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戏石心》第17章


“这些山野盗匪也太猖狂了,连宁南王府的世子也敢动,等你娘病情好些,我立即上朝面禀皇上围剿。”老王爷气愤填膺起来。在这大唐盛世,竟有盗匪流窜,不仅为了自身安危,也为了黎民苍生着想,一定要全数歼灭。
“呃,爹,这件事我和向大哥处理即可,不用惊动圣驾。”家丑不可外扬。李旸连忙说道。
向景天翻翻白眼在心底大骂,这是他们的家事与他何关,干么拖他下水?为此,他和龙烟的恩怨又记上一笔。
“是吗?你要量力而为,不可逞强,多和向公子学学。”老王爷希望儿子能学向景天在谈笑中即能控全局的才智。
“孩儿知道,一定会多学习向大哥的好本事。”李旸点点头。若不是向大哥的及时出手,他已是一具了无生息的尸体。
全怪他太急躁,一时忍不住气向大哥质问娘亲病情加剧是否是大哥所为,因此引起大哥的杀机,不惜高价买通杀手,入府欲取他性命。虽然他一再退让,并扬言绝不与大哥争王爷之位,但大哥仍心存歹念,找机会要除掉心中的芒刺。
而他为了不想让爹亲为难,故而谎称是在郊外遇刺,一缓一蹴即发的紧张感。
向景天轻笑着摇一摇羽扇。“老王爷客气了,在下小小才能不足挂齿。”若论起庄里那四座冰山的本事,他只能竖起小指当卒子,不敢受此谬赞。
“唉!希望龙姑娘能早日到达长安。”老王爷温柔地抚去爱妻头侧冒出的冷汗。
李旸和向景天也这么希望。只是李旸盼龙烟早日到来,以解母亲的苦难。而向景天则是希望她早点滚回王府,好让他出一口鸟气。
不知道琉璃和宝贝儿子可好,他真是想死他们母子了,所以,他自动地再对龙烟加上一笔。向景天哀怨地想。
※※※
王府中哀伤之色虽浓,但有一处却洋溢着得意的骄婪之气,正恶毒地等待王妃殒亡、二世子辞世,最好连老王爷也因此悒郁伤腑而亡,一家子在地府团聚。
王府一侧独立的楼阁里正坐着一位阴邪的男子,年约三十上下,长相俊美秀朗,但因心胸狭隘自满而失色三分,故显得有些阴沉乖僻令人生寒。
在男子身后有四位妖媚多娇的侍妾服侍着,有人殷懃地递茶煽风,有人谄媚地捏脚发嗲,或是投怀送抱嘤喘吟哼,极尽挑逗地表现出媚态以博取男子的欢心。
“大世子,事情出了一点意外。”一名黑衣人不知何时潜入楼阁内,沮丧地随意一坐。
“意外?说!”李显阡冷冷地挥退侍妾,脸色一凛地睨向黑衣人。
“还不是斜剑山庄那个向景天,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挡了刺向李旸心窝的一剑,让他逃过一劫。”黑衣人报告。
“又是他来坏事。”李显阡忿忿地说。可恨的向景天,真该连他一并除去。
黑衣人也忿忿然地重拍桌面。“以为走了个大美人龙烟就能得偿宿愿,没想到她布了个暗桩在李旸身侧保护他,心机真是深沉。”
龙烟人美得宛如胜雪白梅也就算了,没想到医术更是一绝,武功路数也怪异难敌,更可怕的是聪智过人,有着一眼即能看透他人心中事的锐利目光。
天底人才貌双全的女子少见,但能具备气度和风采的女子更少,为何此等人才不能为己所用。李显阡不禁遗憾地想。
“王妃的情况呢?中了催心蛊应该活不久了吧?”他不相信有人解得了此蛊。
黑衣人冷笑地解开头上的罩布。“云南苗族的催心蛊可不是一般毒,想解可不容易。”
黑衣人少了遮掩后,黑布下的面孔竟是属于一位清丽甜美的女子,但看似无害的小绵羊却包藏祸心,其为虎作伥的手段甚至比豺狼更凶狠。龙烟离去那日,她在李显阡有意地引荐下,成为王妃的贴身侍女,因此有机会在王妃的饮食中下蛊。
“看来那女人死期不远了。”李显阡冷漠地说。
“好歹她也是抚养你二十几年的”娘“,这么诅咒自己的娘亲早死可不太孝顺哦!”
女人嘲讽地勾起唇角。
李显阡的眼神倏然一沉。“本来我只是做做样子好逼走李旸那小子,没想到她却敏锐地察觉我在后面搞鬼。若她安静的什么都不做倒好,偏她知悉我的野心后还欲扶持自己的儿子继位,甚至想把我的劣行公诸天下,我不除她心头难安。”只要能达到目的,谁都可以被牺牲,一个抚养他长大的娘亲又如何。
“人总是自私的,我看王妃撑不了几日,你大可安心布署一切。而且王妃一死,老王爷八成也活不了。”宁南王爷夫妻间浓烈的爱令人嫉妒,她想摧毁这坚固的爱。
李显阡露出残忍的阴笑。“静玉,把人准备好,等王妃一闭眼就对李旸下手。”
“向景天呢?”
“他?嗯哼!挡路就杀。”
“是,大哥。”
两兄妹的眼中有着凶残的厉光。
第七章五更天时。鸡鸣从窗外传到屋内,但屋外并未因鸡鸣而曦光四射,而是一片迷蒙的阴晓,但却叫醒一向早起的石拓。
一睁开眼,他一时忘了自己已不身在竹屋,反射性地要下床煮早膳给两位师父吃,正要举起手臂,一阵淡淡的幽香在鼻腔内流窜。他贪心地多闻两口法术的总称。《云笈七弧罚骸暗勒撸槲拗琳嬉玻皇跽撸洌直鄣穆樗指腥盟肴幌肫鹫碓诒弁淅锏募讶耍虼送芬黄颓萍塘杪曳⑺肯碌乃铡?br />
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在心口流动,他想要拥有她这样纯净出尘的睡容到永远,每天看不腻她在自己怀中醒来的模样。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专注,让佳人在睡梦中有一丝不安,下意识地把他当成大抱枕,小手拂过他敏感的胸肌紧紧地抱住,小脸顺便在他颈畔厮磨了两下。
她呼出的馨香正撩动着他蠢蠢欲动的男性感官,他心整个痒了起来,好想摸摸她那张水嫩的粉脸。
瞧她睡得那么香甜,偷亲一下她应该不会清醒吧!石拓轻轻地移动身子,先是试探性的啄吻龙烟的额头,见她没有清醒的迹象,就大胆地将吻落在她滑嫩的脸庞上。
人心是贪婪的,啄吻、点吻、细吻再也满足不了他的心,他开始朝她半启的樱唇靠近,尝试性用舌尖去撬开她如扇的贝齿。
拙劣的舌戏渐渐纯熟,原本只是无意的欲念却撩起大火,唇舌相接的深吻引发深层的欲望,他禁锢二十多年的情欲再也不受控制地如洪流般宣泄。
手滑过的地方衣物一一被卸除,急喘的石拓在龙烟雪白的胸脯上吮咬,忘了世俗的束缚,一直留恋地不肯罢手。
其实从他第一个啄吻开始,机警的龙烟早已清醒,她不阻止地任由他上下其手,心里渴望和他结成一体。在他脱她衣物之际,她的手同样不空闲地反剥他身上碍眼的阻挡物。
“烟烟,我……我可以吗?”察觉她不下于他的炽情,石拓为她保留最后一丝理智。
“你要是敢……敢停下来,我……我一辈子不……不跟你说话。”她的身子热得发烫。
她的“威胁”粉碎了石拓的自制力,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大腿,将身子置在她两腿中央,手指在她茂盛的幽谷中摸索,试图找到进入的信道。
“石……石头,慢慢地放……放进去。”不然会很疼。这句话龙烟没有说出口,怕增加他的负担。
“嗯!我会很慢的。”
即使全身绷得紧,那话儿也涨得要命,但他忍着强大的抽痛感,缓缓地推进那窄小又温暖的湿口中,斗大的汗滴滴在她双峰之沟。
痛!怎么会这么痛?比被子弹打穿身体还痛。龙烟喘着气说:“暂时不要动,让我……我的身体适……适应你的存在。”
“好……好。”纵使身体在吶喊,石拓仍咬着牙硬撑。“烟烟,可以动了吗?我想我快控制不住。”
见他忍得那么辛苦,颈边的青筋浮动着,她再有不适也得搁一旁,男人的欲望是忍不得。“你……你动吧!”
禁令一除,石拓开始轻缓地移动,然后加快再快,直到他失去控制地猛烈冲刺,让排山倒海的欲望将两人淹没,浸淫在无边无际的欲海中。
石拓正值血气方刚之年,不懂什么叫节制,更不懂所谓的性交中断法,只是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推进她湿润的阴柔处,留下数不尽的种苗游向她的深谷中。
直到竿影消失,石拓才心满意足地从龙烟布满淤紫的身子退出,翻身倒在她身畔喘气,左手将她赤裸的身子圈入怀中。
“对不起,烟烟。我……我好象要得太多次。”他回想起来,是太过贪心了些。
“你还说呢,我都快被你累死了。”她的食指正调皮地在他胸口画圈。
石拓捉住她的手放在口中轻吮。“你想再来一次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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