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花招早识破》第8章


“你竟敢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她气得失去理智,朝吓傻的他一阵毫无章法的攻击,一边还不停的咒骂,“一直以来我就讨厌你,你这个无耻的小人,吃赵家的,用赵家的,淫性一起,还随手就抓赵家的、丫鬟泄欲,要不是二娘一直护着你,我早就将你送官严办,你竟敢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些浑话,破坏我的名誉,你这个无耻、下流、卑鄙、龌龊的王八蛋!我踹死你、打死你!”
“住手、住手!赵迎波,我警告你……啊——住、住手!”徐子达拚命惨叫、躲藏,仍是被揍得浑身发痛。
“警告?我才警告你,徐子达,不要仗着二娘护你。我告诉你,要是再让我抓到你胡作非为,我就将别庄收回,把你赶出赵家!滚!”一脚将他踹出门,看到他在门外跌了一个狗吃屎,赵迎波双手叉腰怒骂着。“竟然敢到我的地盘来撒野,简直找死!”
“赵迎波,你……你给我记住,这笔帐我一定会讨回来的,你等着瞧!”
她抓起桌上的砚台,二话不说的丢向他。“滚吧你!”
“哇!”惨叫一声,徐子达躲避不及,砚台直接命中他的脸。除了一脸墨黑之外,额头还肿了一个包。“你给我记住!”他连滚带爬的逃离了现场。
“哼!不知死活!”赵迎波双手拍了拍,一转身,立即愣住。
畦!惨了,她竟然在他面前本性尽露!
“赵小姐。”宇文阳轻笑的招呼一声。
“哦,那个……我……”
他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她真是处处是惊喜啊!
“原来你们都是这样相处的,这是否就是所谓的‘打是情、骂是爱’呢?”虽然从她的表现,他已经知道一切都是徐子达胡言乱语,不过他还是故意说道。
“拜托,我不相信你有这么蠢,现在还搞不清楚真相。如果你相信那个小人的话,那我可要对你‘另眼相看’了。”忘了尴尬,赵迎波没好气的说。
“幸好,我自认还有一点点小聪明。”宇文阳笑道,间接的告诉她,他没有相信徐子达的胡言乱语。
“如果我没来呢?你会相信他吗?”突然,她偏头审视着他。
“我相信赵小姐的眼光。”他意有所指的笑望着她。
“相信我的眼光?”这人,一句话就将自己也褒扬在里头。
“刚刚……很精采的送客方式,让在下大开眼界。”宇文阳故意将话题导回,果然看见她脸上立即出现尴尬的红晕。这女人还真会掩饰作假,每个人都以为她是端庄的大家闺秀,没想到竟是如此泼辣。
“哦,这个……吓着你了?”她尴尬的问。“你放心,我并不是经常这样的,那是因为徐子达太小人了,所以我才会那么生气。”
“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相信的话,你大可去问问其他人。”
“那真是可惜,其实只要不是用在我身上,我倒是很喜欢看见你用这么‘活泼’、‘率真’的举动对付其他男人。”
“嗄?”赵迎波愣了愣。他说……喜欢看她这样?
宇文阳笑望着她发愣的模样,轻拍了一下她的颊,走回书桌,第三次提笔,开始在画纸上挥洒。
“宇文阳,你为什么不换下这身衣裳?”她偏头望着他。他依然一身褴褛。脸上也依然抹着灰黑,她不懂这是为什么?
“成亲那天,我会打理好自己,赵小姐请放心。”
赵迎波心神落在他的画纸上,慢慢的接近书桌,想看看他画了些什么。
她心不在焉的道:“没关系,我并不在意,反正全城的人都知道我要嫁的是个乞丐,你怎么打扮其实没什么差……”霎时,她震惊的瞪着桌上的画,张着嘴,没了声音,一双美眸定定的瞪着它,不敢置信。
迅速挥就而成,宇文阳搁下毛笔,抬起头,就看见她震惊的模样。
“赵小姐?”他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赵迎波一把抓住他的手,双眸闪闪发光的迎向他。
“你会画画?”
宇文阳扬眉,低头望了一眼桌上的画。他刚刚不就当她的面画了吗?
“你的画……好棒!”她赞叹着,放开他的手走到他身边,欣赏着他的画作。
“好棒?哪里棒?”字文阳反问,深邃的瞳眸凝望着她惊艳的表情。他突然有种感觉,如果她惊艳的对象不是他的画,而是他的人——就像过去大部分姑娘一瞧见他时的模样,他似乎不会排斥。
“你的画几乎完全摆脱山川自然样式的束缚,劲健的笔墨,没有勾画山石、林木、溪涧的轮廓,而是反覆捕捉其神态情趣的错综叠加的线痕。起伏的山峦仿,I弗是澎湃汹涌的心之浪涛;上扬的林木升腾为一簇簇融化天地的火焰;闪亮跃动的溪涧、流云,仿佛是划破浓云迷雾的闪电。它们变化、交织、延伸,最终凝聚成一股强劲的冲击波……”
她呢喃着、赞叹着,“天!一直以来,我以为作画就是要追求其意境,可是你这幅画看似漫不经心、随意挥洒,却改变了我所有的观感。”眼底闪着澎湃的感情,她的视线几乎移不开这幅画作。
“有这么好吗?”他挺怀疑的。
“当然有!”赵迎波激动的抬起头来望向他。“你不知道,你这幅画给我的震撼有多大!”
“好好好,你说有就有。”宇文阳哭笑不得的举手投降,差点被她激动的模样吓死。
“可以送我吗?”她的美眸闪着异样的光彩,直瞅着他。
真这么喜欢?他孤疑的望着她。看她的表情……好像是真的呢!
“不行吗?”
哇咧,这么失望啊!“不,你喜欢的话,就送你。”
“谢谢,我一定会好好珍惜它的。”
“咳!”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一幅画,让她这般看重,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赵小姐今日——”
“叫我迎波就好了。”赵迎波打断他,笑盈盈的说。
哇!差别真大,不知道多画几幅,她会下会就干脆直接唤他相公?
“咳,迎波,你今日前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交代?”
“没有啊,只是过来看看罢了。”她摇头道。“幸好我过来了。”
“是啊,幸好你过来了。”老实说,他是真的差点听信了徐子达的话,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对他们两个都陌生,不过往后他可没那么简单被唬住了。
这赵迎波听说很能干,不过能干归能干,还是太率真了一点,也难怪目前赵家掌权的依然是老奶奶,她只能在幕后做“苦工”。
“没错,如果我没过来,就不可能知道你竟然能画得一手好画了。而错失欣赏好匦的机会,可是一大憾事哪!”赵迎波笑盈盈的说,小心翼翼的卷起他送给她的画。
嗄?原来他们的“幸好”指的不是同一件事啊!
“字文阳,你会下棋吗?”她又突然问。
“略懂皮毛。”他客气的说。
“这样啊!”她小有失望。“没关系,我们来下一盘棋吧。你放心,我可以让你几子。”
宇文阳挑眉。让子?这话要让寒天那家伙听见,可会笑掉他的大牙!素来让子的举动都是他宇文阳在做,可没听过他宇文阳需要别人来让子的。
“迎波,你不是都很忙,下午没事吗?”
“没事没事,我……啊!”赵迎波惊叫一声。
“怎、怎么了?”像是被她给吓着了似的,他抚着胸惊恐的瞪着她。
“完蛋了,我忘了奶奶交代,今日要将运往新罗的青瓷数量点清楚。惨了,一定来不及了。”
“没有人能做这件事吗?”
“有,可是仓库的钥匙在我这里。”她苦着脸道。
“看来下棋就等下次了。”宇文阳摇头。“我送你到仓库去,现在时辰还早,多派几个人手,应该会来得及。”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成了。”赵迎波急忙往外跑,却因为太过匆促,一个不小心踩着了过长的裙摆。“啊!”惊呼一声,双手猛挥,眼看就要效法前车徐子达之鉴,跌个狗吃屎。
“迎波!”宇文阳眼明手快,及时手一伸,抓住她挥动的柔荑,将她给扯了回来,免去她“重蹈覆辙”的窘状。
他无奈的摇头,忍不住怀疑,这个女人真如传言所说的能干吗?
她靠在他的胸膛,而他一手还抓着她的手,一手则圈着她的腰,紧紧的将她揽在胸前。
他靠得好近,灼热的呼吸不断的吹拂在她敏感的颈侧,她的脸,也渐渐的热了起来。
“我、我没事了,谢谢你。”赵迎波哑着声音,低低的说。她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使不出一丁点力气来。
宇文阳缓缓的放开她,退开一步,一双深瞳盯在她羞红的脸上。那样娇艳欲滴的美颜,让他几乎沉醉……几乎!只要没看见她脸颊上那块乌黑的灰炭。
“呵呵!”他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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