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呆头笨郎》第19章


冯玉剑也吃惊的看着这奇怪的一幕,忍不住脱口而出:“这药好玄怪。”
那伤口快速的痊愈,但是上面还浮着一片红色,冯玉剑去抹那红色,红色不但没掉,还沾在自己的手上,那沾着红色的地方感觉麻麻的,想必宋逸湘也是一样。
冯玉剑不知这是什么古怪的药,他拿起水盆来,将宋逸湘的手放进水里清洗,那红色非但不掉,反而还染了整个水面,就连他伸进水里的手都沾满了。
宋逸湘推开了水盆,“别管我了。”
“你胡说什么?”他又掀起宋逸湘的手再一次的洗,那红色还是越洗越多,而且碰到的肌肤全都麻痠起来。
他跟宋逸湘两只手都红了,宋逸湘看他累得满身是汗,还抹了他的汗,这样一来,连冯玉剑的脸上都是了。
“这到底是什么古怪的东西,沾着就掉不了。”
两人都忙得气喘吁吁,冯玉剑心口已好了大半,但还没全好,几次劳动他就累得直冒汗,宋逸湘急忙把他带到床边,让他休息。
“别管了,反正好像只有一些痠麻。”
其实那不只是一些,随着时间的加长,那痠麻便越来越厉害。
冯玉剑汗水流了满脸,他从刚刚到现在,都一直觉得这药很怪,当他启齿时,脸上已经不自然的红通。“这个药效,好像……”他咬紧了唇,虽想就事论事的说,声音却还是忍不住掉下了几个音阶,“好像你对我下的淫药,全身都暖暖痠麻,肌肤一碰就觉得很清凉。”
宋逸湘自己当然没吃过那种药,虽然觉得痠麻让自己无力、满头大汗,但是一听冯玉剑这样说,再看他满面火红,想必自己看来也好不了多少。
宋逸湘惜他怜他都来不及,哪会利用这时来占他的便宜,让冯玉剑再度想起之前的凌虐,他安慰道:“也许不是,我们倒不必乱想,我从未听过药师对人下过这样的药。”
冯玉剑侧头,并解着衣带,褪下衣服,声音有些抖颤:“我可以的,算是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宋逸湘抓紧他的衣襟,看到了冯玉剑半裸的身子,他的手已火热得颤抖,却还是不愿他这样做。“别……我不是要你报答。”
“没关系的,反正我已经无法跟其他人在一起了,你用得上,就用吧。”
宋逸湘火了起来,“我不是告诉你我不要了吗?你……你把衣服穿起来,什么用不用,你把自己说得像……”
宋逸湘没有说下去,冯玉剑伸手抓住自己的衣襟,并落了床,站了起来,声音不稳的颤抖:“那我离开,你才方便找其他人。”
宋逸湘气得一掌拍坏了桌子,“你在说什么?你以为我是色欲大发的色魔吗?只想做那一件事吗?我……”
冯玉剑比他冷静,“你那一夜说你爱我,你喜欢我,你躺在我的身边,我闻到你身上有特殊的香味,你是跟人燕好过才来看我的吧?你的声音听来很真诚,但是你有那样的味道,令我分不出真假,我在想也许你只是要我为你延命才说这些好听的话,现在延过了,你也不需要我了。”他低声道:“我不会怪你,是我自己要替你延命的,我现在只想辞官回家;伤口也好了大半,不太会痛了,现在趁此机会把话说清楚,我们心里就不会有疙瘩。”
宋逸湘那一日的确是跟个歌姬在一起过后,才回到宫里,他坦诚道:“没错,我跟个歌姬在一起到了夜半才回去,她是我姨母家的……”
冯玉剑打断他的话:“你不用交代你的风流艳史,我说的那些话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你不必在意,我只是松了口气,我……”
宋逸湘向前拉住了他,“但是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我爱你,我喜欢你,我那一日跟歌妓在一起,是因为我心里很烦,我只要一想到解语跟你在一起,我就烦躁不堪。我要你爱我,跟我爱你一样的深;可是只要解语在的一天,我几乎可以想像你会选择她,不可能选择像我这样的人。我真的好嫉妒,我没有办法控制这种感情,跟那歌妓在一起时,我满脑子都是你,你那时那么恨我,宁愿死也不肯留在我身边,我不晓得该怎么办。事后,我觉得更空虚,我只想见你,是真的。

冯玉剑苦笑道:“你疯了吗?像我这种既无姿色又无体态的男人……

宋逸湘抓住了他的手,按压着自己热血澎湃处,令他全身一颤,脸上已经浮现红潮。
宋逸湘难忍着喘气道:“不是我不想抱你,我很想,即使杀了我我也想。在我眼里,你就是全世间最美艳的人,你不晓得我照顾你时,每当看见你的裸体,甚至只是吃饭时的红唇,我的脑子里都是什么样的想法。我之前错了,所以我希望能再挽回你的心,让你重新的爱我,让我加倍的疼你。不是我一点也不想与你在一起,我这样的激动,以前从未有过,只有对你。”
冯玉剑的手还被按压住,他听得出话中的真诚,他的红唇微颤轻启,话哽在喉中,一句也说不出来,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唇贴向宋逸湘。
宋逸湘一怔,他已经将手环住他的颈项,声音也全都在颤抖,“我的身体好热,你不要我帮你,但是你帮我好吗?”
宋逸湘立刻将他紧紧的环抱住,“真的可以吗?玉剑,你不会排斥吗?我之前……”
冯玉剑献上了甘美的唇舌,宋逸湘的心神就不在说话上了。他终于在今日重温亲吻冯玉剑是什么味道,他的每一个吻都像要补偿之前的残暴,温柔得有如细水长流;唇经过的每个地方,他都细心呵护,唇舌的交欢已让冯玉剑脚软。
他抱起冯玉剑就躺在榻上,并拨开他的衣服,吻着他身上的每个地方。
冯玉剑热汗满身,吐出了以前一直强忍着的呻吟及娇喘,每一次的呻吟及喘息都让宋逸湘视为珍品的回吻着他。
等他与冯玉剑热情的欢爱时,冯玉剑已抱住他的臂膀,低唤着他的名字,那声声的叫唤让他对他的爱意更深更重,浓重的化不开。
※※※
他们拥眠睡醒时,宋逸湘扶起了冯玉剑,帮他清洗身体和更衣,他们身上沾的红色已经不见。
冯玉剑脸上微红的道:“药师的药古怪得紧,真的做了那事就好了。

“我们出去谢谢药师吧。”
他们相偕出去,药师却已不见踪影,桌上只留着他写给冯玉剑的药单而已。
冯玉剑将药单拿起,药单上面条列得非常清楚,这样的药吃几次,那样的药吃几回。
宋逸湘轻声道:“他的个性本来既冷且怪,我们这一群靠神子神力而活的孩子没有一个像他那样。他的双生弟弟与他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死,他弟弟一年前早已发作又活了过来,照理说,他应当也早已发作,但是却从来没看过他发作,有时候我们都觉得他其实根本就不会死。

冯玉剑吃惊道:“他也是,看不出来。”
“那是因为药师没有与他交合的人,神子为他算了几十次,但没有就是没有。这事透着古怪,但是神子不曾说谎,所以我想药师应该很快就会死去。”
话一顿,他又道:“其实药师很了不起,我们这些人死前体力都会急速的下降,所以我们大多会保存体力,而他却为了我们这些必须交换灵魂的人四处奔波;他这样会让自己死得更快,但是从他的表情却看不出他很累或是他曾发作过。我在想他是不是用蛊术奇异的增长着寿命,因为他本身就是苗疆第一个集药师及蛊毒师名衔于一身的奇人,我想他的使蛊应该比他的医术更加绝妙。”
冯玉剑没听过宋逸湘这么大力的赞扬一个人,更没听过这样玄异的事,他收了药单,只能默默的在心中祝福苗疆药师。
“他救完了你,应该就能回苗疆休息了吧?”
宋逸湘摇了头,“还有一个比我更晚发作的,那个人的问题恐怕也很大。他是家族中极小的旁支里很没地位的庶子所生的,所以他被丢在苗疆十多年,他的家中亦从未叫他回去;但是我听说他的命定之人是他家中统管一切事物的表哥,我想他回去,要教那人爱他可能极难。
更何况十多年来一直把他丢在苗疆,要他自生自灭的意思也是很明白的。”
“悲惨的人真是多,就跟解语一样。”
宋逸湘听到他提解语,心中不悦,忍不住表情难看了起来。
冯玉剑低斥道:“她现在已是我的义妹,你还在吃什么飞醋。”
宋逸湘抱紧了他,说的话听起来虽很调皮,但是显然是正经的:“我这一辈子只怕这飞醋是吃定了,我现在已经在担心你回武状元府,看到解语时的表情应该会很欣喜,希望你最好不要太高兴,以免我嫉妒不已。”
冯玉剑吃惊的看他,只因为俊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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