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我并不想招你》第6章


袁简直要把叉子当飞刀扔出去当场就结束这个不孝子的小命,袁鸿走到尽头却忽的回过身来,他极尽风骚之能事优雅的把顺便端走的葡萄酒杯扔在门口的盆景里,然后对袁纵无所谓的一笑,“袁纵,你对葡萄酒的品味和真是多少年都没有一点长进。”
然后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人了,隔壁候在一边的仆人还在余震中不敢出来,只听见咔啦一声,苟延残喘了整整一顿饭的英国茶杯,终于寿终正寝了。
第5章 第五章
袁纵正在气头上,被大儿子气的十分光火,没抓没落的。
他这样的人很少发这样的搁在脸上的火,因为他平时做事的时候就几近疯狂,这样恼火起来,才终于有了一点作为人的样子。
仆人不清楚,只觉得袁鸿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把先生都气疯了,殊不知袁纵仅仅是在懊恼怎么侥幸活下来的儿子怎么都一个个长歪了,一个是骑在他头上,另一个半年都看不见正脸,他造孽太多怎么报应这么快。
仆人心惊胆战的在边上收拾碎杯子,生怕袁纵一个不爽再扔下一堆盘子下来,他颤巍巍的直起身来飞快的瞄了一眼袁纵,准备立马走人,却发现一直在大少爷出现之后就在暴走状态的袁纵突然安静下来。周身缭绕的那团火气莫名其妙的消弭了。
袁纵只觉得有一瞬间的恍惚,那个少年背着那个年纪才能背的黑色双肩包掏着风衣的口袋从喷泉旁的台阶上拾级而下,而这时正好一阵风吹来,晚风撩起了他几缕额发,白色的球鞋在台阶上晃荡,他整个人周身弥漫着和他年龄不符的冷清,荒凉,荒凉的让人发悸。
仆人只听见袁纵翕动了嘴唇,有点凝滞的望着那个身影,以他极好的耳力,之听见了一个尾音,带着深深的犹疑,“……儿子么?”
袁纵一晚上不对劲,后半夜难得的撇了大胸火辣的女模特,去找了个小鸭子,早上醒来的时候觉得一晚上都是颠倒的。
助理在袁纵一大早的低气压中胆战心惊的给他传达了一个好消息,码头上的那批零件给过了。袁纵问他怎么过的,助理说是袁鸿亲自登门拜访。袁纵嗤笑,登门拜访?拿着一条胳膊当见面礼?和人要一条腿当回礼?怎么越来越有他前些年的风范,跟个土匪似的。
袁纵把正要溜出门的助理叫住了,“你找点稀罕玩意儿给谢贤她老婆送去,她老婆手短。留点后门,先搭着这条线。”
助理领会他的意思出去了。
袁纵往背后一靠,整个人陷入了沙发里,他才不听袁鸿满嘴的胡搅蛮缠,却还是被一句话勾了心思,楚白进了高中没报上自己是袁家的小公子,是因为什么,至今没给他该袁家姓?袁纵都觉得没必要,他自己之前就是王家养着看门护院的一个小崽子,祖上说不出名道不出姓,连他自己都找不出自己的亲爹在哪里,去哪门子在乎姓袁这个姓,那楚白是要干个什么。
袁纵明显就是色令智昏,之前没见儿子的时候袁鸿说他差点被谢一峰给打死了袁纵面不改色,而看见儿子长开的模样却内心心有余悸起来,幸亏袁鸿正好在那儿,要不然那么好看的儿子被打成了肉酱去哪里再找一个。
袁纵是个浪荡子,从他才三十出头就儿女成群这事儿上完全可以看得出这厮是个种马,对于子嗣他也从来没有考虑过,如果不是前些年震动全港的王家落水,他心狠手辣的占了王家的大部分资产,招致仇家,杀了他四个孩子,现在他应该身边会有六个孩子,过几年就可以子孙满堂了。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没那场变动,说不定自己会让那些女人满港的追着跑,问他要抚养费,袁纵觉得如果那样他应该被那些女人缠成了穷光蛋。
可近几年,袁纵却暂时没了传宗接代的心思,听闻情妇哪个有了的跑到国外也抓回来做掉,不是跟别人说的那样他一心一意的要把家底留给袁鸿那个小兔崽子,再生几个怕兄弟阋墙,袁纵真没有那么想,他巴不得袁鸿那个小崽子和别的兄弟斗得头破血流他在一旁当猴戏看,只是袁鸿那个劲儿别人都不够他一盘菜的。
袁纵是听了卫周那个神神叨叨的老是说这辈子因为他死的孩子都是他下辈子的债,要他积德。袁纵最烦他这个样,碍于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有卫周那个老古董才能收拾的来才没把他揍出去,一来二去天天在耳朵边上念叨,袁纵没怎么听他的话为子孙积德什么的,直接给歪曲了他的原意,你不是让我给子孙积德么?我做不了什么好事,就那点可以分的福分,就两个儿子平分了吧,别再多出一个孩子来跟我要福分,所以这麻烦事儿就这么敲定了。
天晓得,你造的孽那么多,都分到你儿子身上。就两个儿子,在地狱里搬好几百年的砖都未必偿还得了你的这些破债。
袁纵最近心里痒的厉害,连着换了几个情妇都觉得不是那个劲儿,不知道哪根筋儿搭错了。
所以出入高级俱乐部找乐子的时候也日渐多起来,混他们那一阶层的有的是衣冠禽兽,和袁纵一样,只不过袁纵更加原生态一点,毕竟作为一只咬死主子的狼他披上这层人皮还没有多久。
所以袁纵在圈子里玩的开是出了名的,倒是他风评还没有太过恶劣,并非他有多大方,而是袁纵此人虽然出身下九流却生了一副好皮囊,五官深刻带着邪性,打手出来的人自然是身材一流,在那群地中海和弥勒佛堆就的“壕”里,他简直就像是闪闪发光的新宿街头招客的牛郎,这也是当年为什么他没发家的时候有那么多女人愿意给他生猴子,所以很多人在颜值这一项上给他加了不少分,以至于他在这个寻欢作乐组里风评还上佳。
有风评上佳的,自然就有风评极差的,风评极差的几个人里有几个特别爱那种嫩生生的小男孩儿的,老男人爱玩小男生也不是什么特别震惊的事,过了十八岁长得的嫩点,自然有人因为迫不得已的原因会出来卖,袁纵烂人一个,自然也不用闲的蛋疼去管那些老男人的特殊癖好。只是有好几次玩脱了差点把小孩儿命玩进去,袁纵不是正常人的逻辑才有一点意外,同性的身体,玩着有意思么?
袁纵今晚又一次来了俱乐部了,这次身边还是空着人,他前脚刚进去后边娘里娘气的服务生就殷勤的把他往最大的那间包厢里带,问他要不要找个人来解闷儿,袁纵摆了摆手,一直没有鲜活,他之前来的时候所有的就已经都看过了,没什么兴致,就指着今晚哪个靠谱点的带个够味儿的。
他一进门,就是铺天盖地的糜烂的味儿,里面嗑药的跳舞的群魔乱舞,离他最近的那个老鲜肉看他身边没人就老鸨似的拽着自己边上的两个姑娘去陪袁纵,那俩姑娘看见袁纵,就差跪下来舔袁纵的鞋面儿了。
袁纵也不推辞,那俩姑娘被厚厚的一层粉底糊着生生糊出了另一幅五官,粉啊油啊的就一块往袁纵身上蹭,袁纵此人从女人的脂粉堆里爬出来的,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厌倦起来,那两个姑娘堪比红楼二尤似的劝酒也让他烦不胜烦起来,他正腹诽着今晚又是浪费,刚准备推脱要走却突然被一声暴和打断了。
发狂的是某个风评极差的老男人,对象是现在被踹翻在地上的一个小孩儿,那老男人裤子还没拉上,就在不住的用脚踹那个小孩儿,嘴里骂骂咧咧,听几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小孩儿不愿意了,这种事儿见怪不怪的,小孩儿还是个雏儿,本来就脸皮薄,以为闷着头在被窝里被玩就过去了,没成想在大庭广众之下。
那个老男人也不是第一次闹这种事儿,他玩的太狠,要不是给的钱高,俱乐部老板都想跪着求他走。满屋子的人也没来劝的,他就那样的脾气,他曾经把人在床上玩了个半残,最后给了那小孩儿老大一笔钱,那小孩儿就是出来卖还高利贷的,还不上钱就等死,最后还上了高利贷自己落了个半残,拿半残换了条命,也不知道那小孩儿会不会感激他。
袁纵觉得没什么意思里,起身就要走,红楼二尤到底是没拉住他,满屋子的妖魔鬼怪疯的七零八落,有空举得起杯子的都冲他示个意。
他绕过如林的勾在他膝弯的蜜色的大腿往门口那里走,却在镭射灯光照到地下那个被踢个半死的小孩儿身上的时候回了个头,只这一下,他就移不动脚了。
老男人已经踢够了,在暴躁的玩另一个小孩儿,躺在地上那个蜷着身子一动不动,那真的是个小孩儿,不是过了十八岁还依旧显嫩的小男生儿,也不是才十六就愣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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