜;雨晴正式地享受着爷爷去世以后的“家庭”生活。
村民们现在路过剑舞的家总要和薛叔同老人打个招呼:“你家媳妇长得漂亮!”薛老人家的脸上马上像开了花,美美地。
山上的花雨晴没有几样能叫上名字的,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字“美!”,剑舞就怕她累着背着她,一路跑一路雨晴摘,家里半高的器皿全部被插上了各式花草,父亲的眼睛笑得迷成一条缝,“这女娃多好!现在这里才像一个家,暖洋洋,有人气!”他打心里喜欢雨晴,特别是雨晴人前人后大伯长大伯短地叫着,他总是兴奋快乐地应着:“哎!!!哎!!!”
剑舞的爸爸自老伴去世后没有这么快乐过,很少沾酒的他喝了几小口药酒,少言寡语的父亲对雨晴打开了话匣子:这一生他就像是在望湖村生了根,迈出去一步都难,到皇宫乡去赶集或买东西,都是步行去步行回。剑舞的二姐家就住南口镇他去看一眼,不过夜多晚都要回到望湖村里来。
可是他心里却有一个心愿,如果此生要出一趟远门的话,他就去一回北京,看一看天安门。雨晴凝视眼前的这位老父亲就如同看到的罗立中的一幅油画《父亲》,他的每一条皱纹是为子女操心奉献的证据,每一条皱纹是爱子女的证明;她想起了爷爷,眼泪“巴嗒、巴嗒……掉了下来。
“姑娘!想家了吧?”
这一句不问还好,雨晴听后心生更浓的悲情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扰乱父亲的好心情,最终她还是忍不住站起身就往后山的竹林里跑。
剑舞说要给雨晴补一补身子,和郭靖骑车到皇宫乡赶集去了。等回到家父亲神色紧张地说:“那孩子哭着跑去后山了!”
“去了多久?”
“有半个时辰!”
“你怎么不去找找?”
“我想她可能是想家了?就让她静静!!!”
剑舞一想……不好!父亲并不知道雨晴是一个身患重病的人,拔腿就往山上冲,可是没有见着雨晴的影子,他的心里毛了。
“雨晴!雨晴!雨晴!你在哪里?”
剑舞和郭靖分头去找,平日里去过得地方……剑舞想雨晴那么喜欢花可能去采花了吧?向山头望去没有雨晴的身影,剑舞发狂、发疯、发颠地狂呼,整个山村的人都听到了这种绝望地喊叫全都跑出了房门。
“雨晴你在哪儿?雨晴你在哪儿?听到了就回答我一声!”
……
“薛家漂亮媳妇丢了!……薛家漂亮媳妇丢了……快快快!去帮着找找。”农家妇催促着自家男人。
天色黑了下来,村里到处闪烁着手电筒、火把的光亮……到处听到得是对雨晴的呼唤声……
“我在这……我在这……”雨晴用微弱地声音向寻找他们的人呼救,原来她倒在了板栗丛中,被树枝盖住了。
雨晴先是跑到后山竹林到剑舞母亲的墓前坐了一会;然后又跑到邻近的山丘上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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