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容易》第17章


兆骥不疑有他,接过来喝下去。
不到五分钟,欲望如潮水般涌来,要求宣泄,下体也自动挺直起来。
糟了!待他察觉到自己被下药,为时已晚。
他不能自已的抓住艾莉丝,低头强吻她的双峰,艾莉丝忍不住呻吟出声。
完了!无法克制自己了!兆骥暗叫不妙。
艾莉丝迫不及待的替他脱去衣服,把他拉向自己,双脚夹紧他的腰。
我就要得到他了!艾莉丝兴奋的频频亲吻他的肩。
“哇!”她紧盯着兆骥肩上的一处伤疤,“你……这疤痕好可怕,好丑。”
“疤痕?”兆骥倏然狠狠地推开艾莉丝,往浴室冲去。
他用力锁上门,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冲散他心中的欲火。
冷水如冰,正是他最佳的清醒剂。
“疤痕!”他摸摸肩上凹凸不平的小小齿痕。
寒颖!寒颖!这辈子,你注定是我心中永远的烙印。
兆骥一个人在办公室喝着闷酒。
一份契约书丢到他面前。
“土地过户了,已正式成为兆亿集团名下的资产。”李佚疲累地瘫在沙发上。
很好,不是吗?可是,他一点也不快乐,反而感到莫名的哀伤。
兆骥抬起发红的双眼,呆呆的注视着厚厚的契约书,随即打了个喷嚏。
“你感冒了?!”李佚紧张的摸摸他的额头,“好烫!”
他拉起兆骥起身,“走,我带你不看医生。”
他甩开李佚,“我不要去,我不需要医生。”说完,又拿起酒杯。
“你疯了?发烧了还喝酒。”李佚骂道。
“我本来就疯了。寒颖,你在哪?”他凄厉地喊叫。
他还是爱她!李佚看了心伤,默默吞下心中的怅然。
“走,去看医生。”他用力抓住兆骥的手。
“不,我不要去。”兆骥挣扎地打了李佚一拳,李佚狠狠地跌坐在沙发上,待他回过神来,兆骥已压门而去。
伤脑筋!希望兆骥不会出事才好。李佚在心中祈祷。
兆骥昏昏沉沉的开着车,不知不觉竟来到木栅山上。
别墅矗立他眼前。
他浑身发热的下车,踉踉跄跄地开门进入,跌跌撞撞的来到小桥上,果望着莲花池。
“寒颖!寒颖!”他轻呼。
你到底在哪里?
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寒颖……
寒颖把屋内打扫完毕后,漫步来到池边,坐在奇石上休息,这已成了他的习惯。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地方像是为她而建的。
尽管她只是一名女佣,但她已深深爱上这里。
不过,她也知道这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脚步声猝然而至,她慌忙回头。
兆骥?真的是他吗?
沧桑憔悴的脸孔,使他看来落拓无神,他仿佛正在寻找什么?
“寒颖!寒颖!”兆骥痛心疾首的呼唤,双眼呆滞的走向她。
寒颖只是木然地伫立原地。“兆骥,兆骥。”她低喃。
蓦地,他眼睛一亮,“寒颖!”他抱住她,头重重的压在她肩上。“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我好想你,我好爱你,不准……再离开我。”
全然失去重心的他,紧紧依偎着寒颖,迷迷糊糊的呓语着。
好烫!他病了!生了很重的病。
这讯息令寒颖战栗不已,全然忘了质疑为何兆骥会出现在这栋别墅里。
寒颖脱去兆骥淋湿的衣物,让他躺在床上,再为他盖上棉被,而兆骥早已失去意识,任她摆布。
寒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内四处翻找医药箱,她不容易终于找到了,她拿了酒精和棉花往楼上跑。
她先在他的背部擦拭酒精,再翻转过身,擦拭胸部及手臂,等到全身都擦拭一遍了,寒颖也已累得气喘吁吁。
接着,她打开暖气,将包着冰块的冷毛巾放在他额头上,由于他发着高烧,冰块一下子就融了,她又为他拭去额上的水滴。
寒颖心痛地看着面色苍白的兆骥,泪水直流。
“寒颖,寒颖,不要走!”他突然狂叫,双手紧攫住寒颖的手。
“兆骥,兆骥。”她小声哄道:“不要安怕,我会陪伴你,陪你到永远、永远。”
兆骥安静下来,眼倏地睁开,眼前的女子赫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寒颖。
不是作梦,她是真实的,是活生生。
举起手,他轻抚她的脸颊、她的眼睛、她的唇,直到她的粉颈、看肩。
“寒颖,我爱你。”他低吟,拉低她的头,覆上她的嘴。
这一吻,融化了寒颖,安抚了彼此相思已久的心。渴望已久的情欲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他拉她上床,双手不由自主的乱摸。“你还穿着衣服干嘛?”他抱怨着,“脱掉,快脱掉,全脱掉。”
寒颖起身,快速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又躺入他怀中。
“你好美,真的好美!”他吸吮她的蓓蕾,寒颖忍不住娇吟出声。
为了挑逗他,她大胆地伸手去爱抚他最隐密又性感的地方……
兆骥发狂的呻吟起来,“你这小野猫,你……”
他无法再言语,只能付出。
第八章
刺眼的阳光,使兆骥不情愿的转醒,双手一挥,扑了个空。
寒颖呢?他弹跳起来。
难道昨晚真在作梦?因为太想她,才会在梦中与她……
他摸摸额头,退烧了!病好像好了。
兆骥起床四处张望,却不见半个人影。奇怪!他是怎么躺在床上的?
下了楼,餐桌上居然有热稀饭和小菜;看来那个欧巴桑来过又走了。
顾不得一切的,他吃光了桌上的食物。
待体力恢复后,他来到镜子前,再次审视自己。
好像有些不同了,除了脸颊瘦削了点,那份迫切需要解脱的欲望消失了。
难道是寒颖来到梦中满足我?!他自嘲地笑了。
兆骥神采奕奕地坐在真皮办公椅上。
“唔,你今天显得神气爽。”李佚奇怪地看着他。
“没错。”他抿嘴笑道。
“艾莉丝要我告诉你,她回美国了。”
“她终于回美国,真是太好了。”兆骥眉开眼笑。
李佚一脸不解,“兆骥,你根本不爱她,为何不对她明说、和她解除婚约呢?”
“谁说我不爱她?”他的反应有些激,“我爱她,我……要与她结婚。”
“你在说谎!”李佚狂叫。“你恨寒颖背叛你,就把怨气出在艾莉丝身上,你报复女人、玩弄女人,无异玩火自焚!”
“你胡扯,我没有。”他极力否认。
李佚咄咄逼人,“或者你抛不开兆亿集团总裁的诱惑,是不是?”
“注意你的身份,李佚。”兆骥倏地沉下脸来。
两人僵持着——
“对不起,兆骥,我失言了。”李佚率先道歉,“我只是……不愿见你如此痛苦。”
“我了解,我会应付的。”他意味深长地说。
李佚转移话题。“兆骥,既然艾莉丝已经回美国,我想你也没必要继续住在木栅别墅。”
“正好相反,”他嘻嘻地笑,“你请的欧巴桑真是尽责,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衣、食都不用我操心,所以我打算继续住那里,并给欧巴桑调薪,如何?”
李佚的兴奋自然不在话下。
事实上,经过那夜之后,兆骥总觉得寒颖就在他身边,形影不离的跟着他、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他每每回去,总感觉家中充满温馨。
“兆骥,”李佚眼中满是好奇,“方便告诉我……你是怎么让艾莉丝死心的吗?”
“说出来,你不准笑我。”
“你的糗事够多了,有什么好笑的。”
兆骥便把艾莉丝诱惑他、下春药,及他冲了两个小时冷水的事一一道出,只除了在木栅别墅发生的怪事只字未提。
李佚的反应是咧嘴微笑,接着轻笑出声,最后是控制不住的狂笑起来。
“她一定……你是‘性无能’……”李佚笑得喘不过气来,“你真了不起,让艾莉丝两番闯关皆未成功。”
“这次幸亏那处疤痕,否则……”他住嘴不出声。
“什么疤痕?”他的话引起李佚的好奇。
“T区那块土地顺利到手,你的表现不错。”兆骥顾左右而言他。
“嘿!不要岔开话题,什么疤痕?”李佚不饶过他。
“我决定了,一个半月内,教那地区的居民们全都迁走,然后以挖土机把房子铲平……”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李佚惊慌地道。
“一个半月内教居民们全都迁走……”
“你太狠了吧!兆骥。那里住的都是一些无依无靠的老荣民,根本没有钱,你教他们搬到哪里去?”
“不然呢?难道要我支付他们迁移费?还是免费让他们续住?你要搞清楚,这块地现在是我们的,我有权力支配一切。”我光火道,“是盛得胜看他们可怜,才无条件给那些老荣民使用。没有他的帮助,那些人能平安无事地度过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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