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湾杀人事件》第51章


他说完,不等我回应就凑了上去。
先是将柱身舔舐个遍,然后深深地含住了我的性器。
我那连自己都羞于触碰的阴茎在他的嘴里发着狂,我闭上眼,颤抖着将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了他的嘴里。
我没脸见他,抓着枕头压在自己脸上。
柏川哥咳了好一会儿,然后过来抱住我,不由分说地抓过我的枕头丢到了一边。
他吻我,嘴里带着咸腥味。
那是我的味道,来自我的身体。
我的臀部被他用力地揉捏着,他的舌头退出我的口腔,对我说:“我要继续了。”
我们没有任何的准备,翻了半天抽屉,他只好拿着我的大宝对我苦笑。
“这个便宜,放心用吧。”我其实已经紧张地快要说不出话了,,为了不让他担心,强打着精神跟他开了个玩笑。
之后,我主动趴在床上,红着脸犹豫着要不要翘起屁股。
他在我臀尖上咬了一口,然后又吮吸了一下。
对我说:“你的身体真漂亮。”
说出这种肉麻话的柏川哥拨乱了我的心跳和呼吸,虽然丢人,但我很喜欢这样的他。
相比于他,我太容易害羞,都到了这个时候,竟然不敢仔细打量他的身体。
我依旧趴着,他手法青涩的掰开我的臀瓣为我做扩张。
很疼,疼得让我无法忍耐。
但我说不出停止的话,这是我的决心,我要让他知道。
性爱没我想得那么不齿,没我想得那么肮脏,当柏川哥进入我的那一刻,我似乎真的跟以前的李江洛彻底告别了。
我没有任何一丝的抗拒,出乎意料欢欣鼓舞地迎接了他。
他抱着我,深深地埋在我的身体里。
我回过头,与他接吻,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说着我爱他。
这场性爱与我而言更像是一场仪式,我们都终于迎来了新生。
晕晕乎乎间,我听到柏川哥在我耳边低语。
他说:“我爱你。”
第48章 番外一 邢柏川
夏天彻底到来的时候,我跟江洛去城南的墓地看了柏林。
是的,我们很胆小,迟迟不敢面对他。
周末的早晨,爸妈一起出门遛狗,我跟江洛吃完早餐后无事可做,他靠在我肩上揉肚子,突然说:“哥,我们去看看柏林吧。”
我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湛蓝,风和日丽,整个世界干净又漂亮。
各自回房间换了衣服,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发现两人竟默契地都穿了白色衬衫。
大概,他和我一样,觉得这一次跟柏林的见面,意义非凡。
城南的这个公墓,我很少会来。
一开始就不太敢来这里,因为一想到我弟弟死了,只剩下这一座冰冷的墓碑可以看,就觉得心里难受。
后来,因为于心有愧吧,我爱上了他爱着的人。
我仍是相信柏林爱着江洛的,只是用错了方法也走错了道路。
对于弟弟,我还是有些羞于面对,就像是抢了他的宝贝一样。
一路上江洛也不怎么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等夏至左右,我们再去一趟北极村吧。”我说道。
“嗯?”他转过来看我,呆呆的样子可爱的很。
“上次去跨年不是没看到极光么,当时那个导游说夏至左右容易遇到。”我们到了公墓的停车场,停好车,一起向外面的花店走去。
“夏至是几月份啊?”江洛悄悄地靠近我,走路时我们的手背会不小心碰在一起。
我干脆牵住他的手,想了想说:“六月下旬,那时候应该不忙。”
“那好啊。”江洛反扣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我查一下日期,早点儿订机票会便宜,叔叔阿姨要一起去吗?”
我笑着看他,凑到他耳边说:“不带他们,我们俩去度蜜月。”
江洛缩了缩脖子,松开我的手跑进了花店。
我们一人买了一束白色的百合花,然后保持着半米的距离,走向了柏林。
城南公墓四周都是绿植,大片大片的杨树把墓碑圈在中心。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这里的温度要比市区低一些。
我们走到柏林面前,弯腰放下花。
照片上的他笑着看我们,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他真年轻,真帅气,这份年轻和帅气将永远保持着,等我跟江洛都老得不成样子后再来看他,他还是意气风发的青年模样。
我跟江洛都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较量到底谁先沉不住气开口说话。
我看了他一眼,慢慢地靠近他,两人的手臂轻轻贴在一起,因为袖子挽起而暴露于空气中的小手臂微微触碰。
他抖了一下,我与他十指紧扣。
“柏林。”我说,“我跟江洛在一起了。”
我想象了一下柏林听到这句话会是怎样的表情,大概会愤怒地对我发脾气。
突然间,就好像柏林真的站在了我面前一样,我急着解释道:“我很抱歉,但我们是真心相爱。”
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有些过分,我抢了他的爱人,又用这样的话去伤害他。
我用力地攥着江洛的手,就仿佛生怕他被人抢走。
江洛开了口:“柏林,好久不见,我们很想你。”
又是一阵沉默,有风吹过来,一只蝴蝶落在了柏林的墓碑上面。
蝴蝶扑扇了两下它淡黄色的翅膀,然后就停下了动作,像是在认真等我们继续说下去。
“其实早就应该来的。”我说,“但怕你不高兴,于是拖到了现在。我知道你会生我的气,我跟你道歉,以后我会好好照顾江洛,也会好好照顾爸妈。现在我们住在一起,房子是租的,但已经在留意房源了,想今年年底前买套房子,毕竟一直租房子住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我很尴尬,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蝴蝶飞走了,大概是嫌我们的话题太过无聊。
江洛接着说:“你刚走的时候,我真的有恨过你。”
我看向他,他的脸被烈日灼得微红,鼻尖渗出了汗珠。
“一想到你在不停地抛下我,我就很痛苦。”他始终盯着柏林的墓碑,“但同时也还爱着你,每天都在想,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直到后来,柏川哥给了我答案。”
我很讶异,因为我跟江洛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
关于柏林,关于他跟柏林的这段悲剧感情,我们始终都是回避的。
我们能一起面对很多事,却唯独无法面对这段过去。
“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做错了。”他有些哽咽,我想抬手去搂他的肩膀,可江洛始终不肯放开我的手,“如果当初我们也能像现在我跟柏川哥这样的话,那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柏林,我们都太喜欢逃避了。”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却可耻地想,正因为他们的逃避,我才能在今天拥有了江洛。
我不敢再看柏林的照片,刚刚那极度令人不齿的念想,我想,他一定听得到。
“你走了,不过我现在过得更好了。”江洛抬起另一只手擦了擦眼睛,“还是要谢谢你的,你没带走我,反而把更好的人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扭头看向旁边茂密的树丛。
我听见江洛说:“我很爱柏川哥,很抱歉,我的救世主其实是他。”
从城南的公墓出来,我们又去了城北的公墓。
江洛说,他的妈妈葬在那里。
江洛经常来看他妈妈,之前我也曾偷偷跟着他来过一次,只不过那时,我们还没敢正视自己的心。
照例下车后去买花,他买了一束康乃馨,我买了一束红玫瑰。
“你要送我妈这个?”江洛瞪圆了眼睛。
我笑而不语,搂着他往外走。
江洛跟他妈妈长得很像,那个年轻女人的黑白照片都透出一股灵气来,眉眼清秀,姑射神人。
“我妈去世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声音里带着忧愁,“那时候我还不太懂情和爱,只是觉得她为了我爸那样的人遭受这样的折磨很不值得,她精神出了状况之后就很少会与我聊天了,直到去世后,收拾她的遗物的时候我才找到那本日记,是她彻底崩溃之前写的。她怨恨自己有眼无珠,恨那个男人违背常伦……”
说到这里,他皱紧了眉,半晌才继续说:“所以一开始,我对自己的性取向也是厌恶的,万万没想到,我竟然遗传到了那个男人的这一点。”
我懂他的痛苦,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人生好像一定要经历许许多多的关卡,过了一关,又是一关,有的人卡在了某一关卡再也没法前进,有的人很幸运,被一路带着,走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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