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魂梦两相依》第19章


“不——”她不堪负荷的发出低呼。
吴悔和莫言听见声音同时回头,一看她毫无血色的小脸,和摇摇欲坠的纤躯,立刻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惨了!她一定听见他们刚才说的话了。
“司徒小姐,你先听我们解释。”吴悔一个头两个大,都是他不好,干嘛话这么多,这下闯了大祸了。
司徒羽彤拒绝听任何解释,她只想知道一件事。
“我跟……那位柳羽彤真的长得一模一样吗?”所以他一见到她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掳走她,只因为她这张脸跟他所爱的人长得相像。
莫言镇定的抬起手,“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先冷静一下……”
她的脸色苍白却又异常坚定,“回答我!”
“是的。”他沉默片刻,点头承认了。
吴悔哀叫,“莫言,你——”
那么真的像她所想的一样,他爱的不是她,而是这张和柳羽彤相同的脸孔,这一刻她竟然痛恨起自己的容貌。
再也承受不了这种心魂俱碎的沉痛煎熬,她双手掩面,猛地旋身冲回房,发泄怒气的将桌面上精心烹调好的菜肴全扫到地上,吓得小丫鬟急奔出去找人来。
第八章
方俊生又惊又喜的从长廊的另一端奔来,“爹!娘!羽彤有消息了。”
“羽彤有消息了?”方琼祯闻言最脸上阴霾尽去,朝屋里的人喊道:“爹、娘,你们快出来,羽彤有消息了,大哥找到羽彤了,谢天谢地,真是主晨保佑。”
方氏夫妇从屋里相偕出来,方母泪眼盈眶的问道:“贞儿,是真的吗?真的找到羽彤了?俊儿,快点说,她在什么地方?”
“娘,您先别急,事情是这样的。”方俊生已来到他们面前,一扫多日的愁闷,兴奋的道:“刚才有人送了个消息来给孩儿,说羽彤如今正在滕园作客,一切平安,要我们不必替她操心,爹,这滕园不就是北方赫赫有名的风云牧场在江南的别业吗?”
方父颔首,“不错,可是羽彤为什么会在滕园呢?”
“听说滕家向来为人正派,做生意更是光明磊落,或许是他们从匪徒手中救了羽彤也不一定,爹、娘,我想明天一早即刻出发去接她回来。”他已经等不及的想见到心爱的人儿。
※※※
“昊,你骗我,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等我爱上你才……让我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伏卧在床被上悲愤的进出眼泪,一声声的哭喊。
她要他爱的是她整个人,而不是这张脸,想到这里泪水又翻涌而出,将被褥全都浸湿了,她不要这样的感情,若自己长得和那位柳羽彤不像,他根本不可能会爱上她,这教她情何以堪。
“我不要——为什么老天爷要让我拥有这张脸?我不要——”他爱的自始至终都不是她,可是她好爱他,怎么办?感情已经付出去了要怎么收回?“昊,我恨你,我恨你。”
砰!房门被撞了开来,滕昊阳将屋内遭到的人为破坏都看在眼底,他才走到半路就碰上慌慌张张的丫鬓赶来通报,说小姐发了好大一顿脾气,看情形是不段。
“羽彤,你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今天都没有陪你,你在生我的气?我跟你道歉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疏忽你的。”他才轻触到她的身子,司徒羽彤就像被烫到一样的跳开来,缩到床的一角。
“不要碰我!”她娇叱。
滕昊阳的手停在半空中,蹙眉道:“怎么回事?羽彤,过来我这里,为什么要躲我?”她的反应令他不解。
“为什么?我想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才对。”她讥诮道。
他眉头锁得更深,“我不懂。”
司徒羽彤勾起讽刺的美丽唇角,“你不用再骗我了,我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不要再说什么甜言蜜语来掩盖事实。”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句话也听不懂。”他真的摸不着头绪。
滴滴指控他的泪珠进出眼眶,她气极的尖叫:“还敢说听不懂?你敢对天发誓你真的爱我,而不是把我当做另一个人,你不是因为我的脸长得和你曾爱过的女人一模一样而把我强掳回来?”
他一怔,随即仰头哈哈大笑,笑得司徒羽彤“哇!”一声哭了起来,哭得好不伤心。
“你居然……笑得出来,让我猜对了是不是?你……根本不爱我,你这骗子,我恨你,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滕昊阳连忙止住笑声,探手将她拉进怀里,“羽彤,我当然爱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她忿忿不平的使出全力槌他,“放手!不要碰我。”
“傻羽彤,别这样,小心把手槌疼了,让我将事情解释给你听,到时你要怎么处置我都可以。.”
他把她搂得密不透风,任她怎么扭动也不松开半分。
司徒羽彤满怀委屈无处诉,只能倔强的别开脸不去看他,“不听、不听,我再也不要信你的话了,放我走,让我回去,我不要再留在这里。”
“不准!看着我!”他强迫的扣住她的下颔,瞅进她莹莹的泪眸深处,“我不会让你走的,不管是这一世,下一世或下下一世,我都不会放开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明了我的心?”
“你——”司徒羽彤气妒攻心的偏首往他手臂上咬去,用力的程度都快咬出血来,可是他仍旧不放手,让她又是心酸又是难受,“放我走,既然你爱的不是我就放了我吧!”
“该死!你要我说几次,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捧住她不为所动的泪颜又吼又叫。
她猛力的摇头,“不!你爱的是那位柳羽彤不是我。”
“她就是你呀!羽彤,你们是同一个人,让我从头到尾把整件故事告诉你,一切你都会明白了,不要这么快就否定我好吗?羽彤,我是这么爱你——”
“你说谎!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什么我就是她,我姓司徒不姓柳,不是、不是、不是,放了我,算我求你。”她也希望自己就是她,可是她不是呀!这才是让她最感到痛苦的。
滕昊阳一张俊脸整个拧在一起,一颗心急速的往下沉,“不!为了留住你我会不择任何手段,别再逼我了。”
“我也不会屈服的,我……”话未说完,他已发出嘶哑的怒吼,凶猛狂野的吻住她,堵住地下面的言语,“唔——”
司徒羽彤想转动头颅躲开他噬人的热吻,可是他立即展开侵略性的攻击,将她压到身下,用那强悍庞大的躯体困住她。她只能紧紧闭上双唇阻止他舌尖的入侵,告诉自己不要又沉沦下去,他只是把她当替代品,她绝不能臣服、绝不能——
他不再有怜惜,舌尖霸道的挑逗她的唇瓣,游移在唇齿之间,等待着机会攻占她那芳香如兰的小嘴,很快的,他在不知不觉中已剥开她胸前的衣物,隔着兜衣握住一只圆丘。
“呃?”她骇然的娇喘一声,这给了他可乘之机,舌尖顺利的滑入她口中。
他的怒气被的热焰所取代,身体明显的急欲得到纡解,只有紧挨着她柔软的身子,藉着摩攀得到些许的宣泄,可是他仍然想得到更多,尤其是大掌中经他揉拧而挺立的蓓蕾。
他的唇开始往下亲吻,司徒羽彤的小嘴一得到释放,正忙着大口的喘气,还未注意到自己的上身已完全裸程,雪白的酥胸饱满的耸立着,彷佛在迎接他的来临,当他一口含入一国乳峰,她全身立刻震撼的紧绷起来。
“昊,不要这样——”小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肩膀,可是在他唇齿的咬嚼下,她又感到一阵晕眩,身体本能的拱起来。
这种陌生奇异的亲密感令她害怕,却也令她不由自主的想去迎合。不行!这是不对的,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够复杂了,不能连身体也屈服了。
“羽彤,喔,羽彤——”他痴迷的舔吮道。
司徒羽彤如遭雷极般的僵住,也许他此时正以为自己抱的是另一个人,一位同样名叫羽彤的女子。
“不要,昊,停下来,不要这样对我——”她酸涩的哭叫着,他不能把她当做别人来做这种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昊,住手!不要,呜——”最后他像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
那凄厉的哭声制止了他的动作,他困难的从她白皙的双峰中抬起头,有着一刹那的怔仲,不过很快的就恢复了。
“羽彤,我吓到你了是不是?对不起,原谅我。”
她一定是被他凶猛的热情吓到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滕昊阳一脸的自责。
“我好怕。”她掩首啜位道。
他用被子裹住她雪艳的裸躯,轻轻的拥住,“我该死!我是浑蛋!别怕,我不要你怕我,我爱你,羽彤。”
“不,你爱的是柳羽彤,你想抱的也是她。”司徒羽彤泪眼婆娑的指责道:“不要想否认,既然你要的是她,为什要死缠着我不放?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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