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看对眼》第17章


欢的伯恺真的主动吻了她,他的吻就和想像中的一样深情、缠绵、魅惑人心——
“对不起!”
意芯真的不想,但她的双手却用力地推开了伯恺,她的双脚让她像丧家犬似的匆忙逃离,骑上脚踏车便死命地一路急奔回家中。
藏好墨镜和鞋,换下衣服洗好澡,她像乌龟似的钻进被窝,乱七八糟的心跳过了好久、好久才逐渐恢复正常。
“天哪……”
她轻叹著,想起伯恺“酒后乱性”的大胆行径,还是不由得惊讶,他的酒品也未免太恐怖了吧!
但是,意芯想了又想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不见他对会场里其他女子大献殷勤,独独对变装后的她热情如火?
怎样都想不透的她心乱如麻,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和伯恺热吻的画面。
“算了,喝杯牛奶帮助睡眠吧。”
才九点多,习惯十一、二点才就寝的她根本睡不著,加上今晚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刺激了,让她一点睡意也没有。
她猜伯恺应该也不可能那么早回来,舞会办那么盛大,搞不好他会玩到凌晨才回家。她干脆掀被下床,走向厨房替自己找些助眠物,不然她今晚大概别想睡了。
“站住。”
出声的是伯恺。
意芯怎么也想不到他不但已经到家,还正巧在厨房里喝水。她反射性地转身就想溜走,却被他叫住。
“干么一见我扭头就走?”他又追问。
因为刚刚你才夺走了我的初吻啊!
意芯心里呐喊著,嘴上当然死也不会说出这件事。
“没有啊。”她心虚地回头,眼光飘移著。“我本来想到厨房找一样东西,不过一踏进厨房就想起那样东西好像是放在楼上,所以想上楼确认一下而已。”
“是吗?”他把矿泉水瓶放入冰箱。“我替你带了点蛋糕回来,坐下来吃吧。”
看在他总算还有想到她的分上,意芯没多说什么便坐了下来,不过只想快点吃完、快点离开。
伯恺看她埋头苦吃,好奇她到底还想忍耐多久才要向他坦承一切?
一直以来,他碍于“哥哥”的身分,再加上意芯老是一副才不可能对他有半点意思的行为举止,一直不敢有所行动。
可是今晚他一眼就认出她,明白她是为了他才追来,知道她对他并非无意,所以他故意向她告白,想看她的反应。
结果,他从她口中听见了他最想要的答案,得到了一颗定心石,一时情不自禁便吻了她。可是,她却推开他逃走了。
怕吓到她,他没有立刻追上去,想留给她整理思绪的时间。但是他都隔了那么久才回来了,她怎么还一见他就想逃呢?
他替她倒了杯牛奶。“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比如说:刚刚你吻的人是我。
“谢谢。”
她低头吃蛋糕,看都不看他,完全误解了他的意思,他只有耐心继续拐著弯问。
“你刚刚去哪里了?”
意芯怔了怔,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去哪啊。”她心跳又加快了。
“有吧?你的脚踏车本来停在我的车旁,现在却搁在大门边。不是你骑的,难道有鬼吗?”
糟糕!
意芯真想K自己一记,都怪自己太慌张,才会出了个大纰漏。
“呃,我是有出去啦……”她绞尽脑汁想去处。“对了,我的原子笔临时没水,所以去了书店一趟。”
还在装!
伯恺故作轻松地说:“是吗?我还以为你临时反悔,偷溜去舞会了。”
“怎么可能!”她当然矢口否认。
“可惜了,那里有不少俊男美女可以认识的。”
意芯猜他大概是想到了“琳达”。一思及他竟然可以在舞会上随便捉个女人示爱、献吻,就算那个人是她自己,还是觉得很不是滋味。
“哼,知道你这个色魔在那里如鱼得水啦!”
她醋味十足地揶揄他一句,却不知道这句话又泄了自己的底。
伯恺马上反问:“你凭什么指责我是色魔?难道你人在现场亲眼目睹我做了什么事吗?”
“我——”
明明理直气壮的她,才说了一个字就哑口无言。
就算不提她就是琳达,只要说她的确去了舞会,又要怎么解释她临时反悔的原因呢?
“我说过我没去。”她只好一口咬死不认。“不过我猜也猜得出来,那个佩姬看你的眼神就像想一口把你给吞了!她那么漂亮又性感,这种飞来艳福你一定也很乐意吧?而且主动投怀送抱的搞不好还不只一个。”
他吻的明明就是她,她还跟自己吃起醋来,打翻醋坛子的可爱模样在他眼里更惹人爱怜了。
“意芯。”他托腮凝视著她,故意逗她问:“你有没有接吻的经验?”
“噗——”
正在喝牛奶的意芯被他这一问,心虚地呛得一口牛奶喷出,还好他眼明手快拿了搁在餐桌上的报纸一挡,才免了这场“水难”。
“你问这什么怪问题?!”
意芯难以置信地抽起餐巾纸擦嘴,深深怀疑他只是看起来清醒,其实骨子里已经醉翻了。
“这问题哪里怪了?关心一下不行吗?”
“不行啦!”
早就坐立难安的意芯再也无法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他,羞得立刻起身离去,完全没看到身后的他已是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
“哈~~”
才跑上楼梯转角,意芯就听见伯恺放声大笑的声音。这还是他们俩认识以来,她头一次听见他笑得那么开心哩!
“他肯定是在发酒疯!”
她咕哝著,红著脸飞快回房。
第九章
昨晚失眠了一整夜,今天又恍神过了一天,意芯洗完澡躺上床,明明累得要命,偏偏就是睡不著。
早上她故意晚点下楼,果然伯恺已经先去上班了,但她也看见了他留下字条,交代自己会晚归,要她早点睡,不用等他。
“好奇怪喔……”
她瘫在床上喃喃自语。知道今天一整天都不用跟他碰面,她固然觉得松了口气,同时又感到好失落。
一见他,她就会想起昨晚的缠绵热吻;不见他,她又会患得患失患相思。
真的好惨,她好像更爱他了!
只要他在身边,就算是像尊雕像杵在那里动也不动,她也觉得整个房间都在发光、充满温暖。他一不在,她总觉得温度计上的高温是骗人的,屋子失去热度,冷得让人打从心底发慌。
“在他心里,我到底算是什么呢?”
意芯忍不住想知道这个答案。伯恺说过绝不会把她当妹妹的,可是那时候他是因为反对两人父母的婚事才迁怒到她身上,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他也认了,对待她也不像先前不是把她当成吵架的对手、就是当成空气爱理不理的。
现在他会关心她、会照顾她,也不爱跟她斗嘴了,那是因为他已经接受她是“妹妹”的事实了吗?
完蛋了,如果他当真只把她当妹妹,那她不就啃香蕉皮啃定了?
十二点多,还在床上胡思乱想,翻来覆去的她,忽然在一片静寂中听见门外有人蹑手蹑脚接近的声音。
她正奇怪并未听见伯恺回来的车声,就从微弱的灯光中瞧见门把被缓缓转动。她猜想或许是他贴心地想来看看她有没有睡好,便淘气地跑去靠在门边,存心吓他。
“哇!”
门一开,意芯立刻按亮大灯、大叫一声,来人果然被她吓了一大跳,不但踉跄后退一步,还“锵”地一声弄掉了手上的水果刀。
刀……
“啊——”
意芯尖叫著,因为她看清楚了,那不是伯恺,而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白人男子,而且他还带著刀,她再迟钝也明白自己遇上什么事了!
“救命!救——”
明明已经使出全力想将门掩上,明明也只差不到两公分的距离就能关门上锁了,但对方的气力大上她好几倍,不但将门推开,还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意芯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就咬,对方吃痛缩回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虽然痛得眼冒金星,她还是趁著空档想逃出门外,却被对方像捉兔子似的一把拎起往床上抛,跟著往她身上扑过去——
“不要!”
她吓坏了,拚著全身的力气抵抗,却止不住对方落在她脸上的吻。又恨又气又嫌恶的她被制住了双手,只能在对方将唇覆上来时狠狠咬上一口,但一记硬拳重重地击中她的肚子,痛得她倒抽了口气,只能紧咬住下唇,绝不让自己昏过去。
“放开我!救命——啊!”
意芯死命地挣扎、求救,睡衣被粗鲁撕开的同时,绝望与极度恐惧,让一向坚强的她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对抗的力气也快消失殆尽了……
但就在下一秒,那个歹徒突然瘫在她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啊——”
她飞快地把对方推下床,扯著棉被护住自己后放声尖叫,凄厉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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