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倾无情郎君》第9章


“你在什么时候受伤的?”抓起他的手、撩起袖子,她就看见一道长长的伤口。
“是不是和那些人打架的时候?”
“没什么!”司徒烈将手收了回来,不肯让他看。
“这怎么可以!一定要上药。”
关如月坚持地又拉住他的手。
被他烦得无可奈何,司徒烈从暗袋中掏出刀伤药想自己上药。
“我来!”不让他有反对的机会,她接过伤药仔仔细细地帮他上药。
每当关如岳靠近他时,总会有一股香味,司徒烈不动声色地深吸了一口气,果真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好了!”关如月不但帮他上好药,还撕下衣襟替他在伤口上包扎。
收回自己的手,司徒烈怪异地看着关如岳。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关如月被他看得浑身都不自在。
考虑了好一会儿,司徒烈才开口问:“为什么你的身上总是有一股香味?”
“有吗?”关如月根本不觉得她身上有香味,她不相信地闻了闻自己的身体。
“你大概闻错了吧?我身上哪里有香味。”
“是吗?”司徒烈还是很怀疑。
“你快将鱼烤好吧,我们可是还在等着呢!”肚子都快俄扁了,关如月催促他快烤鱼。
司徒烈觉得自己没有闻错,关如岳身上一定有香味,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总有一天,他一定会找出答案的。
第六章
“教我嘛!”关如月苦苦哀求地说。
“不行!”这已经不知道是司徒烈第几次拒绝了。
关如岳一觉醒来不知发什么疯,一直缠着他,要他教他驾马车,他说什么也不肯。看他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教他驾马车无疑是自找麻烦。
“你怎么会想学驾马车的?”司徒烈虽不肯教,不过,他很好奇他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就有学的念头。
“我想学驾马车可是为了你。”
“为了我?为什么?”说得这么好听,说不定只是觉得好玩。
“你现在受伤了,不适合乱动、驾马车,这样使力会让伤口难以愈合。而且,我如果会驾马车,若再遇到像昨天那样的阵仗,我就能驾马车逃跑,不用坐以待毙,等着人家来砍我,你也就不会被划了一刀。”关如月一直觉得很内疚,如果她那时会驾马车,他就不不会受伤。
原来如此!虽然他确是因他而受伤,但是这跟会不会驾马车是两码子事。
“我会受伤不是你不会驾马车害的。”
“那是什么害的?”关如月就是想知道原因。
虽然是被他莫名其妙的大喊害得分了心,不过,追究起来也是因为自己太过于大意,随便一想也知道,他不可能见过司徒焰,而司徒焰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跟你没关系!”司徒烈无法说出受伤的原因。
“那你教我驾马车好不好啦?”
又回到先前的问题,他还真是不死心。
“不可能!”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不可能教关如岳驾马车,如果将来有机会,他倒是可以找空闲时教他。但现在还是不要告诉他,毕竟将来的事很难说,如果答应了却做不到,他岂不成为言而无信之人。
既然他不肯教,关如月决定放手一搏,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强行抓住司徒烈手上的缰绳,想抢过来换自己驾车,她自认为驾马车应该不难。
没料到他会有这一招,司徒烈也使力抓紧缰绳不让他得逞。两人不同的使力方向,让马儿无所适从,它忽左忽右地胡乱奔跑,令马车也跟着左摆右晃。
司徒烈正想开口训他之际,前方有一道红色的影子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赶紧一扯缰绳,要马儿停下脚步。
红衣女子被忽然而至的马车吓得跌坐在地,马蹄仅剩二、三步就踩上她的身体。
关如月赶紧跳下马车扶起这名女子。“姑娘,抱歉吓着你了,不知有没有伤着你了?”
“我没事!”她想站起身,却故意让脚步一个不稳,想倒在来人的怀里。
关如月吓得用尽双手的力量撑着她,她如果倒了下来就会识破自己是女儿身。
他的手劲如此之大,不可能是个女人,看来,先前是她多疑。“公子,奴家被你抓得好痛!”花妍秋故意提醒他放手。
“对不起!”关如月赶紧收手。“姑娘如果没事,那在下就告辞了。”
“公子,奴家的脚好像扭到了,不知你可否载奴家一程?”花妍秋想借机和他们同行,然后再另找时机下手。
“这…”关如月不敢自作主张答应,她看向司徒烈,一得到司徒烈的点头首肯后才说:“姑娘不嫌弃的话,就和我们同行吧。”
司徒烈一看就觉得这位姑娘有点儿古怪,看她穿着不凡,想必是有钱人家的闺女,却单独一人在外而没有家人随行;手上没有包袱,也不像出远门,大概是故意在这儿等他们的,他就将计就计看她想耍什么花样。
“那就多谢公子了!”一上了马车,她便想进车内。
“姑娘,很抱歉!如果你要和我们同行就只能待在外面,里面是进不得的。”怕她会对曲茵茵不利,司徒烈不让她进车内。
“那…好吧!”花妍秋就在司徒烈的身旁坐下。
自她坐下后,司徒烈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怕她使出迷魂香。
可是,这味道又不像迷魂香,他想起关如岳身上也有香味散出,他不解地问:“姑娘,你身上的香味不会过浓吗?”
就知道他会有此一问,花妍秋早就想好说辞,她解释道:“因为我身上会有异味,所以才用这么浓的香味来掩饰。”
“可是…”
司徒烈还想再问,却被关如月阻止。
“姑娘家身上的香味一定是有其用意的,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这人的心思真是不够细腻,不懂姑娘家是有难言之隐。
“这位公子说的是。”没错,她是别有用意,这么两个俊俏的公子只让曲茵茵那个贱女人享用,真是浪费极了。
司徒烈总觉得这女人本身和她的香味都透着古怪,却苦无证据,只好和她保持距离继续出发。
※※※
目的已经达到了,花妍秋到了梅江镇后和他们告辞,先行离去。
司徒烈搞不清楚这女人是来做什么的,竟会什么也没做就离去,他不解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
他的凝望看在关如月的眼里就像依依不舍的样子,她心里颇不是滋味地道:“人都走远了,你看也看不到了。”
“你会不会觉得她有古怪?”司徒烈还是没有别开头。
“我看有古怪的人是你!只不过顺道载人家一程而已,你就对人家难以忘怀。”没想到才短短的几个时辰而且,他的魂就被她勾走了。
“你在胡乱说什么!”司徒烈觉得他实在太不可理喻,明明是就事论事,他偏偏要扯到别的地方。
“我哪有乱说?明明就是你对人家姑娘有意思。”比不上曲茵茵她已经很呕了,现在连一个只见一次面的红衣女子也比不上,她的口气活像是打翻了一大缸的醋。
“你…”司徒烈想开口训他,却发现自己的内息紊乱不已。
“你怎么了?”关如月发现他的不对劲,立即扶住他的身子。
“我…”他觉得自己体内有一股燥热流窜,他想用内力定住这股气,却是越来越热,引得自己全身泛红。
“你怎么全身发红?”关如月发觉到他身体的异样。
“我好热、好热!”
她伸手摸向他的额头,发觉好烫人,他是不是发烧了?
当关如岳的手碰到他的额头时,司徒烈觉得有一道冷流经由他身上传来,遂将全身瘫在他身上,感觉热气似有消灭之势。待体内的热气好像平息了,他离开关如岳的身体,不一会儿,这股热气又再度聚集。
看他有好一点儿时,关如月才放下心,可是过没多久看他又发作,她又跟着提心吊胆。
“好热…好热…”这股热气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又靠着关如岳想消热,可是这一次却无法像先前那样轻而易举地驱散热度。
关如月觉得他一定是病了,因为他最不喜欢和别人有肌肤上的接触,现在却会这么靠着她,大概是病得很严重。
“你忍一会儿!我们先找间客钱再请大夫来看你。”抓起缰绳想驾车,她才发觉自己根本不会驾车。
“我…来…”趁着自己尚有意识时,他驾着马车找客栈。
关如月伸手抱着他,怕他如果昏迷会摔下去。
和关如岳的身体相触,他竟不排斥,只觉得好舒服。
拭着他额头上不寻常的汗水,关如月只想赶快找到客栈,她好怕他会撑不住。
抓住关如岳的手,司徒烈双眼迷蒙地看着他,发觉他似乎变得很不一样…
“司徒烈,你快醒醒,别吓我啊!”关如月急得哭了出来,生怕他出事,夺眶而出的泪水落在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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