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血狐狸》第22章


“不许再说这个字。”周恩杰凌空抱起她赢弱的身子。“谁准你下床?我才拿件衣服去洗,转头就不见人影。”
霸道。维丝娜轻轻地咒骂一声,接着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你……洗衣服?我听错你的意思吧!”开玩笑,她一定听错了。
“我不能洗衣服吗?只要放水、放皂粉再按几个钮,一切就是全自动。”周恩杰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蓝蛇,这好像是你的工作?咦!你的手没断嘛!还是得了暂时瘫痪症?”维丝娜瞪着蓝蛇,心想,才几天就“变天”了吗?
“请原谅正在冬眠的蛇,你那个达令自愿接手。”蓝蛇心想,有人想当傻子,她何必客气。
维丝娜抬抬眼,望进一双深情的眼。“你病得不轻,得到精神科挂号。”她不了解怎么有人老板不当当下人,疯子。
“你的衣服沾了点污债,顺手清洗不费事。”周恩杰说得好像丢了个蛋那么轻松。
“脏了就胜了,有‘下女’在,不然她会因缺乏了部运动而萎缩。”太不像话,维丝娜快看不下去了。
“不用担心,最近我学会一种中国国粹,叫碰碰糊。”蓝蛇中文不懂,白板红中摸得比谁都榴。
碰碰糊?!维丝娜不敢置信地说:“千万不要告诉我,你们也提供学人家来个三加一凑一桌?”
“那我们就不提,其实麻将挺有趣的。”说起麻将,蓝蛇满脸兴奋。
寻鼠嫌恶地发出嘘声。“人家都说不要讲了,你还把底牌掀升。”
“没有呀!我牌盖得好好的,保证没人看得见。”说也奇怪,蓝蛇可是一家吃三家的大赢家。
“跟白痴说话会减短三年寿命。”隐狼输得最惨,连借据都签了好几张。
“我想这里病得最重的人是我,因为我已经看到世界末日的来临。”维丝娜觉得眼前的一切是幻影,睡一觉会恢复现状。
“听到没有,搬运工。病人的病况加重,需要一点爱心关怀。”伯爵鸦朝伙伴们暧昧的眨眨眼。
“搬运工?!我想我需要再喝一杯。”维丝娜想,只要她一醉,天垮了她也不用管。
“再见,祝你幸福。”隐狼居然用鸡爪摇手……呃!不,是摇爪。
“谢谢,我很幸福。”周恩杰笑着向他道谢。
“什么意思?他们不会背地把我卖了吧!先说明,我至少要收七成。”维丝娜连忙转头问道。合理的买卖,价钱一定要公道。
周恩杰笑着吻吻她的额头,抱她走回二楼的卧室。
“你打算卖多少,我买。”
“这个嘛!得问我的股票投资员兼经纪人,我算是九全十美,金钱没概念是唯一缺失。”
“没关系,我的金钱慨念属于天才级,足以弥补你小小的缺失。”
他温柔地将她平放在床上,背后垫了个软枕,帮她拉上被子盖到颈部,依恋地闻闻她的发香,再深情的亲吻桃瓣般的唇,腻吮口中的甜蜜。
“我爱你,嫁给我。”
维丝娜拉上被子盖住了头,声音从被子下闷闷地透出。“烦不烦,一天到晚说上好几次。”
“不烦呀!我会说到你点头为止。”他干脆抱着她整个被盖住的身子抚摸,避开她的伤处。
维丝娜把被子拉下,露出两只圆睁睁的迷路小猫眼神。“可恶,你真顽固,为什么一定要我?”天底下,美女何其多。
“因为我爱你。”
那一句我爱你,令钢铁动容。两句我爱你,令她石心软化;“我爱危险,不是个好妻子人选,跟我在一起,你会比一般丈夫辛苦十倍、百倍,甚至千倍。”
“为我退出吧!你这次的受伤才让我有了真正的恐惧,原来我……不够勇敢。”周恩杰真的被她吓坏了,“不要勉强我,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工作。放弃我吧!就当你不曾认识我。”她口中这么说,可是为什么心会发痛呢?
他好半晌没回答一句话。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是隆重的世纪婚礼还是简单温馨的小型婚礼?”他转移话题。
“你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吗?我不会嫁给你。”虽然她幻想当个出色的新娘子。
“我们请你的伙伴们当伴郎伴娘好吧!他们一定是全场最抢眼的伴郎伴娘。”他仍然继续说道。
“停止你的梦,不要再编织虚空来欺骗自已。”维丝娜好想哭却哭不出来。
“你会嫁给我的,即使要敲昏你才能进礼堂。”他是誓在必得,不计一切代价。
“你敢?”
“为什么不敢?为了你,我会拼命。”他柔柔地用指腹画着她的五官,在唇上留连。
“傻瓜。”她真的好感动。
“我是傻瓜,只为你。不过很可惜,你的伤势还没好。”他真希望她立刻好起来。
“可惜什么?保护你绰绰有余。”她心想,一个小伤,只有他紧张的像缺水的青蛙——哇哇叫。
“我想要的不是你的保护,而是这个。”周恩杰把手伸进她的睡衣内,揉摸她坚挺盈握的乳房。“啊!色狼。”她绊红着脸止不住喘息。他心想,也许不能有场惊人动魄的激情演出,但稍微做点运动应该不为过吧!
第九章
一道黑影悄悄地潜入一幢戒备森严的私人别墅,无视于重重火网,轻易的避开支织如丝的红外线,并运用铁勾蚕线不使足沾地。
大树的枝干正延伸到二楼的阳台,他那如猫般无息的脚步轻跃,树叶连一丝抖动都不曾。夜——是静得吓人。
落地窗是特制的玻璃纤维,不轻易开启。帘布很轻很细微地动一下,声音比呼吸声还细。
房内的床上隐约可见到两具相拥的人形,鬼影勾起唇角诡笑着,举起灭音手枪,对准隆起的被窝。
“咔嚓!”子弹上膛声。
“欢迎光临,鬼影先生。希望你不要介意有一把枪对准你的脑门。”维丝娜已站在他身后,压低声量,怕吵醒床上的男人。
“不错,好身手。”鬼影将枪收入枪套。
“咱们到月下聊天,诉诉衷情如何?”她用枪指着他走向阳台,反手将落地窗关上。
“有勇气的女人,连说话的调调都那么可爱。”鬼影算是认栽了,他生平头一遭敬佩一个女人。
“为什么?”她需要一个解答。
“有意思,你的反应灵敏得不像人类,连鬼的影子都踩得住。”他赞佩她果然如传说中狡侩敏捷!不愧是血狐狸。
“彼此彼此,能逃得过寻鼠和隐狼追踪的影子,更不是泛泛之辈。”她也佩服他是个厉害的对手,来去如鬼魁般无影。
“咱们是否该继续吹捧对方,这把枪的硬度抵得我精神紧张。”鬼影有意要她卸除武装。
他的话,使冰冷的枪管更贴近额角。“手部抽搐,一时无法移动。”除了伙伴,维丝娜不信任任何一个有武器的人。
“女人鲜少有幽默感,影子欣赏你。”他气定神闲的说道,一副纯来聊天的态度。
“阁下的舌头可媲美秦朝的长城,挡住了姑娘我要的答案。”在她柔似春风的软语中,字字隐含着威胁。
“你想要知道什么?身高、体重、三围?还是时下最流行的星座,在下都乐于解答。”鬼影打马虎眼。
“一百八十公分,七十公斤,星座嘛!就是……双子座。有错误吗?”她说出他的资料。
“看来你仰慕我许久,瞧你长得还不错,我可以考虑考虑跟你来场鬼狐恋。”他状似清闲地凋戏她,眼中有着赞赏。
“你很喜欢原地绕着圈子转。说!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她即将动怒的前兆。
“杀人是杀手的工作,有钱赚自然出现。”他仍是悠哉游哉的,不怕激怒她。
猫捉老鼠是游戏,鬼委狐狸又是什么好玩吗?维丝娜有些不耐烦起来。“明知我问的是什么,何必一再以掌档日,你是挡不住耀目的太阳。”
低沉的笑声在鬼影胸腔震动。“和聪明人交谈很伤神,我的答案很简单,为了公平。”
“公平川一个杀手和人讲公平!这点无法说服我。”维丝娜知道取金夺命是杀手的天职,难言公平。
“平野正次。”
唆?!平野正次?他的话教她摸不着头绪。“与他有何关系?”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
“你就是那个情妇的儿子天柳影?”兄弟一个是联合国探员,一个是杀手,倒是挺会配合的,一正一邪,黑白通哈。维丝娜不禁泛出一抹冷笑。
空气中透然冷却,寒意直逼云霄。
“谁告诉你这个秘密?连平野正次都不知道有我护个亲兄弟。”他最恨被人唤作情妇的儿子,对他而动那是一个耻辱。
从小他就很少看见自己的父亲,母亲终日倚门叹息等待。一直到上了小学之后,他才在家长会席看到父亲挽着一位高雅的古典美女,和他的儿子在一旁谈笑。后来才得知那是父亲的无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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