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暴君》第26章


他一只手探进她的腿间,慢慢往上触碰,轻揉温暖的小核。
唯语嘤咛出声,闭上双目,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彼此如雷鼓的心跳声相互吶喊着,直至她忍不住地扭动圆臀,企图要求更多。
最后,他将全身重量压向她,冲进又撤退,周而复始地,邀她一块迈向最原始的激情之旅;而她只能攀向他,渴望更多、更高潮的情欲……
当零落的星子降于他俩身上,唯语玉肤涨红、布满汗珠地睁开眼,映人眼帘的便是垂挂在他颈上的长命锁。
她睫毛轻轻颤动,难以置信地伸出抖瑟的双手,碰触着它以证明它的真实性,“这是我做的长命锁吗?”
他抓住她的柔荑,凑近鼻间吻了吻,“没错。”
“但它不是……”
“当晚我就把它拾回来了,又臭又脏的,害我洗了大半夜,手都搓掉了一层皮,疼死我了。”
瞧!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在她面前撒起娇来了。
“可是,你那时候一点儿也不屑……又似乎很看不起它,生气得不得了……”她双颊微赧,喃喃地道。
“我当然生气了,我气你为了它跑出府,让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害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但偏偏我就没出息的栽在你的手上,它是你为我做的,我爱死它了,更爱死了你,爱得我的心都拧疼了。”熠侵亲昵着舔舐她的耳胎边缘,沙嘎粗哑的说。
他那撕心裂肺的声浪,震憾着唯语的心灵深处。“但你为何要丢了它?”
唯语那混沌的脑袋瓜里已理不清熠侵是以前那个冷酷的男人,还是现在这个温柔似水的男人?
“当时我只想要报复,所以,泯灭良心将它扔了出去,你别怪我好吗?”他贪心的又想在她唇上偷个吻。
“你当真……爱我?”她的心一点一滴颠覆了。
“你还不相信?”熠侵猛抬首,一双漂亮的眉打了数十个死结。
“但……我听说你要成亲了。”
知道他也爱她那就够了,毕竟她不过是名民女,配不上他;有格格或郡主为妻,才不会妨碍了他的前途。
“没错,我是要成亲了。”他眼底闪过一抹滤光。
他哪会不清楚这个小妮子的脑袋瓜里又塞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浆糊?老天!他不知道得洗多久才能将它洗干净?
“那我先恭喜你了。”她悲苦的一笑,这种苦只能放在心底低回浅尝。
“是啊!你是该恭喜我娶了一位美娇娘。”他锋利无比的目光直捣入她的心房。
她明眸水气氤氲,梗着声问:“大喜之日何时?”
“选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玩性大起,刻意瞄了眼屋外微熹的天光,他俩已在小木屋缠绵了一整夜。
“什么!怎么如此草率?”
“一点儿也不草率,我可是忙了好一阵子了。”
他纵情一晒,弯起的唇线透露着勾引的讯息。
“哦!”原来这些日子他都在忙婚姻大事,这样的觉悟像细针刺入她的心肺中,令她痛不欲生!她甩甩头,想甩掉这种苦涩。
“你打算送我什么作为新婚贺礼?”
他挑起她的脸蛋,眼神盛着趣味,但更深处则充斥着专注的思绪与爱意,唯独这个多愁善感的女人看不出来!
“我什么都没有。”她小脸低垂,敛下眼睫,想着未来没有他的日子。
“你绝对有我要的东西,没有你那样东西,我还成不亲呢!”一抹兴味盎然的笑容在他唇边缓缓浮现。
“什么?”
唯语尚未弄清楚状况,已被熠侵拉出木屋,跃上绑在树头的骏马,往府邸的方向狂奔;他单手揽着她的前胸,在手下恣意揉挤。
“不可以了,别忘了你今天是新郎倌,以后我们也别再碰面了。”她强迫自己狠下心拒绝。
她不要再成为他可有可无的暖床工具。
“那可不行,少了新娘子,我这个新郎倌一个人唱什么独脚戏?”他邪魅一笑,像个张网的猎人,正等着他的猎物上勾。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一头雾水地直视他那双精锐多情的眼眸。
“我的新娘子,你怎么到现在还食古不化呢?根本没有什么郡主、格格的,我的福晋只有一个,就是衣唯语。”
他深邃的眼玻С梢惶跞疲爸写湃盟卸娜崦塾肭橐猓补フ剂怂男姆浚鹱×怂耐返那岵?br />
“你……你的新娘是我?”她颤着声问,感动的泪水垂落眼角。
“傻瓜,你以为我这阵于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呀?我既然爱上了你,当然要娶你罗!别再瞎疑心了,我的新娘子。”
熠侵使劲抽鞭策马奔驰,远远地王府已映入眼帝,即目处全是张灯结彩的景致,排场之大令唯语之动容!
她感动莫名,“谢谢你,熠侵。”
“不要谢我,说你爱我。”
他俯下头,捏住她的唇,彼此口中传递着浓浓不歇的爱语。
红彩随风轻扬,似乎也感受着他俩这份得来不易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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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侯披泪满面,後悔不已地握紧了拳,「我不知道,我只是顺水推舟……」
「顺水推舟?」她一顿,终於明白他会帮她的原因。「你是为了哪一内而这麽做?」
他抬起头来,「南内。」
在被朵湛抢婚的那夜,舒河便已拉拢了他,在他万念俱灰的时候,是舒河将他自谷底拉上来,让他明白权势远比爱情来得有价值,同时也是舒河鼓吹他接受楚婉的请求,暗地里安排他为了南内而潜进西内当探子。
可是他不甘於只是被人利用,更不想在朵湛的手底下接受支配,为了往上爬,他必须博得舒河的欢心,他早想建个别人办不到的大功,渴望在建功之後,舒河会把西内交给他来掌管,到时,他不但可以拥有西内,还可以把楚婉纳为己有,於是,趁著朵湛与南内交恶的这个当头,他背著不知情的舒河,策划了这一场毒杀。
楚婉顿然无力地靠在冷天色的臂弯里,不得不承认会有今日,这一切都是她招来的。千错万错,就错在她不该轻易取信於人,而这後果,也理当由她来受。
「你这叛徒……」慢了半拍才弄清楚状况的冷天色,万分没想到,在铁勒不容人背叛的阴影下,他们西内的人竟然有胆量暗投南内。
长信侯悔不当初地看著楚婉的娇颜一点一点地失去血色,冷汗窜上她的额际,她一手紧按著胸腹,撕绞的疼痛,在她腹内翻腾犹如千针万镂,心跳得很急,像要脱逃而出,轰隆隆的心跳声在耳畔萦绕不去,如同擂鼓。
所有的事物在她的眼中变得很缓慢,她费力地抬首,看见朵湛在席间侧身倾听旁人的谏言,微微扬眉,在唇边露出她爱看的笑,她好想告诉他……
「朵湛!」冷天色在她伸手指向朵湛时,撑著她瘫软的身子朝朵湛大叫。
冷天色心急似火的叫声令席间的朵湛迅速回过头来,他不置信地睁大眼,看面色如雪的楚婉,倚靠著冷天色软软地滑坐在地,张开嘴似乎是想唤他,可是止不住的鲜血却自她唇边潸潸流出。
他凄厉地大喊:「楚婉!」
楚婉已意识朦胧地闭上眼,慌了手脚的冷天色忙扳过她的身子,十指飞快地封住她的周身大穴。
他边封穴边在她的耳边低喊:「不要这样,你不能就这样离开他……」她若是因南内而死了,那麽朵湛会采取什麽激烈的手段来报复南内?这座京兆会不会成为下一座襄城?
急惶奔来的朵湛,跪坐在地的将楚婉接来怀里,他看了地上的长信侯一眼,再回首看了席上楚婉饮过的酒盅,瞬间明白这是怎麽回事。
朵湛抖颤著手拭去她唇畔涌出来的血丝,但掩不住,它就是像张红色妖魅的网,在他的面前掩不住地张开来,将他的心撕碎再不能愈合拼凑齐全。
「是我种的因,就该由我来尝这个果……」楚婉掀开眼帘—在他靠向自己时在他耳边微弱地低吐。
他拚命否认,「不,不是你!」
怎麽会是她?若是有错,那也是他的,该受这些的不是她。
此时此刻,伤痛像是无底深渊,任他一跤跌进去,再也爬不上来了,无论是过往云烟还是深切期盼的未来,都被这骤来的风雨推落崖边,狠狠地摔成碎片,血肉模糊。
不能的,这幕戏是不能无她的,若是无她为他来拓展这片翱翔的天地,若是无她站在他的身边给他力量,那麽这幕戏也将落幕,因为她就是那个站在魔背後的人,是她一直在默默守护著他,失去了她,那他还剩下些什麽?由她一双纤纤素手揉拈而成的朵湛,也将回到未遇见她时,那心灵空旷且日夜得不到救赎的焚城朵湛。
那个,一无所有的朵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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