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我并不想招你》第11章


袁纵知道他在气头上,留楚白一个人在船舱里生闷气,他躺在甲板上的躺椅上扣着太阳镜晒太阳。好一会儿,他听见鞋底踩在甲板楼梯上的声音,微微一笑,知道楚白是稍微混过气来了,他只拿上一次就试出来,楚白不是个轴人,也没有多大气性,不会这两天都和他闹脸色。
远处的高楼和繁忙的海港都渐渐弃他远去,在繁忙的市区因为高楼而压抑的天空在海面上也展现出他广阔无边的本貌来,楚白一身白衣俯身在游艇顶层栏杆上,看着碧海长空,心境也随之开阔起来,想想也没有那么糟糕。
长久的待在海上是无聊的,楚白看够了就下到驾驶舱里和开船的小哥聊天,把航向定好之后也没有多少事,小哥就教楚白简单的定位,驾驶,看导航,航线避开大型货轮的航线,一路倒是安稳,香港岛离的越来越远,偶尔看见远处的船只,到后来就高楼已经彻底看不见了,整个海面上空无一物,船倒是停下了。
楚白下到甲板上,袁纵和小哥正好在收拾鱼竿,袁纵看他过来对他露出一点笑,“运气好的话有生鱼片吃”楚白扭过头会船舱,不想理他,他现在真的觉得饿了。早上吃的太早,生气还没吃多少,现在消化的早就差不多了。
袁纵跟着他下到船舱里,楚白坐在沙发上生闷气,他什么也没带,看本书都找不到,随手一翻就是露大腿的杂志,袁纵穿过沙龙区进到厨房,楚白疑惑的回过头,居然看他从里面端出盘子来,楚白顿时就觉得自己智商下线了太久,在船上呆了一中午人都傻了,游艇一直就是醉生梦死的标配,怎么会忘了给人准备食物。
果不其然袁纵从里面端出牛扒来,还开了一瓶红酒,坐在楚白对面。不像是带着儿子出来玩的父子,倒像是带着准备一锤定音的姑娘出来泡的花花公子。
船在海面上停了好久,袁纵跟外边小哥在海钓卖出白对钓鱼这一类的碰运气的休闲运动不太感冒,偶尔出去看一眼,袁纵旁边的水桶里有单独的一条河豚,长相极其丑陋,鼓鼓的像是要被气爆了。
“街鱼很鲜美,上岸给你做红烧。”小哥回过头来,冲他呲牙。
楚白仓皇的摆手,以前他也吃过河豚,但没想到是这个样子,登时有点下不去嘴的感觉。
一直到了下午才有收工的样子,楚白已经把露大腿的杂志全部翻了个遍,袁纵和小哥在拖回一条不大的黑稠来,清洗好了做生鱼片。
楚白胃口了了。勉强吃了几口之后就不在动了,游艇劈波斩浪的往前开,按照袁纵的意思是要天黑之前到一座休闲旅游的小岛的,在那里安顿下来,没成想楚白现在就到不了了,袁纵坐在他对面先是觉得楚白脸色不善,惨白惨白的,他刚想问一句,楚白痛苦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唰的就站起来直奔洗手间,袁纵觉得不妙,这是晕船了,果真楚白在里面撑着马桶不撒手,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全都吐出来,袁纵难得有机会表现了一把关爱之情,抬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楚白吐得天昏地暗,“让船停下,停下……”
船好歹是停下了,楚白哗啦啦的对着洗手盆冲水,直起身子来险些站不稳,袁纵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 ,一触即放,楚白倒回沙发那里,袁纵还在洗手间门口,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指尖,激起的电流仿佛还在指尖噼啪作响。
“衣服在哪里?”楚白整个人颓废的斜倚在那里,有气无力的问。
“最里面的卧室。”楚白撑着桌子踉踉跄跄的去了卧室,换掉了被呕的一身腥味儿的衣服。躺在床上再也不想起来了。
游艇在还面上随着波浪一下一下的晃荡,每晃一下,楚白就难耐的翻个身,去抓一下脖子后面和胳膊。
阿庆问袁纵还要不要继续开过去,袁纵颇有深意的看了里面一眼,幽幽的说,“不用了,今晚就宿在海上吧。”
海上看晚霞是不容错过的,可惜楚白一觉睡到了晚上,睁开眼的时候舷窗外边已经漆黑了,卧室顶上泛着橘黄色的光,楚白看着那眼色又忍不住要吐。
袁纵在外边吹海风,还是和阿庆钓鱼,晚上时候,钓上来的几率更大一点。咸味儿裹着饵料桶里一层海腥味儿,闷闷的,楚白觉得哪里都不能呆了。
不远处有一条同样灯火辉煌的游艇,黑漆漆的海面上两艘船在这里,好歹不那么孤单了。
“没想到你居然晕船。”袁纵刚从外边下来,经过楚白的身边过去,却突然顿住身来。
“别动。”袁纵倾身捏住他的下巴,这个动作侵犯意味如此强烈楚白条件反射就要一脚把袁纵踢回去。
袁纵却没让他有这个机会,他伸出粗糙的手掌在楚白脖子和后颈上飞快的转了一圈,楚白立刻觉得火辣辣的疼起来。
本能的往后一缩,含混道,“疼。”
袁纵动作稍微一滞,含义不明的松了捏着下巴的手,退回身去,“没用防晒霜?”
楚白摇摇头,他从来没用过那个。袁纵像个真正的父亲那样又上前捏着他的胳膊看了一圈,
“海面上太阳毒,你没穿衣服,被晒伤了。”楚白后知后觉的拿手去蹭后颈,摸了半天觉得有东西,拿回手一看居然是一层脱落的皮。他有点吓愣了。
“吃完饭给你冰敷一下,一周就消了。”袁纵说的不在意其实心里紧的很,好不容易捂了这几年把那层黑皮给掉了,再晒回去就不能看了。
楚白愣愣的坐在那里,等着袁纵给他端上燕麦片和柳橙汁,之前的时候没注意,现在觉得哪个地方都痒,那勺子喝燕麦片的时候都恨不得腾出一只手来去抓后背。
好不容易挨到吃完,袁纵看他除了□□在外边的地方痒也不住的抓自己的后背,“你掀开衣服我看看。”
楚白脸色有点难看,但是架不住身上痒,被袁纵一把掀起后背来,楚白皮薄,隔着一层布料后背也被晒得通红,像刚出蒸锅的螃蟹。
楚白的脸皮自来就薄,自以为是大人的年纪被袁纵一个生人没皮没脸的拔了上衣,怎么都觉得难受,袁纵还不死心的捋了一把他的后背。楚白刚从晕船里恢复元气,当场就要炸毛了,好在袁纵即使收了手,“稍微去冲一下凉水,别用浴液,出来我给你冰敷。”
“我自己来。”楚白僵硬着身体。
“后背你自己可以?”
楚白头也不回的去浴室,袁纵隔着一层玻璃看浴帘里面人影浮动,“出来直接去卧室,沙发你趴着不方便。”
楚白直接换好了长衣出来,袁纵在卧室里等着他,楚白极少与人在密闭空间相处,更何况是时刻带着一股侵略意味的袁纵,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难受,却不得不听话趴到床上来。
“脱了。”袁纵在一旁看着他严实的上衣就有点心猿意马,却还是假装正经。楚白万般无奈,只得脱了上衣。
他极少逗留在外边的时候都是带着帽子,脸上还轻一点,脖子尤其是后颈却遭了痒,袁纵把搭在冰牛奶里的毛巾拧了一把,铺在他后颈擦拭起来,刚一碰到,楚白就叫起来,“疼。”
后颈那地方被晒掉了一层皮,连痒都感觉不到了,只有火辣辣的疼,刚刚冲水的时候水他直接就是避过去的,着来这么一下,简直就像活鱼直接扔到了煮沸的油锅里,直接把他疼的身体都弯了。
此刻楚白直接趴在床面上,没有机会看到袁纵的脸色,如果看清,说不定会当场跳起来逃走,袁纵的眼底深沉的就像一墙之隔外幽深的海,但凡经历过青春期之后就明白,那是深沉的欲望。
楚白看不清,只是在袁纵堪为粗暴的擦拭下压不住疼痛不时的泄出一声说不清道不明低弱的呻’吟。
袁纵在他的后颈上用毛巾擦拭过之后拿另一块毛巾裹了碎冰块直接敷上,疼的楚白忍不住叫停,可袁纵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手法粗~暴的来回擦拭他烫红的背,胳膊上早就搭上了凉毛巾,楚白像剥了一半皮的小绵羊被束缚在床上,被袁纵堪称蹂~躏的擦拭,后背晒伤最轻,最先降下温度来,袁纵把软膏挤在手心里,揉开了,直接附上楚白娇嫩的背,袁纵毛糙的手碰上楚白的背的时候楚白已经被凉的没有知觉,袁纵的手在他背后来回游走,从肩膀到腰窝,手法变了楚白都没感觉到。
袁纵的手贪恋得沿着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脊背蛇一样游走,拂过凹陷的腰窝,有意无意的往小腹延伸,他的眼底像是积沉着整个雨季的黑云,稍有不慎就是狂风暴雨。而狂风暴雨肆虐的对象,此刻却在他的掌力下似有似无的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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